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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獵頭老王

    一次帶著女兒和一位異性朋友吃飯,剛剛吃過飯到家,女兒就對媽媽說:“爸爸和一位漂亮的阿姨一起吃飯了……”結果呢?被審查了半夜,還好,結論:無罪,正常商務來往!哈哈,女兒成了她媽媽的臥底了!聽著老嚇人,哈哈,沒事!不最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哈哈

  • 2 # 淺晗夕452

    我覺得臥底是一個非常偉大的職業,他們不能做自己,要拋棄自己的身位,而且還非常危險,這危險不僅是對自己,更是對家庭。我記得有一件事是說一個小女孩在街上叫了一個人爸爸,然後全家都死了……他們值得我們尊佩……希望那些犧牲的在天上安好,他們的家庭幸福。

  • 3 # 白洛生

    1987年,一名貴州姓張的老闆正與一夥毒販進行交易,突然他拔槍大喝:“別動,警察!”然而接下來卻突發意外,導致他被眾毒販活活毆打致死,年僅25歲。

    他的原名叫陳建軍,他是中國首位犧牲的緝毒警察,短短的7年從警生涯裡,他竟然先後25次臥底毒窩,打掉了無數販毒團伙。然而這一次,等隊友趕到時,卻發現他已經倒在血泊之中:頭骨三分之一粉碎性骨折,左側顱骨完全凹陷下去,腹部更是被17粒鐵球打出了一個大窟窿。

    但此時的陳建軍依然怒目圓睜,右手仍保持著扣動扳機的姿勢。

    軍警世家,從小立志懲惡揚善

    1962年,陳建軍出生在雲南省文山州麻栗坡縣,父親陳世富是一名人民警察。陳建軍是家裡的第一個孩子,那個時候的父親整日忙碌於出警、值班等任務,很少回家。因此年幼的陳建軍經常跑到派出所裡找父親,有時候還會直接睡在派出所裡。

    所以陳建軍的童年幾乎是由警察們將他帶大的。

    雖然警察局內報警電話經常在半夜響起,但陳建軍卻從來不哭鬧給警察工作新增麻煩,相反的他覺得這些身穿警服,每天穿梭於城市之間伸張正義的叔叔阿姨們很酷,此時他便立志,自己長大以後,也要成為一名警察,為人民伸張正義。

    1982年,陳建軍迎來了他實現夢想的第一次機會,雲南正式成立一支專業隊伍,需要40名緝毒警察。陳建軍毫不猶豫地報名了,然而與他同樣身懷正義與熱血的青年,足足有800餘人。但為了實現夢想,陳建軍願意付出任何的努力,最終,他以總成績第一名的絕對優勢,成為了一名緝毒警察。

    那年,他還沒過20歲的生日。父親那天沒有加班,特意與陳建軍開了一瓶好酒,身為老警員的他深知緝毒警察意味著什麼,但他依然為兒子感到自豪。

    初出茅廬,便屢立奇功

    緝毒警隊成立之初,對付毒販們最主要的手段便是“堵源截流”。

    說是容易,但毒販們往往會選擇偏僻小路行走,緝毒警察不得不在山間小道上,提防著不知多久才會來一輛的車子。暴雨天的泥濘,山林間蚊蟲的叮咬,這些常人無法忍受的環境,對陳建軍來說卻不算什麼,因為他知道身上這身制服就代表著犧牲,這些小小的困難又算得了什麼呢?

    1984年,一輛從麻栗坡開往昆明的客車被陳建軍和隊友攔截了下來。上車後,陳建軍並沒有直接表明目的,只是對乘客說這是一次例行檢查,只看有沒有槍支刀具等危險物品。乘客的包裹一切正常,但過道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布包引起了陳建軍的注意。

    他拿起一捏,心中便有了答案,這是毒販們慣用的人貨分離,丟貨保人的伎倆。但他並沒有聲張,只是拿起來詢問是哪位乘客丟了東西,雖然全車人無人認領,但陳建軍早已注意到一個人的眼神開始躲閃。

    不過陳建軍還是跟隊友說:“看這軟綿綿的也肯定不是槍支彈藥,就放在這等失主認領吧。”隨後他們便下車並且放行。

    然而客車行駛不過5分鐘,突然有兩輛機車徑直超車,並且飛速橫在了客車前方逼停客車後,有兩人健步衝上客車,正是陳建軍和他的隊友,話不多說再次搜查行李,此時那個毒販已經沒有時間再次丟掉藏毒的布包,只得束手就擒。

