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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願幸運陪伴您左右

    46歲女子想生二胎,丈夫不願意,於是她偷偷地懷上了孕,可是丈夫卻說:“別拿我當冤大頭!”,之後女子的秘密徹底曝光了,而她,也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這名女子名叫張舒,丈夫叫楊傳新,她原本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丈夫憨厚老實,兒子活潑可愛,而她也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是別人眼中的羨慕物件。

    可是在她兒子15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事,令他們一家墜入了地獄。

    那是6年前,她兒子生了病,於是楊傳新帶孩子去醫院看病,下午讓他在家好好休息,可是張舒卻讓兒子去上學,兒子不肯去,兩母子發生了劇烈爭吵。

    後來兒子雖然表面上順從了張舒,說是會去上學,半路上卻偷偷地跑去玩了。

    傍晚的時候,楊傳新下班回家沒看到兒子,打電話去學校問,卻發現兒子根本沒有去上學,得知兒子和妻子曾發生爭吵之後,他心急如焚,馬上到處去尋找兒子,可是一無所獲,只好選擇報警。

    就在他趕去警察局途中,卻接到了噩耗。

    他的兒子發生意外,不慎從高架橋摔了下來,腰椎摔斷神經損傷,造成四級傷殘,生活根本無法自理,後遺症讓這個少年每天都得將尿袋掛在身上,連大小便、洗澡都無法獨立完成,必須有人專門照顧,還需定期去醫院更換尿管,至今無法解決此問題。

    張舒和楊傳新的天塌了,上午還活蹦亂跳的兒子,下午卻成了傷殘人士,這個家庭陷入了絕望。

    楊傳新傷心過後,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照顧兒子身上,而張舒卻有了別的想法。

    她覺得,大兒子已經廢了,不但他自己沒了希望,她和丈夫的未來也是沒有希望的,想解決此事,只有生二胎這一條路,她認為,一個家庭沒有一個健康的孩子是沒有未來的。

    於是,她和丈夫商量,打算再生個二胎,她覺得照顧大兒子和生二胎並不衝突,可是楊傳新拒絕了她的請求。

    楊傳新認為,大兒子已經殘疾了,正是需要家人關愛的時候,而且以後還要花大量的精力去照顧他,如果生了二胎,會分散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照顧新生命,大兒子肯定會覺得父母嫌棄他,打算拋棄他了,他更加會對生活失去信心。

    他覺得,人都是有感情的,孩子的病既成現實,那就只能接受,他不但不能不要他,反而應該更加用心照顧他,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和義務。

    可是,張舒固執地要生二胎,她覺得楊傳新如果和她生二胎,她不但會有安穩的生活,孩子的成長也不用過於操心,於是她一直纏著楊傳新,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兩人各不相讓,多次發生爭吵。

    張舒給楊傳新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不和我生二胎,那就離婚,我必須要再生一個孩子。

    楊傳新無法說服張舒,只好和她離了婚,可是張舒沒有地方住,他們只好過著離婚不離家的日子。

    中途兩人離婚又複合,複合又離婚,反反覆覆,如同兒戲。

    在2021年初,張舒和楊傳新再次談崩,她搬出了楊傳新的房子,跑到外面租房子住。

    整整一年,兩人沒有再聯絡過。

    可是,年尾的時候,張舒又找到了楊傳新,只見她大腹便便,即將臨盆,把楊傳新嚇了一跳。

    她口口聲聲說孩子是楊傳新的,可是楊傳新根本不信,算日子,他們根本沒有過夫妻之間的親密關係。

    張舒又改口說是自己去做的試管嬰兒,楊傳新冷笑著說:“試管嬰兒必須要有結婚證,醫院不可能給你做的,你是想讓我做冤大頭是吧?”

    張舒心裡有鬼,她畏畏縮縮地說,她是找人隨便籤了個字,楊傳新對此很無語,他明白,張舒在說謊。

    張舒說:“我現在身無分文,又懷著孕,房租都交不起了,我想住回來。”

    楊傳新對她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你找孩子的爸爸去負責啊,找我做什麼?”

    張舒還是堅持是做的試管嬰兒,根本找不到爸爸。

    看著她可憐兮兮哭哭啼啼的樣子,楊傳新擔心她一個大齡孕婦一個人會出什麼事,他動了惻隱之心,看在兩人斷斷續續20年的夫妻情份上,暫時收留了她。

    在張舒回來期間,楊傳新無數次問她孩子的身世,可是張舒總是避而不談,只是說借點錢等孩子出生,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再做打算,而且她還打算把孩子的戶口入到楊傳新的名下。

    楊傳新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冤枉了,不但要照顧莫名懷孕的前妻,還平白無故多出個孩子,可是他出於善心,又不能趕她走。

    他苦笑著說:“難道是我做人太善良,遭報應了?”

    楊傳新打電話給前岳父,可是對方表示,她怎麼樣都和他沒關係,他管不了,也不想管,說完,還遮蔽了他的電話,他無可奈何,只能一臉苦笑。

    他實在想不通,前妻為何會願意如此維護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究竟這男的魅力有多大,可以讓前妻毫不為自己考慮,不顧46歲的年齡懷孕,還打算獨自扛下所有。

    自從張舒懷孕,大兒子的情緒一直不好,總是躲在房間不出來,避免和張舒碰面,更是沒有再叫過一聲“媽”,這讓楊傳新心裡說不出的痛。

    懷胎十月,張舒終於生下一個八斤多的大胖小子,她高興得合不攏嘴,直言雖然剖腹產有點疼,可是看到孩子,一切都值了。

    楊傳新守在張舒身邊,看著孩子,一臉的無可奈何,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自從張舒住到他家,所有的費用都是他承擔的,包括生產的費用和孩子的一切開支,他還無微不至地照顧張舒坐月子,用心做各種營養的食物給她吃,他只希望張舒可以早點恢復身體,然後找到孩子父親,離開他的家。

    在孩子大一點後,張舒搬了出去,楊傳新給了她五千塊錢生活費,張舒有些感動,她知道,前夫是個很節儉的人,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抽的煙都是兩塊錢一包的,家裡還有個生病的大兒子,她突然不想再拖累他。

    她想要找到小兒子的爸爸,於是求助了媒體。

    她說,自從她和楊傳新離婚後,她就沒想過再婚,但她渴望再生一個孩子,所以她找了好幾個,就想生個孩子,可是都沒有特別稱心如意的。

    她的職業是藥店營業員,離婚那段時間有個男的,叫譚吉華,是一名代駕司機,沒有穩定工作,經常會跑到藥店和她聊天,表示對她的好感,可是她並不喜歡他,總是若即若離。

    有一天晚上,譚吉華約她出去玩,她就去了,玩回來後,他們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第二天,張舒覺得有些後悔,因為她對譚吉華並不瞭解,而且譚吉華有家庭,覺得自己衝動了,於是把他的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

    可是,無巧不成書,過了幾天,張舒卻發現自己懷孕了,她非常興奮,覺得自己得償所願了。

    她馬上打電話給譚吉華,告訴了他這個“好”訊息,可是譚吉華不置可否,他根本不信,他和張舒只是露水情緣。

    他說:“我是個買彩票從來都不會中的人,我和你就一次,這怎麼可能呢。”

    之後,譚吉華就拉黑了張舒。

    原來,這就是張舒不肯透露孩子生父的秘密,太羞於啟齒了。

    張舒起初以為自己有能力撫養好二胎孩子,覺得不就是養個孩子嗎?有什麼大不了,懷了就生,生了就能養,船到橋頭自然直,活好當下再說,所以她在沒有做好人生規劃,沒有考慮到今後她和孩子的生存問題的情況下,自私地選擇了未婚先孕。

