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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奮發生活家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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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快樂的清泉Y6
聽生產隊長安排:
一是繼續幹活。收穫季節下大雨時要搶收,把已收割的莊稼挑回場院摞起來蓋好。下大雨時有時要參加抗洪搶險。下大雪時修渠修壩,挖樹坑。修理農具,準備收割莊稼的草繩。等等;
二是參加會議。生產隊組織開會,傳達上級精神;參加政治學習,由駐隊幹部或生產隊幹部讀報讀刊。往往是大家聽得昏昏欲睡。婦女們邊聽邊納鞋底。讀報人常讀錯別字,讓聽者一頭霧水,還不敢笑。讀報人有時見有人睡著,便問睡覺者問題,回答者有時鬧出笑語,涉及嚴肅話題,回答者挨訓挨處罰的也有。我隊有一農民因答案很不對板,挨利用休息時間為大隊修小水電站挑五千斤石頭,幸虧是三代貧農出身,不然後果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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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清右漁人
在生產隊,農民一年四季,都有幹不完的活,下大雨了,被上一個化肥袋,上地排澇,改水進溝,下雪天出牛鋪,半圈,政治學習,鬥私批修,反正折騰的你別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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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無拘無束的平安是福
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本人60的。當時我小,但我母親是生產隊社員。下大雨,大雪天,他們歇不下。隊上要不組織開批鬥會,要不就學毛選。即使是晚上,白天干一天的活,晚上還得學老三篇,有老太婆雖不識幾個字,但篇篇都背得滾瓜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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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吳海平2021
我當年插隊的寧夏西海固山區,屬於高寒地區,每年的陽曆10月份開始,土地就開始上凍。冬天最冷的時候,氣溫可以達到零下二十幾度,用鐵鎬使勁挖下去,地上只能起個白印子。我們那裡的冬天封凍以後,除了往地裡送些糞肥以外,地裡根本無活可幹,連農田水利基本建設也搞不成。這種情況,一直要延續到下一年的春天土地解凍以後。此外,我們那兒都是山地,下雨天山路陡峭泥濘,連續大雨後時有山洪暴發,也是不能下地幹活的。
那麼,集體經濟時期,下雨天或土地封凍以後,社員們都幹些什麼呢?
首先,土地封凍以後的前一、兩個月,主要是搞打碾場,就是把夏天和秋天收下來、垛在場上的麥垛和其他糧食垛拆開,在場上進行脫粒。那時候,我們貧困山區沒有脫粒機,需要把麥捆開啟,均勻地在場上鋪開,套上牲口,拉著石碾子在麥子上碾,用這種辦法脫粒。碾完了要揚場,把麥粒和麥依子分開。婦女們則在保管員的指揮下,把揚好的麥子簸乾淨,最後入庫。
春季到秋季的下雨天,或者,冬季土地封凍以後,除了打碾糧食以外,社員們又幹什麼呢?主要是搞副業。
我在另一篇文章裡說過,那時候,象我們這樣的貧困山區生產隊,農業解決的是吃糧問題,而要花錢,就必須搞副業。所以,那時候的生產隊長,都必須千方百計地設法搞些副業,否則,生產隊經營管理中要花的錢從哪裡來?年終決算分配時又怎麼給社員們多少分點錢?