    像這樣的案例,陳建軍不知碰到過多少次。

    1985年起,緝毒警隊便意識到,此時的犯罪分子已經越來越狡猾,各種反偵察手段層出不窮,僅靠堵住來源已經是遠遠不夠了,經過緝毒隊的慎重研究,一種特殊的緝毒警察自此出現,那便是便衣偵查員,也就是我們稱的臥底

    更重的責任,更多的無奈

    不知何時起,陳建軍突然變了,他警服不穿,穿起了喇叭褲,頭髮也長了,顯得不倫不類。原本不抽菸的陳建軍,如今卻是煙不離手。他身邊突然多了些來路不明的狐朋狗友,每天早出晚歸,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他一眼不看才一歲大的兒子,回家倒頭就睡。

    “那個姓陳的真的是警察嗎,我看他整天在那打牌賭博。”

    “哎呀這算什麼,我那天還看他往那個小紅燈房子裡鑽嘞。”

    “這種垃圾,怎麼還不清除警隊,現在的警察素質這麼差嗎.....”

    鄰居街訪的議論,早已傳入了陳建軍妻子的耳中,她跑到了警察局,大鬧了一番,而面對她的正是父親陳世富。

    “陳建軍現在太不像話,吃喝嫖賭他都佔了,工資一分錢也不給我,我一個人帶著娃,他反而天天問我要錢...昨天,他回來後眼神很不對勁,你知道嗎,我懷疑他開始吸毒了...我怎麼過得下去,我要告訴你們領導,我要離婚!”

    看著眼前的兒媳,陳世富滿臉愧疚,可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在眾警察的調解下,妻子答應只要簽下一份悔過保證書就原諒他這一次。

    陳建軍來了。陳世富看到,兒子是咬緊牙關,幾乎顫抖著簽下這份保證書的,他的眼角明顯變得紅了。身為父親,他哪裡不知道兒子現在正在承擔著什麼,這份秘密,是如此的沉重。

    面對鄰居們的七嘴八舌,陳世富也只能強裝鎮定:“孩子大了,自己的路讓他自己走吧。”

    幾天後,一個廣東老闆敲開了廣南縣一家香料店的大門,用標準的廣普,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說老廣,你聽別人造謠吧,這掉腦袋的東西我哪敢賣,我這兩年做八角草香果賺了點錢,肯定是他們眼紅我才搞這些損招。”這個名叫馮育煥的香料商顯然對這個突然造訪的“廣東老闆”心生懷疑。

    “他X的,白跑一趟,明天還是去麻栗坡找老貨主了。”廣東老闆大為不滿,手卻開啟皮包,隨手甩出了兩張大鈔,說自己帶這麼多東西住賓館不安全,讓馮育煥管他一天食宿。說完,他還有意無意地露出了皮包裡幾沓厚厚的鈔票。

    馮育煥看到這場面,當場就鬆了口:“我聽說別的地方有你想要的,咱明天去看看?”

    廣東老闆聽了卻大怒:“你丟個石頭試水深?要幹就幹脆點,我這是順便搜山帶打獵。”

    聽完這話馮育煥不再猶豫,當下就跟廣東老闆談好了價,並說自己有“好貨”現在就能拿來。貨到眼前,廣東老闆掃了一眼,食指一沾便毫不猶豫吸了下去,隨後破口大罵:“你他X的,那這玩意哄騙老子,懂不懂規矩了?”

    馮育煥這才確認,對方真的是個行家,趕忙道歉說幹這行的不得不謹慎為先,並且主動讓了一分價,廣東老闆這才滿意,雙方達成協議第二天進行交易。

    然而第二天貨主剛一進門,屋外卻突然被警方團團包圍,控制住幾人後,隊長率先質問廣東老闆:“毒品在哪裡?”廣東老闆委屈說道:“我們是做正經生意,是來收購草果八角的啦。”說完拿起一包草果八角遞給隊長。

    隊長接過後卻似乎心領神會,很快發現了藏匿在其中的毒品,很快幾人被帶回警局分別關押等待審訊。而廣東老闆卻癱坐在警局辦公室的椅子上長舒一口氣,這個廣東老闆當然就是陳建軍假扮的,這是他首次以臥底的身份潛入毒販內部,併成功將其一舉打掉。

    然而此次行動後,陳建軍並沒有受到任何授獎,妻子也沒有得知真相,因為陳建軍知道,自己下一次任務即將開始,這是一個永遠不能傾訴的秘密。

    此後短短兩年時間裡,像這樣艱險的臥底任務,陳建軍整整經歷了24次,每一次都成功將毒窩一舉端掉,而他也成了毒販們最恨之入骨的警察。

    孤入狼穴,壯烈犧牲

    1987年冬,陳建軍再次以貴州張老闆的身份,混入了一個販毒組織,這次他要對付的,是一個有多次犯罪前科、曾經重傷過民警還逍遙法外的大毒梟,陶順明

    陶順明是一個老江湖,提防心極為強烈,他聽說對方是一個僅20多歲的貴州老闆,心中便起疑惑,他令同夥馮德國先去觀察一下虛實再做決定。

    馮德國與陳建軍見面,先客套了幾句,接下來便開始試探一些行話,見陳建軍說得頭頭是道,包裡又全是厚實的現金,馮德國立馬回報了陶順明,二人最終決定答應跟這個貴州老闆做筆交易。

