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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渭水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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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隻小貓的碎碎念
結局就是把單位搞得一團糟。
我們單位有個女的,透過讀中專、大專,自考本科拿到的文憑,憑著家裡關係進入單位,長得不算漂亮,但是會打扮,從來沒有見過她素顏的樣子,酒量好,我們剛進單位時就聽過她一個人幹倒八桌人的傳說。
那時候的領導是個老色坯,所以這個女同事很受寵,她過生日時用公款買了大蛋糕,在ktv開了大包間。
她在單位也是趾高氣昂的樣子,只要有女同事要麼家境比她好,要麼長得比她漂亮,要麼能力比她強,她都嫉妒人家。所以跟她處得好的女同事只有兩個,一個是四十多歲快要退休、拼命巴結她的老女人,一個是因為疾病原因長得特別胖,性格溫和不計較的女生。其他女同事他都合不來,每個人都有被她背後使壞的經歷,但因為她是領導面前的紅人,大家敢怒不敢言。
後來,這個領導因為私底下剋扣勞務派遣的工資獎金,被調離領導崗位,換了一個比較開明的領導。
原辦公室主任要升職,大家都在傳言這個女同事一定能當上辦公室主任,結果新領導上任以後,把她調到一個冷門科室,任命了另外一個看起來踏實勤勞的女孩子為辦公室主任。
她特別抓狂,仗著自己在單位資歷比這個新辦公室主任老,處處給人家使絆子,新辦公室主任知道什麼原因,為了把工作做好,也不跟她計較,一直忍著。
後來因為改制,那個開明的領導被調走了,她又迎來新的天地,頻繁走動,每天陪新領導應酬,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後成為公司副總,並主持工作。
單位的噩夢來了,首先她不懂業務,很多時候就是瞎指揮,讓基層員工很累;其次沒有責任心,有一次又是下雨又是停電,這個時候作為一把手肯定是要下到基層陪著員工,穩定人心,她認為就算她在,也解決不了問題,所以直接下班,其他副總生怕生產上出什麼意外,一直守著,對她頗有微詞;她還喜歡甩鍋,作為一把手,單位出問題就要勇於承擔,快速整改,她總是把鍋甩給下面的人,不願意承擔領導責任。
大家以為她要能力沒能力,要民心沒民心,應該會很快就會被免,可是不知道她有什麼強大的背景還是走動比較順利,又升職了,大家現在都怨聲載道,又敢怒不敢言。現在那些老職工喝了點酒就調侃,“裙子穿得短果然職位升得快。”
現在已經有很多人要麼辭職,要麼躺平擺爛了,大家得過且過,公司的管理一塌糊塗,生產上頻頻出問題,不知道最後一根稻草什麼時候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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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淡泊的風聲C
我剛參加工作那些年,單位的公車司機是最牛逼的,當年有個姓呂的司機不僅牛,還是個精明勢利的小人。
那些年,小轎車很少,一般單位也就一兩輛公車,那時私家車極少,大家工資都很低,單位裡沒有一個人有私家車,最多也就有輛機車。
按照不成文的規定,那時的公車和司機就是專門給主要領導服務的,但有的領導人好,經常會讓司機載上副職或者其他幹部開會或辦一些緊要的事。
我剛參加工作時,單位的主要領導很霸權,公車和司機就像是他的專屬,尤其當他把原來那個張司機辭掉,把這個呂司機要到身邊開車以後,呂司機對領導可真是忠心耿耿、俯首帖耳,說難聽點,就像是領導的跟班一樣。
呂司機每天的主要任務是接送領導上下班,拉領導開會、出差、下鄉,給領導拿杯子倒水、提檔案袋,甚至幫領導辦公室打掃衛生。
這樣一來,全單位只有呂司機能和領導長期接觸,和領導說話最多,領導要知道單位同事們私下裡的事,都是透過呂司機之口說的,當然了,誰要想找領導,不管公事私事,都要透過呂司機才能精準找到。
呂司機一下子成了領導身邊最紅最忠的人,也成了單位炙手可熱的人物,誰要是和呂司機關係好,他準會在領導那兒說誰的好話,領導也就會重用誰,誰也會在單位混的好。可誰要是得罪了呂司機,呂司機保準會在領導那兒說這人的壞話,這兒準要倒黴了!
