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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期之遇

    北宋鹹平元年(998年),宋真宗有感於宋遼兩國連續交戰二十五年,各自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於是遣使者訃告遼國以試探其態度,然而並未得到遼國的回覆。遼國南下之圖謀,溢於言表,真宗詢問老臣曹彬的對策,曹彬勸他繼承太祖皇帝的政策,與遼國修好。真宗卻感嘆道“朕雖然願意為了天下蒼生屈節求好,但前提是我們要執綱紀,存大體,這樣才能確保長久的利益。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自此之後,真宗除了日常的政務外,更經常校閱軍士武藝,詢問大臣自己的執政得失,直至夜分還宮,率以為常。如魏能、楊勳、荊嗣等大量有能力的武將在此期間得到提拔,而其中最為人所熟知的便是楊家將中楊六郎的原型,楊延朗。

    一、第一次會戰,勝負未分,兩軍都撤退

    至鹹平二年九月,遼國果然沒有率負真宗的期待,蕭太后遣大軍南下大舉進攻宋朝,雙方首戰於保州城下,宋軍獲勝,殺敵兩千餘人,其後遼國憑著騎兵機動優勢,轉戰定州、冀州、威虜軍等地,皆被宋軍擊退。然而在此期間,北宋鎮定高陽關行營都部署傅潛擁兵八萬,卻畏懦無方略,閉門自守。定州都部署範廷召是資歷深厚的五代宿將,對傅潛的龜縮兵法十分鄙視,當面罵其“不如一嫗”,傅潛沒辦法,只能派騎兵八千,步兵二千給範廷召,前往高陽關作戰。

    範廷召自覺兵力不夠,臨戰之時向高陽關部署康保裔求援,康保裔當即出兵相助,卻不料範廷召剛到陣前,與遼軍交戰未多時便兵敗撤退。等到康保裔率軍來到陣前,範廷召早已“潛師以遁”,致使康之孤軍被遼騎重重包圍。康保裔力戰二日不能突圍,左右勸其易甲而逃,康保裔則回道:“臨難毋苟免,此吾效死之日矣!”於是大呼決戰,直至兵盡矢窮,全軍覆沒,康保裔本人亦被遼軍所擒。

    當此危局之下,宋真宗接受臣僚親征的建議,於是年十二月身臨大名府戰陣之上“躬御鎧甲於中軍”,準備與遼軍決戰。真宗命傅潛率軍會於陣前,然而傅潛就像帶路黨先賢附體,竟然無視君令,坐觀御駕孤守陣前而逗留不發。期間不斷有將領請求出戰,傅潛盡皆不理,如果有將領立了軍功,傅潛也全部抑而不聞。李宗諤等御前近臣唯恐事態生變,建議真宗在陣前刷完臉就好返駕回京,但是真宗拒絕了這個建議,他一方面繼續留在軍中振奮士氣,表達主戰決心,另一方面則派遣彰信軍節度使高瓊前往軍中替代傅潛為帥,然後將傅潛削奪官職,全家流放房州。

    範廷召有感之前兵敗恥辱,於此同時引軍三十里,於莫州城下擊潰部分遼軍,頗有斬獲。戰役至此,雖然遼軍仍然佔據著主動權和上風,但是蕭太后意識到宋軍士氣恢復,真宗又表現出了堅定的抗爭意志,遼軍於是北撤。真宗也於莫州之戰七天後,才動身返京。

    二、第二次會戰,宋朝獲勝,遼不敢深入

    北宋鹹平四年十月,遼軍再次集重兵南下,遼聖宗統兵至滿城,又以樑王耶律隆慶為先鋒,直指威虜軍(徐水),意圖摧毀北宋在太行山東麓的防線。然而耶律隆慶所部卻遭到天氣問題,先是弓弩積雨無法使用,被宋將張斌抓住機會在長城口小勝第一陣。張斌因手中兵力不足未敢深入,先行撤至威虜軍,又退守寧邊軍邊軍。遼軍意圖追擊,卻因道路泥濘,花了十二天才追到威虜軍,不想宋軍秦翰、楊延朗、楊嗣、田敏等部已然在威虜軍集結,雙方展開激戰,遼軍戰況不利,撤退至威虜軍以西25裡的羊山之上。

    楊延朗和楊嗣二將把握戰機搶先一步,佔據羊山陣地,阻截遼軍,秦翰與田敏二部也緊隨其後死死咬住遼軍後方。不料在此絕境之下,遼軍爆發出驚人鬥志,不但突破二楊防線,更將連日血戰的秦翰所部逼退。危急時刻,一算作為預備隊的李繼宣所部自遂城出發,及時趕到戰場投入戰鬥,李繼宣身先士卒,戰馬接連中箭,三換坐騎卻依然堅持指揮戰鬥,雙方血戰直至黑夜,遼軍終於大潰,其後遼軍被宋軍一路追殺至牟山谷,死傷無算。經此一役,宋軍斬遼軍兩萬餘級,獲其統軍,鐵林,相公等十餘名重臣的首級。遼聖宗得聞戰報,顧慮天氣原因,終不敢深入,引軍撤退。