    但陶順明實在太過狡猾,交易當天他居然臨時更換了地點。緝毒警隊得知這一情況,領導立即要求陳建軍更換交易時間,但陳建軍卻堅持,錯過今天可能再找時機就很難了。

    見陳建軍執意要去,領導提出要一名經驗豐富的偵查員與其同行,但陳建軍還是拒絕了:“突然多出一個陌生人,以陶順明的性格絕對會起疑心,如今只有我獨自前往。”

    在最終的商議下,警隊答應了陳建軍的要求,所有警員隨時待命,一有情況陳建軍立即用對講機聯絡。

    陳建軍再次以張老闆的身份跟馮德國見面,他一臉不爽地說:“x的臨時變卦,你們耍老子不成。”馮德國只得賠笑,卻隻字不提去哪交易,只是與另一人讓陳建軍上了車,三人朝著郊區開去。左轉右拐,馮德國卻突然停車,與另一人跳下車去四處東張西望,一根菸的功夫馮德國才確認安全,而車上的陳建軍卻依舊罵罵咧咧:“像你們這般疑神疑鬼,下次我再來我就是孫子!”

    馮德國賠笑著說:“現在風聲緊,沒辦法嘛,不能怪我。”

    車子終於拐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裡,進了大院,終於見到了陶順明本人。而陶順明本人也打量著這位“張老闆”:穿著昂貴大衣,雙手叉在胸前吊兒郎當,眼神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陶順明立即笑臉相迎,而一旁的馮德順立即囑咐陶順明的弟弟假裝修拖拉機望風。照慣例,陳建軍還是先吸了一口,表示是“好貨”,當陶順明提出只能賣給他不多時,陳建軍佯裝大怒:“老子大老遠來一趟,你就給我這點?怕我腰包不夠鼓是不是?”

    聽完這話,陶順明知道來了個大戶,也不隱藏,把所有的都拿了出來。

    看到證據收集的差不多,陳建軍當場掏出手槍,對準了陶順明的腦袋。陶順明嚇得當場跪了下來,不過他畢竟是個老江湖,開口說道:“張老闆,黑吃的事我也幹過,咱們有話好商量,別做得這麼絕。”

    但當他看到陳建軍拿出對講機呼叫警隊支援時,他瞬間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垂頭喪氣。然而就在此時意外出現了,由於山路複雜,隊友們一時找不到陳建軍的位置,而山區中的對講機功率極差,陳建軍連呼幾次都沒有迴應。

    看到這情景,陶順明立即起身向屋外逃竄,陳建軍鳴槍示警,可陶順明完全不理會,竟直接從二樓翻了下去,並且順手拿起了放在樓下的一把自制火槍。看陳建軍已經從樓梯上追了下來,他對準了就是一槍。幾乎在同時,陳建軍也一槍打出,正中陶順明的腹部,受傷的陶順明只踉蹌跑了幾步便一命嗚呼。

    這一邊,陳建軍的腹部也受到了嚴重的槍傷,可他還是堅持回到了屋子,將桌子上的錢袋和證據緊緊攥在手裡。

    剛下樓,已經反應過來的馮德國大喊:“他是公安,乾死他!”隨即馮家人竟全家出動,馮德國的母親迎面撲倒陳建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而馮德國的妻子、妻弟等人則對陳建軍拳打腳踢,陳建軍始終緊握手槍,連開兩槍擊中惡徒的腿部,但他終究傷勢過重難以抵擋,此時馮德國拿著一塊木板從後方趕上,對著陳建軍的頭部重重砸下,陳建軍壯烈犧牲,年僅25歲。

    因為天氣寒冷,等隊友找到陳建軍時,他的遺體上已經結下了白霜,可他的手始終保持著扣動扳機的姿勢,眼睛始終怒視著前方。

    顧不得悲傷,隊友們迅速根據留下的痕跡線索,尋找逃犯的下落,很快幾名嫌疑人全部被警方抓獲。

    英魂不滅,世代傳承

    1987年,家鄉的人們以最隆重的儀式迎接英雄魂歸故里,全體緝毒警員們向天明搶,用這種特殊的方式為英雄送行,而這一儀式也被保留了下來,整個文山州的緝毒警員,只要路過陳建軍或其他烈士的目前,都要執行這一特殊的儀式,用槍聲表達著對英靈的敬意。

