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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綠野萍蹤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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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李森
《水滸傳》中魯智深與武松雖然打打殺殺,但心懷善念,除惡揚善,自有佛緣,也是作者對二人的特殊著墨。
首先說魯智深本來生活平淡如水,並無殺生惡念。卻偶然間遇到金翠蓮父女被鎮關西欺凌的惡事,路見不平,三拳打死鎮關西,救下了金翠蓮父女,也為世間除了一害。
野豬林救林沖,林沖被高俅陷害發配滄州,路經野豬林。解差董超,薛霸受了賄賂要解果林沖性命,關健時刻魯智深出現了,救了林沖。魯智深一怒之下本想殺了那兩個鳥差人,林沖央告不允,才放了二人。魯智深救一放二,實為善舉。
再說武松井陽崗打虎為民除害一舉成名。卻因嫂子潘金蓮與西門慶勾搭成奸,謀害親夫,毒死了大哥武大郎。武松為報兄仇,怒殺潘金蓮,鬥殺西門慶,首開了殺戒,成了配軍。
快活林醉打蔣門神也是武松得意之筆。武松打敗了蔣門神,幫施恩奪回了家業,卻引來了殺身之禍。蔣門神勾結張督監,在鴛鴦樓設下美人計,栽髒陷害武松,判處從軍發配。卻在飛雲浦伏下殺手欲截殺武松,反被武松所殺。武松一不作,二不休返回督監府血洗了鴛鴦樓。
武松在張清夫婦幫助下,穿上了行者服飾,雖未經剃度,也己然自成了佛門弟子。
魯智深,武松二人跟隨宋江平定方臘功成名就之際,卻選擇了脫離紅塵,而遁入空門。魯智深隨錢塘江信潮圓寂,武松於六和寺修持八十而終。
二人一生無緣紅顏,始終抑惡揚善,常救人於危難之中,常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他二人才與眾不同,是修來的善果,而非自有佛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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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榴蓮望返206545
這要看作者的寫作意圖。從作品中可以看出,作者對這兩個人物著墨甚多,喜愛有加。在作品中他倆的形象最豐滿,最可愛,而且有大致相同的性格、經歷、歸宿。一個因為躲避官府捉拿到寺院假出家,一個穿戴了已死頭陀的衣飾做假頭陀。一個拳打鎮關西,一個醉打蔣門神。一個戲弄周通等山賊,一個戲弄黑店老闆娘孫二孃。一個打救林沖,一個打救施恩一家。一個倒拔垂楊柳,一個空拳打老虎。在梁山同樣敢於發牢騷,戰場上同樣打頭陣......。作者一開始就讓他倆與佛有緣,從打抱不平到衝鋒陷陣再到看破紅塵,從假出家到真悟道,也是順理成章的歸宿。作者給他倆安排了較好的下場,我想也是他的偏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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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老夥計162720415
這是施老先生對佛的尊崇,讓兩個有一點俠義心思,卻愛衝動殺人如麻的猛漢最後向佛,教育後人不管你如何強烈難訓,做惡多殺戮。只有被佛相中,你將善終一生。施先生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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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因果不空001
梁山一百零八將中,善終的不只是魯達和武松,還有阮小七、林沖、燕青、李俊、童威、童猛。
阮小七因穿龍袍沒有當官回家捕魚。
林沖由於生病在六合寺養病而終。
燕青浪跡天涯。
李俊、童威、童猛去了暹羅國。
一百零八將中,魯達和武松雖然殺人,但他們都出於一顆佛心。
魯達殺了鎮關西,是因為同情賣唱女金翠蓮,可見魯達的佛心。
武松殺潘金蓮西門慶,是因為武大郎的死,他感念哥哥的養育之恩,也是佛心可見。
所以魯達武松雖然打打殺殺,外貌凶惡,確是心性本善,天生的佛性。
回覆列表
魯智深、武松確實是梁山的兩大佛門弟子,一百單八將中入了佛門的好漢,似乎可算是“命中有佛緣”。但是,魯智深絕對不是“圓寂”的結局,武松也肯定不會在徵方臘時失掉左臂,然後終老六和塔。
寫到這裡,大概包括水滸哥在內的絕大多數水滸迷都會質疑了,難道“水滸傳”中寫的都是假的嗎?確實是假的,魯智深、武松這兩大梁山佛門弟子肯定不會如此終局,他們的“佛緣”絕對不止於此。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魯智深、武松“命中”真有佛緣嗎其實,這個問題十分簡單,只要對《水滸傳》的藍本故事有所瞭解,就一定知道施耐庵為何把魯智深、武松寫成佛門弟子了。
梁山三十六天罡名單,是施耐庵綜合考量了《大宋宣和遺事》、《宋江三十六人畫贊》、《四類修稿》三種史料重塑的英雄人物。沒錯,就是“重塑”而不是照搬,施耐庵在《水滸傳》中給三十六人配以天罡星煞,賦予三十六天罡新的形象、新的故事、新的傳奇,以及新的寓意。
魯智深、武松在三分“歷史名冊”中都赫然在列,只是在《四類修稿》中只有姓名沒有綽號。另外兩個藍本中,魯智深綽號“花和尚”、武松是“行者”。也就是說,施耐庵把這兩人寫成梁山的佛家弟子,源自於藍本人物。這大概就是魯智深、武松的“佛緣”吧。或者,按照題主的意思,他們是“命中有佛緣”。這個“命”,當然指的是他們都“出身”於藍本,人物的“原型”就是佛門中人。
但是,在《水滸傳》中,施耐庵並沒有讓這兩個人一出場就入了佛門,而是從俗家故事寫起,在書中重新讓他們與佛結緣。
那麼,施耐庵是如何讓魯智深、武松結上佛緣的呢?
