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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墜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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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甜言就是蜜語
當然有,而且很黯然的傷感。幾天前的晚飯後,我沒事在看手機通訊錄,居然發現裡面有好幾個已經離我而去的人,這其中有親人有朋友有同事,在傷感的同時,我黯然逐一刪除了電話。
第一個刷到的那是我的外甥,在2018年4月18日凌晨3點鐘,手機突然響起,是某醫院來的電話,說我的28歲外甥正在市某醫院搶救,當我開車趕往醫院時,見到的只是外甥冰涼的屍體。
我和我的妹妹在1970年11月的同一天出生(龍鳳胎),她比我晚出生一個時辰,1989年我參軍那年她結的婚,我妹夫是個開大篷車的,排行老二,是個退伍軍人。結婚當年年底,妹妹生了個兒子,以後因為計劃生育政策和家庭困難,沒有再生育過。
妹妹因為小時候在家挑水,不慎掉到井裡被鄰居救了上來,從此患上了嚴重的支氣管炎(也就是哮喘病),這個病是個財主病,家裡生活條件好的,身體保養好一些就不會發病。另外吃的鹹了也會發病,而且發病時很可怕。
1999年11月,妹妹在遠離家的另一個鄉鎮摘野菜,同行三個女人。剛遇到下雨被雨淋溼的哮喘病突發,被送往當地醫院時已經沒用了。
妹夫後來娶了一個帶著一個女兒的離異女人,這個女人貪吃懶做,還會賭博,欠了好多賭債。關鍵是對我妹夫和外甥很不好,動不動就打,妹夫身上從來沒有放幾毛錢,都被她搜刮去了,人長得五大三粗,瘦小的妹夫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父子兩人可謂是嚐嚐盡了苦頭。
後來妹夫終於在一次吵架中拿起門栓打了這個女人,胖女人帶著女兒回家,後來就一直沒回來。
外甥免強讀到了初中畢業,就不讀了,到了溫州市裡打工了,開始幾年每當過年都會回來,到我們家裡來玩一下。後來幾年就一直沒回家,而且連電話都換了,找不到他,只知道他在龍灣機場附近的車床廠打工。
我找了他兩次,通過當地警察局查詢,只查到了他一年前的網咖痕跡,我就去了網咖,把他的照片給管理人員看,如果有過來就打電話給我。後來一直沒有影訊,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懷疑他是不是遭遇不測。
終於有一天,網咖管理員給我電話說我的外甥在這個網咖出現了,我趕緊開車過去,但是網咖裡已經沒有他的蹤影,還好他的一個工友還在網咖,就向他的工友說明了情況,工友帶著我去了他的住處。
於是帶他回了一次家,他的90歲奶奶抱著他就是一陣哭泣,這年過年時,外甥也離家多年的首次回家過年。過年回龍灣後,我和他一直保持聯絡,他說都很好想去學開車,正在學習理論考試。後來我也不怎麼打攪他,只是在節日偶爾打個他電話,回來過節不,他說不回家,還說那個家給他太多的傷感和酸楚。
2018年4月18日凌晨3點鐘,,熟睡中的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我看是外甥打來的,就趕緊接了,誰知道對方說是龍灣某個醫院的急救中心的醫生,他的手機裡找到了聯絡過的電話,就問我這個人是我什麼人,我說是我外甥。
那位醫生說你們親屬過來一下,人已經不行了,我說什麼情況,醫生說可能是飲酒過後騎機車出了事故,嘔吐物堵塞了氣管,導致窒息而亡。人送來時已經不行了,但我們還是進行了搶救,但迴天無力,叫我們趕快去醫院處理一下後事。