呂司機一度在單位裡呼風喚雨,風光的同時也有很多人不恥於和他同流合汙,他也招來了很多人的唾罵。
記得有一次,單位的副書記準備去縣裡開會,到呂司機的辦公室外面喊他,呂司機正翹著二郎腿和幾個人聊天,聽到副書記喊他,理都沒理,副書記只好進去陪著笑臉說,小李,快送我去縣裡開個會,呂司機彈了一下菸灰慢悠悠的說:呀!真不巧,一會還有其他事出車。
副書記只好悻悻地騎著自己的機車去縣裡開會,他騎至半路上,發現呂司機開的車從他身邊經過,車上竟然拉著自己分管辦公室裡經常和呂司機打情罵俏的女幹事。
單位人都知道,那個女的和呂司機整天在一塊攪合著,而呂司機經常開著公車偷偷地拉那個女的出出進進。
還有一次,雨下得很大,我們陪副書記到附近單位檢查工作,檢查完以後,正當我們幾個人打著傘往單位走時,呂司機開著車從後面過來,搖下車窗和我們打招呼,副書記還以為他要拉我們一段,趕緊忙著把傘收起裡,結果人家一腳油門,開走了!
我們幾個氣得都罵呂司機“小人得志”!安慰副書記不要和他計較,說一個破司機放在封建社會就是個給別人抬轎子的主,有什麼值得張狂。
副書記氣鼓鼓的沒有吭聲。其實副書記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平時對呂司機客客氣氣,沒有討好但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他!
我們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和呂司機好的那個女同事經常向他抱怨,說副書記總是給自己安排工作,還一直不讓自己當辦公室主任,呂司機為了討好她,就藉著副書記用車的事處處刁難他,給他難堪。
過了兩年多,調呂司機到自己身邊的那個領導調走了,副書記當了單位一把手,大家都非常高興,也都想看看呂司機的熱鬧,看他怎麼收場?
我們想著呂司機一定會辭職不幹司機了,因為他過去屢次為難人家副書記,把人家一個堂堂的副職領導不當一回事,他肯定不好意思再幹了。
然而大家太小看他了,呂司機的做派簡直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副書記的職務馬上一宣佈變動,還沒等辦公室安排,呂司機第一個到副書記辦公室幫他收拾辦公用品,行李鋪蓋,不僅如此,還搶在辦公室人員前頭,幫副書記打掃新辦公室的衛生。
副書記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加上過去被一個司機為難來為難去,心裡很不是滋味,所以不管呂司機怎麼表現,當了一把手的副書記依然不為所動。
他走馬上任以後,讓辦公室主任和呂司機談了話,讓作為合同工的呂司機幹其他業務,重新在單位的合同工裡物色了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作為新司機。
呂司機很失落,到處託人送禮,找一把手原來的老領導,讓老領導給一把手說情,想繼續當司機,看來呂司機真的是嚐到了當司機的甜頭。
老領導的面子要給,呂司機又不想用,一把手也沒有辦法,恰好此時,上面給了政策,我們單位可以配備兩輛公車了,於是一把手把新車新司機給自己用,把老車老司機給單位的副職和其他同事們用。
呂司機透過自己努力,又坐上了公車司機的位置,可是不能做領導司機,他依然很失望,很失落,在單位裡比過去收斂了許多。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呂司機儘管開的車是為大家服務,但他依然玩弄司機權術,就喜歡給家庭背景好、家庭條件好、和他走得近的人服務,誰要是稍微有點小事得罪了他,如果用車,那麼對不起,他會找各種理由推託。
呂司機做領導司機的那幾年,因為經常挑撥,讓原來的領導在用人上有很多偏差,委屈了不會和呂司機拉關係、經常給呂司機買菸抽的老實同事,其中有個得罪過呂司機的同事後來調動走了,到了上一級人事部門。
前些年上面進行車改後,收回了所有的公車,呂司機和另外一個司機都沒有事幹了,成了單位的閒人。