    三、第二次會戰,遼獲勝後見好就收

    鹹平五年,遼國為洗刷羊山之敗的恥辱,頻頻南下,報復北宋,先於威虜軍小勝宋軍,又在保州城下擊敗名將楊嗣和楊延朗。至鹹平六年四月,又集結數萬騎兵南下包圍定州城望都縣,定州行營都部署王超,副都部署王繼忠率兵馳援,同時召鎮州桑贊和高陽關周瑩前來支援。然而沒想到周瑩繼承了前任傅潛的良好工作作風,拒不出戰。無奈之下,王超只能讓王繼忠先行上去探路。不巧的是,王繼忠帶著一千五百人剛走到望都縣南六裡的康村就被遼軍主力給圍上了。

    王繼忠作為真宗的潛邸舊臣,在陣前作戰堪稱英武,率領著絕對劣勢的兵力卻能和遼軍激戰數日,死傷相當,但是緊跟著來的又是騷操作。王超和桑贊眼看王繼忠身陷重圍,倆人竟然都按兵不動,兀自手握重兵,坐視王繼忠這位代表天子意志的近臣兵敗被俘。宋廷聽聞軍報,連忙集結軍隊趕赴前線禦敵,遼軍卻也能見好就收,收割一波經驗掉頭就走。

    結束語

    縱觀這三次會戰,北宋方面雖然損失較大,卻穩當地守住了防線,加上真宗在後方任用賢臣無為而治,讓北宋的整個國力都徐徐上升。反觀遼國,雖然在戰場上仍然握有主動權,但並汪能有效擴大戰果。相反真宗的抗爭意識也讓蕭太后體會到了軍事作業上的無力,結合起遼國內部的政治矛盾,終於讓蕭太后產生了“厭兵之意”。

    於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一份影響之後百年曆史的重大盟約展開了。最後宋遼簽定了澶淵之盟,帶來了百年和平。但後世之人對這份盟約的看法褒貶不一,有許多人認為是宋朝簽定了恥辱的盟約。但是這可能也是宋朝能做出的最好的妥協了。宋朝建立在五代十國之後,帶路風氣一直延續到本朝,在宋遼交戰的多次戰役中也能看出,出現過很多次將領拒不出戰的事情。儘管有許多忠心為國的將領,但若是一直和遼國打下去,勝負難說,國家經濟確是一定無法發展的。

  • 2 # 玄坤文史

    我似乎對硬氣這個詞語產生了一些誤解,被逼著到前線親征也能算是硬氣嗎?如果沒有寇準這些主戰派力勸,宋真宗肯定就南下逃亡了。

    自從五代十國時期,後晉石敬瑭將燕雲十六州,拱手相讓給了契丹之後,中原地區就失去了天然屏障,對於中原政權而言,燕雲十六州,一直都是中原王朝的固有領土,多次嘗試收復這塊土地。

    北宋無力收復燕雲十六州,但是遼國卻一直惦記著南方的土地,遼國在蕭太后的治理下,日漸繁榮,開始籌備南侵的計劃。景德元年,蕭太后以收復瓦橋關為由,出兵北宋,宋軍節節敗退。

    而宰相寇準卻站出來主張宋真宗御駕親征,寇準面對宋真宗時,怒斥那些建議遷都的人,並建議將這些人處死以穩定軍心,寇準說,“以陛下的英明神武,親自出徵,文臣武將必然可以團結一心,何愁無法擊退敵軍。”

    寇準在勸宋真宗親征時,一直沒有停止備戰,積極籌備軍費,招募民兵,遼軍也不斷緊逼,最後終於在寇準力勸之下,宋真宗做出了親征的決定,雖然他心裡還是一百個不樂意,在北上的過程中也多次打過退堂鼓,可以說宋真宗是被寇準逼著北上的。

    宋真宗到了澶州,澶州被黃河分為南北兩城,遼軍抵達北城時,宋真宗不敢度過黃河為將士們鼓舞士氣,又是寇準和守將高瓊多次勸諫下,宋真宗才到北城走了個過場。

    後來遼軍先鋒蕭撻覽在澶州城下被射死,遼軍補給不足,軍心動搖,遼國開始轉向和北宋議和,宋真宗早就想要結束這次親征了,曹利用也被派到遼國,最後宋遼之間達成了澶淵之盟,宋朝每年“資助”遼國銀、絹30萬,雙方保持和平。

    這一戰的結果,北宋在戰事上取得了勝利,但是每年還是要給遼國歲幣,雖然看上去有些屈辱,不過宋遼之間卻因此保持了近百年的和平,這一點對軍事實力並不強的北宋而言是非常合算的,而宋真宗真沒啥勇氣可言,事後還處置了寇準。

  • 3 # 燕趙節度使

    宋真宗哪裡是硬氣出擊,那叫趕鴨子上架!

