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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鬼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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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59091323832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女人說著,嘴角輕揚。“你果然變了,以前的雲妹妹不是這樣的,不是......”“尉遲,不用說了,是你忘了嗎,曾經的那個雲妹妹不是被你殺了嗎?”女人眼角泛起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淚滴,男人低頭不語,“尉遲,你這是默認了嗎?我這新夫君不是你為我找的嗎?”五年前,男人不是將軍,女人也不是宰相夫人,她們青梅竹馬,女人紅杏出牆,她認為他配不上她,男人把她獻給宰相,換了一個將軍職位,可當男人回去時,當年的那個女子去哪了呢?女人低頭,一句話也沒說,縱深跳下懸崖,“雲兒!”男人喊著他的名字,嘴角卻勾起了,依兒,宰相夫人死了,宰相也死了,那你就是本將軍的妻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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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Regenerative
五年光景,長安已物是人非。付舒歷盡艱辛,終坐上那皇位。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付舒低低一聲長嘆,手指撫摸著滿是爬牆虎的墓碑。
墓碑上只刻著,付舒之妻。
阿勉為了他,嫁與朝中權臣,獲取情報。在他穩坐皇位之時,被丈夫殘忍殺害。
從此,這顆心再也容不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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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喜慶的水滴lO
“無雙兄,可否與小女子共飲一杯。”一個長相傾國傾城的紅衣女子取來一杯酒。
“不知姑娘芳名?”長相妖孽的男子一笑。
“小女子姓林名陌玉,不知無雙兄貴姓。”紅衣女子甜甜地笑了。
“免貴姓墨。”
三年之後,“陌玉姑娘,我本當今皇上,而你則只是個煙花女子。”“所以,你是不要陌玉了嗎?”女子黯淡下來,“墨無雙,我本以為你是真心待我,不過,你心裡只有江山。”女子轉身而跑。
一年後,他另有了新歡,一天,新歡慘死,在場有一件紅衣,與一封書信,“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陌玉?”他顯然不相信,第三天,他捉拿到了她,她竟換上了青衣,“墨無雙,我很你。”鮮血染紅了青衣。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他這些年,並沒有忘了他,他只是找了一個與她相似的女子而已。
“星君,這對凡人的命運太悲慘,改一下命格吧!”天君放言,“是,天君。”
一覺醒來,他們回到了那時,只是一切,似乎缺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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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樸櫟有點迷
“本王要納素杏為妾,她有孩子了,這算本王對不起你,本王會加倍疼你 ,”西喬(六王爺)愧疚的說。
穗寶淡淡的說:“所以呢,你要背棄我們的諾言,當初說得那麼動聽,都是騙我的,是嗎?!”
西喬說:“本王沒有,本王只是想要個孩子,本王說了會加倍對你好,你還是正妃,還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穗寶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有了第一個妾,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這不算負了我,算什麼,我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給不了,那就各自安好吧”淚流滿面的她,看起來狼狽不堪。
“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西喬怒喝道
“呵,我無理取鬧,當年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永遠只娶我一個,是誰說不會再讓我掉一滴淚,是誰”穗寶泣不成聲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素杏擇日過府”說罷轉身離去。“啊————這算什麼,西喬,我恨你”。穗寶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第二日
“聽說了麼,六王妃昨天晚上去世了,”
“怎麼這麼突然,有蹊蹺啊”路人們嘰喳嘰喳的議論著。
六王府的涼亭中
“現在,究竟是本王負了你,還是你負了本王”EXO–樸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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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不務正業的遠古守衛者
枝頭上的雪正在消融,Sunny很溫暖,春天,正悄悄地到來。
月看著窗外的景象,許久。
“月!在看什麼呢?”羽看著她,問。
“沒什麼……”月回答,“只是……”
羽笑著看著她,又急忙跑去,小心翼翼地端來一碗藥。
“不,今日,我能不喝嗎?”月看著他。
“不行,不喝病會惡化的。”羽那溫柔的語氣消失了,變得堅定嚴肅了。
第二年,秋天來了。
“羽,能讓我睡會嗎?”月緩緩問道。
窗外下起了大雨。
羽驚醒了。
“原來,是夢啊……清明節來了,又是春天……”羽苦笑著。
他來到月的墓燒香,要回去了,總是時不時回頭。
他撐著傘走在古道上。
“羽?!”白衣少女流下淚水,看著他。
“月?是你嗎?”他回頭望著她,流下淚水。
月撲向羽的懷中,哭了。
羽笑著說道:“我終究還是負了你,對不起。”
月笑著說道:“沒事,我終究也負了你。”說罷,便變成螢火消失了。
“是啊,我們扯平了……”羽笑著流淚,“月,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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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凡蟲艾特小蘇打
第三個女子,第三個故事
酒釀蚩蚩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男子對著端坐在一旁的沈夢梨說著,佯裝出愧疚的模樣。夢梨看著他,恍若平時一樣“不,平哥哥”。她右手食指輕觸嘴角梨渦,青澀的說:“是我‘負’了你。釀酒的方子我給了三姐,沈家的東西只能是沈家的”說出這些話的夢梨,眼神決絕、語氣堅毅。
“原來是你?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違揹你家傳男不傳女的祖訓,你真該死。”端木平私下虛偽的臉皮,俊美的容顏幾近扭曲但仍然保持著儒雅的氣質。他把夢梨死死壓在床上,雙手掐著她白皙嫩滑的脖頸。
“是的,我家酒方只傳予人,不傳禽獸。”夢裡一陣苦笑,她的氣息越來越弱,直至消失。
阿爹,夢梨生前從未忤逆過你,唯有擇婿之事犯了大過,是夢梨眼光太淺,不會辨人,害死了你,也差點斷送祖輩業績。阿爹,我把方子給了三姐,了卻遺恨,我的錯就讓我用生命來贖罪吧!