我一邊起床一邊打電話給我的妹夫,叫他們馬上趕到醫院。到醫院時在樓梯間我看到了我的外甥,直挺挺地躺在醫院走廊裡的推床上。我們先用120的車把外甥的屍體先運回家,隨後我們去了事發現場瞭解情況。
原來因為第二天廠裡放假,外甥想回家休息幾天,當天晚上他在工友家喝酒,喝了半斤白酒和幾瓶啤酒,喝到夜裡一點才騎電動機車回住處,在到達住處的大路轉彎進小巷時,由於車速過快,機車側翻,又沒戴頭盔,自己被摔倒了停在邊上的小轎車的車輪下面,頭朝下卡在那裡暈過去了,附近的一位老大爺聽到響聲,起來看看,發現這種情況不敢貿然行動,只是打了120和110報警。
由於時間較長,120來到時,人已經不行了,在醫院搶救的醫生說,人送達醫院時已經沒用了,但我們沒有放棄,對其進行了全力搶救,在他的呼吸道里吸出了好多吃進去的菜,就是氣管被堵塞窒息而死了。
28歲的生命就此消失,那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感受真的是難以承受,我們感到萬分的悲痛,但也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再做什麼都是徒勞了。
後兩個是我的同事,去年10月,單位食堂張廚師患胰腺癌住院,聽說在世時間不多。我和同辦公室的老方去看望他,果然不到一個月,50出頭張廚師走了。然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張廚師葬禮後沒多久,還有2個月就退休的老方也因肺癌離世。
去年10月,辦公室小汪偷偷告訴我,單位食堂的廚師張廚師被確診為癌症,胰腺癌晚期,聽說為時不多了。我一聽很震驚,張廚師才50出頭呀,怎麼會得這絕症。因為張廚師是我舅舅的房侄,曾跟我同校不同班讀過書,早就相互認識,而且關係也較好。
1993年1月,我退伍安置進單位,張廚師是10月份來單位食堂,給我們60多名工作人員做飯燒菜。當年我未婚,他卻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我們同住單位宿舍公房,雙休日都會到他家蹭飯吃。
張廚師這個人喜酒好煙,尤其是喝酒更是幾乎每頓必喝,有時連早上吃泡麵也咪上一口。張廚師為人豪爽誠實,當地朋友很多,所以有的時候晚上會連喝幾個酒場才回宿舍。
他有個習慣就是晚上肯定喝,而且十有八九就醉,那怕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會喝得醉熏熏的,然後就上床睡覺,一覺醒來不管早晚才去洗澡,但從來沒有影響食堂工作。
張廚師胰腺不好我們是知道的,原來年輕時很少發作,40多歲以後因為菸酒影響,發病較頻繁,而且病發之時會非常疼痛難受,頭幾年靠吃止痛藥,後幾年止痛藥根本不起作用,要靠注射杜冷丁才能止痛。
杜冷丁用藥是有嚴格控制的,當地醫院醫生雖然說很熟但不給過量開處方,他就從醫院拿來空白處方箋,自己模仿著醫生的筆跡,居然給蒙過幾次。後來給藥房護士認出來了,才被醫生叫去訓了一頓,告誡他要戒酒才是控制病最好的療效。自那以後也確實少喝了,病情控制得不錯,很少有發作。
直到去年6月單位體檢時,他的癌胚抗原指標有點高,醫生建議去上級醫院做進一步檢查,但是張廚師就是不聽,自己認為是胰腺炎喝酒後的症狀,只要少喝酒就會沒事的。
隨後他人也廋了好多,140多斤減輕到了100多斤,面色黑黃,和先前比較彷彿判若兩人。10月份終於在一次發作後,到醫院已檢查被告知胰腺癌晚期,醫生當場就說不用治療了,最多兩個月的生存期,隨後就來到縣醫院住院觀察幾天,基本上都是打的止痛藥。
大概住了一個來月,因疫情管控,先是在樓下急診室,可以讓人去探望,後幾天住院部了除了陪人其他人不讓進去的。家人都瞞著他在準備他的後事,預先定了墓地,也讓生前他的親朋好友在此期間來探望一下,算是對他生前最後的告別。我也在他住急診室期間,去看望的,而且連著去了三個晚上。
第一次去探望時,剛好碰到和我同辦公室的老方,59歲了,因為單位有個土政策,職員退休前可以在家休息一年,不用來單位簽到上班,到60週歲之時去辦理正式退休手續,已在家休息大半年年了,辦公桌還保留著在我的對面。