    孩子生下來後,她才發現,她根本沒有能力撫養孩子,過了幾個月,前夫給的五千塊錢已經花盡,她只能又找到前夫,說三伏天太熱,想住進來過渡幾個月,善良的楊傳新看著可憐的孩子,他無法拒絕,只好又讓她住進來了。

    幾經周折,媒體總算幫她聯絡上了譚吉華,可是譚吉華正眼都沒有看張舒和孩子,彷彿他面對的是陌生人一般。

    他只是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她想讓我當背鍋俠,我和她只有一次,我之所以露面,是想把事情徹底解決,她在外面散佈謠言,說孩子是我的,搞得我現在妻離子散,我配合你們做親子鑑定,我要自證清白,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會承擔責任,不是我的,以後別再找我。”

    張舒言之鑿鑿,她有百分百把握,孩子就是譚吉華的。

    譚吉華卻冷笑著說:“你的名聲自己不知道嗎?都傳遍了,這孩子是其他男人的。”

    張舒不知如何做答,只是堅持孩子的父親就是譚吉華。

    他們去做了親子鑑定,譚吉華全程沒有看孩子一眼,做完後拂袖而去,張舒抱著孩子,不知所措,而楊傳新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名義出現,躲在角落觀察情況。

    親子鑑定結果出來的那天,譚吉華早早到了現場,他急需和張舒做個了斷,他篤定,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可是,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支援孩子和他為生物學的父子關係。

    他懵了,他再次看了一眼親子鑑定書,說了句改天他會再過來協商孩子的撫養問題,繼而離開了現場。

    張舒顯得很開心,讓人十分不解。

    她笑著解釋說:“我當然開心了,孩子的爸爸找到了,他必須承擔孩子的撫養義務,分擔我的生活費用,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她絲毫沒有考慮過,她自私地偷偷懷孕生子,對孩子意味著什麼。

    孩子一出生,就要面臨著奇怪的家庭關係,不但沒有完整的家庭,或許連一絲父愛都不可能得到,他將在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中長大,他的出生背景將伴隨他一生,這是恥辱,而且他的母親也並沒有什麼能力給他安穩的生活。

    可是,張舒的想法很極端,很自私,她只想自己老了,能多一份保障,她一定要再生一個孩子,她全然沒有為孩子去想一想,未來他們該如何生存下去。

    她一有困難就會想到前夫楊傳新,可是楊傳新本身也是工薪族,家裡還有生活無法自理的兒子,他本身也不是很寬裕,對張舒的幫助,純屬是顧念舊情。

    他告訴張舒:“你不要把我當救命稻草,也不要把我當避風港,我幫助你只是一時,你應該去找孩子的親生父親。”

    讓張舒崩潰的是,在孩子三個半月大的時候,她帶他去做兒保,卻被醫生告知孩子存在嚴重的生長髮育遲緩,必須馬上進行康復訓練,而康復是一條遙遠的路,不但要付出十分的心血,更要付出大量的金錢。

    張舒心裡有些後悔,因為自己當初的執念和自私,她生下了孩子,卻又無力撫養,可惜,她已經騎虎難下了。

    張舒只好去找譚吉華,商量孩子的撫養問題。

    在律師的見證下,由於譚吉華沒有穩定收入,當地代駕司機的工資平均水平為每月5000元,所以就按5000元計算,撫養費一般是承擔20%-30%,他表示自己還要租房子和吃飯,最多能給到每月1000元的撫養費,這是他能拿出來的最大限度了。

    張舒一聽,頓時怒不可揭,她痛斥譚吉華:“1000塊錢連奶粉錢都不夠,你這分明不讓我活,我不接受。”

    接著,她又說出了一句令人氣憤的話:“如果這樣,那這個小孩我不帶,給他,我來出撫養費,實在不行我就丟福利院門口去,我養不活,沒辦法養,我也不管了。”

    她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氣憤不已,紛紛譴責她的不負責任,當初是她哭著喊著,哪怕拋家棄子也要去找人生二胎,如今生了又因為養不起,打算拋棄孩子,這種人根本不配當媽媽。

    她深陷在生孩子的執念中無法自拔,殊不知,比起生孩子,如何培養才是至關重要的。

    她在譚吉華毫不設防的情況下,套路了譚吉華,而她生孩子的初衷也不是因為愛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的自私自利,她的固執造成的,她眼裡只有自己,做事衝動自我,從來不考慮後果,如今,她的家散了,二胎孩子又需要康復,孩子爹又完全不接受這個孩子,甚至把他們當成累贅,她的生活毫無指望,把自己推入深淵的罪魁禍首就是她自己。

    她想得很簡單,想生孩子,丈夫不肯生,就離婚和別人生,如果養不起,就送去福利院,她是多麼的任性,多麼悲哀的想法,多麼悲哀的人生。

    目前,她根本無法養活孩子,前夫也不可能一直幫助他,而那承諾的1000塊錢撫養費能不能拿到還是未知數,一旦她拋棄了孩子,將會觸犯法律,她悔不當初,可是,這一切都無法回頭了。

    張舒在大兒子需要關愛的時候,為了生二胎離開了他,也離開了一心一意對自己的前夫,可是她離婚後,並不是找人重組家庭生二胎,而是隨便找人“播種”,當新生命來臨,她卻又沒有想象中那麼欣喜和期待,反而將孩子視為負擔,毫無道德底線和社會責任感可言,她的自私最終毀了家庭和自己的後半生。

    而老來得子的譚吉華同樣也不值得同情,如果他守住道德底線,不做出背叛家庭的事,又怎會妻離子散,他並不冤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每個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結語:

    “一個人可以自私到什麼程度?”

    自私的人眼裡只有自己,他們可以不顧道德和法律的約束,為所欲為,無所不用其極,這樣的人交不到真心的朋友,往往和孤獨為伴,在遭遇變故時,他們又會認為是別人的問題,而不會反思自己,甚是悲哀!

    其實私心誰都有,但是大部分人會及時調整自己的心態,站在別人的角度上看問題,能體諒他人的難處,彼此尊重和理解,而不是明知不可而為之。

    在對待孩子和婚姻的問題上,張舒是極度自私的,令人感覺到憤怒的同時,又為她覺得悲哀。

    有一種父母,在對自己的人生毫無規劃的情況下,匆匆忙忙生下孩子,卻生而不養,養而不愛,愛而不教,毫無責任感可言,最終毀了自己,也毀了孩子的一生,這種不負責任的父母,可謂自私至極,令世人所唾棄。

    雖然說生孩子是自由的,但是父母若真心愛孩子,則要為其計謀深遠,孩子不應該是大人激情過後的犧牲品,既然選擇了生孩子,就要承擔起養育孩子的責任,用心呵護他長大。

    沒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但生孩子前,我們必須對自己的生活狀況有清晰的認知,保證我們有能力去陪著他成長,有精力去照顧他,撫養他,這才是對家庭、對孩子最大的負責。

    只有丈夫愛妻子,妻子愛孩子,以愛為名生下的孩子,他們才會心甘情願付出所有的愛,這樣的婚姻才有質量可言,這樣的家庭才能獲得滿滿的幸福!