夢梨,六個姑娘中,只有老五的名字是孃親起的。在生她前一夜,孃親夢見了雪白的梨花,而出生後的她,嘴角邊帶著兩個淺淺的梨窩,看上去靜美甜蜜。
夢梨記憶中的孃親,慈和優雅,喜歡給懵懵懂懂的她吟誦詩篇,可夢梨還記不清楚孃親的模樣,她就離開人世,這是她倆的遺憾。
但夢梨愛讀詩是真的。她愛文詞、愛讀故事,喜歡在讀書之後保留自己的想象空間。關於生活,她有另外的想法,她本有一個絕佳的提供者,那便是端木平。
那年祭奠酒神節前三天,父親就開始了繁忙的準備,因為今天他祭奠的不只是酒神還有孃親。酒神節當天,三姐和鹿家哥哥早早去了孃親墓冢,阿爹和四姐得先要應付來往的客人,小六妹不知跑到何處玩了。夢梨去街上尋她,未果。她不知所措,眼睛一刻不停的找獨茜身影,不經意的一撇中,她發現街尾處多了一家書畫攤。這原本沒什麼奇怪,但是一幅圖緊緊吸引住她的視線。
陰沉沉的灰雲變成鋪滿紙卷的層層浮煙;陣陣群鳥緊緊蔽住幽深的秋林,不留一葉;點綴幾處牲畜的竹籠透出路隱深深處、山野有人家的秘密。夢梨被這副《秋山人家》迷住,沒有山、沒有人、沒有季節,卻處處是山、是人、是季節。
“此畫幾何?”夢梨剛剛開口,只聞周邊人發出痴痴的笑聲。這幅圖沒有極致的視覺感念,也沒有作序作章,最重要的是並非出自名家之手。
“小可閒時拙筆,不甚值錢,送予姑娘!”端木平本想售賣出二兩銀子的價格。但在眾人的嘲諷中臉紅,頗為無奈的應承。
“公子太謙虛,是世人不懂詩書,只顧追求金錢名利,反不知真情可貴。這張圖我願以一壺杜康酒相換。”釀造杜康酒是阿爹最自豪的本領,阿爹也是憑藉此酒力壓建安無數酒館,一壺杜康酒的價格早在五兩銀子之上。在眾人驚呼矚目的呼號聲裡,端木平變得驕傲,這是他從未有的殊榮。面前的女子出落得水靈標誌,微笑時候兩個可愛的梨渦忽閃忽滅,端木平沉醉在姑娘眼睛的柔波里。
端木平嘆了口氣,擺擺手,彷彿自言自語道:“姑娘謬讚。”他暫時撇下書畫攤,陪她走過一條條悽清的街巷,他們談笑風生,幾番言語中他的高雅幽默的論調都足以留給她難以磨滅的印象。
她問,你就不怕有人偷了你的字畫?
他說,塵世中我最怕的人就是姑娘你。
她問,怕我?為何?