有一年人事變動很大,有一部分工作時間長的合同工擇優轉正,成了有編制的人,聽說很多像呂司機一樣身份的人都轉正了,我一直以為呂司機也跟著轉了。
前段時間,和原來的同事聊天,才知道,已經快退休的呂司機現在在單位還是個臨時工,拿著臨時工的工資,幹著單位的雜活,而和他一起給領導開車的司機早在那一年轉為正式身份了,工資待遇比他高很多。
我問呂司機當年為什麼沒有轉,老同事說,你還不知道老呂那人,過去小人得志時,仗著自己和領導走得近,看不起這個、瞧不上那個,私底下得罪了多少人,不僅是後來的一把手,還有調到人事部門的小李,還有後來做了一把手的另一個副職,你知道他那時咋在背後搗鬼害人家的,人家有資訊也不會給他透漏,有機會也不會給他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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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書寫人間情
我廠裡一個40歲的糊盒女工,搖身一變成了“車間管理”,老闆娘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心腹”,這天,有個員工跟她頂了幾句嘴,女管理跑到老闆娘面前說:“這個員工對我太不尊重了,你得辭退她,要不然我辭職不幹了?” 誰想,老闆娘不緊不慢地說:“那我明天就給你結清工資。”
2013年,那時我在浙江一家印刷廠工作,這個女管理阿燕是我見過最“奇葩”的一個人,老闆娘曾這樣形容她:“她這個人工作能力不錯,但是做人不行,太差勁了,在她眼裡別人都不行,就她工作最負責任,對我最忠心。”
阿燕來我們公司應聘的時候,是一名糊盒女工,那個時候,她的老公在我們廠裡衝版,她說:我以前在廣東當廠長,可是我老公偏要來浙江,沒辦法我只能辭職跟著他一起過來。”
阿燕來上班的第一天,就開始在別人面前吹噓她的過去,人就是這樣,難免會對這樣的人刮目相看,沒過多久,全車間的人都知道阿燕曾經的輝煌史。
俗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有些人就開始在背後議論,既然她這麼有本事,怎麼現在還甘心做一個普工,這肯定是吹牛。
時間一長,別人開始冷嘲熱諷,阿燕覺得太沒有面子了,於是她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她跑去辭職,那個時候,我們廠里人事方面都是老闆娘的父親負責,老師伯問她:“你為什麼要辭職呀?”
阿燕說:“以前我在廣東當廠長,現在那邊沒了我,都快要亂套了,老闆又打電話想讓我回去。”
老師伯一聽,內心激動地不行。 這樣的人才我們得好好留住,阿燕在辦公室跟老師伯吹了一個多小時的牛,因為那個時候我就和老師伯在一個辦公室,他們的對話我聽得清清楚楚,聽得我忍不住想笑。
老師伯和阿燕聊完之後,立馬對他的女兒說:“這個阿燕不簡單,咱們得留住這樣的人才。” 當時,糊盒車間的管理老胡,在廠裡幹了十幾年,他就像是老油條一樣,有一次開會居然說:“在這個公司,我誰的話都不聽,就聽宜友(生產管理)的安排 。 ” 老闆娘臉色都綠了,這名管理之所以這麼牛,那是因為糊盒車間很多都是他的老鄉,他才這麼有底氣。
老闆娘對這個管理早就看不順眼了,聽她爸爸把阿燕誇得那麼有能耐,於是突然心一狠,把老胡給辭退了,讓阿燕取而代之。 曾經她跟車間的女員工平起平坐,現在她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成了她們的“老大”。
阿燕走路都有些飄起來了,總覺得自己身價倍增。 她這個人能說會道,口才思維能力真的非常好,同樣的一件事,她對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說法,而且還說得都讓人無話可說。
