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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幸福的花小柒

    我三歲的時候,我哥跪在我家門前求收養,當時我哥九歲,從此以後,我開始了被哥哥扇耳光、罰跪的生涯。

    我的哥哥,父母雙亡,遺下一對兒子。兄弟兩人跪在我家門前久久不起,求收養。那麼多人家為什麼獨獨跪在我門前 ,親戚們分析 ,兄弟倆肯定是得了高人指點。

    首先,我爸爸媽媽生了一個女兒後,想再生一個兒子,但是一直沒要上。其次,我爸爸媽媽都有正式工作 ,家裡條件還不錯。第三,我媽媽心腸軟。

    果不其然,兄弟倆在我家門前跪了不到一天 ,我媽就心軟了。我媽的本意是想收養兄弟倆中的老大 ,老大長的眉目端正比較討喜。但是老大求著我的爸爸媽媽收養他的弟弟,說他能養活自己。

    我媽媽看著眼珠滴溜溜亂轉的老二,怕以後管不住他,但是經不住老大的再三懇求,老二也表示以後會聽話,最後還是收養了兄弟倆中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哥哥。

    自從哥哥進了我家的門後,我家就開始了雞飛狗跳的日子。哥哥是一個劣根性很強的孩子,爸爸在另外一個城市,基本上一年回來一兩次,媽媽根本管不住他。

    哥哥對物資的需求特別強烈,媽媽每週會給他零花錢,但是根本不夠他花。那時候經常有賣爆米花、賣米糕的小商小販沿街叫賣,爆米花、米糕可以拿錢買,如果沒錢的話也可以用大米換。

    有一段時間,我家的米缸經常莫名其妙就見底了,後來才知道是哥哥偷偷拿米去換零嘴吃了。不但偷拿米,家裡但凡值錢的東西他都敢拿出去換東西。

    哥哥上初中後,爸媽給他買了一輛腳踏車,那時候學生有腳踏車的人並不多。剛買回來,哥哥也特別開心,拿抹布擦了又擦,碰也不許我碰一下。

    可是新鮮了個把月,哥哥就拿嶄新的腳踏車跟人家換了一副拳擊手套回來。沒多久,又偷偷把媽媽的腳踏車騎出去,跟人家換了一套武俠小說。

    記得很清楚,媽媽知道後都氣哭了,但是也只是說了他幾句,別說打了,連罵都算不上。印象中哥哥從小到大沒有捱過打,這就是領養孩子的弊端,怕別人說閒話,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媽媽當時在電影公司上班,晚上經常要去鄉下放夜場電影。所以晚上經常就我和哥哥在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哥哥開始看我不順眼,媽媽不在家,就找各種理由揍我。

    哥哥年紀不大揍人挺有水平,會讓你很疼但是不會傷筋動骨,要麼是扇我耳光要麼是掐我身上肉多的地方。我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媽媽總以為這是我自己淘氣摔得碰的。誰也想不到這是哥哥掐的。

    剛開始我會跟媽媽告狀,但是媽媽頂多說一句,哥哥不能欺負妹妹而已。等媽媽走後,我會被揍得更狠,有一次告完狀,哥哥連續扇了我十幾個耳光,好長時間耳朵都嗡嗡作響。所以後來我被打得再狠也不敢告狀了。

    媽媽出去前經常會給我們準備兩份零食,一人一份。那時候我四歲左右,已經學會了討好獻媚,媽媽一出門,我就趕緊把屬於我的那一份零食放在哥哥面前。

    我也會察言觀色,一看哥哥臉色不好,我大氣也不敢出,找個角落安安靜靜地待著。四歲的我敏銳地發現主動下跪讓自己躲過了很多次毒打,並且下跪比捱打輕鬆多了,所以一看見哥哥瞪我,不用他過來提溜我,我自己就趕緊跪下了。