  • 2 # 土家姐姐

    年紀不足五十,辦理內退,不願意回老家,逼著上大學的女兒帶著自己一起住宿舍。後來,女兒在洗手間用兩條毛巾,半蹲著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這個女孩名叫楊元元。

    2009年,楊元元在海事大學自盡在一米高的洗漱臺上,以決絕的方式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人生的最後十年,楊元元像一個笨重的蝸牛拖著重重的殼,帶著她母親到處工作求學,直到徹底撐不下去,選擇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1979年,楊元元出生在湖北宜昌市,兩年後她的弟弟出生。

    這原本是一個極其幸福的家庭,父親是大學畢業的工程師,媽媽在工廠上班,家裡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可天公不做美,楊元元六歲那年,父親因肝炎去世,一個原本寬裕的四口之家,立即掉入赤貧線。

    她6歲喪父,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

    大三起,楊母找藉口,和女兒擠在了大學宿舍的同一張床上;

    研究生,楊母又以有“上海情結”為由,和女兒同住在學校宿舍。一起進出食堂,一同散步,同睡一張床。同寢室同學不得不搬走,把床位騰給了楊母親。

    自殺5天前,學校正式通知楊母:不得藉助學校宿舍。

    自殺1天前,楊元元和母親全盤迴顧了自己的一生。說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如果大學報考志願時,母親能讓自己報大連海事大學的海商法就好了”。

    而當年的母親,以希望孩子離自己近一些為由,回絕了她的這個想法。

    去大連,讀海商法,是楊元元希望構築自我人生的第一條路,被母親堵死了;

    2次考上外省公務員,因為母親,再次放棄了;

    以在職、30歲的年齡考上海海事研究生,是她給自己重生的又一次機會,又失敗了。

    在心理學裡,這種親子關係叫“惡性共生”。

    具體表現為,父母不能相愛,也不能愛自己,所以把孩子當成替代性的伴侶或替代性的父母。而孩子呢,他們沒有機會發展自己,只好把別人的需要當成自己的需要,把別人的情緒當成自己的情緒,內心空虛,沒有存在感。即使痛苦甚至怨恨,但仍無法離開彼此,畸形地糾葛在一起。

    可您見過這樣的母愛麼?她就像一棵小樹上纏著的粗藤,從孩子剛出生時,她就相擁著他們百般愛撫,纏綿不休,可孩子一天天長大了,她還死死地抱著他們,用自己的濃蔭死死地罩住了他們。

    她以為這是對孩子最大的愛,但她卻從來意識到,自己這種自私的母愛,原來以侵蝕孩子的成長空間為代價的,因為她的濃蔭,孩子們遠離了必需有Sunny和水份,因為她不停的纏繞,讓小樹只好拼命掙扎,直到喉管被勒得無法正常呼吸...原來楊元元可以不當貧困生的,在本科畢業的八年內,她曾考取過枝江和廣西北海兩個城市的公務員,只因母親不喜歡小城市就放棄這兩次知識改變命運的機會。

    後來又多次考研才進了母親夢想中的大上海。她之所以帶母親住校,也只是因為自己受慣了母親的照顧,怕離開她之後會難以生活。

    楊母也不是什麼手無分文、上無家片瓦的可憐老人,而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強人,她每月享受著當地的醫保和原單位900多元的退休金。原來的工廠雖然搬遷了,她雖然買不起新房,還是可以繼續與其他職工分之一的職工一樣住在老宿舍裡,只是她不喜歡那窮地方,所以才硬跟著女兒擠進了大學宿舍,為的就是好利用大學生賺錢。

    還有,她之所以未經允許就賴在上海海事大學學生宿舍70多天不走,理由居然是因為“我們在武大時也這樣...”

    當看到這位的楊母,面對主持的詢問像個成功人士般的在影片上充滿自信的侃侃而談,

    這是一位什麼樣的母親啊?女兒選擇以那種悲劇的方式離開人世,而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悲傷,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女兒的累贅,還在顯擺自己才是女兒的救世主。

    從專業愛好到人生道路,不管女兒喜歡與否,她就是要用自己的人生目標左右了女兒的一切。

    30歲才上研一的女兒沒談過一次戀愛,找不到幾個能說知心話的同學和朋友。

    當她與30歲的女兒擠在宿舍那張狹窄的床上時,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擠佔的豈止是女兒的一張床,簡直就是剝奪了女兒的空氣和養份,扼殺女兒的情感與人生的發展空間啊!

    換言之,不正是這位母親用自己無休止的奢求,綁架了女兒的一生麼?

    是什麼樣的愛,能讓一個妙齡女孩,拋卻了所有社交,不談戀愛不交朋友,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紀裡像一隻蝸牛一樣,拖著母親四處奔波?

    這個答案或許就是楊元元說的,分開是痛苦,在一起才是快樂。

    這樣畸形的愛,明顯已經超出了親情本身,可楊元元一次次的反抗與試圖的逃脫都被母親無情地打壓了。

    最終,被迫與母親分開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造成楊元元自殺的最根本原因。

    畸形共生十幾年後,她的生命已經不能承受與母親的分離了。

  • 3 # 素說古今

    “女兒給你,房款必須全部給我看病,如果不夠再出去借!”電話裡,聶婧對丈夫趙偉這樣說。

    趙偉無奈道:“現在我都不敢出門,就怕被她找到,我都快精神失常了!”

    聶婧是名大學舞蹈教師,趙偉也有穩定的工作,兩人結婚17年,有一個15歲的女兒,感情一直不錯。

    可如今聶婧癌症復發,丈夫卻消失不見!

    此時的聶婧身心俱疲,這次復發情況不容樂觀,癌細胞已經轉移擴散,醫生告知已是晚期,但聶婧沒有放棄,她相信自己可以再次戰勝癌症,再次翩翩起舞!

    但自從復發後,丈夫趙偉就對她不管不顧,無奈她只能獨自去上海治療,但在上海治療期間她卻收到了丈夫的離婚起訴書。

    這讓正在治療的聶婧備受打擊,她想不通丈夫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但接下來的事情讓她更加無法接受。

    在上海治療的費用很高,第一階段的治療就花光了家裡多年的積蓄,還向他人借了20多萬。

    為了下一階段的治療費用,聶婧提出賣房看病,丈夫剛開始同意,但後面卻直接消失了。

    於是聶婧就自己拿出家裡的房產證,準備偷偷辦過戶手續,但卻被告知證件均已失效。

    此時的聶婧才發現,在2017年時丈夫就換了新證,而一直留在家裡的都是失效的舊證。

    這一切不得不讓聶婧懷疑丈夫這是早有預謀!她覺得丈夫這是早就打算不要自己了!

    聶婧說,自從病情復發,丈夫就對家裡不管不顧,一直不回家,現在她也不知道丈夫在哪裡,也聯絡不上丈夫!

    那麼事情真的如聶婧所說的這樣嗎?趙偉又在哪裡呢?

    調解員同聶婧一起來到了趙偉的工作單位,辦公室裡沒有趙偉的身影。

    趙偉領導說,趙偉已經請了2個月的病假,他們也不知道趙偉在哪!

    聶婧完全不知情,她哭訴著自己身患重病,無錢治療,他前前後後讓孃家人,學生,朋友過來找了丈夫52次,次次不在,他希望單位交出自己的丈夫,好讓丈夫賣房給她看病。

    但單位領導也沒辦法,畢竟這是家事,他們也無權插手,只能表示儘量聯絡趙偉。

    單位找不到人,聶婧又帶著眾人來到了趙偉父母家中,但卻被拒之門外。

    趙偉的姐姐趙可可直言他們已經受夠了聶婧的無理取鬧。

    趙可可在窗戶邊氣憤地說:“上次她帶著九個人,到我們這裡大吵大鬧,說要我們交出我弟弟,我弟弟現在為了這個事情都不敢住在這裡的,只能被迫住在外面。”

    接著趙可可又指著聶婧說:“這個人好凶狠,她簡直就是表演系的!”