我們那裡是貧困山區,交通不便,離城鎮很遠,搞副業的門路極少。但各個生產隊還是克服困難,想方設法地搞上一些副業。有的生產隊辦起了油坊,有的生產隊辦起了做粉條的粉坊,有的生產隊還辦了豆腐坊,用做成的豆腐與周邊村子的農民交換豆子,一斤豆子可換1.2斤豆腐。
那時候,我所在的生產隊常年的副業有兩項:一是用六盤山中野生的一種小竹子編揹簍和斗笠;一是每年冬天燒兩窯磚瓦。
一、竹編
我們生產隊設了一個竹編室,房子很大。在農忙的時候,大家都到地裡幹活去了,整個竹編室只有一個人,這個人是個盲人,生下來就看不見東西的。我在那裡的時候,這位盲人大約是二十六、七歲。這位盲人只會幹一種活,那就是把別人從山裡割回來的野竹子剖成篾條。因為許多年如一日地剖篾條,他幹這個活的技術非常熟練,篾條剖得又快又勻細,一般青壯年男勞力都比不上他。生產隊給他每天記7分工,但由於他一年三百六十天,風雨無誤地在竹編室剖篾條,一年下來能掙250個勞動日,比一個青壯年正勞力少掙不了多少(青壯年正勞力一年大約掙300個勞動日)。
到了下雨天或土地封凍以後無法下地幹活的時候,竹編室就熱鬧了,大部分社員都擠到竹編室來。
竹編室的一側是個火塘,幾個老把式專門負責把從山裡割回來的荊條或紅柳條邊在火上烤,邊彎曲成所要的形狀,做成揹簍的框架。大多數社員,包括我們幾個知青和大多數女社員,光會編揹簍和竹笠,不會收口,因為收囗是個很強的技術活,收不好要嚴重影響揹簍和竹笠的質量。於是,幾個技術高的男社員專門負責收口,並負責質量把關。
冬天上山裡割竹子是個非常艱苦的活,一般派身強力壯的男勞力去。由於我那時候堅持也要去,也跟著去了幾回。冬天的山裡,沒有路,山坡陡峭,積雪能沒到膝蓋。一腳深一腳淺地在陡峭的山地上走,一步一滑。滑倒時千萬不能用手往前面的地上按,因為積雪下面有密密麻麻的竹茬子,都是以前割竹子留下的,如果一把按在一根竹茬子上,能把手掌刺個對穿。所以,滑倒時要用胳膊往前支,胳膊上有棉襖袖子,棉襖扎破了沒關係。
不過,大多數人在竹編室幹活是很愉快的。由於燒著火塘,房子裡暖融融的,大家一邊幹活,一邊說說笑笑,還時不時讓一個人站到中間來給大家夥兒唱一段秦腔。
編好的揹簍和竹笠送到供銷社的收購站,有多少,收購站就收多少。揹簍按質量和大小分等級,每個收購價是0.4元至0.6元,竹笠每個一律0.4元。我們編的竹笠,供銷社運到寧夏自治區的首府銀川,在商店裡能賣1.2元一個。城裡的姑娘買了我們編的小竹笠,在竹笠裡面襯上一塊花手帕,手帕的四個角穿過竹笠的縫隙,高高地翹在竹笠上面,夏天出門,或戴在頭上,或背在肩後,十分好看。
我們生產隊利用下雨天和冬天封凍後不能下地的時間,一年能編3000多個揹簍和竹笠,沒有什麼成本,稅金由供銷社承擔,大約一年能給生產隊帶來1000至1500元淨收入。
二、燒磚瓦
每年五、六月份,春播基本結束至夏收還沒有開始的這一段時間是農閒時間。每逢晴天天氣好的時候,生產隊長除了安排多數社員鋤地或其他勞動以外,還安排一部分青壯年勞動力製作磚坯和瓦坯。我們製作磚坯和瓦坯都是釆用原始的人工製作方式,人工取土,人工和泥,和好的泥放入木製的磚模,再雙手端著磚模跑到曬場上,把磚坯整齊地倒在曬場的地上,一個小夥子一天倒幾百塊磚坯,會累得腰都直不起來。製作瓦坯時,則是用一個木製或竹製的工具(我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只叫它“瓦模子”),圍著瓦模子用泥做成圓筒狀的泥罐,提到曬場上,把泥罐輕輕放下,把瓦模子退岀來。待泥罐曬得半乾時,用一種工具在泥罐內壁劃上四道線。泥罐曬乾以後,用手不輕不重的一拍,泥罐就裂成四片瓦坯。
曬乾了的磚坯和瓦坯要一排一排地摞起來,上面要蓋上塑膠薄膜,壓上草、泥,以防下雨時讓雨水泡了。平時,天晴的時候要開啟遮蓋物,透透潮氣。如果發現天要下雨,就會男女老少齊出動,把磚坯、瓦坯重新蓋得嚴嚴實實。