    一年後,一名身穿警服的青年站在陳建軍的墓前,鄭重說道:“哥,你的二弟現在已經脫下軍裝,穿上了警服,一名解放軍戰士,變為一名公安戰士了。”

    如今有不少關於臥底題材的影視作品出現在大眾視野中,人們也意識到我們能夠享受這藍天白雲,是有人默默在背後為我們擋住了黑暗。

    不過,影視作品中的表現再真實,也不及現實生活中臥底警察危險辛苦的十分之一,因為在電影的結局,往往以邪不壓正的大團圓結局。但在現實中,一段故事不過是緝毒警察面對的其中一個罷了,一起案件的破獲,緊接著會有更多的任務等待他們前往,而每一次臥底行動,都是一次鬼門關。

    緝毒警察,是我們最應當敬佩的人,而那些有過毒史還想復出的所謂藝人,應當嚴厲抵制。

  • 4 # 薇恩恩

    我高中同學李哥就是眾多“臥底”中的一員,李哥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連續端掉了好幾個“團伙窩點”

    提起“臥底”這個詞彙,相信大家只是在影視劇中見過這個詞,覺得臥底是比較帥氣的存在,為了能更好地搜尋證據,臥底往往需要忍辱負重,有時候還需要捨己為人,不得不說當臥底的那些人,實在是太偉大了。

    我高中同學李哥就是所謂的臥底,李哥憑藉自己的聰明才智,半年時間連續端掉了好幾個“窩點團伙”。李哥從學校畢業後,就當了一名實習警察,那個時候全國各地各種“託類”行業,比較流行,比如一些“酒託,飯託”。

    有些地方甚至連一些“服裝店”,都有所謂的託,這些酒託飯託讓一些內向不愛說話的男生損失慘重,也讓當地的派出所頭疼不已,雖然能經常接到市民反應,但是由於這些團伙成員特別的狡猾,因此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不得已領導決定變換思路,決定打入這些團伙的內部,這個光榮的任務,就落到了李哥的身上,李哥就換了一身“行頭”,重新辦理了一張手機卡,接著就在網上找了一份“打字員”的工作,公司拒絕電話談論,要求一切細節都要面談

    李哥斷定這百分之九十是一家“酒託公司”,果不其然,李哥順著地址來到了所謂的“公司面試”,說是公司,其實就是市區城中村的一間老房子,裡面有10多臺電腦,房間裡有七八個人正在敲打著鍵盤。這些人各個油頭粉面的,穿著背心和拖鞋。

    只有一臺落地扇在那裡吹著風,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大叔,招待了李哥,問李哥有沒有工作經驗,李哥說自己前幾年當過“酒託”的鍵盤手,就是負責在網上偽裝成女生和男生聊天,等聊熟悉了之後發出邀請。

    然後會有專門的女生負責和男生見面,再把男生帶到指定的餐廳消費,這些工作經驗,正符合大叔的要求,李哥當即就錄取了,底薪1500元,包吃包住,提成另算,大叔還說如果機靈點,勤奮點,一個月能收入好幾萬。

    這正中李哥的心意,李哥決定立刻就可以上班,大叔就分了李哥一臺電腦,李哥就開始上班了,大叔還給李哥發了一些學習資料,李哥也是“輕車熟路”,傍晚李哥就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公司宿舍。

    一間房住著八個人,顯得格外擁擠,大叔說這就是他們公司“聊天部”的員工宿舍,李哥怕引起懷疑,就沒敢多問,伙食還算不錯,基本都是四菜一湯,頓頓有肉吃,不過就是需要員工們輪流做飯。

    大叔告訴李哥,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安安穩穩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在入職的第三天,李哥就輕鬆聊到了一個男生,當然這個男生,是李哥的同事假扮的,男生表示可以一起逛街吃飯,但是必須要先影片通話確認一下真假。

    李哥把自己的顧慮告訴了主管大叔,大叔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就是專門負責和男生影片通話,打消男生顧慮的,李哥的同事也假裝的表示滿意,可以一起逛街吃飯。

    之後他們就確定了吃飯地點,然後好像又有專門的女生負責見面逛街吃飯,一頓飯下來,李哥的同事也消費了1500元,李哥也拿到了相對應的500元提成,雖然這次流程很成功,但是李哥彷彿什麼都沒有獲取。

    因為這個“公司”太聰明瞭,每個部門都在不同的地方,有專門打字聊天的,有負責影片通話的,有負責見面的,李哥只是拿到了打字聊天的證據,但是對於另外兩個部門的資訊,李哥卻是一無所獲。