    聽到這話,調解員想要上前瞭解情況,不想此事的聶婧竟一下把調解員扒拉到後面去,接著和趙可可吵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事情不想讓調解員知道!

    聶婧堅持要求趙家交出自己的丈夫,和趙可可爭吵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是身患重病的人!

    趙可可表示,聶婧的行為對他們家造成很大影響,弟弟現在不敢住在家裡,家中的母親更因為此事受了刺激臥病在床,說完趙可可關上了窗戶。

    聶婧表示,自己之所以找人上門,是因為自己的沒了治療費,她讓趙偉賣房或者出錢給她看病,但趙偉卻直接消失,電話也聯絡不上,她沒了辦法才讓孃家人去上門要人的。

    後面,調解員私下和趙家人多次溝通,才得知了趙偉的所在,趙偉同意和調解員溝通,但他不想見到聶婧。

    調解員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出租房內,見到了趙偉,此時的趙偉的腰椎間盤突出,身體狀態很不好。

    見到調解員,趙偉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就覺得好恐怖啊,她跟我說,不管我走在哪裡,她都能找到我,就算挖地三尺都能找到我,意思就是我必須聽她的,不然就讓我不好過!”

    趙偉說,癌症改變的不是他,反而是妻子聶婧。

    2013年時,聶婧剛被檢查出癌症,作為丈夫的趙偉全心全意地照顧妻子,甚至因此錯過了自己父親的最後一面。但趙偉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妻子的猜忌和監視。

    趙偉說:“我的車上被裝了3個GPS,甚至我的電動車裡面也有一個,我去藥店買藥,她能找到我,我沒開車,她能找到我,甚至有一次我在外面坐公交車轉車,她也能找到我,我就覺得好恐怖!”

    患病後的聶婧害怕失去丈夫,變得控制慾極強,她想以此把丈夫牢牢地綁在身邊,給她看病,給她關心照顧。

    生性老實本分的趙偉不敢有所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著一切,還好,妻子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但兩人的感情卻早已出現了裂痕,聶婧太過強勢,家裡的大小事都是她說了算,趙偉在家裡毫無存在感可言。

    而這次,聶婧癌症復發,聶婧更是要求丈夫簽了一份協議。協議的大致內容為:

    1、丈夫趙偉手機必須24小時保持暢通,必須第一時間接聽妻子的電話,告知所在地點。

    2、丈夫趙偉承擔女兒的衣食住行,承擔女兒的一切

    3、全力支援妻子聶婧看病治療,家裡存款不夠就賣車賣房,賣掉後錢全部轉入妻子賬戶內,如果還不夠就借款治療(但丈夫享有知情權)

    4、任何手術治療或者去外地看病,丈夫必須全程陪同。

    5、雙方家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藉口威脅對方人身安全,限制對方人身自由(丈夫提出來的,保護自己)

    趙偉表示,對於上面這些條款,他也勉強同意,他也一直按協議要求去做,但沒想到,自己最後的一個小小要求對方卻做不到。

    原來在5月27號,趙偉收到了聶婧舅舅發來的簡訊,簡訊內容滿是威脅的意思,這讓一向軟弱老實的趙偉愈發神經緊張。

    他怕聶家真的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於是選擇了離開,獨自一人住在破舊的出租房內。

    趙偉直言,現在的他不敢去上班,也不敢正常出門,

    每次出門他都要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害怕被妻子找到。

    他的精神也出現了問題,走在大馬路上,趙偉會經常向後看,他怕被妻子跟蹤盯梢。

    趙偉說:“有時候走在街上看到高高瘦瘦的,戴著那種寬簷帽的女人,我就會嚇得心裡一緊!”

    趙偉在外面吃不好、睡不著,精神狀態很差,經醫院診斷,他已經患上了抑鬱症!

    趙偉直言,他和妻子在2018年就開始了分居生活,現在的他對妻子有的只是害怕、恐懼,妻子的自私更讓他失望,所以他堅持離婚,更不可能把全部房款交給妻子看病。

    溝通結束,調解員將結果反饋給聶婧,而聶婧面無表情,只表示趙偉是一派胡言,他要求和趙偉當面溝通。

    見此情況,調解員協調雙方在當地的司法所進行調解。

    司法所內,聶婧痛哭流涕,哭訴不想離開孩子離開這個家,更不想放棄自己,放棄自己熱愛的舞蹈,她想活下去!

    聶婧表示她不會同意離婚,現在他們人出於婚姻存續期,她要求丈夫照顧負責女兒的一切,同時承擔起自己的治療費用,賣掉房子房款全部給她,如果不夠就出去借錢繼續治療。

    丈夫趙偉卻堅持要離婚,他覺得妻子的行為已經讓他無法正常生活,正常工作。

    趙偉表示可以對女兒負責,房子也可以賣掉,但他要留40%的房款,剩下的都可以交給聶婧!

    聶婧搖頭拒絕,她不同意離婚,堅持要全部房款,同時要求趙偉承擔他治療的全部費用。

    雙方就這樣僵著,都不願意讓步,隨後雙方不歡而散!

    調解員陪同聶婧回到家中後,再次聯絡了趙偉,趙偉堅持要離婚,40%房款歸他,但孩子他會負責,聶婧後續的治療費用可以交由法院判決。

    但聶婧還是拒絕了,接著她面無表情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丈夫說:“從明天起,孩子你安排好,我不管誰帶,反正你也知道我生命不長了,我的事情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就這樣吧!”

    聶婧直言她不會再管孩子了,接下來她會去借錢看病,她不會放棄自己,為了自己,也為了能繼續陪伴女兒成長!

    後面的事情,我們無從得知,但還是希望聶婧的病情能有所好轉!

    所以你說:“一個人究竟可以自私到什麼程度?”

    我覺得只有當一個人面對生死時,我們才能看出一個人有多自私!

    癌症晚期的聶婧不想放棄自己,為了一絲基本不存在的希望,她可以賣房賣車,甚至讓丈夫承擔鉅額的債務,她說愛女兒,我看她只愛自己!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但其實,趙偉已經做得夠好了,他答應賣房賣車給聶婧看病,也願意陪伴在聶婧身邊,但聶婧太自私,太強勢,她的要求太過分。

    她要求丈夫隨叫隨到,又要丈夫承擔女兒和她的治療費用,為此她不惜對丈夫進行監視,甚至讓自己的孃家人脅迫丈夫。

    終於老實木訥的丈夫清醒了,他知道妻子只是不顧一切地想把他也拉入泥潭,但他不能,他還有父母,還有女兒,作為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他有他需要承擔的責任。

    作為丈夫,他把60%的房款給妻子看病,他已經做得夠好了!

    反觀聶婧,她想的只有自己,他做的一切也全都是為了自己,在她的眼裡,已經沒了丈夫、沒了女兒。

    我覺得,如果聶婧不那麼自私,不那麼強勢,可能趙偉反而會不顧一切地給她看病治療!

    人生在世,有時候不能只顧自己,也要為他人考慮下,有時候站在他人的角度想想,很多事情就會變得釋然!