按照《水滸傳》的故事,魯智深、武松是“命中”沒有佛緣的,要以“命”來斷他們的“前世”,其實還是道教中人,是道教張天師鎮鎖的妖魔。再往前追溯,則是紫薇大帝駕前真武大帝降伏的妖魔。
如此,魯智深、武松就不是誰都“命中有佛緣”了,他們必然要與其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起,按照道家的安排,到梁山聚義。而梁山大聚義時,所有道家星君中,確實也只有這兩個剃著光頭、穿著頭陀裝束的和尚與行者。但是,他們的骨子裡卻依然是道家子弟。
因而,魯智深不會按照佛門規矩“圓寂”,武松也不會一直以行者的身份,終老六和塔。
魯智深只是與佛結緣魯智深不是命中與佛有緣,按照施耐庵《水滸傳》的寫法,他是從道家的地窖裡逃出來後,在“尋找”大聚義的道路上,與佛結了善緣。
這一點,五百年了沒有被讀出來,因而,把魯達無端用拳打死鄭屠,武松幫助黑幫勢力、濫殺無辜都當做了英雄俠義行為而忘情歌頌。實際上,施耐庵是譴責這些惡行的,因而,才依據藍本人物,讓魯達變成了魯智深,武松做了行者,與佛結緣,然後,“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做了大善事,成為了大英雄。
那麼,施耐庵又是如何讓魯達、武松兩人結了佛緣的呢?
魯達變成魯智深的故事從文字上看,相對簡單,因為做了惡事,逃亡到雁門縣,被趙員外派往五臺山文殊院,大鬧佛門。
魯智深大鬧五臺山的隱喻,我在很多文章中已講過多次了,此處不再多囉嗦,只點題式的略作回顧。
魯智深第一次大鬧五臺山是因為趙員外很久沒有送酒肉上山了,口中淡出鳥,便喝酒鬧事,醉打了五臺山僧眾,破壞還不算大。人家都出家做和尚了,趙員外幹嘛還要送酒肉給魯智深吃呢?這就為第二次大鬧五臺山埋下了伏筆。
花和尚再度醉鬧五臺山,施耐庵換了一種筆法,同樣暗指的是“趙員外”指使的。
書中說,“父子客店”的間壁鐵匠鋪打鐵的聲音把魯智深勾引下山。魯智深尋著聲音找到了鐵匠鋪,按照“待詔”的意思打了一條六十二斤重的禪杖,然後,飽餐了一頓狗肉,懷揣一隻狗腿,醉醺醺的大鬧了五臺山。
這一段描寫,內容極其豐富,資訊量非常大,簡直濃縮了北宋時期一段宗教歷史。這段宗教歷史說的是宋徽宗自政和年間以來的“崇道抑佛”運動,施耐庵說,宋徽宗的革佛不亞於“三武一宗”。
花和尚的禪杖重六十二斤,實際上指的是自誤走妖魔以來,已經經過了六十二年,這一年就是宋徽宗下“革佛詔”的宣和元年(1119年)。所以,“待詔”就是指的“革佛詔”傳詔之人,而不是說的“待招”,待招才是手藝人的稱呼,“待詔”則是皇帝身邊的人,所以,鐵匠鋪在“父子客店”的間壁。“父子客店”指的是宋徽宗、宋欽宗父子的所在,“待詔”可不就是皇帝身邊的人嗎?
魯智深結了如此佛緣,那麼,佛門能放過他嗎?