    哥哥很聰明,他知道媽媽一般十一點多就回來了,所以他會掐著點讓我起來。當然,他不讓我起來我是絕不敢起來的。有時候,哥哥會讓我跪在家裡,有時候,哥哥說看見我心煩,會讓我跪在院子裡頭。

    相比起來,我更喜歡跪在院子裡。雖然冬天的時候院子裡冷,但是不在哥哥的視線範圍內,我覺得渾身輕鬆,如果腿麻了,還能偷偷地起來活動一下。如果跪在屋子裡,就算腿麻了,我也決計不敢動一下。

    有一次我在院子裡跪著,哥哥睡著了,忘了叫我起來。後來媽媽回來了。媽媽問我為什麼大半夜在院子裡跪著,我不敢說。媽媽生氣地去質問哥哥,我趕緊告訴媽媽,是我不聽話惹哥哥生氣,不怪哥哥。

    媽媽告訴哥哥 ,妹妹不聽話,可以批評她,但是不能罰跪,更不能讓她自己跪在院子裡,她膽子小,該有多害怕呀。我趕緊替哥哥打圓場,說,我不害怕一點也不害怕,我都習慣了。

    哥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嚇得一哆嗦,把剩下的話趕緊嚥了下去。媽媽疑惑地看著我們倆,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記不清了,直到我九歲那年,媽媽辭去了電影公司的工作,帶著我和哥哥來到了爸爸工作的城市,媽媽沒有再出去工作,每天都陪伴著我,我的噩夢才算是結束了。

    一晃眼二三十年過去了,被扇耳光、在院子裡罰跪的場景還是經常出現在我的夢中。我經常會疑惑,為什麼這麼多年還忘不掉呢?

    現在我帶著爸爸媽媽在省城生活,哥哥留在了縣城。我和老公都有體面的工作, 哥哥當年不想上學,也沒有一技之長,過得窮困潦倒。爸爸媽媽現在還是經常會給嫂子轉錢接濟他們一家子。

    哥哥似乎與我們家一直沒有建立起感情,從來沒有主動給爸爸媽媽打過一個電話,反而是嫂子,禮節比較周到,逢年過節或者爸爸媽媽過生日,都會帶著孩子和爸爸媽媽影片問候一下。

    我也想通了,不管怎麼說,兄妹一場,終究是不淺的緣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能微笑地問候哥哥。

  • 2 # 冬日暖陽LL

    算不上惡毒,但記憶很深刻。爸爸像暴怒的獅子發瘋似的追打我,媽媽罵我的話像針扎一樣刺得我眼淚洶湧而下。

    小時候我身體不好,稍有風吹草動,我就感冒咳嗽了。大有紅樓夢裡林妹妹的體質,用弱不禁風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那時候家裡很窮,糧食經常不夠吃,媽媽要精打細算才能讓全家人每一頓都有吃的,還要計劃吃的接上新糧下來。

    記憶中麵條可是好飯,我們姐弟三個從來沒有大大方方敞開來吃一頓。中午做麵條,然後鍋裡面再剁點紅薯下去,抓幾把糊湯渣攪拌攪拌,最後才下點麵條進去,說實話這麵條就是點綴,跟花一樣稀缺。

    每次小弟眼疾手快,看到飯做好,立刻拿起筷子撈一筷子麵條放到碗裡,然後快速盛一勺子紅薯迅速離開。要是晚了媽媽會一巴掌上去拍他,說不會勻著點。就是麵條太少了,小弟故意賭氣才盛的,他不知道不是媽媽不想讓吃 ,是能吃的東西太少了。那個時候誰會懂這些。

    菜也炒得少,放了不少鹽。我就挺納悶,難道買鹽不花錢嗎?我媽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菜是飲食草,讓我們少抄一點 ,目的就是就飯吃,可想那時候的飯誰喜罕吃。不是怕餓死,都不想吃。

