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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演員大美

    1978年張譯出生,關於他的童年事件,有說是當時家庭條件不好,他從小都是在地下室的房子里長大的,因母親不能受到驚嚇,他從小就被告知要小聲說話。

    也有說因他父母是老師,所以打他出生開始便在書香門第裡接受薰陶,雖外表不算俊朗,但骨子裡卻是文藝青年。

    但這個文藝青年卻沒能跨過高考這道坎,在19歲,張譯不得已去了哈爾濱話劇院學習表演,很快他被眼前這種直面觀眾的舞臺表演吸引,愛上了表演的同時,也得到了去北京的機會。

    穿上軍裝後的張譯進入了北京戰友話劇團,這個黑瘦的男孩,靠著自己不錯的文字功底,成了當時團裡的文藝骨幹,但這卻不能拯救他一般的外形,就算再怎麼喜歡錶演,他當時也只是個龍套。 倒是晚會主持、串詞少不了他,再加上寫了一手好字,又能將會議紀要和報告寫的出彩,張譯還被提幹去了政治處當幹事。

    這段即將開始的十年部隊生活,在當時的張譯眼裡,可能僅僅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就連當時在部隊排練的話劇版《士兵突擊》裡飾演一個角色,也不過是一種表演經驗的增長。 他絕對不會想到,這部話劇會在日後改編成電視劇,並讓他一哭成名。 2004年,張紀中任製片人,康紅雷任導演的《民工》開拍,張譯被選為郭振東的飾演者,這部十五年前的電視劇,算是張譯手上的第一塊敲門磚。

    但沒等這塊磚敲在門上,門就自己開了。 憑藉《民工》裡的表現,康紅雷發現張譯是塊演戲的料,雖有些地方會表演過爆,但這份爆發力適用於他的下一部片子《士兵突擊》。

    那一年張譯28歲,康紅雷讓他飾演的史班長日後成了大家聊起張譯時,一個繞不開的角色,而這部《士兵突擊》也成了,人們聊起中國電視劇時繞不開的一個傳奇。 張譯在《士兵突擊》坐車夜遊北京那場戲中,好好看了看這個自己駐守了幾年的城市,面臨退伍,戰友的離別和城市的熟悉與陌生感,這個曾經當過兵的演員,劈頭蓋臉的哭起來。

    吳京發現很多戲都會找張譯來演瘸子,而只要張譯演了,這部戲肯定能火。 張譯自己回憶了一下,從《我的團長我的團》到前一陣的《重生》他好像都飾演一個瘸子,而且在他印象中好像有四五次這樣的銀幕形象,且特別邪門,都是左腿。

    演一段時間之後,他會形成一種肌肉記憶,尤其是在片場呆上一兩個月,生活中會下意識地以瘸的形態走路,應該是腿部肌肉有些變化了。 在《我的團長我的團》殺青之後,他發現自己兩條腿不一樣粗,找來皮尺量了一下,圍度直接相差2釐米。

    就算如此敬業,也少不了失誤的時候。 《攀登者》中送別李國樑遺體的那一段在拍攝的時候,片場氣氛肅穆,實拍第一條。 拍到一半,張譯忽然喃喃自語了一句: 完,我忘記瘸了。 這讓一旁的何琳、章子怡都樂噴了。 不僅如此,戲外的張譯早在前幾年就以另一種身份讓大家認識了。 那時候大家更喜歡叫他“知乎男孩”,他不僅註冊了知乎賬號,還以自己職業的便利回答了如“男演員拍電影的時候塗口紅麼”“作為演員拍吻戲是一種怎樣的體驗”等問題。

    瞬間收穫了幾萬的贊不說,行文更是讓人感覺這是一個被演戲耽誤的文字工作者。 回答的那條“演員拍吻戲是怎樣的體驗”寫道。 “忽然想起十幾年前的往事,我第一次拍吻戲,26歲,對手演員Y姑娘22歲。 我慫,我和Y姑娘都很慫。 統籌在十幾天前通知我們要拍這場戲,我的手心兒就溼了十幾天。 一晃,十幾天就過去了,當時是中午。 導演說,開始吧。 於是我們倆都不好意思看對方,連擁抱都下不去手”

    後來,導演沒辦法,就清場了,拍攝區只剩下一名攝影師,一名場記和一名錄音師。 片場安靜極了,張譯鼓足勇氣,兩人終於擁抱在一起了! 傳遞著彼此的哆嗦,誰也不敢先抬頭招呼嘴巴上的事情。 導演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讓大家休息一下,找了個房間讓兩人聊聊,培養下感情,這裡的情節,張譯寫在知乎上的回憶是: 整個下午,我們一共說了四句話,“吃吧”她再給我扒柚子,紅心兒大柚子。 “好”我不住嘴地吃了一個多小時,“.....我吃飽了” 故事的結尾是姑娘又沉默了一個小時後說“咱們豁出去吧”兩人才完成了這次的吻戲,這簡潔的文字,想必讓不少知乎使用者讀的開心,一個個瓜也吃的過癮。