阿燕的工作能力,說實話我覺得並不怎麼樣,只是她有一個長處就是“狠”,以前老胡當管理的時候,那些女工都是計件的,做盒子有些單價高,有些單價低有些好做或不好做,總之很難做到公平,她們經常會為了十幾個盒子爭得面紅耳赤,吵得老胡頭都快要炸了。
阿燕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在員工面前說一不二,總是一臉嚴肅樹立起自己的威信,她對自己非常自信,從不會認她會出錯,無論她安排得合不合理,別人就必須要服從,如果不聽,那就給你穿小鞋。
不到一個月,車間的女工被她治得服服貼貼,然後,她又開始培養自己的“心腹” ,老實的人埋頭幹活,不會討好她的人,她非常不喜歡,那些會溜鬚拍馬的人她就格外照顧。
老實人敢怒不敢言,除非是你不想幹了,想繼續做有時候吃了虧也只能忍氣吞聲。 員工這邊搞定之後,她在老闆娘面前整天就是變著法子誇她自己有能耐,誇她自己的同時,還喜歡告別人的狀。 最開始,老闆娘對她非常信任, 也會經常在別人面前誇阿燕工作能力強,有責任心,把車間打理得井井有條。
工資也給她漲了很多,阿燕如果只是在員工面前得瑟,可能也不會有後來的結局,而她還總是不把廠裡的其他管理,業務員等人放在眼裡,最後引起了眾怒。
阿燕是一個糊盒成品車間的管理,還負責安排司機發貨,若是一般人在這個職位,是非常受氣的,印刷廠就是加工行業,訂單又小,一天可能有上百種產品需要發貨,忙的時候根本安排不過來,只能按先後順序,要做到合理安排,確實不要被客戶投訴。
我們廠裡沒有跟單員,一般都是業務員跟蹤生產進度,每個業務員只負責自己的業務,對於其他人的不管。 有時候,這些業務員因為交不出貨,被催貨,就會跟阿燕打招呼,讓她安排。
阿燕安排生產,她並不是看你這個產品急不急,而是哪個業務員跟她關係好,她把自己當成一個老大一樣,需要別人去求她,然後再看心情再去安排,當然,她也不會明著說,我不做你的產品,而是找各種理由,我現在忙不過來,你等等。
那些業務員在外面跑業務當孫子,回到自己廠裡,還要像孫子一樣求著她安排發貨等,時間一長,他們惱火了,這安排生產本來就是她的事,交不出貨是她的問題,為什麼現在弄我們這麼累,一個產品需要說上好幾遍,誰有那個精力?
後來,他們懶得管了,有什麼急要的產品直接交給老闆娘處理,讓她去安排,老闆娘再轉達給阿燕,總之阿燕就是對人不對事,在工作中找她個人的存在感。
她需要別人去寵著她,認可她,有一次,她中午遲到了一個小時,那些司機都在那裡等著,我見有幾個急要的產品,就替她安排了。
她知道後,很是生氣地對司機說:“你們送什麼貨,由我來安排,不要壞了規矩。”
還有一次更搞笑,有一個男人就像她的哈巴狗一樣,對她的話言計從, 是踩三輪車送貨的, 那天,我手上有個急要的產品,讓他去送一下。 這個男的當時可能也沒有想這麼多,送完回來,被阿燕看到了,阿燕氣得都落淚了,兩人在辦公室裡談了一個多小時,因為阿燕看我非常不順眼,把我當成了她的“對手”。
我那個時候,在廠里人緣比她好,老闆娘對我也不錯。 她把我當成了眼中釘,自己的心腹居然聽了我的話,她自然感到很失望,很氣憤。
後來,這個男的都哭了。從那以後,只聽阿燕一個人的安排,無論是誰讓他幫什麼忙,他都不敢。
這些只能說明她是一個非常強勢,控制慾很強的人。
最讓人無語的是,她這個人的思維與常人也不一樣,非常的壞。
她因為和我關係不好,我弟弟當時也在我廠裡上班,談了個女朋友,那個女孩子是她手下的員工,結果她不停地挑唆,說我弟弟人不行,說我這個姐姐也不行,那天,我弟弟站在窗戶前跟朋友打電話,這個阿燕立馬打電話告訴我弟媳婦,說我弟弟在跟別的女人聊天。
說謊她是草稿都可以不用打,能夠無中生有。 廠裡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在廚房打飯的時候,有個司機逗她玩,拉了女孩的頭髮,次日女孩中暑了,這個阿燕跑去跟老闆娘說:司機騷擾女孩,導致她壓力太大中暑了。” 年輕的男孩女孩,打打鬧鬧這不是很正常的事,而她因為討厭這個司機,就把別人形容成一個無 恥之徒。
她總是每天不停地去告狀,反正在她眼裡全廠只要是不願巴結她的人,都不是好人,而那些對她阿諛奉承的人,都是好員工。