    後來李哥繼續再接再厲,在這個聊天部門吃住了一個月,因為公司規定,員工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隨意外出走動,需要什麼生活用品,都會有專門的人員外出採購。因此李哥在公司也是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

    第二個月,李哥私底下發動自己的同事和好友來充當一些單純的男生,當然了李哥的業績也做到了全公司第一,沒多久李哥就當了公司的主管。上一任主管大叔,看李哥是個人才,打算讓李哥當舊公司的主管,然後自己再開一家“分店”。

    這樣一來,李哥就知道了這個團伙的所有部門,以及每個部門的位置,每個部門有多少員工,原來這些部門都在同一個小區,只是所在的樓號不一樣罷了,經過半年多的撒網取證,當地派出所成功完美端掉了這個窩點。

    李哥憑藉自己的機靈,成功端掉了一個城市,好幾個類似的窩點,有酒託,有飯託,還有一些服裝店,當然一路走來,李哥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曾經有一次,李哥不小心就被發現了,要不是李哥撤的早,估計也會落得不好的下場,畢竟臥底這個職業,就斷送別人財路的職業。

    寫在最後

    臥底這個職業雖然表面上看著帥氣,其實暗地裡需要忍辱負重,每天要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向臥底人員致敬,有了他們的默默付出,才會有我們生活的安定。

  • 5 # 土家姐姐

    在醫院實習的時候,一箇中年男子來就醫,當時以為他是一個在這裡拿藥的殘疾人,手,腳都有問題的那種,結果,主治醫師告訴我,他是一個警察,是因為早年潛伏在犯罪團伙中後被發現,被打成那樣的。首先,你的假名,假資料,以及哪怕要剁手都不改口的意志。

    哪怕用毒誓咒死父母家人,都不能皺眉。比起你的命和你的任務,這不算什麼。把假的當真,以及如果聽到有人叫你的本名,三思。有個女警花做臥底,扮成大哥的情婦,可以說是險象環生。還有一個女警花被毒販子發現了真實身份,被女毒販子用腳踢其太陽穴,警花殉職。

    美國一個警察臥底十幾年,成功進入黑幫高層,跟上頭彙報時說:要是再不收網,我快成老大了。臥底這個身份很無奈。得有超出常人的心智和心理承受能力自控能力。

    有個警察講過,他們最怕的就是S誘,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如果做的大義凜然會被懷疑,會功虧一簣。如果屈服又違反紀律。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不但精神隨時緊繃,就連身體也是極度透支,就連睡覺也是睜著眼睛,說夢話都怕暴露。毒販子的兇殘和狡詐讓人脊背發麻,

    英俊瀟灑的陸子墨,是金三角三號人物,他提著自己的腦袋遊走於鬼門關。把大量情報源源不斷的送往公安部門。他玩世不恭,冷漠,應該說是相當冷酷,為了完成任務,也有迫不得已的時候,但能保持初心。後來,迴歸神位,身份轉變,進入內地某大城市工作。他的臥底生涯順利結束,同時還收穫了愛情。

    如果給你說真實的事情,難免對臥底的身份有暴露的嫌疑。真正的臥底是不會閒的無聊來這回答問題的。而且臥底也有保密要求的,不能隨便說,能夠當臥底而且經歷過真槍實彈的,必然是意志堅定的人,給別人炫耀光榮事蹟,他們是不會幹的,因為話多死得快。所以其他人也不會知道你想知道的那種驚心動魄的故事。

    看過一本雜誌,上面有篇文章講述過1個做了6年臥底的人的故事。這個人原本是警校裡面比較優秀的學生,而且還交了個女朋友,但後來被挑去做臥底,當這個犯毒團伙被端掉之後,他身上發生的變化有:

    女朋友不理解,最後嫁給了別人。家人的不理解(因為保密性,不能說,而他又加入了黑社會)。怕被同伴發現,每天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因為在之前有幾個臥底都被殺了)。為了給警察報信,要偷偷摸摸的溜開。做一些自己原本不願意做的壞事(殺人)。變得很沉默,基本上不與別人溝通。他的老大在監獄裡對他說,其實他早已經發現他是警察了(上次去犯毒,除了他,其它兄弟都被抓了),有幾次想幹掉他,但是必竟是相處了六年的兄弟,下不了手(這個老大以前是軍人,而且還是個軍官,因為他交的女友父母嫌他沒錢,後來他就下海了)。

    嗯,我記住的差不多就這些,最後臥底結束後,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也當了一個警察,不過卻是一個沉默寡言,給人性格古怪的警察。

    文章還是蠻不錯的,看起來蠻像真實的事情,但是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這個故事是真是假。