  • 4 # 海椒七號

    92歲的老人,每個月退休工資8000,和孫子住一起。在孫媳婦的唆使下,把400多萬的房子,折價10萬賣給孫子,結果被趕出門,飯都沒得吃。鄰居敲門勸說,孫媳婦卻指著鼻子罵:“他倆活該。”

    老張住在我家隔壁,有一次下班回家,聽到樓上有些吵鬧,走到門口發現老兩口坐在樓梯間。老奶奶坐在一旁,低著頭,抓著衣袖抹眼淚。

    老張坐在一旁癟著嘴,一言不發。居委會大媽在一旁敲著門,老張家裡突然傳出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你不要再敲了,再敲我可要報警了。這個房子現在是我們的,我有合同。”

    老張聽到合同兩個字,氣得直哆嗦,扶著膝蓋想站起來,又因為坐太久了沒力氣。只能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門裡面那個女孩,張開嘴卻不知道罵什麼。最後實在沒辦法,居委會大媽看到兩口坐在地上,也不是個事兒,說先去我家坐一坐,於是我和居委會大媽把老兩口從地上拉了起來。

    到了家裡,我給他們倒了一杯水,給老奶奶遞上的紙巾,還從冰箱裡面拿出西瓜切給他們吃,這大夏天的,不知道他們在樓道里面待了多久,也太不容易了。奶奶接過我遞上的西瓜,本來只是抹眼淚,這時候卻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抽泣著說我那孫子要有你一半懂事,我就滿意了。

    老兩口有一個兒子,在外省工作結婚生子。後來因為夫妻倆感情生活破裂,最後離了婚,但誰都不想要這個孩子,最後老兩口想著兒子在外省,平時也見不著,把孫子帶在身邊,也有個念想。於是就把孩子接了過來,平時把他當個寶,可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在這種嬌生慣養的生活環境下,也養成了一些不好的習慣。小學的時候就一直在遊戲廳裡面玩,平時老兩口的退休金基本都花在養孩子上面。

    孩子要零花錢,他們也從來不會不給。有一天孩子突然伸手要1000塊錢,老兩口覺得一個小孩要這麼多錢肯定覺得奇怪,問孩子,孩子卻說不出來要做什麼,於是就沒有同意。

    後來有一天孩子說學校要組織夏令營,需要600塊錢。老張當天忘了給,第2天著急忙慌拿著600塊錢送到學校。班主任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從來沒有組織什麼夏令營, 600塊錢的事情。

    老張頓時氣得不行,雖然平時溺愛孩子,但是在這種道德上面,他不希望孩子養成這種撒謊的習慣。第一次罰孫子跪兩小時,可是孫子跪了還不到10分鐘就開始哭喊著,自己是沒爹沒孃的孩子,沒人疼就算了,現在還要跪在這裡。

    老奶奶心疼得不行,趕忙過去拉了起來。老張看著淚汪汪地抱在一起哭的兩個人,沒辦法也只得作罷。

    後來孫子長大了,因為從小也不學好,所以學習成績很差。最後只能去流水線上擰螺絲,沒多久就認識了一個女孩,也是廠裡面的,叫做阿香。兩個年輕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年輕人火力旺,沒多久就未婚先孕。他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但是阿香家裡說必須要先結婚。

    孫子張毅拎著茅臺酒,上好的煙,還有兩大瓶雪碧可樂去了對方家裡。去的時候興高采烈,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低著頭和老兩口說,對方要20萬的彩禮,可自己剛工作,哪來這麼多錢?

    老奶奶聽到這話回屋翻了翻存摺,看卡上剛好有二十幾萬。就趕緊把存摺給了孫子,老張覺得這是咱倆的退休金,預備著以後養老看病用,就要阻止老伴說你怎麼能把這養老錢都給他了。

    孫子本來拿著存摺還挺高興的,聽到之後氣的站了起來指著老張說,你以後是怕我不給你們養老還是怎麼著?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以後我的就是你們的,那現在你們的不就是我的嗎?老張正要反駁,甚至小張直接轉身出門,咣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後來兩人拿著老人存摺上的錢結了婚,阿香就搬了過來和老兩口一起住,4個人住在一個屋簷下,難免會有一些小小的衝突,但基本上就是老兩口忍讓為主。

    平時老兩口在家,因為心疼年輕人上班辛苦,所以負擔起了洗衣做飯的工作。有一次阿香回到家看見老奶奶在洗衣服,發現自己的內衣和襪子都在一個盆裡,立馬就跳了起來,指著老奶奶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內衣和襪子不能一起洗。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怎麼著?

    老奶奶扭過頭解釋著說,我是分開洗的,只不過剛好盆子不夠用了,所以把它兩放一個盆裡,但還是分開放的,沒有挨在一起。想站起來說話,又因為洗衣服洗太久,腿都麻了一時站不起來。

    阿香居高臨下,指著老奶奶說,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你最好給我記住了,然後轉身回了房間。拿奶奶則扭過頭繼續洗衣服,開啟水龍頭,水衝在衣服上,有一些水珠濺到了臉上,然後順著流了下來,一時分不清楚是自來水還是淚水。

    最經常會發生矛盾的就是吃飯了,年輕人喜歡吃重油重鹽的,但是老兩口上了年紀身體有三高,醫生交代了,要吃一些清淡一點的。所以老兩口做飯的時候需要做兩種菜,一種清淡的,一種重口味的。

    有一次買了一隻雞,老兩口想著雞有營養,燉著吃好吃。於是就小雞燉蘑菇,還加了不少紅棗藥材之類的,燉了半天。

    孫子下班了,一家人坐在飯桌旁。老奶奶給每個人都盛了一碗湯,孫子和孫媳婦碗裡都夾了不少肉。可是孫子一嘗就說這湯有點淡,要加點鹽。孫媳婦則接話說這叫有點淡嗎?簡直寡淡無味。

    說著就讓老奶奶去廚房拿點鹽,老奶奶把鹽拿過來說,要不你們再往裡面加一點。如果直接往鍋裡倒的話就太鹹了,我們現在吃不了太鹹的。

    孫媳婦阿香聽到這話,直接就把鹽罐子往雞湯裡面一扔。對著老兩口就說,平時我們已經夠忍讓你們了,你們的菜太淡我們吃不了,從來沒說過什麼。今天這個雞湯不錯,就想加點鹽,就這麼困難嗎,你們怎麼這麼自私?

    老張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辛辛苦苦燉了半天,回來就給你們把飯菜湯都盛好了,還說我們自私。氣不過,一拍桌子說你們吃得了就吃,吃不了就滾。

    阿香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暴走了,尖叫著把桌上的鍋碗都給砸了,鄰居們聽到的動靜都趕了過來,發現勸不住,後來居委會就上門了,才把阿香給勸住。

    後來孫子小張小兩口就在外面吃了,回來也不和老兩口打招呼,往自己房間一鑽,換下了髒衣服就往筐裡面一丟,仍然是老奶奶給他們洗。

    又過了一陣子,小張突然往家裡買各種水果,小兩口天天陪著老兩口說話看電視。老張和老伴突然欣慰起來,覺得孩子們長大了,終於開始孝順了,苦日子也算到頭了。

    沒想到這樣的好日子過了才一週,小張突然對老張說,希望他們把房子賣給他。老張覺得很奇怪啊這房子咱們四個人住,等自己百年以後,這房子就是小張他們的,為什麼要現在賣給他們呢?