武松疑似“命中有佛緣”在《宋江三十六人畫贊》中,武松有四句贊詩,說的是“汝優婆塞,五戒在身。酒色財氣,便要殺人”。原來,武松與魯智深一樣,原本也是個佛門弟子,只不過,龔開筆下的武松還是個在家帶髮修行的行者。因而,《水滸傳》中的武松自始至終都是個頭陀。
說到頭陀,就會想起被孫二孃麻殺的那條大漢。武松是用了這個頭陀的度牒,穿了他的直裰,戴了他的頭箍,佩了他的念珠,挎了他的戒刀,這才做了行者的。
我昨天寫了一個回答,專門講到了武松與這個神祕頭陀之間的關聯,此處還是引用上一個回答的觀點:神祕頭陀就是武松的分身隱寫。
施耐庵寫武松,與寫魯智深採用了完全不同的表述手法。就以度牒而言,魯智深用的是趙員外買來的空白度牒,肯定是要填上“智深”這個法號的。也就是說,魯智深這個和尚是沒有“前世”的,也沒有分身寫法的,他就是由一個軍漢為了逃命而出家做了和尚,與佛結緣的人。
武松的度牒上一定是有那個神祕頭陀的法號的,但是,施耐庵為何不寫一筆呢?張青、孫二孃肯定識字,神祕頭陀度牒上的法號為何不提呢?
這樣的寫法,為的就是寫武松“命中有佛緣”,這張度牒原本就是屬於武松的。因而,當武松在十字坡酒店換裝時,施耐庵不斷的以孫二孃、張青、武松的話,暗示這個神祕頭陀就是武松在佛門中的分身影子,江湖上的武松便是道家的“妖魔”,專幹“酒色財氣,便要殺人”的勾當。
這段講述,也請看官們參照上一個回答,此處不再多講。
宋江原本可以做武松的人生導師,在柴進莊上,武松一遇到宋江,“前病都不犯”了。但是,此後的武松卻犯了更大的病。
剛剛辭別宋江,武松便有俠義之舉,景陽岡上為當地百姓除了一害。陽谷縣殺嫂、殺西門慶,也可算作見義勇為之舉。但是,發配孟州之後,便幫助孟州牢城一個十分邪惡的惡勢力頭子施恩以黑制黑。施耐庵告訴讀者,武松趕走了蔣門神,施恩“重霸”孟州道。為何是“重霸”?因為,施恩有武松坐鎮,變本加厲的敲詐客商與過路妓女,施耐庵說,施恩“比往常加增三五分利息”,加倍盤剝快活林的賭坊、酒坊。
因為以黑制黑,便導致了血濺鴛鴦樓慘案,該殺的不該殺的,一十五條性命喪於武松之手。
因為罪孽深重,當武松換了行者裝束,便幡然醒悟,上二龍山落草,期待朝廷招安,赦免自己的罪責——武松才是《水滸傳》中第一個提出招安的人。
武松落草之地是“二龍山”,實際上去的是寶珠寺,行者入寺院,這才是武行者回歸本真,找回自我的開始。
武松與佛有“命中之緣”,所以,僅憑道家“天魁星”勸誡,依然難以斬斷魔心。真正入了佛門,才能了結這段佛緣,修成英雄武松。
魯智深、武松都將成就非凡“正果”這一段,將回答題主所說的“魯智深圓寂,武松終老六和塔”的問題。
魯智深的“正果”是不是圓寂,這要問智真長老。當初,為剃度魯達,智真長老與五臺山所有僧人都抬了槓。為平息眾議,智真長老上了禪椅,盤膝而坐,口誦咒語,入定去了。用了一炷香的功夫,這位神僧雲遊五行之外,調查了魯達的前世今生,果斷預言道:
此人上應天星,心地剛直。雖然時下凶頑,命中駁雜,久後卻得清淨,正果非凡,汝 等皆不及他。
智真長老知道了魯達“上應天星”,什麼意思呢?“天星”指的是道家的北斗七星群中的三十六天罡星,也就是說,智真長老知道此人來自於道家,咱佛家只是幫助道家度化“妖魔”。
《水滸傳》中有非常多的佛、道符碼,但凡重大事件出現時,就有佛、道兩家如影隨形。比如,晁蓋是佛教的四大護法天王之一,劫取生辰綱故事中,又出現了王靈官誕辰(六月十五)、靈官殿、觀音庵等等資訊,施耐庵說的是佛家度化道家妖魔,梁山“替天行道”是佛道聯手的大聚義。
因而,智真長老明知魯達是道家“妖魔”,卻要堅決的剃度他。而且,智真長老預言,五臺山所有的僧人的正果都不如魯達。這個正果,當然也應當包括道家的、佛家的,並不是以“圓寂”這個佛門正果了結魯智深,道家高人去世,還叫“羽化”呢。
續書《徵四寇》胡言亂語,造了一個假智真,又編造了一道假佛偈,誆騙讀者,讓魯智深無緣無故的死了,“圓寂”算什麼正果?