    和多數拒絕看自己新聞的人不同,張譯在關注的知乎問題上還有“如何評價演員張譯入住知乎”看來這位熱心群眾也很關心群眾對自己的看法。 擁有這樣的文字,得益於張譯在寫作這件事情上的堅持,他自言養成這個習慣的原因在於自己的記性不好,一些事情需要記下來。 以及之前要寫書,就需要記錄平日的素材,而這些記錄下來的東西,時不時回頭看看,還能自省。

    文字本來就是一個出口,能作為一種傾訴的視窗,而不是一個宣洩的工具。 這一點上想必看過張譯那本《不靠譜的演員都愛說如果》的朋友深有體會。

    沒錯,這是張譯 除了最近《我和我的祖國》中遭熱議的眼神演戲,以及以往作品中帶有幾個層次的哭戲讓人們熟知外,這個百度搜下來關鍵字都是“好慘一男的”“不火”的張譯自帶些許魅力。

    他常說真話,喜歡誠實回答問題,對戲的熱愛和敬業不僅限於談增肥減肥談的淺層,那些都是演員的該做的,算是本分。 像公益使者一樣為廣大影視愛好者掃盲,是他可愛的一面。

    可能你粉他的戲,可能你粉他的貓或者文字。 也可能你哪樣都不粉,但這沒關係,他的故事,你遲早會聽說。

  • 2 # 又是一度花開

    《雞毛飛上天》是2017年播出,張譯、殷桃、陶喆如等演出的電視劇,講述了浙江一位女首富的真實創業故事。而張譯不僅在劇裡雞毛飛上天,在現實中更是如此。

    今年國慶三部大熱片,他出現在兩部裡面

    無論是《攀登者》的曲松林還是《我和我的祖國》裡面的高遠都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張譯一直都是戲紅人不紅的狀態,單眼皮,小眼睛,帥夠不著,醜也算不上,辨識度不強,這對演員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但他並沒有放棄。其實,張譯最早的願望是成為一名專業的播音員,高二時就考過北京廣播學院的專業第一,可惜在正式考試時卻失之交臂,成了名副其實的“待業青年。”

    後來恰逢當年哈爾濱話劇學院招表演學習班,待業青年張譯雖然對錶演一無所知,但還是在家人的勸說下還是去了。學了半年的表演,張譯發現自己喜歡上了話劇。愛上話劇的張譯來到北京,開始了走南闖北考戲劇學院的生活。恰逢北京戰友話劇團學員班招生,20歲的張譯,穿上了軍裝,如願成為了“北京話劇界”的一員。但在話劇團裡面的張譯並沒有大放光彩,還是因為他平平無奇的長相。他27歲的那年,導演胡玫問他多大了,他說27了,胡玫摸了摸他的頭說,男演員如果28歲再出不去就洗洗回家睡吧。這句話令他記憶深刻,到了28歲那年他為自己爭取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就是“史今”

    為了《士兵突擊》中的史今一角,張譯毛遂自薦,足足寫了三千字的自薦信給導演康紅雷,終於實現了演藝生涯的大逆轉。特別是車裡的那場哭戲,嘴裡還含著一塊兒高城剛剛給他塞的大白兔奶糖,儘管糖是甜的,但是觀眾的心裡卻能體會到史今心裡的苦。

    《士兵突擊》之後好長時間沒有再看到過張譯的作品,那時候我還在心裡納悶,這麼好的演員怎麼不演戲了,其實是他的機會不多,後來又演了《我的團長我的團》《北京愛情故事》《抹布女也有春天》《辣媽正傳》,電影《親愛的》《追凶者也》等演技都是很精湛,但還是不溫不火。

    張譯的演技一直是大家公認的好,但是他本人卻沒有被人記住,各種型別的小人物他都演了個遍,戲路廣,“絕對領域”卻是模糊的。

    再次讓我驚豔的是個《雞毛飛上天》裡面的陳江河。分別八年,他在火車上看到駱玉珠的那一刻,顫抖的雙手,激動地說不出話,真的是演技炸裂,當年這部劇在播出後也獲得了很好的口碑,張譯獲得了白玉蘭獎最佳男主,拿到了人生第一個視帝。

    又有了《紅海行動》《我和我的祖國》《攀登者》《一秒鐘》《八佰》等大片,現在是全民認可了。

    所以說張譯雖然飛上天了,但是他並沒有飄,而是腳踏實地的演好每個角色。這一點尤為可貴,有太多的演員都是紅了之後認不清自己而犯了重大錯誤又回到低點,而張譯始終是低調、謙虛。《紅海行動》大火後好多媒體要採訪他,他卻都推掉了,他不在意自己的熱度和炒作,只在意演戲時的專注,陳凱歌就說張譯是“戲比天大”。也正是這種精神,才讓張譯有了平凡的開始不平凡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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