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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純鈞RH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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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樂不思蜀lu
立杆測影算出來的。用四個表,相距一里,組成正方形,在春分前十來天,開始觀測。找到正東正西日影重疊那一刻,相距一里的另外兩個表能產生多長偏差,然後用這個偏差資料計算天地的東西極限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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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魏東雙
1、古人首先已明白:地球是球體;地球自轉一週1天;
2、最小緯度(赤道0度)上,日影劃過如1裡的時間,得東西長;
3、測得太陽投影單位緯度角度的距離,得南北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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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袁聰
古聖先賢的聰明智慧: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九千河(指銀河系);古人日觀天象異景,夜觀北斗七星;山川異域、日月同光………一畫開天闢地、二觀陰陽互轉、三生道法自然,欣四海昇平,賞五湖風水,看六道輪迴,研七星北斗,究八卦演算———九州物華天寶,人傑地靈………天方地圓………天圓地方………
古聖先賢的聰明智慧:日觀太陽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夜看月亮從西方升起,從東方落下———推測時空、測算距離,由此得出:天地之間東西二萬八千里,物垂天相南極星與北極星之間,即南北兩極之間二萬六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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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好好學習69255057
哈,別小看了古人智慧。大禹能把水患治理好,這種事情放今天也不容易做到,可見了得。我猜測啊,一是坐飛船測試的,一東一西一南一北飛一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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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數控物聯
毛主席說:坐地日行八萬裡。
這樣來算。八萬裡除以3.14等於兩萬五千多里。當然了,主席作詩是要取整數的,大禹說的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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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一老沈一
題目中所說的這個“禹曰”,出自《山海經·中山經》。
如果再問“古人是如何測算的?”按照《山海經》的說法,是大禹派人一步一步測量的。
《山海經·海外東經》載:“帝命豎亥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五億十萬九千八百步。豎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豎亥。”
郭璞《注》:“豎亥,健行人。”豎亥是個非常能走路之人。
不過,《海外東經》只說豎亥步測了東西長度。
《淮南子·地形》曰:“禹乃使太章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使豎亥步自北極,至於南極,……。”
高誘《注》:“太章、豎亥,善行人。”
學者稱,“太章”讀為“大商”,指商族始祖契,其曾協助大禹治水;“豎亥”,則指商族先公“王亥”。
就是說,大禹對於“東西”和“南北”長度的測量,都是“商人”完成的。
這倒是與戰國竹書《保訓》所記載的“商人測地中”所吻合。
需要說的是,所謂“東西”和“南北”之長度,指的是“四極”邊界,也就是大禹劃定之“九州”邊界。
《詩·商頌·長髮》雲:“帝命不違,至於湯齊。湯降不遟(遲),聖敬日躋。昭假遟遟,上帝是袛,帝命式於九圍。”
《毛詩傳》:“九圍,九州也。”齊說《注》:“九圍,九州之界也。”
《商頌·長髮》,是商族的史詩。此詩記載,成湯再次勘探規劃了九州的範圍。
《商頌·殷武》:“天命多闢,設都於禹之績(跡)。”
殷人對“九州”的規劃,未超“禹跡”之範圍。
“九州”之“四極”之外,便是“四海”。
《淮南子·地形》說:“闔四海之內,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萬六千里”。
這與《山海經》所云一致,是以步測量之步數換算而來的。
那麼,問題來了,古人有無可能行走這麼遠?
實際上,按照史籍的記載,大禹治水,劃定九州,他已經走過、到過“四極”,只是沒有具體測量長度而已。
《尚書·禹貢》記述大禹治水成功:“九州攸同,四隩既宅,九山刊旅,九川滌源,四海會同。”
“九州”的邊界在哪裡?《禹貢》說:“東漸於海,西被於流沙,朔南暨,聲教迄於四海。”
東邊到海岸,西邊到流沙。北和南到能到之處。何努研究員的團隊根據距今4700年左右的陶寺古觀象臺和出土“圭表”考證,北至貝加爾湖一帶,古時此湖被稱為“北海”,南至南海。
這也就是《山海經》所記載的“山經”的範圍。數千年前的先民,是完全可能透過步行測量的,儘管耗時長久。
必須說的是,四海之內,或曰天地之間,“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萬六千里”,“四極”必有相交之點,這邊形成了一個“十”字,即古人所謂的“四方五位”——東西南北中。
這的確是古人透過“觀象授時”,或者說“立杆側影”而得到的認知。
中國自一萬五千至一萬年前,便開始了“農業革命”。農耕的生產生活方式,對日月星辰和時令變化,有著天然的緊密聯絡。
於是,先民便自覺地開始觀測天象,然後發展成為“立杆側影”。
目前所知最早的中國先民的“立杆側影”實踐,考古實物證明,開始於七八千年之前。