    我的身體不好也正常。我是姐姐,又不能跟那兩個狼小弟爭吃的。再加上體質本來就差,三天兩頭生病,把爸媽攪和的不得安寧。

    我從小貧血,還容易感冒咳嗽。吃過用童子尿泡過的核桃,一吃就是一個月,吃過銅勺裡香油炸的核桃,吃過艾葉炸核桃,吃過蜂蜜泡核桃。這裡為啥老有核桃吃,是我家院子裡種了一棵核桃樹,吃核桃不用花錢的。那一樹的核桃都好了我,就這都根治不了我容易咳嗽的毛病。補血的東西也吃了不少,那要用錢買。家裡沒錢,我還要花錢,所以我是爸媽眼裡的一根刺。

    媽媽心裡有怨氣,往往時間一長病還不好的話,“瓦罐裡養鱉,越養越倒抽”“薺菜包子”“討債鬼”這些話都來了。媽媽也不認識幾個字,這些罵人的話知道的還真不少。

    一聽這話,我就躲到屋子裡面,淚如雨下,哭得洶湧。可不是嚎啕大哭,因為媽聽見了,會繼續罵我的。

    那時候我開始有了記日記的習慣,一筆一筆記錄,控訴著媽媽的種種“罪行”。我氣她罵我,氣她重男輕女,日記本上淚痕斑斑。

    爸爸對我也不友好,打我的一次到現在也忘不了。

    某個冬季星期天的上午,我和同村幾個女生,在房後曬麥子用的場地上跳皮筋。那天爸爸在擔糞給地追肥。我們跳得很開心,也大汗淋漓的,那三個女孩脫了外套,我也跟著脫了外套,繼續我們的跳皮筋活動。馬尾辮在頭上左右擺動,胳膊前後晃動,兩腿一起一落,玩得有些忘形。

    一個女孩老遠看見我爸爸來了,趕緊提醒我,我反應夠快抓起外套看見爸爸來勢洶洶,也顧不得穿衣服,拔腿就跑。我的爸爸好像在追趕他的敵人,一刻也沒放鬆,手裡拿著挑糞的擔子用力擲向我,我是邊跑邊回頭望,要不是我跑得快,擔子穩妥妥會砸到我身上。他的體力終究沒抵過我,路人也拉他,我算是逃過一劫。那次我被嚇“掉魂”了,晚上睡覺會一驚一乍。

    小時候生病害的父母身無分文,還要借錢,因為這些陰影籠罩,所以爸媽怕極了我生病。

    這種狀況持續到我上中學以後,才有所改善。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上經常鍛鍊,身體也好了,最關鍵的是我那一牆的獎狀,和兩個弟弟形成對比,我媽對我好多了。她讓我有時間了輔導輔導弟弟,特別是小弟因為我,捱了不少爸媽混合雙打。

    輔導一個問題,追根溯源都不會,我惱火,爸媽更惱火。經濟拮据,還不好好學習,不捱打才怪。

    對爸媽的怨恨隨著我慢慢長大,也淡化了。長大了也懂了父母的不易,更體諒他們那個時候的無奈。

    時間真是個好東西,能治癒一切傷疤!

    父母想不到多年以後,我成了他們的盔甲,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記得我的這些經歷。怕是早忘了吧,他們不知道孩子的記憶深刻呢。這些經歷或多或少也影響到我,不自信,暴躁易怒。好的影響是能激勵自己努力奮進!

  • 3 # 詩意星辰gF

    1、曾被惱羞成怒的我爸極其兇狠地胖揍過一頓。

    七八歲的時候因為淘氣,有次在生產隊的農場上和小朋友吵架,那個小男孩先打了我,當時我告訴了媽媽,媽媽沒理我,我不甘心自己去追他準備反擊,一下子惹怒了正在等待分糧的我爸,又瘦又小的我遭到了我爸一通拳打腳踢,他像踢皮球似的把我一腳踢了好遠,踢的我幾乎奄奄一息,只要一呼吸腹部就會很疼很疼,之後掛了好幾天消炎水,渾身貼滿膏藥。半個月都沒能上學。

    2、上學時鄰座有個女生嫌棄她的同桌來月經身上血腥味重,一連幾天叨叨不休,她的同桌被她說哭了。蜷縮在課桌角落不敢靠近她,一遍又一遍像祥林嫂似的可憐巴巴地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事我不是故意的。

    我實在看不下去便打抱不平,氣憤地責問這個女生,你自己上次例假突如其來的時候,把凳子都弄髒了,還是我和你的同桌一起幫你擦乾淨,然後又拿到學校後面的小河邊清洗的,你這人咋這麼健忘呢?人家咋沒嫌棄你呢?

