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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自然居客

    引子

    透過二十世紀的百年考古,夏代文化目前可以追溯到龍山文化晚期,這已經成為共識…但確認《史記夏本紀》的任務還很遙遠。因為《史記》認為夏王朝的龍興之君是大禹,但根據《史記·六國年表》記載:“禹興於西羌。”《竹書紀年》記載,“禹元年壬子,即位於冀,頒夏曆於邦國,起壬子終壬戍。”

    大禹治水

    事實上西羌之地秦漢以來尚無定論,但非中原是定論,…而冀都也未有考古證據尚須甄別!洛陽民間有大禹治水和“三川並流”傳說,包括一開伊闕的“魚躍龍門”,二開洛水邙山口的“水漫金山”,三開平陸砥柱山(三門峽)的“愚公移山”…如圖所示:

    三川並流示意圖

    西周《遂公盨》出土後,李學勤教授指出:“《遂公盨》將大禹治水的文獻記載提早了六七百年,是目前所知年代最早也最為詳實的關於大禹的可靠文字記錄,表明早在2900年前人們就廣泛傳頌大禹的功績…”但沒有指出大禹治水的地點何在,以至讓後人頗有微辭!

    遂公盨及銘文

    包括疑古派顧頡剛,在1923年寫的《與錢玄同先生論古史書》中認為“大禹是一條蟲”:他以為都是從九鼎上來的一種動物,禹是鼎上動物的最有力者,以蟲而有足蹂地,大約是蜥蜴之類…”就是十分有名的一家之言。

    顧頡剛

    當然,至於大禹骨骸和遺址等文物實證,更象海市蜃樓一般遙不可及!雖然全國各地都有大禹地望和傳說,尤其四川汶川(三星堆)和甘肅天水(大地灣)及浙江紹興(會稽山)為最典型…但是考古要求“蓋棺定論”,確鑿大禹骨骸和文物,否則僅僅只有史料及傳說是不足以信服天下民眾的…

    會稽山大禹陵(紹興)

    發現“禹墟”二里頭

    1959年,著名考古學家徐旭生先生沿著文獻記載的夏人活動區域進行考察,不經意間在河南省偃師縣二里頭村,發現了很多帶有紋路的陶瓷碎片,直覺告訴他這片區域,可能是古夏城遺址…如圖所示:

    雙身龍紋陶片(二里頭)

    自20世紀60年代到90年代的考古發掘中,在二里頭遺址發現了1號宮殿和2號宮殿遺址、青銅冶煉遺址,又挖掘出3號宮殿,陸續發現了綠松石龍形器,及中小型墓中的綠松石的銅牌飾…規模日益擴大(近3~4平方公里)!

    二里頭遺址

    目前遺址面積不少於3平方千米。經過考古隊員的發掘和歷史學家的研究,考古學界逐漸確定了二里頭遺址涵蓋的歷史時間上到龍山文化,下到東周時期,其中的主要遺址涵蓋了公元前1800年到公元前1600年的夏朝。根據鄭州商城、偃師商城、新鄭望京樓商城、焦作府城商城,輝縣孟莊商城、垣曲商城、夏縣東下馮商城等商代早期城邑,與二里頭多座城邑改建的時間大體耦合…如圖所示:

    證明北方的下七垣文化和輝衛文化、東方的嶽石文化、西方的東下馮文化等文化因素大量匯聚鄭州商城和二里頭,這段時間也與文獻上的夏商之際相當,這些考古材料無疑是夏、商王朝更替的表徵,二里頭恰是夏王朝最後一座都城。

    夏文化和先商文化帶

    二里頭申夏風波

    不過最近二里頭遺址因申請夏都博物館引起軒然大波,爭論十分激烈…

    支持者認為:

    古本《竹書紀年》記載:太康居斟鄩,羿又居之,桀亦居之。今本《竹書紀年》記載:仲康即帝位,據斟鄩。

    唐李泰《括地誌》記載:太康居斟鄩、羿亦居之,桀又居之。故鄩城在洛州鞏縣西南五十八里,蓋桀所居也。

    《國語》記載:昔伊、洛竭,而夏亡。

    《史記夏本紀》記載:后羿為東方某部落的首領,入駐斟鄩執政。太康去世後,扶持仲康登基,仍在斟鄩建都…從歷史研究的角度看,二里頭遺址十分有可能就是夏桀都斟鄩,申請夏都有相當基礎…

