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零貳美如畫
-
2 # 真志長空
我覺得影視作品,包括動漫作品,一般都是這個國家缺什麼就來什麼。
作為一個繼承儒家思想的國家,女性的地位在日本其實是不高的。這在鄰國南韓那裡更是如此。
為了在作品中彌補現實的不足,女性人物的地位在作品中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拔高。例如在南韓電影中,我們經常可以看到自主強悍的女性角色(《我的野蠻女友》),在日本動漫中,我們可以看到經常暴打哥哥的妹妹(《出包王女》)和日常修理老公的妻子。當然,這在現實中應該是有的,但實屬少數。
這樣的安排,第一是迎合了人們對稀有現象的好奇。人們總是對與現實相反的現象抱有極大的興趣。強凌弱,大家司空見慣。然而,弱欺強,那就甚有看點。
第二點,這也算是符合了社會的ZZ正確,所以毫無風險可言。本人相信,面對劇中女性對男性的拳打腳踢,應該不會有田園男權去投訴作品歧視男性或是家庭暴力。
-
3 # 愛動漫的浩仔
男性打女性家庭暴力,這部番會讓人接受不了吧?
女性打男性會讓人感覺很有意思,女性很可愛,搞笑,
-
4 # 嫦娥動漫
因為女生髮火充其量好像是要把房頂掀了 有點可愛也有點搞笑 捶打男生也感覺很開心
男生髮火覺得世界末日要打仗了...
-
5 # 豬119759086
日本的家庭觀有點儒家的感覺,就是老公說最大的,父權也是很大的,就業壓力也很大,各種壓力都也有,導致父親一個人會面對很躲問題,又會有喝酒的情況,家庭暴力也油然而生,動畫也反應了日本的一些現實情況,作者的一些主觀思維會來自於自己的所見所聞 就是這個道理,你看中國的就不多,家庭環境還有就是國家要求也有關係,日本對動畫的要求評審不苛刻。
這個問題看似荒誕,其實蠻有意思的。
首先,在日本ACG中,兩種情節:男人對女人的家庭暴力和女人對男人的家庭暴力都是存在的。但更經常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或者說——在大眾媒體上播出的更多是後者。比如以下這個場景:
亨利柏格森在他的著作《笑——論滑稽的意義》中曾言:
通常伴隨著笑的乃是一種不動感情的心理狀態。只有在寧靜平和的心靈上,滑稽才能產生它震撼的作用。無動於衷的心理狀態是笑的自然環境。
⋯⋯
你不妨試一試,在片刻之間,你對別人的一言一行都感到興趣,設想你跟他們一起行動,感他們之所感,並且把你的同感擴大到最大限度。那時你就會像是受著魔杖的支配,覺得最微不足道的東西也變得重要了(也就笑不出來了)。
⋯⋯
滑稽要求我們的感情一時麻痺。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
笑的人必須對被笑的人或事“不重視,不在意”。
一個更貼近中國讀者的例子是:郭德綱在表演中總拿一個虛擬的于謙爸爸編段子,極盡誇張荒誕。
觀眾從這些誇張荒誕的講述中,明白那是“虛擬的于謙爸爸”,所以在段子中哈哈大笑。
但若是講述的很現實風格,讓觀眾領會到的不是“虛擬的于謙爸爸”。而是“帶有一定真實感的于謙爸爸”。恐怕段子編的再好,觀眾也笑不出來。
因為當觀眾認識到那是一個可能“真實存在的人”,並且其人並無大奸大惡後,再用各種段子譏諷嘲笑,就頗給人一種“欺凌”的感覺,觀眾從對這個角色“無所謂”轉入了“在意”,就根本笑不出來了。
讓我們回到上面“美伢毆打廣志”的場景中。
我們可以顯而易見的發現,美伢毆打的表現形式是誇張荒誕的(踩在地上勒脖子,小新還在一邊拍攝),在大部分觀眾的認識中,女性在家庭中是很難對男性家暴的,這樣的場景和動作是不可能出現的。
因此這個場景並不會引起觀眾的嚴肅對待,其滑稽的動作和演出,反而成了引觀眾發笑的點。
故而,在日本ACG中,女性對男性的暴力行為,大多會作為一種輕鬆愉悅的滑稽段落出現。也就更多的被面向大眾的ACG作品所採用。
在故事開始,圖中的老爺爺的老伴去世,和兒子一家住在一起,矛盾連連,給人的感覺是老爺爺的兒子一家不孝,老爺爺十分可憐。
但是當老爺爺因為和兒子一家吵架,冒雨釣魚去世上了天堂後,我們卻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這個極具現實感的男人對女人家庭暴力的描寫,扭轉了老爺爺單方面受到兒子一家欺負的印象,讓觀眾思考是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讓故事的主題更加深刻,角色也更加立體。但不管怎麼說,和“滑稽”肯定是全無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