說“五臺山參禪”時的智真是個假的,除了這段故事原本就是最後加入續書的緣故之外,假智真一開口就把魯智深叫“徒弟”就露餡了。
魯達是道家中人,來到佛門,智真得以禮相待,贈予“智深”這個法號,就是與自己同輩了,智真、智深原本就是哥倆(師兄弟)。更重要的是,“智深”就是魯智深正果的標識,花和尚將與智真一樣,做到大寺院的住持方丈。
從大相國寺的“智清”,以及“二龍山”寶珠寺這些伏筆來探軼,魯智深肯定要做到東京大相國寺這等皇家寺院的住持方丈,這才與“智”字輩的身份匹配,怎麼就無端“圓寂”了呢?
做了東京大相國寺的方丈,這是魯智深的佛門之緣,也是其佛門正果,難得智真長老度化了這麼一位“天孤星”,大鬧五臺山造的孽,花和尚必須給佛門以回報。
魯智深、楊志、武松在曾頭市的會師,則暗伏了這三人肯定會出現在七十回書之後梁山抗金的隊伍之中,魯智深還有可能以大相國寺為據點,參與東京保衛戰。這一點,是林沖點了題的。
林沖在朱貴酒店題詩中有一句“京國顯英雄”,大概是為林教頭在東京保衛戰的英雄之舉伏筆。林沖與魯智深是結拜兄弟,國難當頭之際再度奮戰在東京,則是照應了他們前七十回在東京所經歷的故事。
魯智深以道家天孤星的身份“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則是他的本分,也是道家的“正果”。
武松入了寶珠寺,從此與魯智深成了生死搭檔,簡直就是形影不離。因而,武松的“正果”應當與魯智深相似,肯定不會在六和塔終老。
同樣,武松景陽岡打虎故事中的一個寓意,就是他參與東京保衛戰的一大伏筆。
《徵四寇》說武松在徵方臘時折損了左臂,這是根本就沒有理解“天傷星”的含義,想當然讓好漢武松變成了廢人。“天傷星”是傷別人,而不是傷自己,假如是傷自己,這個“天傷星”豈不是腦子有病?
七十回故事中,但凡是招惹武松的人,哪個不受傷?武松在抗金戰場上所向披靡,擋者必死。傷,在《水滸傳》中更多含有“死”的意思。
梁山不止魯智深、武松有佛緣其實,梁山真正的佛家弟子是托塔天王晁蓋(毗沙門天王),而最有佛緣的則是美髯公朱仝。
生辰綱劫案被破獲後,何濤帶著鄆城縣馬步軍都頭前往東溪村捉人。朱仝、雷橫心照不宣,準備放走晁天王。於是,不約而同的到東溪村村口的“觀音庵”集合部隊,彷彿是接受佛門指令,放走佛教的護法天王。
朱仝誤失小衙內這段故事的背景,施耐庵做了特別安排,說的是盂蘭盆大齋之日的前半個月。這天,朱仝帶著小衙內去看河燈,是繞著地藏王菩薩寺看了一遭,然後才來到河邊。
盂蘭盆大齋之日,其實也是道家的中元節,朱仝的故事被安排在佛道兩家相同的節日中,說明朱仝的佛緣是非常深的。
關羽的形象在梁山有三個分身,朱仝得其“義”、關勝得其“勇”、宋江得其“忠”。因而,朱仝義氣深重,放走過晁蓋、宋江、雷橫。
放走晁蓋時,與觀音庵有關,義釋宋公明時,則更與佛結了善緣。
書中寫道,宋江殺了閻婆惜躲藏在家,誰都不知道宋江的藏身之處,只有朱仝知道,宋江藏在了佛堂供床下的地窨子裡。
地窨子裡藏著道家的“天魁星”,是不是正對應了伏魔大殿的地窖呢?而在地窨子上的供床上供奉的是三世佛。
這樣的描寫有兩重含義,第一,還是在說朱仝與佛有緣。第二,說的是道家的“天魁星”也得在佛的庇佑下“替天行道”。道家的天魁星都需要佛的度化,何況本身就與佛有緣的魯智深、武松呢?
因而,梁山之上,是晁蓋、宋江“一同替天行道”。施耐庵《水滸傳》的大主題是“替天行道”,在這個大主題下,“佛道合一”是其宗教思想的終極表述:佛道聯手,一同“替天行道,保境安民”。魯智深、武松兼具佛道兩家責任,怎麼能置道家“保境安民”於不顧,說坐化就坐化了,說終老就終老了呢?
從這個意義上講,梁山一百單八將都與佛有緣,不僅魯智深、武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