    村上有個人去部隊當兵,後來被派去做了臥底,然後一連幾年都沒有跟家人聯絡過,是那種完全斷了聯絡的狀態。後來他的家人去公安局,想透過公安局查詢他們兒子的一些線索,但是這個人的所有記錄都被消了,最後是查無此人。一連幾年沒有線索,他的家人都以為他死了,最後就為他辦了葬禮,但是後來,這個傢伙又回來了,嗯,又回來了。

    我感覺臥底並不是很風光或者很被器重的工作。為了某個特殊的使命,他們做了一枚特殊的螺絲釘,發揮著常人無法發揮的作用。人生軌跡和命運轉折被身不由己地隨機改變著。即使是大功告成,他們也只會像普通人一樣繼續過日子,再慢慢被忘記。

    臥底不朽,只是慢慢凋零。臥底這事,其實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在做,不就是帶上面具做人麼?懷著一顆向東的心,奔著西而去,喊著理想的口號,幹著現實的活計,時間長了,你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就像《無間道》裡的劉建明一樣,“其實我想做個好人”,那你做的是好人的事情麼?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之所以對“臥底”這件事這麼感興趣,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緊張刺激,還在於我們自己心裡那份想做自己而不能做的悲哀。

    你要獲取別人的信任,以此來達到你的目的,但你又註定要背叛這種信任。你做的越是成功,你的失敗感就越強。只要你是一個正常的,有責任感有道德感的個體,這種工作模式就會像魔咒一樣壓迫你的神經,把你扔進分裂的沼澤中。

  • 6 # 一尊還靁江月

    臥底很遙遠,偽裝或許就在身邊。

    臥底這件事情我們只能在影視作品、小說、英模故事等內容裡接觸到,距離我們普通人有些遙遠。

    說個有點類似的經歷,就是偽裝,個人感覺臥底就是將偽裝持續深刻的進行下去,以獲得對方信任,完成既定目標,偽裝則更淺顯一些。

    這種煎熬是來自各個方面的。

    從心理上講,我接觸一個人,我所說的關鍵資訊都是假的,雖然我知道不會傷害到對方,但這種心裡感受是很不好的,直白點就是做賊心虛,無論再怎麼熟練,這種感覺有強有弱,但一定存在。

    從技術層面上將,偽裝成某種人、某個行業的人,都需要對這類人的生活環境、衣著打扮(非常重要)、說話方式、行業知識較為詳細的瞭解。時間永遠是緊張的,要求永遠是高質量的,進入一行就要成為這一行的半個專家(哪怕是偽專家),這就要求在短時間內對這個行業或系統進行高強度知識惡補,非常的痛苦,精力、時間都非常緊張,壓力也很大。

    從個人情感上講,調查任務的主題往往並不受記者控制,如果我認同這件事是錯的,我去調查它,我又進行一切準備的動力,也樂於去揭露,參與懲戒一些現象!但往往一些任務,從我們個人的認知上,無法直接感受到這種違規現象的危害,甚至又是感覺在情理上或許也不是太過分,這種情況下是心理煎熬最大的時候。

    舉個例子:

    好幾年前,有一次要求我們調查某些小作坊的部分問題,我們偽裝成客戶和對方進行接觸,我們提前做了很多種方案,暴露了被圍堵怎麼辦(遇到過不少先例),以什麼理由抽身等等。我感受最深的,其中有一個作坊,見面沒多久就引起了對方的警覺(原因不便詳談),但對方識破之後,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非常暴力過激的反抗反應,一箇中年男人突然就跪了下來,滿面淚流,他非常害怕(非常非常直觀的可以感受到),聲音顫抖!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馬上過年了,就想掙錢過個年,實在經不住再罰了。"

    “孩子過年還要教學費,我馬上就改,不幹了。”

    看著一箇中年男人在那跪著泣不成聲,那種感受實在太過煎熬。

    最關鍵的是,他的行為有輕微違規的地方,但我找不到他這種行為對公眾的危害,當個人情感與硬性規定無法完全一致時,這種感受極其煎熬!

    我們把他拉起來,告訴他不要再繼續了,隨後就離開了。

    我在車裡看著他,站在門口一直沒有回去,非常的茫然!

    在車裡我們非常沉默,開出去很久才說了一句“哎,不是人乾的活。”

    這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一直到現在也是。

    我只能想象,臥底在長期潛伏時的心理壓力會有多大,任何地方、任何事情、任何時間都需要面對人,有人就涉及到情感,這種情況下的壓力有時是難以想象的!

