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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121121490451799

    曾幾何時,一直都信奉坦誠,也相信自己是個坦誠的人,然而前些天和毛老師談論起坦誠的話題,讓我忽然對自己的坦誠有了一些質疑,或者說對坦誠的概念發生了變化,這些變化不知道是對坦誠的理解更加深刻了還是更加偏離了,只知道這是一個值得大家永遠探討的話題,故今天和大家探討關於坦誠。

    在我原來的概念裡,坦誠就是以誠待人,而誠出自於心,有了誠心,即便做法不對都是可以原諒的,在我理解來這叫問心無愧,同時,坦誠需要方法,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衡量的標準便是對對方是否有利,或者對方能不能接受,在我理解,這似乎就是咱們希爾的“有效果比有道理更重要”。在這樣的概念支援下,我並不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這樣的行為受到毛老師的質疑,促使我不禁重新思考“什麼是坦誠”。究竟什麼是坦誠呢?怎麼做才是坦誠的呢?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 一、什麼是坦誠?怎麼做才是坦誠? 結合我對毛老師話語的理解,坦誠僅有“問心無愧”是不夠的,更應該“問行無愧”。故,應該將心中的想法充分及時地表達出來,哪怕當時當事人不接受,事後也能給當事人更多思考的空間。一件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讓我記憶深刻:棠剛到公司,第一次出差是和海老師以及我到外出運作一個客戶經理的課程,課前蚊子叮囑我說:這是海棠首次參與助教,你要幫助海棠,爭取讓她快速瞭解助教工作。我欣然接受了這個光榮的任務,儘管當時自己也還遠稱不上是一個成熟的助教。之後的過程有些艱難,棠曾經是大學老師,和她的交流讓我有些渾身是勁卻使不出來的感覺,前兩天和她的交流都以雙方未達成一致告終,顯然我的坦誠在棠面前顯得有些蒼白,而分析其中的原因,我認為最關鍵是我的說服力不行,同時棠受到大學老師經驗的影響,相對容易“以經驗行事”。於是我便採取了另一種做法,明顯的不足我便現場提出,而更多的是記錄下來,回到公司和蚊子交流,希望透過蚊子能夠讓棠更快成長起來。緊接著,我們女子三人行開始了第一站,在課程的第二天,三人在回賓館的路上交流起棠該如何提升的問題,蚊子引據——客戶經理課程當中以及今天的課程當中……,此時棠非常生氣:“那為什麼豔子當時不和我說!”我當時著急了,匆忙中問出一句:“透過我說和透過蚊子說效果會一樣嗎?”……這是一次不愉快的經歷,我也在瞬間質疑過自己的做法,然而,很快地一種“問心無愧”的想法便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了,棠最終的大度也讓這件事情很快“煙消雲散”。回首往事,這件事情真的煙消雲散了嗎?為什麼一提起坦誠,這個故事便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呢?今天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確實是“問心無愧”了,但卻不是“問行無愧”,如果能夠現場和夥伴交流,哪怕她沒有接受,相信之後“借力”的過程也不至於發生不愉快。坦誠於心,坦誠於行,然而,什麼樣的行為才是有效果的呢?坦誠要基於什麼前提呢? 曾無意中在客戶端看見這樣一件事:團隊開早會,A主持會議,說完開場白,B很坦率地說了一句:“你下次表達能不能說得簡練一點不要這麼拖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頓時氛圍尷尬起來,還好C很快地圓了場,這事很快就過去了,但顯然A在整個會議過程當中心情並不好。分析箇中,具我們對B的瞭解相信B並沒有惡意,坦誠於心,坦誠於行,似乎完全符合坦誠的道理,而效果卻有待考究。從這個例子不難看出,是否有效果,衡量的關鍵點不在於有沒有現場提出問題,而在於提出問題的方式。如果B能夠這麼說:“看得出來A準備很充分,就是我沒怎麼聽清你表達的意思,能否將目標和行動步驟分開表達一遍?”(乒乓對話法則),相信此時A一定能夠欣然接受,也不會影響毛毛的心情。故,坦誠於行,有效的方式在於合理的表達。再談我和棠的例子,這當中一樣也存在我的表達技能技巧方面的問題,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心,坦誠於心,心不僅僅是利他的,同時也是自信的,我的內心確實利他,但行為直接反映出我的不自信,而這不自信也直接影響了表達的效果。這點和我之後與其他同事交流關於助教工作的效果可以看出,我自信地將觀點表達出來,別人必然能夠接受。綜合以上描述,坦誠是以誠待人,誠出於心、坦於行,合之才稱為“坦誠”。而坦誠的效果體現於表達的有效性,只要有利他之心,無所謂對錯,要敢於有效果地直言。當中特別指出,人——包含自己和他人,故坦誠面對自己,坦誠面對他人,直面自己的優缺點,直言自己心中對他人的想法,這些都是坦誠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二、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 當代作家王蒙曾在一些書籍中用不多的篇幅描述過自己的父親。這些書引發了一篇署名“半生為仁”的網友發表文章《〈王蒙自傳〉疑點:王蒙生父王錦第原是漢奸?》,該文章在網上廣為流傳,這篇文章作者結合相關文史資料及小說《活動變人形》等斷言:王蒙長期以來對親生父親王錦第諱莫如深的原因是其父有一段不清白的歷史,嚴重點說,王蒙的父親王錦第就是文化漢奸。面對如此言論,王蒙迴應:“歷史早有結論,我相信讀者也自有公論。我非常坦誠地說自己的家事,但我的坦誠也遭遇了別人的陰暗,並用陰暗的心理妄加揣測,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試想,如果雙方是相互信任的,還會存在對坦誠不可容忍的情況嗎?顯然不會,那麼信任又是基於什麼呢? 巧得很,在上週的面試過程中,廈大一學生面試題目為《團隊》,說到團隊成員之間要相互信任,毛老師問該應聘者同樣一個問題:“信任要基於什麼呢?”於是便有了老師們之間的探討。試想,如果要選擇你一生中最信任的人,你會選擇誰呢?據我事後的調查顯示:基本都會選擇自己的父母。那麼為什麼最信任自己的父母呢?毛老師認為:父母對兒女的愛永遠都是利他的。故信任要基於利他。確實,如果你的出發點是利他的,相信雙方一定能夠相互理解,坦誠也就不會遭遇他人的陰暗了。此時可能會有些人鑽牛角尖,我的出發點確實是為了他好或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而對方面對我的坦誠指點萬般,該如何是好?我認為不排除這樣的情況,但自己大可不必耿耿於懷,他人的想法代表他人的心胸和聰慧,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人心胸不夠開闊,頭腦不夠智慧而使得自己寢食難安,他人的品質是我們無法改變的。關於坦誠的話題才剛剛開始,傑克·韋爾奇認為“當你探索坦誠的含義時,你實際上是在設法瞭解人類的本質。”而人類的本質如此開放和深奧的話題遠非一句話一篇文章能夠說清楚的,但我相信,經過大家對坦誠的討論,一定能夠使我們對坦誠理解達成一致並更深一步,對人類本質的瞭解也更近了一點,最終使得我們的團隊更具合力,這樣便達到目的了。