    後來小張說,阿香的閨蜜朋友們都結婚了,有自己的房子,還發朋友圈,阿香看到的不是個滋味。就要小張給他買房子,可是小張小兩口平時花錢大手大腳,沒有存錢的習慣,況且工資本來就低,哪來的錢買房子?後來小張靈機一動,想著讓老張把這房子賣給他得了,反正這房子以後也是他的。

    老張本來不想答應,因為平時小兩口對他們的態度就不怎麼樣。但是老伴卻掉進了孫子的蜜罐子裡面,這一週的好日子讓他覺得,孩子長大了以後會對他們越來越好的,要是把房子給了他們,他們念起老兩口的好,肯定會更加花心思回報老兩口。

    於是就起草了一個合同,原價400多萬的房子,10萬塊錢轉給了孫子。當然這10萬塊錢也就意思意思,而且孫子也沒有真的把10萬塊錢給老張,再者說,他也沒有10萬塊錢。

    大家的關係好像真的,因為房子轉讓和緩和了不少,老兩口也欣慰不已,每天都笑呵呵的。有一天看電視的時候小張對老張說自己想創業做生意,需要一點本錢,租個門面大概要10萬塊錢,希望老張幫幫忙。

    老張說存摺都給你了,我哪還有錢。阿香在一邊說,你們肯定還藏了一些錢留著自己用,不可能都給我們的。你們就行行好,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廠裡面打工吧。你們要是希望我們以後好就資助我們一下,我們以後肯定會好好對你們的。

    老兩口心裡倒是想著資助,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確實沒錢。在抽屜裡面翻了半天,也就找到了800多塊錢。

    阿香看著這800多塊錢,臉色立馬變了,站起來說,我就知道你們有錢,但只拿這800塊錢出來,是不是有點打發叫花子的意思?小張也在一旁幫著說,你們要是願意看著親孫子,就這樣一輩子在工廠擰螺絲,那就當我沒說好吧,然後拉著小香進了房間。

    後來沒過多久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小香下班回家開啟冰箱,卻發現沒有冰水。他對老奶奶說早上明明跟你說過的,要燒一壺開水,涼好了放冰箱冰著,我下班要喝,為什麼沒有?

    老奶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燒了水也涼著了,但是就是沒有放冰箱。被說了也是心裡委屈就開始抹眼淚。老張從房間裡出來看老伴被欺負,氣不過就和孫媳婦吵了起來。

    吵著吵著孫媳婦就把老兩口推出了門,居委會大媽敲了半天也不開,好不容易撬開了孫媳婦兒,指著老兩口說都是他們倆活該,不為我們倆著想,想創個業,他們半毛錢都拿不出來,還侮辱我們。

    在家吵吵就算了,現在直接趕了出來,這事是在沒法辦,居委會通知了在外地工作的文字張偉,張偉第二天趕了回來,說出了一個讓人驚掉大牙的真相,張毅不是他的親生孩子。

    原來當初張偉夫妻倆離婚,就是因為張偉發現妻子在外面有人,後來離婚的時候做了親子鑑定,發現這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所以自己才不想要這個孩子,可是妻子那邊也不想讓這個孩子拖後腿,也不想要。

    後來家裡老張老兩口提出了撫養的建議,張偉覺得孩子還小,可憐,恰好自己不在父母身邊,不能照顧父母,有個孩子可以讓老兩口高興高興。

    沒想到最後孩子卻長成了這樣,不僅對老兩口不好不說,還把家裡400多萬的房產10萬就給侵吞了,一氣之下就把張毅告上了法庭,最後法院方面認為,房子的售價遠遠高於雙方約定的10萬塊,且張毅並沒有支付10萬元給老張,撤銷了這個匪夷所思的合同。

    最後,孫子張毅和媳婦阿香搬了出去,老兩口辛辛苦苦養大的孫子,就這樣漸行漸遠了,說不難受是騙人的,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沒了他們的折磨,我看著老兩口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沒事就去公園遛遛彎,逗逗鳥。

    倒是孫子張毅和媳婦阿香,聽說過的不是很順暢,兩個人在家作威作福慣了,飯也不會做,整天就吃點泡麵,衣服也不會洗,丟那放一週,新的一週挑一件乾淨的穿上。

    後來孩子又出生了,兩人帶不過來,工資也沒多少,在外面還是和別人合租的,孩子哭鬧把其他房客吵的各種投訴,最後房東也把他們趕了出去。後來兩人實在扛不住了,跪在老張門口請求老兩口原諒。

    老張有點心軟,但是想到之前兩人反反覆覆,需要你的時候就好,不需要你的時候就壞得不行,最後狠下心沒有答應,讓兩人自己想辦法。兩人哭著抱著孩子走了,最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張毅夫妻倆真的是我見過最自私的人,一個人到了這種程度,心裡只有自己,沒有別人,只記得別人的壞,不記得別人的好,不懂得的回報,最終他將被他人唾棄,被社會淘汰。自私的人心裡只有他自己的話,最後別人心裡也會沒有他的位置。

    我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生養我們的父母要好好對待,對我們好的人也要回報他們,當善意在人們之間流轉起來,善意就會越來越大,人們之間會更加溫暖。

  • 5 # 七生七世了

    以這種詭異姿勢離開,她的內心該是有多絕望啊!一女研究生用枕巾和毛巾首尾相連,弄成一根繩子,掛在宿舍衛生間的水龍頭上,身體呈半蹲姿勢,在宿舍自縊身亡。

    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母親,別人眼中的“賢妻良母”!

    校方:願意賠償16萬,拒絕道歉!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媽如跗骨之蛆般粘著我,我走到哪她跟到哪,我想讓她自己租房子住的,她說自己沒錢要省錢,全學校,就我一個人帶著媽媽上學,同學們都不理解,我身邊總是跟著媽媽,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朋友。”小楊有一次同學聚會喝醉了,崩潰地跟同學抱怨著。

    小楊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病故了,父親死後,母親帶著6歲的小楊和4歲的弟弟生活,楊媽媽要上班還要帶兩個幼年的孩子,很是辛苦。但是,好在姐弟倆成績非常優秀,先後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武漢大學。

    臨走時,楊媽媽說:“孩子啊!媽媽供你到上大學實在沒錢了,弟弟也要上學,你上大學了,自己可以掙錢了,以後學費生活你得靠自己了,你是姐姐,以後還要幫幫你弟弟。”

    小楊心裡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想想母親養她們姐弟倆這麼的辛苦,她沒有出聲反駁,默認了。首先讓她發愁的就是學費,但是好在當時國家政策好,貧困生是可以辦理助學貸款的。就這樣,小楊在大學裡半工半讀,性格內向的她,和同學們並不怎麼交往。

    小楊學習認真,每年還能得到獎學金,這可是一筆鉅款呢!小楊把平時省吃儉用的錢寄回家,作為弟弟的上學的費用。弟弟也不負眾望,在兩年後考上了武漢大學。

    這時候他們全家遇到人生中最大的困難,楊媽媽的廠子搬遷了,新廠那邊的房子要自己掏3.5萬元才能入住,楊媽媽哪裡有錢買房子呢?看著同事們一個個地搬走了,就自己在這裡,偌大的樓層逐漸荒廢,楊媽媽堅持了幾周就害怕了,決定辦理內退,房子不要了!自己去投靠兒女。

    姐弟倆在誰照顧母親上,無疑是傾向姐姐的,母親住男生宿舍也不合適啊,所以只能跟著女兒住。一開始,同學們以為楊媽媽只是過來看望女兒,暫住一兩日,可是後來發現楊媽媽這是在宿舍裡“安了家”呀,大家就不樂意了!

    學校接到學生的反饋,考慮到小楊家確實困難,然後給他們母女倆單獨分配了一間空餘宿舍,楊媽媽在學校裡過起了正經日子,賣賣茶葉蛋呀什麼的,一天也能弄點生活費。

    也許會有人說,楊媽媽這樣不挺好的嗎?其實不然,楊媽媽這樣對女兒的傷害不止一點半點。首先,貧困的學生不止小楊一個,也沒見哪個帶著母親來上學的,大家必然會以異樣的眼光來看待小楊,其次,誰願意和一個整天被媽媽監督的人玩呀,心理壓力這麼大。

    而且小楊上大學,其母還沒到50歲,因為她是辦的內退,沒到退休年齡,小楊1998年考上武漢大學,2000年左右媽媽內退。她媽媽有手有腳的,在大城市找個包吃包住的工作沒那麼難吧?