他答,不違宗祠不違卿。
那段時間夢梨的心緒亂如絲麻,網成千千結;可她內心的惆悵悲傷更甚,她對曾經嗜愛如命的詩書猶如嚼蠟。她一刻喜一刻憂,前者和後者在她腦內打架,她卻無論如何勸阻不住。所幸她喜怒不形於色,大家竟體會不出。反是六妹獨茜表現太不尋常,奪得眾人的問寒問暖。但夢梨卻連獨茜半點的變化都瞧看不出,她自己都是“亂麻”,如何看見另一個“亂麻”。
端木平的《秋水人家》託人送來,比上次大不相同。多了前序,書寫著“瘦影自憐秋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名字亦改為《夢梨女》。看到這些變化,夢梨氣的漲紅了臉,正要抱怨什麼,轉念想到,他是為我而改,不覺眼眶微紅。平郎,平郎,你可知你改掉了書畫的靈魂。
她不再因他苦惱,也忘了那個杜康酒的承諾。
四姐出嫁、六妹出嫁,家中一時冷清,她和父親互為寄託。她心中清楚,她註定是“嫁”不掉了。沈釀阿爹謹遵祖訓,從不把酒方告知沈家姊妹。如今,五個都遠走,就剩下了夢梨,為她招婿,是父親傳酒方的必然決定。貪戀酒方的人多,貪戀她容顏的人也多,上門為婿的人絡繹不絕。她多感無奈,但只能任憑阿爹做主,因為她一直都是沈釀最聽話的乖女兒。阿爹為她擇了一婿,大眼睛、高嗓門,忠肝義膽但是草莽一個。剛知道未來夫婿是莽漢的時候,夢梨憂傷積鬱、便生了一場大病,心中記掛的人卻越來越清晰——端木平。可她知曉後更加傷心,頻頻在夜裡偷偷抹淚。
因為夢梨病重,婚宴便推後一年半之久。但生病不是長久之法,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她還是要嫁他。身著深紅嫁衣的夢梨翩芊而至,腳步輕盈,水袖飄在空中不曾墜落,活像畫冊裡走出的驚鴻仙子。她的夫君看得痴痴呆呆,流著口水,她看在眼裡,笑在臉上,苦在心裡。這一生就這樣吧,她悲觀的想,她病得很重恐怕命不久矣。也罷,殘生無需精彩。
“且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奔向佈置喜慶的庭院,來人竟是端木平。能再次看見平郎,夢梨此生知足,一心求猝死。“梨妹嫁人,怎麼沒有通知我,怕我喝光了杜康酒麼?”他哼的一笑,極不屑的樣子。
“平……先生,我還欠你一壺杜康酒?”,她忽然想到那壺未兌現的酒。端木平怔怔地看著她,眼神霸道:“你欠我的豈止一壺酒”。他提起酒來一飲而盡,眼神兇狠的對著新郎說:“跟我比試酒量,你輸了酒,就算作輸了她。從此,她是我的娘子。”端木平手指著夢梨,眾人一時間呆住,完全不知所措。
沈釀同樣疑惑,他責怪的看著站在一旁早已抬不起的夢梨。他立馬走到兩人中間,“這位客人想必是醉了,不如……”沈釀還沒說完,兩人已然比拼起來。
他們都拼命的喝酒,一壺接著一壺,尤其是端木平。最終,端木平勝了,他不要命的精神使大漢自慚形穢。他說,她就是她的命。之後,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後,他抱得美人歸。
沈釀一直勸夢梨不要嫁,從他第一次看見端木平在婚禮上的表現後,就很反感他。但是那信守承諾的大漢子說什麼也不娶她了;而且街坊們也都傳開,夢梨這丫頭表面不一。沈釀一時心軟,拗不過夢梨的心意,她便嫁了。
沈釀對端木平有顧忌,始終不肯把酒方給他,就是普通的釀酒術也說的格外模糊。
一年後,夢梨有孕。沈釀高興的吃多了酒,把酒方給了夢梨,口頭上叮囑她不要告訴端木平。夢梨對酒方不感興趣,順手放在某處也不記得了,但被端木平找到了。從此,他對夢梨便不那麼上心了。
兩個月後,六妹被阿爹帶回家。聽說了六妹獨茜的不幸遭遇和四姐沈媚的惡毒手段後,夢梨心下無限傷感,想去書房拿本詩書品讀排解煩憂。去書房必須經過酒窖,她聽見裡面有動靜,按捺不住好奇心便去觀望,她看見了一生中最意想不到的畫面。他的平郎抱著別的女人快活,夢梨立馬跑去責難,平郎對她的態度卻十分冷漠。爭吵中,她打了那女人一巴掌,他就狠心把她推倒。孩子沒了,血流了一地。一對男女都嚇壞了,趕緊溜走。疼痛中,她瞥見桌子上的酒方。她忍住昏昏欲睡的念頭和灼人的傷痛,將酒方藏進自己貼身衣物裡。
待她醒來,噩耗接連傳來——阿爹死了。為了替她尋療傷草藥,沈釀從懸崖上滑落,摔得粉身粹骨。外人都是這麼講。實際上,端木平失了酒方,誤以為沈釀拿走。於是挾持他上山,要挾未遂,便把沈釀推下懸崖。這些都是夢梨從那個女人口中聽說的。他們還一起趕走了形單影隻、身無分文的獨茜。而夢梨只有流淚的份。
夢梨意識到,馬上就要輪到她了。
夢梨趁著身子好受些,在一個深夜裡逃走,把釀酒秘方交給了從小釀酒天賦異稟的三姐,她心中最合適的儲存物件,也是唯一有資格和能力知曉的人。三姐本想留住她,但被夢梨拒絕。她說,她要回去解決一件事。