到冬天,打碾場基本結束以後,生產隊長就早已做好了燒窯的各種準備,包括請好了燒窯師傅(是鄰隊的一個四類分子,關於他的事,我在另一篇文章裡詳細講過)。
接下來是把磚坯和瓦坯都運到窯上,在燒窯師傅的指導下裝窯。這是個力氣加技術的活兒,都要青壯年男勞力幹。
裝完窯以後,是封窯。據老輩人說,這時候應該搞祭拜窯神的儀式,但那時候還是文革期間,加上燒窯師傅又是個四類分子身份,不敢搞這個儀式。不過,雖然沒搞儀式,窯上也沒出過什麼不好的事兒。
然後,就是點火燒窯。十幾個青壯年社員,分成四組,晝夜輪班燒窯。接著是燜窯、開窯、出窯。
出窯也是個非常苦的活兒。窯內溫度很高,出窯的都是青壯年男社員,穿著單衣,有的披著淋了水的麻袋片,把燒好了的磚瓦搬岀來摞在窯外的場上。一個個渾身上下都是菸灰。
燒岀來的磚瓦倒是不愁賣。本公社和相鄰公社的學校、供銷社、工商所、郵局等要蓋房或修繕房子,都會來買磚瓦,或者他們僱馬車來拉,或者讓我們生產隊派馬車給他們送去。
兩窯磚瓦一共有3萬多塊,磚和瓦都是每塊8分錢,刨去成本和稅金,可獲淨收入2000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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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荷塘月色OLVS
生產隊時期,在三夏龍囗奪食時,當人們放工時正在家吃午飯時,天上突然烏雲密佈。狂風大做。
暴雨馬上要來了,生產隊的鐘聲緊促地敲了起來。各組小組長滿村跑著喊:
全體社員馬上去打麥場,搶收攤在場上碾打的麥子。
社員們聽見後,都紛紛放下飯碗。有的戴上一頂破草帽,有的披上條舊麻袋,舊單子等從屋裡衝出來,向打麥場奔去。
與老天爺搶時間,銅錢大的雨點砸在頭上,地上。社員們用杈挑麥桔的挑麥桔,掃麥子的掃麥子。
大家你呼我喊地幹著,來回跑著。不一會,打下的麥粒收集在一起堆成小山,用麥草蓋起來。
這時,社員們一個個淋得像個落湯雞似的,但個個臉上露出了笑容,不覺得苦。
及時收起的麥粒沒有被大雨淋溼,不用吃芽芽麥了。發了芽的小麥磨成麵粉太不好吃粘牙,一股子怪怪的,發甜的味道。
下大雪時,第二天一大早,社員們都得出動掃雪,清掃通往地裡道路上的積雪。
生產隊會派社員用架子車把掃起的積雪送到生產隊的田裡去。
到了中午,由於下雪出不了工,隊上會召集全體社員大會。
先是組織學習,隊長在會場上總結前段的生產工作情況以及安排後一段的農活。
農民,在大集體時,下大雨,下大雪也不得閒。
下雪天照樣出工,平整士地,深翻改土,興修水利等。
總之,一年到頭都安排得滿滿的,沒有星期天。
有時,下大雪下大雨,因特殊情況不能出工,這就是給農民放假了。
農民們才有空聚在一起拉拉閒話放鬆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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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裡下雨天一般不會一連幾下不停。所以下雨天社員一般都會在生產隊倉庫(實際上是生產隊辦公大樓——每個生產隊都建有辦公大樓)聊天、玩耍、看書看報或開會學習,不下雨了就幹活了。下雪天一般有連續幾天,年輕人有的就練武術(我們這裡叫學打)、有的學樂器、有時練舞龍舞獅或排節目,準備春節村村隊隊相互拜年、文藝交流比賽。年紀大的也有他們樂呵的專案,堂客們也一夥夥做女人的針線活、嬉哈打鬧玩耍。辦公大樓裡往往笑聲不斷。大家都覺得日子過得輕鬆愉快,沒有現在有人說的那年代那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