  • 2 # 使用者325095697944286

    曾幾何時,一直都信奉坦誠,也相信自己是個坦誠的人,然而前些天和毛老師談論起坦誠的話題,讓我忽然對自己的坦誠有了一些質疑,或者說對坦誠的概念發生了變化,這些變化不知道是對坦誠的理解更加深刻了還是更加偏離了,只知道這是一個值得大家永遠探討的話題,故今天和大家探討關於坦誠。

    在我原來的概念裡,坦誠就是以誠待人,而誠出自於心,有了誠心,即便做法不對都是可以原諒的,在我理解來這叫問心無愧,同時,坦誠需要方法,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衡量的標準便是對對方是否有利,或者對方能不能接受,在我理解,這似乎就是咱們希爾的“有效果比有道理更重要”。

    在這樣的概念支援下,我並不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這樣的行為受到毛老師的質疑,促使我不禁重新思考“什麼是坦誠”。

    究竟什麼是坦誠呢?怎麼做才是坦誠的呢?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

    一、什麼是坦誠?怎麼做才是坦誠?

    結合我對毛老師話語的理解,坦誠僅有“問心無愧”是不夠的,更應該“問行無愧”。故,應該將心中的想法充分及時地表達出來,哪怕當時當事人不接受,事後也能給當事人更多思考的空間。

    一件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讓我記憶深刻:棠剛到公司,第一次出差是和海老師以及我到外出運作一個客戶經理的課程,課前蚊子叮囑我說:這是海棠首次參與助教,你要幫助海棠,爭取讓她快速瞭解助教工作。我欣然接受了這個光榮的任務,儘管當時自己也還遠稱不上是一個成熟的助教。之後的過程有些艱難,棠曾經是大學老師,和她的交流讓我有些渾身是勁卻使不出來的感覺,前兩天和她的交流都以雙方未達成一致告終,顯然我的坦誠在棠面前顯得有些蒼白,而分析其中的原因,我認為最關鍵是我的說服力不行,同時棠受到大學老師經驗的影響,相對容易“以經驗行事”。於是我便採取了另一種做法,明顯的不足我便現場提出,而更多的是記錄下來,回到公司和蚊子交流,希望透過蚊子能夠讓棠更快成長起來。緊接著,我們女子三人行開始了第一站,在課程的第二天,三人在回賓館的路上交流起棠該如何提升的問題,蚊子引據——客戶經理課程當中以及今天的課程當中……,此時棠非常生氣:“那為什麼豔子當時不和我說!”我當時著急了,匆忙中問出一句:“透過我說和透過蚊子說效果會一樣嗎?”……這是一次不愉快的經歷,我也在瞬間質疑過自己的做法,然而,很快地一種“問心無愧”的想法便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了,棠最終的大度也讓這件事情很快“煙消雲散”。

    回首往事,這件事情真的煙消雲散了嗎?為什麼一提起坦誠,這個故事便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呢?今天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確實是“問心無愧”了,但卻不是“問行無愧”,如果能夠現場和夥伴交流,哪怕她沒有接受,相信之後“借力”的過程也不至於發生不愉快。

    坦誠於心,坦誠於行,然而,什麼樣的行為才是有效果的呢?坦誠要基於什麼前提呢?