    二里頭遺址分佈圖

    反對者認為,目前二里頭並沒有發現夏代自證性文字,許宏教授在《最早的中國》中雖然承認二里頭“極似是夏”,但因沒有發現夏桀自證性文物,包括甲骨文或銘文,所以並不清二里頭是否夏桀都城,目前爭議仍然不斷…

    三星堆重啟事件

    而與二里頭一樣沒有史載,沒有甲骨文,沒有出身的三星堆遺址,從上世紀初被發現至今達90年之久,也因挖不出甲骨文而無法斷代!

    目前三星堆遺址暫被分為了3期6個階段:

    第一期是中原文明中的龍山時代到二里頭文化的初期階段;

    第二期相當於二里頭文化中晚期到殷墟文化前段這個階段。

    第三期相當於殷墟文化中的第一期到第三期。

    從斷代史的角度來看,三星堆文化跨越龍山、夏、商這三個時代。另外,三星堆文化涉及的絕對紀年是公元前1800年~1250年之間。

    那麼問題來了,三星堆遺址所處的年代究竟是中國歷史上的哪個朝代呢?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尷尬局面呢?為什麼紛爭總是那麼多呢 ?

    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文字記載和史料根據。尤其是我們目前尚未發現像殷墟那樣典型的夏代遺址,包括自證性的文字,所以引起大家詬病。

    而“極似是夏”的二里頭遺址,雖然挖掘了幾十年,文物壘成山,遺址規模十分巨大,但總是被史學專家們垢病為商代早期遺址,只因沒有甲骨文或銘文這種自正性材料,所以身份至今成疑。 而最近重啟的三星堆遺址,雖然與二里頭和殷墟有相似文物及交叉紀年,但也因為沒有挖出甲骨文,而讓史學專家疑神疑鬼。

    尤其是過於迷信C14測年鑑定,忽視了紀年誤差±40~100年;而專家解讀甲骨文又過於迷信許慎《說文解字》!忽略了夏漢之間1000多年的文字會意誤差,以致無形間放棄了自己的本民族信仰和圖騰紀年標準,造成如今華夏探索陷入迷茫的誤區!

    為什麼這麼說呢?

    很簡單,《史記夏本紀》對夏代各王的記載清楚明瞭,共17代王470年,包括太康失國,后羿代夏,寒浞代羿,少康中興,夏桀亡國及商湯滅夏…但是,至今未挖出各王遺址和文物 ,僅僅是紙上談兵…而史學界上也是如此:在史料上講的非常熱鬧的夏本紀,在考古學上卻冷冷清清!在考古學上熱熱鬧鬧的二里頭三星堆,包括甲骨卜辭中十分搶眼的婦好,在史料中卻毫無蹤影…九五攻關《夏商周斷代表》也僅僅是對史記“背書”,根本沒有古蹟支援!

    文獻和考古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和對立,這種矛盾現象本應引起有關專家們的強烈關注和懷疑, 可是卻集體無意識,熟視無睹…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斷代標準不同!夏代遺址都已發現 ,文物都已出土 ,只因解讀標準不同而不予以承認…在史料記載與文字解讀之間,專家與普通民眾之間存在巨大認知斷層:是靠漢代許慎《說文解字》解讀甲骨文, 還是靠商代銘文會意三星堆問題,兩者出現了原則性分歧 …

    許慎《說文解字》

    所以,我們必須首先解決文字解讀與古籍落差問題 !尤其對三星堆二里頭石峁良渚,乃至殷墟亞長墓,婦好墓,僕陽龍虎墓,必須重新鑑定!徹底放棄碳十四和《說文解字》對夏代問題的鑑定,消除C14±50年(100年)紀年誤差,及《說文解字》距夏1000多年,因商湯滅夏/武王伐紂/焚書坑儒三場浩劫,引發字形擅變為商金文/周鼎文/秦小篆/漢隸,字義更因許慎沒有見過甲骨文和三星堆文物而產生主觀臆斷的解讀…

    而殘酷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讓司馬遷和許慎都不敢評論的《山海經》,卻被三星堆文物一一驗證了,尤其是青銅樹證明了扶桑木的存在…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上古神話傳說很可能就是三星堆文明呢?也就是傳說中的夏代史實?這件事說明了什麼?是否說明夏代自證性文字不是甲骨文,而是三星堆龍虎圖騰?…借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夏代根本就沒有甲骨文,只有氏族圖騰,找什麼文字呢?