她寫了休書。為自己,為阿爹,為沈家,她休了端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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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溪溪灬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雪將世界染成一片白色,純潔得驚人。他一身紅衣如血,亦如雪中紅梅,抱著一個白衣少女抽泣。“阿奕…”懷中的少女喚著她的名字,強露出一個笑容“這麼多年不見,我記得你以前是最不喜歡哭的…笑一下呀”少女艱難地抬起手撫了撫他緊鎖的眉頭。“好,我笑”看他勾起唇角笑笑,她才放下心來。“離兒,不要…你不要死,我還沒娶你呢……”夜如奕見少女的手從他的臉上垂下,又立刻陷入了傷痛。風兒輕輕地吹過,掀起她的白衣,血紅的梅花瓣不知從哪兒飄來,顯得一片悽美之色。“唔,離兒你知道嗎,我幫太子皇兄做了很多壞事,他說會放過你的,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對你”夜如奕拉起她冰冷的手放在嘴前哈了哈氣,白霧與外面的雪形成了對比。女子嫰白的肌膚上滿是傷痕。他腦袋一暈,眼前浮現出與女子從相識到相戀的一幕幕景色,一瞬間又全都消失不見了。他周圍只有一片空白,向遠方望去,一個白衣的少女撐著傘笑著著他,笑道“阿奕,你來了”“嗯”夜如奕牽著她的手,一臉幸福的樣子,並肩走過奈何橋。“九皇弟,九皇弟”……他聽不見外面的聲音。
大元一百三十二年,攝政王爺夜如奕亡,舉國上下一片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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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樂觀的旭日ce
1皇帝選妃嬪,此生不可見。
雖非餘所願,天不遂人願。
2白馬王子悠悠來,錦衣玉食款款待,
兩小無猜舊日時,衣不遮體君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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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塞外失馬翁
我負你,你負我,回首處,不堪說。憶當年,好承諾:愛你一萬年 ,為你再活五百年,沒有你,我咋活?星星月亮摘給你,刀山火海為你過,公主王子就是你,西施宋玉遭冷落。大話無邊、假話如痴、空話如泡沫,情迷離,不知覺,飄飄二仙拜合荷。到如今,金山銀山杳無影,唯有苦果卡在脖。嗚也呼,哀也哉,莫怪我,莫責你,不堪說,莫再說 ,只當夢醒閒聊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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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戰戰的布娃娃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紅衣如血的男子喃喃道。
世人皆道他風流成性,夜夜笙歌,在大婚之日也在青樓度過。可她卻不相信,她堅信他有苦衷,堅信他是為了迷惑世人的眼。
這一天,他依舊去了青樓,卻在半路被一個青衣女子攔下,他眯著鳳眸看著那女子,他認識她,當朝長公主,有一副傾城容貌,性子一言難盡。你攔我幹什麼?宇哥哥,你隨夢兒回家好不好,我知道你有苦衷,你不要這樣作踐自己好不好,我求父皇下旨把我許配給你,我們一起浪跡天涯,我知道你不喜歡皇宮,我陪你一起走,只希望你不要再這樣了!!青衣女子淚眼朦朧的說!呵,你怎知我不喜這皇宮呢……
幾天一後,聖旨果然來了。
鸞夢穿著華麗的嫁衣,坐在穿上等著她的宇哥哥,但,等來的卻是駙馬造反,皇帝被殺。鸞氏僅剩她一人。她跌跌撞撞的跑去問他,看見的卻是他坐在那象徵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接受大臣跪拜的場景。她問他為什麼,他沒有回答,讓人把她帶下去。
第二天他卻只看到了她的屍體,旁邊還有一封信,信上說,宇哥哥,我知道是我父皇殺了你父親,你殺了我父皇我不怪你,我替他說句對不起。可是,我終究是不能再苟活於世上了,宇哥哥,對不起,夢兒不能陪你了。
回覆列表
“我終究還是負了你。”殷月握住手中的畫筆,她的畫中,是一個白衣男子,有著盛世容顏。“你希望我過得快樂,但是你離開後,快樂便是我的奢望。”她落下淚水,滴在畫紙上,而那畫紙上的人栩栩如生。
“殷姑娘,你真的想復活這個人?”殷月身後的少女,有著乾淨明亮的眼睛,扎著簡單的髮髻。
“還望離姑娘成全。”她轉身跪下,溼紅眼眶。
“我們離氏,一直精通陰陽之術,像這種生死人肉白骨的事,倒是容易,只是打破這生死輪迴要付的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可想好了?”她拿起花捲,仔細端詳,倒是個精緻的人。“他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念念不忘,不惜付出生命也要救他?”