    本該渴望愛情的年紀,因為母親同住,小楊也不得不放棄,一天,終於忍不住爆發的她同母親望瑞玲大吵了一架。

    據當時在場的學生回憶“聲音大到傳遍整層樓,小楊埋怨起了母親,楊媽媽則大罵她‘沒良心,養她這麼大白養了’,你以後一輩子都要養著我。”

    楊媽媽在大學裡,守著兩個孩子,掙個十塊八塊的,活得很滋潤,兒女的學費她不用操心,她卻沒發現,女兒變得越來越深沉了!

    小楊眼看就要大學畢業了,助學貸款卻還沒有還清,沒還清學費就意味著她只能畢業,拿不到畢業證和學位證。小楊22歲畢業,整整5年,她雖然名牌大學畢業,但是一直沒拿到雙證,她找不到正經的工作,她做過培訓班老師,賣過保險,做過編輯,擺過地攤。

    其實小楊也不是完全找不到正經工作,她考取了北京法學院自費研究生,每年學費3萬元,楊媽媽嫌貴,逼她放棄了。

    小楊後來又考上老家的公務員,但是楊媽媽說她這輩子都不想回老家,好不容易跟女兒來了大城市,不能回小縣城發展。

    兜兜轉轉,小楊已經30歲了,居無定所,連份正經的工作都沒有,小楊十分迷茫,心情特別低落,同樣跟她一起畢業的同學也沒有聯絡過,她還不如一隻活在籠子裡的孤獨的鳥兒,最起碼有人投食。

    這時,小楊的弟弟被保送北大讀博,這又燃起了她的希望,如果她能考入公費研究生就可以繼續學業,然後司法考試過了就可以當律師了!

    說幹就幹,小楊09年終於考入了上海海事大學的公費研究生。她之所以考到上海,其實內心就是想擺脫母親,上海和武漢相隔那麼遠,母親未必願意舟車勞頓,去那個完全不熟悉的上海,收到通知書的時候,小楊高興極了。

    但是,很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楊媽媽說,我也跟你一起去上海。原來,母親曾於上世紀70年代赴上海進修過5年船舶技工,用她的話說,她很喜歡上海這座城市,她有“上海情結”。

    這下同學們可炸鍋了,哪有帶母親一起上學的?學校一般都是規定校外人員不得留宿啊!小楊讓媽媽平時呆宿舍裡,自己去食堂打飯偷偷帶給媽媽吃,上海可不比老家武漢,來這裡上學的也不是剛脫離父母的小孩子了,沒有人會慣著她們母女倆。

    沒多久,宿舍的人紛紛搬走了,最後學校也知道了這件事,宿管員要求楊媽媽趕緊搬出去,不要影響學校秩序,你貧困就把媽媽弄過來,她貧困再把爺爺奶奶弄過來,學校成了收容所了嗎?

    楊媽媽被學校趕走了,她仍然沒有回老家的意思,她們去找房子,上海可是大城市,找合適的房子難啊,主要是她們真的沒錢。第一天,楊媽媽住了賓館,花了100塊錢,楊媽媽心疼死了,第二天不住了,騙女兒說自己找了更便宜的,其實自己在學校操場坐了一晚上。第三天,楊媽媽又在學校禮堂窩了一天一晚上。

    小楊在學校掛念母親,就去賓館找人,結果工作人員說,楊媽媽根本沒住這裡,她心急如焚地去學校找母親,發現母親倦縮在椅子上的樣子,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然後母女倆又去找房子,終於找到了一間便宜的,月租只要450,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小楊趕緊回宿舍搬來被子席子,把地拖乾淨,打地鋪,娘倆湊合了一宿。

    上海的12月,晚上只有三四度,這麼溼冷的天氣,凍得她們直打哆嗦。小楊跟媽媽說,這樣不行,最好還是能回宿舍住。

    第二天,小楊回學校上課了,今天是小楊30歲生日,晚上,楊媽媽去小楊宿舍洗了澡,給女兒過了生日,唱了生日歌,母女還聊了一會兒天,小楊說,她後悔聽媽媽的話選擇了經濟學,她自己更喜歡法律,她想為窮人主持正義。但這都是理想,她如果能選擇師範學院,當上了老師,有穩定的工作,還能住職工宿舍,就不用這麼漂泊了!

    她還問母親一個問題,她說她在培訓班的時候,有個女生家庭條件非常好,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自殺了,她問母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為什麼家庭條件這麼好,不愁吃穿,不愁露宿街頭,卻這麼想不開呢?

    楊媽媽說,身在福中不知福吧!然後就回了出租屋,小楊留在宿舍睡了。但是,次日早晨,楊媽媽心神不寧的,她總感覺要出事。一大早就去宿舍找女兒,宿管不讓進,她說自己的女兒會出事,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帶她進去。

    她們到宿舍發現小楊不在宿舍裡,而宿舍衛生間的門卻緊鎖,又找開鎖匠來,開門發現小楊在衛生間以詭異的姿勢上吊了。

    毛巾和枕巾首尾相連變成繩子,掛在衛生間洗手池的水龍頭上,身體呈半蹲姿勢,利用重力自殺了。這個姿勢,但凡小楊有一點點求生欲,都能自救,及時停止自殺行為。

    可見小楊的必死之心。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到了而立之年,還過得如此糟糕,到底是她自身的原因,還是母親的原因呢?只有擺脫母親,她才能實現完全的自我。

    但是,她擺脫不了,母親如影隨形,如跗骨之蛆般纏著她,無論她走到哪裡,母親必定跟隨。唯有一死,只有這樣,母親才不會跟著她,小楊肯定知道,母親是絕對不會跟著她自殺的。

    救護車來了,楊媽媽沒有跟過去,她去找學校問責,去找學生評理。小楊最終沒有搶救回來,她永遠地離開了。她說,小楊是因為學校不當言論和行為傷害了小楊的自尊,她才自殺的。

    楊弟弟得知姐姐在學校自殺了,為了替姐姐討回公道,他甚至在網上發帖,大肆喧譁這件事,給校方施加壓力。並且要求學校賠償35萬元用來買房。

    學校認為自己沒責任,大家都要遵守學校紀律的,貧困的學生不止你一家,這是公費學校,一學期只需要交1300元的住宿費,學校已經仁至義盡地讓楊母住了70多天了!普天之下,還沒有誰可以帶著家長上學的呢!

    最後,學校說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學校願意賠償16萬元,但是拒絕道歉,這不是學校的責任。而且,小楊作為成年人,是有自己的獨立人格的。

    筆者認為,小楊過生日的時候肯定和母親說了什麼,楊母沒有披露出來。不然她怎麼會認為女兒一定會出事呢?小楊肯定是想擺脫母親的,因為母親,她這八年來,沒有朋友,沒有社交,沒有工作自由,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

    她的人生除了學習,就是打工賺錢,然後就是母親的如影隨形。說不好聽的,小楊肯定想過未來,等她研究生畢業了,她的母親也一定會跟著她,去左右她的想法,約束她的行為,甚至說不定結婚了也要跟著她。

    這輩子,母親是賴定她了,不然,弟弟去北京讀博了,完全可以過去租房子住啊!為什麼一定要跟在她身邊跟她一起吃苦呢?