  • 7 # 貝吉特殿下

    聽一個發小講的

    不過我也都是當故事聽了,沒覺得是真的。

    這個發小當年當兵,應該是雲南邊境。

    他說他參加過緝毒行動,這個我也不知道真假。

    不過人家現在是軍官了,或許是真的。因為關係很好,所以聯絡一直不斷。

    但是有陣子,突然就聯絡不上了。

    我還去他家問他父母,老人家也不知道,就說是部隊的保密任務吧。

    後來,恢復了聯絡,有次過節回家,就跟我說了故事。

    故事中,他說他當過臥底。

    當時我聽了很驚訝,我說像無間道那樣嗎?

    他說,電影裡那演的和現實不一樣。

    他說臥底前,經歷了好久訓練,拿給他們練的,筋疲力盡。

    後來就去執行任務了。臥底在毒販身邊,假裝和他們一起幹壞事。

    為了得到那邊信任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人不可能在一個環境中保持自己完全乾淨的。

    如果臥底時間在長點,估計都會被腐蝕了。

    因為毒販的錢來的太快了,很震撼普通人的三觀。

    一般能做大的 都是家族產業 。

    他說和有個電視劇有點類似,應該是叫破冰行動。

    這個也是根絕真實的改編的。

    而且現實更嚴酷。

    不過好在最後把這批毒販都拿下了。

    沒有白瞎功夫。

    任務結束以後,他被安排去看心理醫生。

    真的是看了好久,才緩過來。但是臥底的一些壞習慣還在慢慢改正中。

    而且。

    就我來看,他的變化確實大。

    脾氣,性格。都變了。

    而且眼神裡的殺氣很重,讓人很害怕。

  • 8 # 桃李芬芳不言

    看過《風箏》嗎?老六死的時候,鄭耀先內心的悲痛能理解嗎?畢竟生日線上過來的兄弟,他對老六也是有感情的!所以,一定要有堅定的信仰!無比堅定!

  • 9 # 日日悅讀

    盤點當代十大“生死臥底”傳奇

    深入虎穴狼窩,在刀尖上跳舞,他們憑的是智慧、膽略和信念。

    1.孫桂華:女反貪局長臥底當“三陪”

    當時,哈爾濱市一名貪官攜銀行百萬資金潛逃到深圳,作為案件主辦人的哈爾濱市檢察院反貪局局長孫桂華,率領同僚南下追捕。後來,她聽聞疑犯的女友是“三陪女”,為了找到他倆,遂扮成“三陪女”套取情報。孫桂華在做臥底期間,經常被男人用不堪入耳的廣東普通話挑逗,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無奈啞忍,最終成功把貪官緝拿歸案。

    2.楊耀傑:反貪局長喬裝“馬仔”擒罪犯

    1991年夏天,武漢市檢察院反貪局副局長楊耀傑親自臥底偵查一起黃金採購集體受賄案。初次見面時,犯罪嫌疑人阿童覺得楊耀傑是個生面孔,立即警覺起來,惡狠狠地說:“你是什麼人?要是公安,我馬上幹掉你!”楊耀傑佯裝害怕,小小翼翼地回答:“我是個鄉下人,剛剛入行。”同時,他還裝作沒見過世面,在屋裡東張西望,對華麗的擺設驚歎不已。楊耀傑帶著借來的鉅款,來到阿童指定的接頭地點。此時,深圳警方已伏下重兵。在交貨的一瞬間,民警擒住阿童,當場收繳黃金1400克。

    3.段松:警察局副局長臥底1507次

    他18年裡1507次孤身臥底.813次成功破案,抓獲販毒嫌疑人2274名。他就是雲南保山市施甸縣公安局副局長段松。一次,在與毒販的周旋中,5名毒販將他團團圍住,並用槍頂住他。段松迅速把槍奪到自己手中,擺出一副老闆架勢:“你們手中的槍太破了,等生意成了,大哥我給你們配幾支好的,讓你們長長見識。”然後狠狠地將槍扔到遠處的草叢中。毒販被段松突如其來的動作矇住了,愣了一下,馬上賠上笑臉說:“大哥,別生氣,兄弟們願意和你做生意。”隨後,毒販拿出早已裝備好的海洛因請段松“驗貨”。他當著毒販的面不慌不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向秘密潛伏在不遠處的偵查員發出訊號。至此,毒販被一網打盡。

    4.陳新民:與毒梟“稱兄道弟”

    已經年過五旬的陳新民,現任雲南省公安廳禁毒局副局長,參與了近百次的臥底,從來沒有失手過。1990年,在陳新民又一次成功地臥底之後,一名30多歲的大毒販被抓了起來。就在臨刑前的頭一天晚上,毒販提出了死前的最後一個願望,再見陳新民一次,當面證實一下這位曾經與自己稱兄道弟的人怎麼會是一個臥底警察。

