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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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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闊咻咻
一個人的遠行 總有這樣的時候,你滿懷期待地約朋友去遠行,可是當你興致勃勃地在車站或是什麼地方,到達不同的地方,看過不一樣的風景之後,就會對自己的人生產生很大的影響,可能之後整個人生的目標都發生了改變。會給你的一生都帶來非常大的後果。
一個人的遠行 總有這樣的時候,你滿懷期待地約朋友去遠行,可是當你興致勃勃地在車站或是什麼地方,到達不同的地方,看過不一樣的風景之後,就會對自己的人生產生很大的影響,可能之後整個人生的目標都發生了改變。會給你的一生都帶來非常大的後果。
手旁是散亂的雜誌,紙簍裡堆積著廢棄的稿紙,個性化的名字卡毫無頭緒,我揉亂一頭短髮翻箱倒櫃想尋找靈感的痕跡,卻掏出一張散發著稚嫩氣息的塗鴉。
廈門地圖?我辨認著那一字一句,思緒卻被扯回三年前的那個盛夏。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我怔怔地想,我與五個姐妹一同跟著夏令營去了廈門,太多的回憶亂如麻,漸漸黯淡成一抹無聲的背影,然而有一個念頭卻消磨不去地浮現在腦中,我笑了笑,這笑夾雜著太多不明的情緒:或許,故地重遊是最好的結局。
我想搭上一列動車,看它在悄無聲息間啟航,眼前是一片綿綿不絕的青翠,
五百餘公里於我而言太過遙遠,卻足以讓我靜下心來好好回憶。
五百公里呀,曾經的我為何卻並不覺得漫長,或許是因為與我同坐的是嬌小的s,加上那不遠處插科打諢的四人,
再遠的路也不會乏味而無趣,而如今的我一人獨坐,縱然列車不知疲倦的疾行,終究覺著昏昏欲睡。
到達廈門時我依舊興趣缺缺,一言不發地拖著笨重的行李,特地問遍了閨蜜,終於找到最初來時住過的賓館,隔壁依舊是那家熟悉的麵館,
我安頓好一切,駕輕就熟地點了碗最普通不過的米飯,再度陷入沉思。
我挑食的毛病早已根深蒂固,從來旅遊都只能草草用些米飯了事,可偏生在廈門的這幾餐我卻不覺得乏味,以歡聲笑語作下飯菜的米飯總能吃出友誼的味道,時光也不那麼慢了。
匆促地離去趕往那鼓浪嶼,尚有一段距離,記憶卻接二連三地浮現,我憶起從前的我最愛廈門的菠蘿,甜中帶一些酸,又或者夾雜著鹽水的氣息,每每都讓我撒嬌般扯住同伴的手央求她再請我一塊兒,
可我滿腔的興致卻在百覓不見那家賣菠蘿的小推車時滅得一乾二淨,我幾乎不可置信卻也滿心苦澀的意識到――已然三年了,
三年的時光已逝,我怎能強求一輛小小的推車堅守原地?就連我們六人也早已各奔了東西。一個人獨行,我慢慢地走著,彷彿與周邊的人們格格不入,卻也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我或許是孤獨的,在別人的眼中。但我也是寧靜的、自由的,我不必為了團體的遠去而焦心,也不必為了漫長的路程而抱怨――我的眼便是我的導遊,我的心就是我的方向。
天色漸晚,我搭了車去音樂噴泉廣場,我戴上耳機安靜地聽歌,那張我所繪製的地圖被安靜的收在了包裡,其實那張地圖並不準確甚至錯漏百出,那麼我為了一張錯誤的地圖重遊廈門,
是否也是個錯誤的決定?我不得而知。到達時的時間尚早,我尋了個座位翻看手機,相簿裡寥寥無幾的照片宣告著它並非那承載著我許多記憶的舊手機,我沉默了。
我真的記著麼?分毫不差的記著那些美好的回憶麼?“大雪求你別抹去,我們在一起的痕跡……”耳機裡的歌落入耳中,
我愈發的沉默了,連噴泉是何時開始的都全然不曉,我們在一起的痕跡早已被那擁擠的人群所消磨殆盡了,那我腦中的記憶又能維持多久呢?
我低下頭,看著如潮的人群歡笑著,打鬧著,眼中漸漸浮上堅定的神色。何必為那些不曾留痕的歡喜而落寞呢,我這般的作為,還能讓那些歡喜純真如初嗎?該忘的強留也於事無補,不該忘的永遠清晰如初,我又何苦糾纏不休?
一個人的獨行,或許不比隨大流時的快樂,但在靜謐中覓得獨屬於自身的那一份美,那一份意境,何曾比那嬉戲打鬧輸了半分呢?
已是春暖花開,外邊的景色一片絢爛,花兒開的美不勝收。站在窗前看見Sunny微笑著鑽進屋子裡,尋找著春天的氣息,可是屋子裡卻是一片冰冷。一縷青煙嫋嫋的升起,翩然的像西飄去,帶著我的夢想,帶走了我的思緒。路上人來人往,人群中夾雜著各種顏色的衣服,像一幅五彩的畫卷,時間似乎就定格在這一剎那,什麼都停止了。
曾經無數次的想什麼時候,能夠狂放一次,抓起自己的揹包,然後一個人去遠行。可是到現在我還是坐在宿舍裡,這樣的想想,僅此而已。心裡想的永遠也不會付諸於行動,就像我無力改變現狀,無力去決定現實一樣。
一輩子只是思想上的勇者,行動上的奴隸。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我,為什麼思想上和行動上永遠也不會一致。眼前的迷霧讓我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前進的道路。
三月,一個令人心動的時節,暖陽、花香簌簌的頃刻就瀰漫了整個天空。
孔廟前的柳條抽出了這一年的新的希望,帶著滿心的歡喜,羞澀的垂在碧綠的河水中。嘩嘩的河水,講述著它永遠都訴說不完的故事,時而悲鳴,時而低緩,時而高昂。
在我心中,這裡與心中留戀的某個地方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小橋、流水、石板路、春色,盡收眼底。可是缺少的還是那種氣息,心中嚮往的地方永遠都是神聖的,是眼前的任何景色都代替不了的。
它在心底紮根、發芽、開出一朵永恆的花朵,沒有凋零,沒有消逝。
江南,像一首散曲,時時的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曉風殘月楊柳岸,歌舞昇平夜夜笙。無論是清明時節的雨紛紛,還是三秋時的桂子香,幽幽闌柵誰的多情夢碎了流年?
似水流年,流年似水,花開花落、花落花開,是誰碎了誰的夢?而這些永遠只是來源於無數的唯美的圖片和多情的文字,
何時,何時會有真正的記憶?何時,提起江南的時候,眼前會浮現那真實的流年裡的風景。
此時,所有的如痴如醉的畫卷,都是自己在記憶中勾勒的,就像傾瀉了顏料,染出的虛無飄渺的過眼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