    由於我家離學校很近,我當時還陪她去我家換上了我乾淨的衣褲。

    結果,這個女生視我為仇敵,因為她是校長的親侄女,誰也不敢得罪她,連代課的班主任也討好她,上課鈴響老師進課堂了,她還找事故意激怒我,結果班主任以干擾課堂秩序為由狠狠訓斥我,讓我寫檢查。差點要我帶家長。

    這個女生還在班裡四處拉幫結派孤立我,排擠我,她的同桌因膽小怕事也不敢再搭理我,使我變成孤家寡人,飽嘗了校園霸凌的苦澀滋味。

    3、我爸是一個生性特別懶惰的人,脾氣暴躁,身上惡習很多,我們幾個孩子從小時候就很怕他,看到他大氣不敢出。他賭博如果輸了錢,急紅了眼,回到家板凳桌子都礙他眼,經常找我們撒氣。特別是每逢喝醉了酒,回到家又哭又鬧,還會把我媽往死裡打。

    在這樣的家庭氛圍裡,我媽每天累死累活的幹活,還要不時遭受我爸的毆打,她的精神狀態很差,負能量十足,情緒變得很壞。我和弟弟妹妹經常成了她的出氣筒。

    有一次她藏在睡床靠近枕頭的席子下面,手帕裡包著幾塊錢的紙幣,不知怎麼回事差了一塊,她就賴我偷了,那時的我大約十歲,我說沒偷,她就不問青紅皂白,拿起鞋底沒頭沒臉狠狠地抽我。

    媽媽那次打我打得足夠狠,似乎想把對我爸所有的不滿,對生活全部的絕望都透過痛打我一頓發洩出來,她咬牙切齒,邊罵邊打,我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腿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斑。後來是奶奶拼了命拉住了她,要不然,我有可能會被她打死。

    我也倔強得很,隨便她怎麼打,我都一口咬定沒有偷她錢。後來她見到奶奶哭了,估計自己也打累了,不再歇斯底里,冷靜下來她稍微休息了一會,又去清理床鋪,把床上被褥細席一件件都撤了出來,最後終於在床的旮旯裡找到了以為被我偷了的一塊錢。

    媽媽一下子又是後悔又是自責,撫摸著我紅腫的臉跟我道歉,心疼的說是媽媽錯怪你了,媽媽不應該下手這麼重地打你,不停地叫我原諒她。我推開她的手,不管她怎麼道歉,我始終一言不發,後來,我強忍著將近三個月沒叫她一聲媽媽。

    4、讀初中時為了討要生活費,爸爸媽媽兩個人互相踢皮球。

    我和大弟讀初中那會成績都很不錯,可是每到月底伸手討要生活費,都要忍受我媽的白眼,都會被我媽一頓訓斥,說我們是討債鬼,說家就是被我們幾個讀書讀窮了。

    我們就像做了錯事一樣唯唯諾諾,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那時候,我們很懂事,特別理解媽媽的心情,因為爸爸不光掙錢不交給她,還會偷她錢去賭博。她拼死拼活養大我們就已經很吃力了。

    因此,我們從來不惹媽媽生氣,因為我們知道,媽媽為了我們幾個活得實在太辛苦了。如果不是因為捨不得丟下我們幾個孩子,媽媽早就遠離滿身惡習的我爸遠走高飛了。

    夏天,媽媽經常夜裡一兩點就起床下地拔秧了,那年月,黑漆漆的夜裡,媽媽經常一個人早早到地裡幹活。天微亮的時候,等人們陸續來到地裡準備幹活的時候,就會看到我媽已經做了一大片農活兒。他們驚歎之餘,都以為我媽一宿沒睡。

