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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描寫。 小說寫樣子從混亂的軍營中牽出三匹駱駝,賣了35元錢,而後走到北京城郊的時候,透過對古都那種平和靜謐的景物描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了祥子當時的心情。
在烈日與暴曬下拉車的祥子,對北平熟悉變化莫測的天氣的感受,既切合北平的自然地理環境,又與祥子特定的人物身份相一致,體現了老舍對故鄉環境的熟悉。
“京味”正是這種主觀情愫與對北京社會環境結構的客觀描寫的統一。
一、語言運用
老舍在語言的運用上,得力於其對北京市民語言的熟悉,形形色色的人物語言通俗樸實、生動鮮明、“京味”十足,說得嚴重點,有點類似北京“京油子”的“耍嘴皮”。
小說人物的語言是以北京方言為基礎的。老舍習慣運用北京市民俗白、簡潔的方言,用老舍自己的話說就是“把頂平凡的話調動得生動有力,燒出白話的‘原味兒’來”。如祥子的語言,厚實而樸拙,他在第一次買車時,由於心情激動,只會說:“我要這輛車!。’賣車的車主誇耀車好,希望加價時,祥子還是那句話:“我要這輛車!”從祥子的語言中,透露出祥子的憨厚和淳樸。高媽勸祥子放錢:“告訴你,祥子,擱在兜兒裡,一個子兒永遠是一個子兒!放出去呢,錢就會下錢?沒錯兒,咱們的眼睛是幹什麼的?瞧準了再放錢,不能放禿尾巴鷹。當巡警的到時候不給利,或是不歸本,找他的巡官去!一句話,他的美事得擱下,敢!打聽明白他們放餉的日子,堵窩掏;不還錢,新新!將一比十,放給誰,咱都得有個老底;好,放出去,海里摸鍋,那還行嗎?你聽我的,準保沒錯!”這番話,乾脆利落、生動鮮明,是典型的北京方言。而兒化語“沒錯兒、一個子兒、兜兒”,北京方言中狹隘的四字語“禿尾巴鷹、海里摸鍋”以及北京的重口味方言“擱下”等,都從側面反映出老舍對自己所生活的地方語言的熟悉和了解的透徹。
再看虎妞:“吧!不出臭汗去心裡癢癢,你個賤骨頭!我給你炒下的菜,你不回來吃,繞世界胡塞去舒服?”以及下面的對話:“上哪兒啦,你?”她一邊盛-菜,一邊問。“洗澡去了。”他把長袍脫下來。“啊,以後出去言語一聲!別這麼大大咧咧的甩手一走?”這些都是老舍創造性地運用北京市民俗白、淺易的口語,用簡單有力的具有北京味兒的語言寫出的值得世人讀的而且美好的句子,乾淨利索,平易近人而不粗俗,就像北京的人、建築以及北京深厚的文化底蘊,這也跟北京特有的歷史有關。
二、人物描寫
在人物的描寫上,老舍也用地道的北京方言寫出了濃郁多彩的北京風土、習俗、歷史以及人情世態。
請看老舍對祥子的描寫:看著那高等的車伕,他計劃著怎樣殺進他的腰去,好更顯出他的鐵扇面似的胸,與直硬的背;扭頭看看自己的肩,多麼寬,多麼威嚴!殺好了腰,再穿上肥腿的白褲,褲腳用雞腸子帶兒繫住,露出那對‘出號’的大腳!是的,他無疑的可以成為最出色的車伕;傻子似的他自己笑了。”這裡的“殺好腰、雞腸子帶兒、‘出號’的大腳”都是典型的北京話裡的兒化韻,帶有的一種特殊的風味,令人一聽就會感覺出它是北京的土特產,更反映出北京這個歷史悠久文化深厚的名城古都以及當時生活在這裡的底層人民的生活及他們維持生計的方式,和被這種環境所迫的一種向上的心理素質及他們簡單的理想。
老舍用這些大白話寫一個車伕和當時北京生活在底層人民的生活恰到好處。“你這是怎麼呢,老妹子!到了我這兒啦,還沒個車錢嗎!老妹子!坐上啦!”她到這個時候才摸出一毛錢。祥子看得清清楚楚,遞過那一毛錢的時候,太太的手有點哆嗦,送完了客,幫著張媽把牌桌什麼的收拾好,祥子看太太一眼。太太叫張媽去拿開水,等張媽出了屋門,她拿出一毛錢來:“拿去,別拿眼睛掃搭著我!”這就是當時北京市民的生活習慣,在老舍的筆下更是真實可言。
通過幾句話,老舍就把太太愛面子和吝嗇,祥子的按慣例得到賞錢和對一毛錢不滿都寫了出來,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了當時生活在北京的人情世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