    曾無意中在客戶端看見這樣一件事:團隊開早會,A主持會議,說完開場白,B很坦率地說了一句:“你下次表達能不能說得簡練一點不要這麼拖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頓時氛圍尷尬起來,還好C很快地圓了場,這事很快就過去了,但顯然A在整個會議過程當中心情並不好。

    分析箇中,具我們對B的瞭解相信B並沒有惡意,坦誠於心,坦誠於行,似乎完全符合坦誠的道理,而效果卻有待考究。

    從這個例子不難看出,是否有效果,衡量的關鍵點不在於有沒有現場提出問題,而在於提出問題的方式。如果B能夠這麼說:“看得出來A準備很充分,就是我沒怎麼聽清你表達的意思,能否將目標和行動步驟分開表達一遍?”(乒乓對話法則),相信此時A一定能夠欣然接受,也不會影響毛毛的心情。

    故,坦誠於行,有效的方式在於合理的表達。

    再談我和棠的例子,這當中一樣也存在我的表達技能技巧方面的問題,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心,坦誠於心,心不僅僅是利他的,同時也是自信的,我的內心確實利他,但行為直接反映出我的不自信,而這不自信也直接影響了表達的效果。這點和我之後與其他同事交流關於助教工作的效果可以看出,我自信地將觀點表達出來,別人必然能夠接受。

    綜合以上描述,坦誠是以誠待人,誠出於心、坦於行,合之才稱為“坦誠”。而坦誠的效果體現於表達的有效性,只要有利他之心,無所謂對錯,要敢於有效果地直言。當中特別指出,人——包含自己和他人,故坦誠面對自己,坦誠面對他人,直面自己的優缺點,直言自己心中對他人的想法,這些都是坦誠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二、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

    當代作家王蒙曾在一些書籍中用不多的篇幅描述過自己的父親。這些書引發了一篇署名“半生為仁”的網友發表文章《〈王蒙自傳〉疑點:王蒙生父王錦第原是漢奸?》,該文章在網上廣為流傳,這篇文章作者結合相關文史資料及小說《活動變人形》等斷言:王蒙長期以來對親生父親王錦第諱莫如深的原因是其父有一段不清白的歷史,嚴重點說,王蒙的父親王錦第就是文化漢奸。面對如此言論,王蒙迴應:“歷史早有結論,我相信讀者也自有公論。我非常坦誠地說自己的家事,但我的坦誠也遭遇了別人的陰暗,並用陰暗的心理妄加揣測,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當一個人的坦誠遭遇了別人的陰暗又該如何是好呢?。

    試想,如果雙方是相互信任的,還會存在對坦誠不可容忍的情況嗎?顯然不會,那麼信任又是基於什麼呢?

    巧得很,在上週的面試過程中,廈大一學生面試題目為《團隊》,說到團隊成員之間要相互信任,毛老師問該應聘者同樣一個問題:“信任要基於什麼呢?”於是便有了老師們之間的探討。試想,如果要選擇你一生中最信任的人,你會選擇誰呢?據我事後的調查顯示:基本都會選擇自己的父母。那麼為什麼最信任自己的父母呢?毛老師認為:父母對兒女的愛永遠都是利他的。故信任要基於利他。

    確實,如果你的出發點是利他的,相信雙方一定能夠相互理解,坦誠也就不會遭遇他人的陰暗了。

    此時可能會有些人鑽牛角尖,我的出發點確實是為了他好或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而對方面對我的坦誠指點萬般,該如何是好?我認為不排除這樣的情況,但自己大可不必耿耿於懷,他人的想法代表他人的心胸和聰慧,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人心胸不夠開闊,頭腦不夠智慧而使得自己寢食難安,他人的品質是我們無法改變的。

    關於坦誠的話題才剛剛開始,傑克·韋爾奇認為“當你探索坦誠的含義時,你實際上是在設法瞭解人類的本質。”而人類的本質如此開放和深奧的話題遠非一句話一篇文章能夠說清楚的,但我相信,經過大家對坦誠的討論,一定能夠使我們對坦誠理解達成一致並更深一步,對人類本質的瞭解也更近了一點,最終使得我們的團隊更具合力,這樣便達到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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