    而我爸,還在家裡呼呼大睡著,地裡幾乎找不到他一個腳印。

    我和弟弟吃過早飯準備上學了,到房門口跟爸爸要生活費,爸爸翻個身哼了一聲,跟你媽要!我和弟弟只好悻悻地來到地頭,艱難地開口跟媽媽要生活費,媽媽氣鼓鼓地說,去跟你爸要!

    家裡田頭來回跑了幾趟,我和弟弟也不敢不耐煩,最後在他們的罵罵咧咧聲中,好不容易拿到了生活費,我和弟弟就好像兩個罪犯一樣,沮喪著臉,耷拉著腦袋去上學了。

    小時候快樂的時光屈指可數,幾乎沒留下啥美好的回憶。而那些苦澀的記憶,那些被惡毒對待的經歷,卻像刀子刻在心上一樣,想要忘都忘不了!

    我知道,很多負向磁場的輪迴不通過後天的自我成長很難中斷。所以,我盡力透過各種學習成長去療愈小時候那些痛苦的回憶,放下那些心結,原諒過往,和往事以及過去的自己徹底和解。

  • 4 # 真話實說

    玩是兒童的天性。可我少時不能放飛自我的玩。

    在我十歲時,是七幾年,當時農村收過玉米後,會集中拉到一起,作來年的農家肥,初收的玉米杆,有沒結玉米的叫啞巴杆,吃起來較甜。我們幾個夥伴扒扒找找,當時的生產隊長獨把我拉出來,懟了三腳,嚇得我哭都不敢。

    還有就是溜紅薯,當時是生產隊,出罷紅薯後,地裡還留有稍許紅薯,我們三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溜紅薯,政治隊長又獨獨把我籃子奪過,懟扁。我少年是因成份高,受盡屈辱。

  • 5 # 筱筠的欣讀時光

    有!我剛上小學二年級時,姥姥來我家,家裡買了螃蟹,我第一次見,熱切盼望了一天,期待著能早一點吃上它。

    晚飯時,姥姥用蒸屜端上桌,大聲招呼還在廚房忙乎的媽媽:“快!快!一起來,趁熱吃。”等媽媽坐好,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伸向了螃蟹。

    “啪!”姥姥打掉了我的筷子:“你幹嘛?這是給娃吃的。你等會兒,給你剝兩個夾子。”

    在姥姥的方言裡,我是妮,弟弟是娃。

    “我不能吃?我沒資格吃?”我疑惑地看向爸爸媽媽,

    爸爸惱怒瞪著我:“就你饞!就你的筷子伸得快!”

    媽媽:“就你吃東西不顧人!”

    看著姥姥像得勝的將軍似的那麼傲嬌:“看看!我打掉你的筷子,沒錯吧?”

    我咽回了口水,吞下了淚水,恨死了自己嘴饞。多年來,我回憶起那個燈光婆娑的傍晚,還羞愧不已。

    我恨了自己幾十年,到現在看見螃蟹,就想起筷子落地的聲音。幾十年了,我一直都不吃螃蟹,有螃蟹的宴席上,一客一隻,我都推給了旁邊人。

    有一年中秋節,孩子爸的江南朋友來,帶的陽澄湖大閘蟹,拂不過眾人的熱情,我第一次品嚐,一桌人都看向我:“好吃吧!不腥吧?”

    沒感覺到腥,吃在嘴裡像嫩豆腐,滿嘴都是姜醋汁,還有滿腹的酸水。

    螃蟹真的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鮮美,我恨了它許多年,真對不住。

    我被我自己惡毒地虐待了許多年。我現在明白了我從小沒有被平等地對待過,沒有被富足的愛包容過。到現在我還是那個吃東西不顧人的孩子,但不能再有恨意了,尤其是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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