難得在路上碰到老方,遞了根菸給他說戒了不抽了,以前可是每天兩包的。知道我要去看張廚師,就一同去看望了。張廚師的家屬偷偷介紹了病情,然後我們很平靜地回來。路上也沒見老方有什麼不一樣,只是氣色稍差些,並吩咐我到時來送張廚師最後一程。
一個月後,張廚師熬不過最終胰腺癌擴散離世,在他的葬禮上,老方沒有前來送行,預先打他電話也沒接。
誰知不久,接到了訊息,說老方也走了,是肺癌奪走了他的生命,離退休只有兩個月時間。老方兩個兒子,都三十出頭了還沒成家,一個炒股虧了貪汙被單位開除,另一個開餐飲虧損在家,加上疫情,老方的葬禮出奇的安靜,只有老方的愛人偶爾喊幾聲略表心意。
一個月前,53歲的朋友走了,從年初到醫院看病確診肝癌不到半年時間,6月7日為他送行的那天,少時玩得較好的十幾個好友,在他的遺像前圍成一圈,淚流滿面,為了表達朋友的哀思。
我的朋友今年虛歲53,為人忠厚老實,面板黝黑,體態略顯胖,見誰都是一副笑眯眯的臉,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會英年早逝。放下年邁的父母,放下妻兒,放下20個患難之交的兄弟,悄然飄逝,讓人感覺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其實5年前他曾有過跡象,對醫生的忠告沒放心上,吃過幾次藥後忙於自己親手創立的事業,置家人的勸說於不顧,病毒暫時抑制使他放鬆了警惕。從確診肝癌晚期的那一刻起,他又不想放棄,因為有好多心願還沒實現,兒子沒成家立業,沒真真實實地孝敬雙親。但為時已晚,在無情死亡面前失約了對夫妻白頭偕老的誓言,違約了給父母送終的承諾。
三月前,我們一班朋友越好特意來想和他照個相合影留個記念,當時他也說還來得及,因為這幾天化療臉色很難看,等過些日子恢復好些再聚。他又失言了,這次是對一班忠肝義膽的好兄弟。那次成了我與他的人生最後一面。
1、 整理自己的辦公室和家裡,有沒有過世同事的遺物,包括和他一起的旅遊生活照片,如果值得留念意義的少做保留,沒必要的統統銷燬不留痕跡,免得到時突然翻出來被驚嚇到。
3、 如果在同一辦公室共事過的,尤其是兩個人的,建議向領導申請,將辦公室改作他用,或者更換辦公室,暫時避開心理作用,以免見物思人,給自己的工作帶來不必要的的精神負擔。
4、 在今後的單位工作中或者在交流場所中,儘量避擴音到逝者名字或生前之事,讓惶恐不安之事在記憶中慢慢遠離,久而久之就會漸漸淡忘故人,不再讓已故之人之事不斷影響自己。
我的總結: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我們人類根本無法去改變。每個人從出生開始就一步步走向死亡,誰也無法規避這個過程,就算是早死晚死也不是我們能左右得了的。在人的生命存在的幾十年間,所經受死亡的考驗因素太多了,意外事件和疾病纏身都隨時讓你的生命定格。
所以我們還活著,活著就是幸福,就要做到珍惜生命、珍惜時間、珍惜緣分、珍惜工作,然後就是要感恩,感恩親人、感恩朋友、感恩社會、感恩一切。活著的時候要活得健康、活得坦蕩、活得自在,同時認真看待死亡,緩解因死亡帶來的惶恐和不安,讓生命更有意義,因為我們來世上走了一遭,不管何時離開,都得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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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已送走的同事也是10來人,55歲以下佔60%,39歲就有兩位,其它的有親戚、同事父母等,已有實操常態化認識,人生有常,該走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