一年後,老闆娘對她很失望,以前她吹噓自己有多能耐,老闆娘信以為真,業務員每天都催著老闆娘安排生產,她也早就煩不勝煩,自己花錢請個管理幹什麼用的?還要自己勞心勞力? 生產管理不就是配合業務員的工作,做不好那應該是管理能力不足,怎麼她還反客為主。
老闆娘對她不滿意,不想要她了,可是又一直找不到理由, 這天,有個女員工身體不舒服,想請假去醫院,阿燕不同意,說那名女員工就是看那天的盒子不好做,所以想故意請假。
女員工最後只能曠工一天,阿燕覺得女員工太不把她放在眼裡,讓她在員工面前沒有威信,所以跑到老闆娘那裡去說:“這女工太不尊重我了,這樣的人不能留, 我是個管理她不服從我的安排,你不把辭退, 我就不幹了。”
讓阿燕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老闆娘面無表情地對她說:“那我明天就給你結清工資。” 阿燕傻眼了,次日,老闆娘就找了個人來接替了阿燕的工作。
那天,公司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歡呼雀躍,她能有這樣的下場那是活該,那是遲早的事。 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傾訴著曾經受過的委屈,控訴著對她的不滿。
阿燕並不甘心,她走了以後,還仍然自信地覺得,這個廠沒有她可能不能正常運轉,老闆娘遲早有一天,還會請她回去的。
她手下那幾個忠實的擁護者,還給新來的管理添亂,不配合對方的工作。跟別人說老闆娘已經打電話讓阿燕回來了,其實只不過是她們自編自演的戲。
2年後,阿燕得知接替她的管理懷孕了,她還發了一條資訊給老闆娘,想回來工作。 老闆娘直接把她拉黑了。
結語:
單位裡的小人得志,結局會怎麼樣?
小人得志只能逞一時的威風,最終的結果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像我單位的這位女同事,感覺她一直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拎不清楚。 我們出門在外就是為了賺錢,而她卻沉迷於所謂的“權利”,總覺得自己當個車間管理,就高人一等,在員工面前高高在上,太把自己當回事。
在工作中光有能力不行,還得會做人,知道如何跟別人相處,懂得尊重別人,水能載舟水能覆舟,任何一個人,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和善待人路才會越走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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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公司有位小人得志的女領導,成天作威作福、把手下的人支使得團團轉,最後卻中了我們的“驅虎吞狼”計策,結果鬧得她威風掃地,從此再不敢支使任何人幹私活。這件事告訴我們,要臉的人只能任由小人拿捏,可一旦你變成滾刀肉之後,就算是再得志的小人,也照樣奈何不了你。
所謂的女領導,其實也沒有多高的級別。只是她的老公升到了經歷,他們這一家子,就飄得有點不像話了,所以最後,才招來了這麼個報應。
要說教訓他們這件事,還得感謝我那位老謀深算的老班長。我迄今回憶起來他的那通操作,都歎為觀止,並深深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
我當年上班的工廠,是個二分天下的局勢。東西兩側,各領風騷。
東側是辦公大樓,每層樓配備有各種健身、娛樂設施,後面有散心的小橋流水,天台有安享下午時光的大躺椅。只有在辦公大樓裡辦公的“上等人”,才能享受到這些福利。
西半側,是四個大車間。車間裡粉塵飛揚,擁擠嘈雜,環境惡劣,就算大樓那邊有什麼活動,車間裡的工人基本上也都沒份。而在車間幹活的我們,都以“下等人”自居。