測日影的“杆”,古人稱“髀”,即人的腿骨,可知古人曾直接以自己的身體測定日影的變化。“夸父追日”所記述的,不是夸父追趕太陽,而是追趕“日影”,這是對史前“立杆側影”活動的神話表述。“杆”,還稱“表”稱“圭”稱“晷”。
透過“立杆側影”,先民在距今7000年前,已經準確掌握了“二分二至”,即“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的日影變化,並測定了東南西北四個準確方位,實現了“時空”的統一,7000年前的出土器物上的“+”標誌,後來被稱為“二繩”,亦即“子午線”和“卯酉線”。
古人觀測到,夜間的星空正北方“北斗”的位置,最為縹緲遙遠,便稱之為“天極”,是天之正中也是最高處。據此,先民便尋找測定與之對應的“地中”。
《尚書·堯典》、戰國竹書《保訓》等古籍,記載了帝堯、帝舜和上甲微測地中的事蹟。
古人認為,“天極”,是“天帝”或稱“上帝”的居所,人間之君王也必須“居中而治”,眾多典籍中,都記錄了這一思想,作為著名的,便是青銅彝器“何尊”銘文中的“宅茲中或”。“或”,被解為“域”或者“國”。
這一思想及其記載,也是後來“中國”一稱的淵藪。
“測地中”,“圭表”在夏至日,所測定日影一尺五寸或一尺六寸處,即為“地中”。同日,日影每長(或短,如在南方)一寸,便相距千里。這是古人檢驗過的資料,真實可靠。
據此,在先秦時期的《周髀算經》中,已經透過“勾股定理”確定了數學公式。
大致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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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勝利之路XLz0
上古的時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是說科技有多先進,而,是靈魂比現在強大,如果靈魂可以強大到可以出竅將整個天地復蓋,製圖,測量在簡單不過。.所以上古傳下來的很多天文,地理的製圖現在的人也很難研究透徹。想要研究透徹除非修行文明再次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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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隼冢虎
古人利用部落遷徙的方法,丈量了大地四極,也就是說,上古人類很可能有一個大一統的管理政府,可能在大洪水後或者通天塔後開始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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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日衝資訊 黃
帝命豎亥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五億十選九千八百步。豎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豎亥,一曰五億十萬九千八百步。(《山海經·海外東經》)
一個叫豎亥的人自東向西用腿量出了東西兩極的距離。然後,他用青丘山的高度測算出了南北兩極的距離。《山海經》上的記載大概就這麼多了。《淮南子》、《周髀算經》裡則記載了古人用日影計算東西南北四極的距離的方法。
具體的方法
測算日影長度和地面距離的關係:夏至那一天太陽直射北迴歸線。在南北相距2000裡的三地,分別測日影的長度。得到距離每隔1000裡日影長度相差一寸的結論測算太陽的高度:用一根竹管對準太陽,竹管一端同日影的端點相交,測量另一端的高度,得到日影長度差和日高的關係是1:80。可知太陽高度是八萬裡。在冬至那天測日影,根據同夏至那天日影的差,以及日高,由日高公式算出四極的距離。以上是中國古代的測算方法,這個方法從東漢一直沿用到了清康熙年間,儘管有人認為是天圓地方,有人認為地是圓的,但測算結果基本上大同小異。另外,古希臘也有人用類似的方法測算過地球的周長。
大禹是不是也用這個方法測的,或是周易上更神奇的八卦演算法就不得而知了。
回覆列表
七衡六間法。
《山海經》裡的這個說法,源於古代“蓋天論”,這是前提。
古人說:天似蓋笠,地似覆盤。天斜轉如推磨而左行,日月右行,譬如蟻行磨石之上,磨左旋而蟻右去,磨行疾而蟻行遲,故不得不隨磨以左旋。
《山海經》裡這段“禹曰”,其實也是春秋戰國時候的人杜撰的。畢竟大禹那個時代連東西南北這個概念都不存在。
這裡說的“東西二萬八千里,南北二萬六千里”,就是戰國時期得出來的結論。《周髀算經》裡,就有著比較系統的古代“蓋天論”的內容,以及演算法和結果。
既然詳細的內容在《周髀算經》都有,這裡就簡單說一下。
七衡六間,就是說,先秦時的人認為,認為太陽繞北極作圓運動,這個圓的半徑會變,隨節氣的不同而不同。夏至時最小,為十一萬九千里,冬至時最大,為二十三萬八千里。從冬至到夏至之間又分成五個等間距的圓,每個圓稱為衡,衡與衡之間稱為間,其距離為一萬九千五百里,共七衡六間。
古中國,在以正機為衡,在建木下。《楚辭·九辨》記載:天有九星,以正機衡。建木,則是在天地正中的軸線上。
天盤的話,底6邊9,正中是北極星,外繞黃道(日)、白道(月)。
《河圖帝》裡說:黃道一。青道二出黃道東,赤道二出黃道南,白道二出黃道西,黑道二出黃道北。
其實這就是一個六壬嘛。
天中作鬥勺,指天罡,次十二辰,列二十八宿,四維局。
天一居在東在西南為前,在南在北東為前,甲戊庚——旦、暮就省略了——前一騰蛇,前二朱雀,前三六合。列十二辰、八幹、五行、三十六禽,36:12:3,三十六禽減四周八禽剩28,正對二十八宿,中間配以七曜,也就是演禽數。
《周禮·保章》說:歲星為陰,右行於天;太歲為陰,左行於地。十二歲而小周。
也就是,乙巳,庚子,出、入,歲三牛,辛未,出日。9-5=4,4+2=6,加天一正好是七,再乘以四維,正好是28,也就是“天地之東西二萬八千里”。
當然,其實這麼算下來有三個答案,分別對應的是夏至、秋分和冬至。“二萬八千里”只對應夏至,也就是太陽位於赤道以北23.5度,即北迴歸線正上方的時候。
而且這個說法很快就暴雷了。這也證明,蓋天論說圓的半徑隨節氣耳變是有道理的。
晉代張華《博物志》引漢代緯書《河圖括地誌》裡就說:
地南北三億三萬五千五百里……八十國布繞之,中國東南隅,居其一分……中國之國,左通海,右通流沙,廣而方之,萬五千裡。東至蓬萊,西至隴右,右跨京北,前及衡嶽……堯舜土萬里,時七千裡,亦無常,隨德優劣也。堯別九州,舜為十二。
——這個說法,其實是繼承了戰國時鄒衍的《大九州論》。
只不過,漢晉時期的迷信思想太嚴重,而且比春秋戰國時還落後。那時沒想到圓的半徑隨時間改變而改變,反而說“隨德優劣”,也是迷信到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