    而C14根本無法驗證此事!所以,針對夏代遺址,而必須改用距夏最近的商代銘文或圖騰符號作標準才行…否則的話,夏代遺址就永遠淹沒在專家口水裡了…也就是說,夏代問題根本不是史料問題,而是我們自己認識問題!根本就沒有形成統一的夏代鑑定標準,而唯一能解決問題的甲骨文始終沒有出現…所以迫使我們必須改用銘文和圖騰來解讀一切!簡單一句話 :只要有圖騰重複出現的地方就可以鑑定!

    發現大禹墓和銘文

    秉承這一思路,我們廣大網友和專家經過不懈努力,終於在二里頭3號宮殿貴族墓中發現了疑似大禹骨骸的遺蹟!經過圖騰會意和銘文對比,發現“二里頭3號宮殿貴族墓“抱龍人”,與史載大名鼎鼎的禹貢十分相似!如圖所示:

    並以此為線索在濮陽西水坡尋找到了夏代早期都城顓頊帝丘,尤其是發現了龍虎圖騰,證明是華夏氏族的起源地…如圖所示:

    為什麼這麼說呢?

    首先,根據專家何駑教授判斷,二里頭抱龍人是祭祀伶官,但是地位低下而且身份十分特殊,因為墓主人隨葬品很少,死亡時,懷中僅抱“綠松石龍形器",頭戴三皇羽冠,腰繫青銅蛾鈴,腳踩綠松石,頸戴蚌殼項鍊…此種形式與史傳“禹貢”方式完全一致,如圖所示:

    二里頭抱龍人pK金文抱蟲人禹!

    其次,大量蚌殼出現也證明當時溫溼氣候的洪水特徵,如圖所示:

    也符合《竹書紀年》“禹元年壬子,即位於冀,頒夏曆於邦國,起壬子終壬戍”的夏曆特徵,即大禹根據顓頊十月曆而創造的綠松石龍形象代表的十二月夏曆,而綠松石龍即陽曆6月22日天空星圖,如圖所示:

    第三,“二里頭抱龍人”的圖騰形態,與周鼎銘文“禹"字“抱蟲人”造字法“撞臉”,並得到三星堆青銅大立人“抱蛇式”文物支援,而且大立人所抱之蛇也在三星堆博物館中發現了,如圖所示:

    當然,蒼天不負有心人,最為關鍵的“大禹銘文”也被我們發現並識讀成功了!“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預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禹銘文,其實就是我們在青銅鼎上天天見的“網狀符號”,即二里頭青銅網格鼎,和殷墟青銅圓斝上的網紋符號!即真正的夏代禹符號!如圖所示: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此符號經圖形會意即是“抱龍人”,與二里頭3號宮殿貴族墓“抱龍人”一致,銘文解讀為“又其”,周鼎文即禹字,如圖所示:

    而二里頭網紋鼎,經銘文會意是金文“其″字,也就是甲骨卜辭中大名鼎鼎的“貞人”!如圖所示:

    又即手形,其即鼎形,甲骨卜辭中有大量“又其/其又″文字元號…如圖所示:

    所以我們推測:二里頭是大禹墓,綠松石龍形器被鑄成網紋鼎,代表大禹權力,象徵“有夏在手,號令天下!”而綠松石龍圖騰又與濮陽西水坡龍虎墓的蚌殼龍“鯀魚(鱷)”圖騰,形成史載“鯀生禹”傳說的起源,如圖所示:

    同時,殷墟亞長墓中也出土了“夏啟”銘文,與大禹銘文基本一致,只是增加了“十字元號",圖形會意為“日抱龍",甲骨文為“日又其/司其",篆文即漢字啟!公式為:“啟=日+手+蟲=日又其”,簡寫為“司其”!如圖所示:

    符合《史記》記載“鯀生禹,禹復生啟”的史實記載。

    所以漢史專家認為“禹生啟”是禹生了兒子啟是完全誤讀,生不是生育而是王權繼承!“禹生啟,家天下”根本不存在,而是《史記》“契長而佐禹治水有功…受司徒,封商地"…婦好墓即是禹生啟的夏啟祠堂,殷墟即是商契受封的夏啟都城斟鄩!古稱北蒙。而亞長北蒙和婦好即是商周兩代啟王的名號寫法,即商啟(契)和周啟(棄),北蒙→亞長→商啟→契→后稷→婦好棄銘文,如圖所示:

    禹銘文→商啟(契)銘文→周(棄)銘文,就是婦好銘文,如圖所示:

    自從20世紀初,河南安陽小屯村發現殷墟以來,有關商朝是否存在的爭論停止了,繼而代之是對商朝內部情況的研究,並因甲骨文印證了湯王世系,使《史記》的信使地位得到提高…但對夏本紀的質疑依然存在!故此90年代後,國家又啟動九五攻關專案《夏商周斷代工程》及《中華探源工程》,對郭沫若利用《說文解字》鑑定的司母戊大方鼎和殷墟婦好墓重新推斷…

    尤其是婦好墓銘文數量之多,禮器級別之高,所處宮殿地位之顯赫,與貴妃地位明顯不符,大量銘文尚未與史料互證情況下,就匆匆作結論,顯然是十分草率的 !為什麼國家卻對此毫無感覺 ?這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尤其是司母戊鼎改名後母戊鼎風波,引發網友強烈爭論…難道郭老並不知道《說文解字》與甲骨文之間存在1000多年的會意誤差嗎?至少經歷了商湯滅夏/武王伐紂/焚書坑儒三次浩劫,甲骨文字義和字形早已發生改變… 也就是說夏代遺址就在眼前,只不過我們不認識,甲骨文中本來就有夏字,只不過我們不認識,夏字歷經千年已經變身,或者就是一個文物圖騰符號,就擺在眼前,幾乎撞臉了,可是我們就是不認識… 這才是最根本因素 !

    那麼,郭沫若把婦好鑑定為商代23王武丁的貴妃,依據是什麼呢?核心就是把商代銘文女字解讀成漢字女了,把銘文冥字解讀成分娩了…而事實上,銘文女代表的不是女人,而是戴面具的跪人形象,指面具王(戴勝王母)如下圖:

    那麼它的引申意就是王權繼承人含義,只不過他這個王權象徵,並不是商代的青銅鼎, 而是戴在夏王臉上的龍面具了,三星堆青銅面具就是證明!而冥是祭祀先祖之義,而娩有本字孕,與冥無關!如圖所示:

    冥→宗廟祭祀

    孕→腹中有子

    娩→孕

    所以婦好正解是“帚女子”,帚和女是兩個銘文而不是一個銘文,更不是什麼婦女,經三星堆文物對比和史料印證,帚是青銅樹(代表十日輪流執政的扶桑木),女是執政面具人(啟王),子是太陽玄鳥象徵(少昊/顓頊氏族圖騰),這才是夏墟的自證性標準文物,大名鼎鼎的禪讓夏啟制的華表,並不是什麼武丁的貴妃人名…這才是最重要的認識!

    尤其是根據圖騰追蹤,發現了河南濮陽西水坡龍虎墓的蚌殼圖騰及偃師二里頭的綠松石龍圖騰,及陝西神木石峁的虎面石雕圖騰,與殷墟饕餮圖騰之間存在王權繼承關係,形成了夏商周三代王權及四大夏都城遺址,完成了《史記》上古史少昊顓頊到鯀禹契舜的全過程…如圖所示:

    濮陽西水坡→龍虎圖騰→斟灌;二里頭龍圖騰→抱龍禹→禹生啟!目前根據銘文解讀和圖騰會意,暫定的夏商周遺址有:

    良渚顓頊南巢,陶寺堯都,石峁舜都,二里頭禹都,殷墟啟都,婦好啟祠,亞長啟墓,易水堯墓,鹿邑長子口(微子啟)墓,曲阜少昊祠…

    結論,由於近百年來過於迷信西方碳14紀年標準,忽視了C14紀年誤差帶來的斷代混亂,並任意拉長紀年時間,造成錯誤認知。及過於迷信漢代許慎《說文解字》對甲骨文的解讀,忽視了夏代至漢代1000多年的文字演變過程!從而放棄了自己的本民族信仰和圖騰的標準,這是當今華夏傳統文化探索者的致命誤區!必須徹底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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