誰要是能從車間被調到大樓上班,那種感覺,絕不亞於妖怪修煉成神仙了。
我們車間有一個周班長,他媳婦兒是開天車的女工,姓雷。這位雷姐的辨識度很高,長得那叫一個烏黑油亮,面板還凸凹不平,整個就是一個成了精的日本香瓜手雷。大夥背地裡,都給她取了個名號叫“手雷姐”。
誰都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手雷姐,居然還會有逆襲的一天。
不知道是周班長找了關係,還是人家確實有本事,總之周班長一下子,就從車間晉升到了大樓那邊。他的身份,也從“周班長”一躍成為了“周經理”。
而周班長的媳婦雷姐,也跟著雞犬升天了,她不再擔任天車女工,而是一躍進入了綜合科,成為了一個“坐辦公室”的人。
所謂綜合科,又名“綜合婦產科”,裡面只收納兩種人:要麼是中高層的領導家屬,要麼是各個部門的孕婦,一旦懷孕就調動過來,等生完了再調回去。因為這個部門要多清閒,就有多清閒。
如果這裡有了活計,那必然由各個車間抽調人去幫忙,而且必須服務到位。到位的標準是,要確保這一屋子的女士,個個都十指不沾陽春水,否則這些來義務幫忙的人,回去可是要挨批的。
這位周夫人進了綜合科之後,那對我們是非常的“照顧”。但凡有點搬飲用水,運輸勞保,擦玻璃,挪傢俱之類的活,那真是一點都不浪費,100%要找自己老車間的同事去幹。
就她這種行為,多少有點“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的味道——看啊,你們還在那苦哈哈地幹活,但我可是坐上辦公室了呢。服氣嗎?不服氣也得忍著哦。
後來有一天,周夫人又來給我們車間下命令了。這次的事,可是一件得罪人的事,一般人可辦不來。
仔細一問,才知道是“搶車位”引發了爭端。原來廠裡有遮陽棚的車位是有限的,但周夫人每天都起得晚,來得晚,所以經常搶不到遮陽車位。她就覺得,肯定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基層工人”,搶佔了“她的車位”。
午後,她就找到我們主任,希望我們能安排輪值安全員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的車,停在了遮陽棚的車位裡。如果車主的級別不夠,就讓他們挪車,統一停到工廠大門外面去。
輪值安全員聽見這事,直接就破口大罵,這種得罪人的事讓我去幹?我幹不了,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當安全員死活不去,領導一籌莫展,事情陷入僵持的時候,我的老班長站了出來,我們班組去!就這點小事,我們保證辦得妥妥的!
老班長頂替安全員去查車位,這種程式合規嗎?當然合規了。我們的輪值安全員,本身就是由班長兼任的。我們老班長接下這個工作,也屬於是正常操作,旁人誰都沒有覺得不對勁。
但妙就妙在,老班長是帶著我們這兩個組員去的。這步棋,就很耐人尋味了。
因為安全員的帽子和袖章,一共就只有一套。我們一去就是三個人,這裝備起碼就不夠用了。
所以老班長帶著我們,去找到了周夫人,說我們得幫您去查車位的事,但是還缺兩套帽子袖標,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富裕的?
這些東西,平時本來就由綜合科保管。周夫人一聽是自家的私活,當時二話沒說,立刻拿出了兩個安全員白帽,以及兩個印著“安全員”的紅袖標,然後就當場交給了我們。
對方聽完先是一怔,然後反問,你知道我是誰嗎?老班長硬氣地回答,我不管你是誰,你聽說過綜合科的雷姐嗎?就是營銷科周經理的夫人。現在人家要求你挪車,你就要儘快挪。你要是有意見,記得找人家雷姐反饋,我們還等著彙報工作呢。
從電話裡,能聽到對方在咬牙切齒,你們等著,我這就下來!然後啪的一聲,對面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好奇地問老班長,對面是誰呀?
