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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奎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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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半日閒
我有一酒友,每日三酒四酒,終日呈醉酒狀態,年六十餘,身體一直很好,從不有病,未吃過藥,未進過醫院,一日去醫院做白內障手術,尊醫囑戒酒,三天而亡,醫生說他的心臟對酒依賴,有酒就跳,沒酒就停。悲哉。
我有一酒友,每日三酒四酒,終日呈醉酒狀態,年六十餘,身體一直很好,從不有病,未吃過藥,未進過醫院,一日去醫院做白內障手術,尊醫囑戒酒,三天而亡,醫生說他的心臟對酒依賴,有酒就跳,沒酒就停。悲哉。
被譽為“酒鬼”,其實不是什麼好鳥!家裡人操碎心,酒場上別人不省心,時不時自己倒在地上數星星。
認識一位省城一機床廠維修方面的工程師。姓郭,嗜酒成性,好酒如命!幾十年不間斷地喝下來,眼珠子都映著酒紅色,給我廠搶修過幾次機床。飯局上扳倒一瓶又一瓶。喝酒沒底線,真倒眼睛喝迷糊才收場,每次來都送給人家一箱汾酒,說起來他在太原機床廠地位也是普通,論起實踐與技術那是數一數二的老大,領導對他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他酒鬼的作派。七年前,黃泉路上帶著酒瓶溜彎兒去啦!
水泊梁山,喝酒的賊窩!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下場怎麼樣?別問我,問施耐庵先生去!
清化堡,也就是我們村,有三個灌酒高手,“撩一斤”,“捎半瓶,”“兌酒精”
這三個人喝酒,打心眼裡佩服!
“撩一斤”是喝一瓶不在話下的把式。冰天雪地,脫掉上衣在大街上空腹乾掉一瓶烈酒,背上一大捆麥秸下河灘擋水,為生產隊冬澆小麥。小腿上爬滿蚯蚓。醫生說是靜脈曲張。比較嚴重。他不當回事,酒照喝,粗話髒話一河灘,性子烈,脾氣大,得理不讓人,無理搶三分,除了他孃的柺杖,誰也治不了他。酒量有時候也算膽量,半夜亂墳圩澆地,別人得結伴,他獨一份行動,挖開口子閒下來,躺在墳頭眼皮打架犯瞌睡!遇過幾次狼,在他大嘴吐氣~呼嚕震天,酒氣衝擊力五米,狼忌憚不敢靠近。
“捎半斤”是後起之秀。不管事宴上吃了多少還是喝了多少!人們不離桌時問起他,還能再喝多少酒?他伸出巴掌用指頭一比劃。“捎帶半斤”好事者拎著瓶子過來。“捎半斤”真的灌下去,一點事都沒有,再問,還能捎帶半斤。這時候上了歲數的長者過來壓制,怕出事,不讓繼續喝。
捎半斤,體壯也體胖,老實厚道,做事不偷懶,還有超群的蠻力氣。遇上喪事,抬棺槨出街門,捎半斤獨抗小頭,起碼八百斤重物“悠”在肩上。出門前傾,脖子立挺的象長頸鹿,絕不能彎腰,那樣會傷及自己,瞬間爆發千鈞之力,這樣的力把子,全村真挑撥不出三個人,扳手腕也是難遇對手,有時候兩個參與,也不是捎半斤的對手。他酒性也好,喝三斤,只是臉紅串面板,其他球事兒沒有。
“兌酒精”是那個年代個,瘦高個子的中年人,嗓子響,膽子肥,走路快,也許與他行伍出身有關,人們管他叫“彪哥”,是大隊的護林員,土話叫巡田只,歸根到底是村裡的治保人員。彪哥在一野部隊吃過糧,抗美援朝打過仗,復員回家,一貧如洗,破芧屋加一個土炊臺,娶了個啞巴媳婦,生下一堆孩子。吃飯都是問題,愛喝酒,又買不起酒,摸下臉皮,去村保健站要兩瓶酒精,用吊甘井水勾兌著喝。既定時又定量,敝帚自珍。愛酒勝過愛老婆,
一次老婆擦鍋臺,碰翻了他存置的半瓶酒精,了不得!這可捅了螞蜂窩,他爆怒,一個太行推手,把老婆摁倒在地,舉起大巴掌,沒輕沒重下手,嘴裡還叫嚷,“美國大兵都被打服,不信就治不了個老婆!”翻滾不撈的啞巴被打得差點說了話,饒命啦說成“擾民啦!”還帶著悽慘一片的哭聲。屁股打得象吹漲的氣球,告別人說,女人蹲芧坑,被牛角螞蜂尾巴上的刺給撩的,毒性大,腫的面積也大。
他喝了多少酒精,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酒量?別人真不知道!
只知道,彪哥,牛四峰等三個人抓過一名臺灣特務,搜出地圖以及軍刺,事後並受到地委行政區領導的嘉獎。
喝酒的人都喜歡得到表揚。表揚也無非一句本地土話,“馬蹄蹄不亂!
有這句話支撐,酒鬼的面子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