    5.印春榮:拒絕毒梟485萬的賄賂

    一名毒販曾經對印春榮說:“只要放過我,就把一張485萬元的存摺送給你。”後來任雲南省公安邊防總隊保山邊防支隊副參謀長的印春榮回敬道:“那樣的話,我倆就要換位置了,你出來,我進(監獄)去。”

    1998年,印春榮主動要求扮成買貨的“馬仔”。在“交貨”的路上,毒販闖紅燈被交警攔了下來。兩個毒販想掉頭逃跑,印春榮鎮定地下車迎了上去.那位交警看印春榮有些眼熟,剛想說話,印春榮先開了口:“老哥,我們從山裡來的,啥規矩都不懂,放我們一馬吧!”隨後使了個眼色。交警明白了,揮揮手放行。於是,他取得了兩個毒販的信任,到了賓館就取出毒品交易。印春榮趁他們不備,突然操起茶杯向其中一個毒販的腦袋上砸去。另一個拿把刀向印春榮刺過來,印春榮旋即一閃,向比自己高出一頭的毒販撞了過去。專案組人員衝了進來,擒住了兩個毒販。

    6.張林偉:有人出30萬買他的人頭

    1994年,雲南景洪市公安局禁毒大隊長張林偉帶著一個馬仔,揹著一大包錢到邊境小鎮臥底。經過幾天的考驗後,那名緬甸籍的毒販要張林偉跟他到山裡拿貨。在山裡繞來繞去又“考驗”了20多公里後,對方終於願意去拿貨,可拿來的卻是一包磚頭。直到張林偉裝作很生氣,用粗話罵了對方以後,對方才重新拿出真正的毒品來。隨後,一夥警察衝上去,抓住了這兩個毒販。後來,有毒賊出價30萬元買他人頭。

    7.“阿舉”:被妻子懷疑有“外遇”

    哈爾濱“8 .17”特大制販冰毒案的主犯黃亮兒,號稱是世界排行前十名的毒梟,被販毒組織稱為道上“不倒的常青樹”,但是2005年他栽在了黑龍江臥底警察“阿舉”(真實姓名至今保密)的手中。“阿舉’獲得了黃亮兒的信任後,與毒販同住一個房間。可是他從來不敢睡覺,總是閉著眼睛裝打呼嚕,生怕說夢話暴露了身份。他還悄悄在暖氣灶後邊挖一個小槽,把專門用來與警方聯絡的手機卡插在裡面,需要用的時候就拿一種特別小的鑷子把卡拽出來,然後換到手機上,神不知鬼不覺。兩年臥底,他完全斷絕了與家人的聯絡,以致妻子懷疑他有了外遇。臥底生活使他變得沉默寡言,他說:“言多必失,一句話說錯就可能喪命。”

    8.傅衍鯤:10年臥底“金三角”的教師

    為報親侄子吸毒受害之仇,1993年,傅衍鯤放棄教職,以臥底的身份進入“金三角”地區。

    2004年12月31日,傅衍鯤要去辦事,提出讓老鄉小黑跟著去。但合作者不同意,想把小黑留在那裡當人質。臨走前,他囑咐小黑,要少喝酒,少說話,莫貪色。但是,傅衍鯤的臥底身份還是被老鄉透露了。幸虧毒梟的一名手下與他關係不錯,告訴他:“你不能回去了,小黑出賣了你,毒梟已經在院子裡搭起蓆棚,架起長案.打算用最殘忍的辦法對付你——零割。”傅衍鯤知道後,拔腿就跑,躲過一劫。

    9.慕容雪村:臥底作家端掉傳銷窩點23個

    為了尋找寫作素材,慕容雪村寫好遺書後在傳銷窩點臥底23天。傳銷人員告訴他,每套房子都會有隱秘標識:一是貼的對聯,他們會將對聯撕去一角;二是門的旁邊有一個不易察覺的箭頭。於是,每到一處,他都會把這些記錄在隨身攜帶的手機裡。一次單獨行動時,慕容雪村看到有家咖啡館裡有電腦,就趕緊把每個房子的路徑全都打印出來作為證據。2010年1月22日,慕容雪村以回家拉人頭為由,逃離傳銷窩點,並憑藉翔實的舉報材料,共端掉23個傳銷窩點,抓獲傳銷人員157人。

    1998年4月1日,石野在報社領導的策劃和組織下,帶著兩名同事前往廣州火車站附近的王聖堂臥底暗訪,兩名黑老大懷疑留著小平頭的石野是便衣警察,兩支槍頂著他的腦袋、四把長刀頂著他的要害處。隨後,同事的記者證被搜出,他們的記者身份暴露。石野憑著軍人的機智和勇敢,終於迫使對方放下兇器,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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