“他……是鮫人一族。”
時間回到十年前,在南方的疆土上,富甲一方的殷家。
殷家的府邸在沿海,而她父親殷周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天夜晚,殷周帶回了一個鐵籠,大小剛好容忍一個人,在黑暗中拉去了殷府處理下人的牢房。這一切剛好被角落頑皮的殷月看見,雖然看不清輪廓,但她知道里面管呀的是一個人。
第二天殷老爺處理公務離開,殷月悄悄跑去那個牢籠,推門進去是潮溼的地面。而當殷月看見那人時,差點高聲尖叫,那人看見她一把拉過,捂著她的嘴說:“別叫。”
她掙扎了一下,想推開那人,那人問著:“確定不叫了?”她點了點頭,他放開了她。
他放開她後,年紀尚小的她看著他的魚尾巴,高興的摸了摸:“好漂亮!亮晶晶的,你是魚變的嗎,能不能教我。”
“我是鮫人白夜,你是什麼人?”他打量著她,眼裡有點戒備。看著自己被鎖住的手,他甚至有些怒氣。人類真是貪婪的東西,為了讓他製造鮫珠,便把他抓起來。
“你不要怕啊,我想救你的。”殷月揮揮小手,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你們人類的話我還能信嗎?”雖然如此,他還是問著:“能先給我點水嗎?”
因為這個緣故,殷月時常趁父親不注意時送東西給白夜,有時候是小魚小蝦,有時候是水。可是沒有辦法救他,因為鑰匙被殷周隨身攜帶。
而後事情有了轉機,是好是壞,就連如今的殷月也說不清。她的父親將她許配給小王爺柳晟,白夜是她的嫁妝,那把鑰匙也轉交給了柳晟。本來對於婚姻之事她一直沒有概念,只是這個時候殷月希望,她以後能嫁給帶給她快樂了人,比如白夜。
與其作為她的嫁妝,不如將白夜救走,給他想要的自由。在柳晟第二次來殷府時,她騙走了那把鑰匙,開啟地牢的一瞬間,她抱住白夜,眼裡還有不捨的淚水。
“阿月你怎麼了?你現在可是大姑娘了,而且快要嫁人了,這樣的事還是少做為好。”白夜的話在她耳邊輕輕飄著。
“我終於可以救你出來了,殷家你困了十多年,真的對不起。”她開啟他的手銬,看著他的魚尾淡淡笑著:“我送你去海邊吧。”
她費力的拖著他,走到海邊。好在殷府離海很近,所以這段路很短,她希望這條路長些,也沒關係。“你終於得到你想要的自由了。”她將他拖入海水中,“我們就此別過吧。”
白夜看著她需要又止,最後問了句:“你自由嗎?”
“我從來沒有過。”
白夜看著她,嘆息道:“我希望你快樂。”然後他遊向深海,隱約中聽見那女孩的聲音:我喜歡你。
快樂就像殷月的自由一樣,她從來沒有過。她成為了權謀的犧牲品,柳府霸佔殷家的武器,最後死在這場爭奪中。
而她死後,經歷性化的白夜,因為她的最後一句話,選擇成為男子。在踏上人類的陸地上,他得知了殷月的死,鮫人對愛情的忠誠,讓他動用禁術使她起死回生,代價是他的死亡。
“殷姑娘,你可知道,陰陽術的代價,也是一命換一命的。”離九看著她,心疼地說:“既然他救活你,你就應該好好活下去才是。”
“我知道。我別無他求,希望姑娘抹去他所有關於的記憶。”
“痴男怨女。既然如此,那這世上就少了一個殷月,多了一個鮫人。”
活過來的白夜,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人,而那人值得他用生命守護。只是他忘記了那個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