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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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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8053650838523
母親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她的心胸能容哪百川,把我們的哺育成人,她能吃得苦中苦,能成起半邊天的人,一個家庭的興旺全在於一個偉大的母親,沒有了母親就沒有了一個完整的家,母親的功勞是無人可比的,所以說母親是大地的一部分,是世界人類的一部分。
母親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她的心胸能容哪百川,把我們的哺育成人,她能吃得苦中苦,能成起半邊天的人,一個家庭的興旺全在於一個偉大的母親,沒有了母親就沒有了一個完整的家,母親的功勞是無人可比的,所以說母親是大地的一部分,是世界人類的一部分。
我母親生於1922年,卒於1994年。她的骨灰,埋葬在村莊東邊的桃園裡。去年,一條鐵路要從那兒穿過,我們不得不將她的墳墓遷移到距離村子更遠的地方。掘開墳墓後,我們看到,棺木已經腐朽,母親的骨殖,已經與泥土混為一體。我們只好象徵性地挖起一些泥土,移到新的墓穴裡。也就是從那一時刻起,我感到,我的母親是大地的一部分,我站在大地上的訴說,就是對母親的訴說。
我是我母親最小的孩子。我生來相貌醜陋,村子裡很多人當面嘲笑我,學校裡有幾個性格霸蠻的同學甚至為此打我。我回家痛哭,母親對我說:“兒子,你不醜,你不缺鼻子不缺眼,四肢健全,醜在哪裡?而且只要你心存善良,多做好事,即便是醜也能變美。”後來我進入城市,有一些很有文化的人依然在背後甚至當面嘲弄我的相貌,我想起了母親的話,便心平氣和地向他們道歉。
我記憶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著家裡唯一的一把熱水壺去公共食堂開啟水。因為飢餓無力,失手將熱水瓶打碎,我嚇得要命,鑽進草垛,一天沒敢出來。傍晚的時候我聽到母親呼喚我的乳名,我從草垛裡鑽出來,以為會受到打罵,但是母親沒有打我也沒有罵我,只是撫摸著我的頭,口中發出長長的嘆息。
我記憶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著母親去集體的地裡揀麥穗,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揀麥穗的人紛紛逃跑,我母親是小腳,跑不快,被捉住,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扇了她一個耳光,她搖晃著身體跌倒在地,看守人沒收了我們揀到的麥穗,吹著口哨揚長而去。我母親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臉上那種絕望的神情我終生難忘。多年之後,當那個看守麥田的人成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集市上與我相逢,我衝上去想找他報仇,母親拉住了我,平靜的對我說:“兒子,那個打我的人,與這個老人,並不是一個人。”
我記得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一箇中秋節的中午,我們家難得的包了一頓餃子,每人只有一碗。正當我們吃餃子時,一個乞討的老人來到了我們家門口,我端起半碗紅薯幹打發他,他卻憤憤不平地說:“我是一個老人,你們吃餃子,卻讓我吃紅薯幹。你們的心是怎麼長的?”我氣急敗壞的說:“我們一年也吃不了幾次餃子,一人一小碗,連半飽都吃不了!給你紅薯幹就不錯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滾!”母親訓斥了我,然後端起她那半碗餃子,倒進了老人碗裡。
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跟著母親去賣白菜,有意無意的多算了一位買白菜的.老人一毛錢。算完錢我就去了學校。當我放學回家時,看到很少流淚的母親淚流滿面。母親並沒有罵我,只是輕輕的說:“兒子,你讓娘丟了臉。”
我十幾歲時,母親患了嚴重的肺病,飢餓,病痛,勞累,使我們這個家庭陷入了困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祥之兆,以為母親隨時都會自己尋短見。每當我勞動歸來,一進大門就高喊母親,聽到她的迴應,心中才感到一塊石頭落了地。如果一時聽不到她的迴應,我就心驚膽戰,跑到廚房和磨坊裡尋找。有一次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也沒有見到母親的身影,我便坐在了院子裡大哭。這時母親揹著一捆柴草從外面走進來。她對我的哭很不滿,但是我又不能夠對她說出我的擔憂。母親看到我的心思,她說:“孩子你放心,儘管我活著沒有一點樂趣,但是隻要閻王爺不叫我,我是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