    宋朝皇帝的骨氣和脊樑骨,早在宋太宗雍熙北伐失敗後就被徹底打斷了,後面的皇帝一個賽一個的慫包軟蛋,哪裡有半點硬氣可言?

    景德元年(1004年)遼國入侵宋,遼承天太后蕭綽、遼聖宗耶律隆緒親自率領20萬大軍南下,抵達黃河岸邊的澶州(今河南濮陽)城下,威脅北宋的都城東京汴梁(河南開封)。

    宋朝大多數大臣建議不抵抗,開始商議南遷,參知政事王欽若主張遷都升州(今江蘇南京),簽署樞密院事陳堯叟主張遷都益州(今四川成都),

    宰相寇準為首的少數人極力主張抵抗,並怒斥逃跑派,說:“出這種主意的人應當斬首!”

    他說:“如果放棄汴京南逃,勢必動搖人心,敵人會乘虛而入,國家就難以保全了;如果皇上親自出徵,士氣必定大振,就一定能擊退敵軍。”

    當時戰況告急的邊報一日數次不斷送到京城,宋真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便問宰相寇準該怎麼辦?

    寇準認為只有立即御駕親征才能挽救危局,否則大勢去矣!被說汴梁守不住,就算逃到南京,南京都守不住!

    1005年1月3日,趙恆從開封出發,前往澶州前線。但到了韋城(今河南滑縣東南),趙恆聽說遼兵勢大,便打起了退堂鼓,想要返回汴梁。

    寇準嚴肅地說:“如今敵軍逼近,情況危急,我們只能前進一尺,不能後退一寸。河北我軍正日夜盼望陛下駕到,進軍將使我河北諸軍的士氣壯大百倍。後退則將使軍心渙散,百姓失望。敵人趁機進攻。陛下恐怕連金陵也保不住了。”

    趙恆才勉強同意繼續進軍,進入澶州城。

    在寇準的要求下,宋真宗勉為其難的登上城牆鼓舞士氣,宋軍見到趙恆的黃龍大旗,都歡呼跳躍,高呼“萬歲”,士氣大振。

    宋真宗見形勢轉好,便留寇準在北城全權總理各項事宜,而自己到相對安全的南城住下。

    而遼軍因為孤軍深入,河北很多城池並未被攻陷,還掌握在宋軍手裡,隨時有切斷遼軍歸路的可能。再加上宋軍在澶州前線以伏弩射殺遼南京統軍使蕭撻凜(一作蕭撻覽),遼軍士氣大挫。於是遼太后派人前來議和。

    趙恆懼於遼的聲勢,並慮及雙方交戰已久、互有勝負,便決定派使者曹利用議和。

    寇準急忙趕回南城向趙恆苦諫,稱契丹師老兵疲,孤軍深入,後勤斷絕,已是強弩之末了,正是打敗他們的大好時機。守衛三關的邊防大將楊延昭也派人上書,稱敵軍孤軍深入宋境,我軍應該趁此良機,扼守各路要道,阻其歸路,然後圍而殲之,最後再乘勝北上,收復燕雲十六州。

    可惜趙恆早就嚇破膽了,一心只想媾和,而朝中大多數大臣們也都懼怕契丹,害怕戰爭,一心只想著汴梁歲月靜好的生活,紛紛表示支援議和,甚至聯合起來汙衊寇準擁兵自重,有不臣之心。

    看到皇帝和同僚都是這種軟骨頭,寇準孤掌難鳴,無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與契丹講和。

    在曹利用出發前,趙恆告訴曹利用說:“只要能議和成功,就算要百萬也可以。”

    寇準知道後,卻憤怒地對曹利用說道:“如果超過30萬兩,就提人頭來見。”

    最終,遼宋雙方談和罷兵,簽訂澶淵之盟,規定宋以每年送給遼白銀十萬両、絹二十萬匹的歲幣。

    結語

    在整個戰爭中,宋真宗退縮,害怕,六神無主,完全是一副慫包軟蛋的懦夫樣。要不是寇準的堅持,在宋真宗時期,恐怕就已經開始出現南宋了。

    大宋朝,大慫朝,大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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