    而且,楊母有手有腳不殘疾,精神健康無障礙,說不好聽的,去餐廳洗碗端盤子也能混個吃住吧?如果真的有一丁點兒為女兒考慮,就不應該去住宿舍,去控制女兒的生活。

    而且後來楊弟弟說,小楊和母親當時根本不差錢。楊母在採訪中肯定有所保留了,她這種人,肯定知道說什麼才對自己有利。

    所以,只有她走黃泉路,母親走Sunny道,她們的路途才永遠不會相交。

    最讓人唏噓的是,據說楊弟弟回湖南長沙工作了,而母親也回了老家,沒有和弟弟在一起。

    小楊千方百計想得到的自由,楊弟弟可以輕鬆擁有。

  • 6 # 野生女子

    兒子患了肝癌,只剩三個月可活,我決定割肝救子,卻發現孩子並非親生。我找到兒子生母,兩家人一起狀告醫院。我求他們救救孩子,兒子的親生父母不肯,兒子帶著遺憾和悲痛離世。隨著調查的深入,我發現孩子可能是被人故意調換了。

    我叫阿敏,兒子小策今年28了。我和老公的工作都不錯,孩子可以說是我們捧在手裡長大的。小策小的時候被檢測出乙肝,我覺得是我的疏忽。當年我工資每個月幾百塊,小策每月的藥費幾千元,我們夫妻掏空所有積蓄,花了幾十萬,才把孩子的乙肝大三陽轉為小三陽病毒攜帶者,孩子以後可以正常的讀書、工作、結婚、生子。

    我送小策讀最好的學校;花高價的擇校費讓他上重點班;寒暑假送他去清華北大夏令營;只要喜歡,書隨他買;手機,電腦總是最新款。我們兩代人,都極其疼愛他。小策長大後,也算有出息,自己開了個電商,收入還可以。我以為很快兒子就要結婚生子,我退休正好給他看孩子,真是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兒子患了肝癌,我才發現兒子非親生

    週末小策照例回家吃晚飯,我做了好幾道他愛吃的菜,可他卻悶著頭,一口接一口地吃米飯。我一看就發現他狀態不對,默默觀察著他,沒一會兒,我看見他的頭上冷汗直流。我走到他旁邊,發現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了。

    我急忙說:“兒子,你怎麼了?咱們趕緊上醫院”,小策臉上露出了悽苦的表情,“媽,我得了肝癌,晚期,醫生說可能只有三個月了”。聽到這句話,我覺得天都塌了,我抱住了他,小策也哭著說了聲:“媽”。我們母子哭作一團,小策掏出止疼藥吃上,疼得久久不敢動。看著我最愛的兒子吃苦,我下了決心,要割肝救他。

    我們到醫院檢查時,我和老公都是A型血,小策是AB型血。醫生猶豫了一下說:“孩子可能不是你們親生的,建議做個DNA檢測”,我心裡忐忑不安,如果不是親生的,我還可以救小策嗎?我親生的孩子,這些年又在哪呢?

    檢測結果出來了,小策果然不是我的親生孩子。我們急忙去了當年生產的醫院,想要找到小策的親生父母,來救小策,同時也看一眼我親生的孩子。雖然過程不太順利,但醫院還是幫我找到了另外的受害家庭,我見到了親生兒子阿威,和小策的親生母親小杜。

    兩家人親如一家,同仇敵愾去狀告醫院。延誤了孩子醫治時間,兒子離世,我痛不欲生

    我們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阿威比小策早生一天,小策親切地喊阿威哥哥,阿威則是靦腆地笑。兩個孩子一見如故,感情很好。我氣憤地表示,要狀告醫院,小杜也說要一起,而且得到的賠償款,拿出來救小策。

    我想過讓小策的親生父母割肝救小策,時間就是生命,肝源難找。小杜心虛地說:“我家除了阿威,還有個大姑娘,是個殘障,我們得照顧她啊。我倆沒文化,只能靠打工掙錢,割了肝就怕以後幹不了力氣活,我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雖然我很愛小策,但我沒有權利,讓他們割肝救孩子,我想了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他們救救孩子。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的希望破滅了,癱在了地上,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恨恨地握緊了雙拳。

    小策聽到這話,也是眼神一黯,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袖,他轉頭,笑著對我說:“媽,今天我有點累,咱們先回家吧。再給我煮碗麵,加個荷包蛋,肚子又有點餓了呢”。我知道孩子是懂事,我們禮貌告別回了家,小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他的心一定也是痛的,他最大的活命機會,就這樣沒了。

    我們和醫院打著官司,小策卻病情突然加重,搶救無效,永遠地離開了我。這28年來,我早已把小策當成了我的血中血,肉中肉,我病倒了,也許從心底,我就不想康復。每次想到小策,都像是鈍刀子在我心上反覆地拉一樣。

    意外發現種種細節,孩子不是醫院弄錯的,而是因為自私

    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發現了種種疑點。

    1. 新生兒的手環是塑膠扣的,而且上了雙保險,只有用剪刀才能剪掉。孩子出生後,我們準備了孩子的衣服,並且小杜是乙肝產婦,她應該隔離生產,跟健康的產婦不在一個區域。所以理論上,孩子很難抱錯。

    2. 阿威的年齡被小杜特意改小了三歲,小策生母小杜,在生完小策後,也改了名字。所以在醫院,才花了很多時間,才查到是這兩個孩子抱錯了。

    3. 當時小杜生產時的護士名叫郭希志,小杜丈夫的名字叫郭希寬。我懷疑他們有親戚關係,小杜卻不承認。醫院當年的檔案也有丟失,小杜乙肝檢查的那一頁不見了。

    小杜在生小孩前生過三個孩子,只有一個女兒活下來了,並且孩子還是智障,我懷疑他們是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才懷了孩子。我還一度以為,小策得了乙肝是我照顧不周,當時請了一年假專門照顧孩子,沒想到是胎裡帶來的病。

    從1992年1月起,在父母自願自費的情況下,醫院可以給新生兒打乙肝疫苗,也就是小杜在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乙肝患者的時候,可以想辦法挽救的。小策臨去世前,寫了封信:“我不甘心!為什麼醫院明知我的生母是乙肝患者,卻沒有給我注射最為寶貴的生命第一針——乙肝疫苗,導致我像現在這樣,年紀輕輕,罹患肝癌,默默等死……”2005年以後,醫院開始為所有新生兒免費接種乙肝疫苗。

    阿威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最苦的是我的小策,但阿威這些年日子過得很苦。

    小杜夫妻去外地打工,阿威一小就成了留守兒童。他只能在沒有多少關愛的情況下,孤獨成長。阿威讀高中時,為了照顧智障的姐姐,輟學回家。在鄉下,他的條件很難娶到媳婦,好在碰到了一位好心的姑娘,兩個人結婚後,只能平時打零工,租房子住,生活困難。

    如果沒有意外,阿威本該享受兩代人的疼愛,接受最好的教育,而不是因為姐姐,留在農村。他的人生本該有無限種可能,多年的教育和成長環境,都無法彌補。

    結語:

    我已經失去了小策,但我要為他追求一個真相。我會等待法律告訴我,我的孩子是因為醫院的疏忽,還是被人可以調了包。

    我想把阿威夫妻接到我們城市,給他們找份工作。出錢讓他們學個自考本科,趁著他們年輕,提高點學歷,再學點技能,培養點特長,希望他們今後的日子可以過得好一些,不再這麼辛苦。

    回到問題:一個人究竟可以自私到什麼程度?

    小杜一家,因為自己的一個念頭,造成了兩個孩子和一個家庭的悲劇。我永遠也忘不了小策絕望的眼神。如果小策和阿威真是被有意調包,就是他們害死我一個兒子,偷走了我另一個兒子的人生。他們就是我今生不共戴天的仇人,是我永遠無法原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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