老班長不慌不忙地回答,我知道對面是人力資源總監,但我假裝不知道他是誰。咱們今天唯一的任務,就是“奉旨得罪人”,剛才那個電話,就是今天的開胃菜。
周夫人說讓我“清理級別不夠”的人,我哪知道什麼叫級別不夠?得罪人的事,難道就只想甩給咱們?反正我就挨個清理,待會肯定會有人受不了,但絕不會是咱們幾個。
一個小時之內,老班長就用同樣的法子,把總監挨個騷擾了一遍。等輪到副總的時候,周經理從大樓裡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兩個其他部門的總監。不用說,肯定是那兩個領導,找他興師問罪去了。
然後周經理氣勢洶洶地衝著我們走過來,指著我們大喊,誰讓你們來的?你們想幹什麼?
老班長慢悠悠地回答,我們是輪值安全員,這是我們綜合科雷姐,也就是你老婆,命令我們在這清理違規停車。領導有什麼疑問嗎?
周經理還沒來得及開口,後面有一個總監指著我們問,車間的輪值安全員,只有一個名額,你們為什麼有三個人,戴著白帽和紅袖箍?你們的衣服是從哪兒來的?你們這是違規操作知道嗎?
我連忙回答,這是雷姐剛才給我們的。像這種東西,只有人家綜合科才有,我們車間自己可沒有。領導要是覺得違規,可以去綜合科問問,是誰批准的這些違規操作?
那兩個總監聽完,立刻把目光轉向了周經理,那眼神好像是在問他:你這位夫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周經理臉憋得通紅,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訕訕地掏出手機,給我們的車間主任撥打了電話。5分鐘之後,主任給老班長打了電話,讓我們立刻馬上趕回去,這項工作立刻終止,可以收拾收拾,準備下班了。
然後,我們幾個大搖大擺地就回去了,但是這場好戲,可還沒有終止,因為驅虎吞狼大戲的最後一幕,即將來臨。
我們在門口排隊等班車的時候,我看見周夫人低頭垂手,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周經理站在兩個總監的中間,指著媳婦的鼻子破口大罵,那響徹雲霄的怒吼,傳遍了工廠的每一個角落。
停個車,就能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你個敗家娘們,是不是想把我害死?
安全員的帽子和袖章,你也敢隨便亂髮,這是誰給你的權力?你擔得起這責任嗎?
總監的車位,你也敢說三道四。你是什麼級別,就敢胡亂摻和這些事?!
周經理的叫罵聲戛然而止,然後在車位那邊的方向,傳來“啪”的一聲巨響。我們循聲望去,看見周夫人坐在地上,連帽子都飛到了一邊,半邊臉蛋被扇得通紅。
直到這時候,兩個總監才來裝模作樣地勸架。一個讓周經理消消氣,一個扶起地上的周夫人。然後我們就坐上班車,準備下班了。至於後面的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從那一天起,周夫人再見到我們之後,每次都是低著頭匆匆走過。因為她老公的那一巴掌,算是徹底打掉了她的囂張氣焰,從那一刻起,她再也神氣不起來了。
用我們老班長的話說,咱們哥幾個在這個地方沒有靠山,想升上去是不可能的。咱們能維持現在這個樣子,也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既然咱們已經沒前途了,那撕破臉的時候,就要敢於撕破臉。要是誰敢給我穿小鞋,我有的是辦法修理他。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怕他個毛?
所以我們面對小人得志的時候,那些太要面子的人,永遠都只能被人家拿捏。而再厲害的小人,也奈何不了滾刀肉一絲一毫。
只要你長出一身硬刺,就再也無人敢隨便拿捏你。以上,便是我對“小人得志”的反擊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