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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史小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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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文史宴
王允跟西涼軍的衝突,從中長時段來看是關東與關西衝突的一部分,並不是策略得當就可以輕易化解的。在秦漢時代,關西和關東的衝突是很激烈的。所謂關東、關西,主要是指函谷關以東和以西的廣大地區,這跟明清時代以山海關為界所指的關內、關東含義是不同的。
關西地區地形封閉,東有函谷關,西有隴關,北有蕭關,南有大散關,把關中平原團團圍住,關中平原成為一個比較獨立的小單元,周邊鄰國不易干預,國君能夠在關中平原胡作非為,建立極度專制的秦制帝國。後來秦國向隴右,西漢向河西開拓疆土,隴右河西也受到關中極度專制的影響,而且因為涼州的隴右河西有不少遊牧民族,比如羌族、氐族以及沒有隨大月氏遷走的小月氏族等,就導致關西集團中的涼州集團特別暴力,而涼州軍團在東漢一朝與羌人的戰爭中打了上百年,鍛鍊得極度彪悍,其軍事實力非關東可比。
關東地區就不一樣了,關東地區是大片平原,交通便利發達,商業比關西地區發達得多,國家之間沒什麼天然屏障,國君不敢太過亂搞,也不敢整貴族過頭,以免被鄰國滅國,所以關東地區的貴族從來很強大。秦漢時代的遷豪政策就是想搞翻關東貴族,結果硬是搞不翻,不但搞不翻,反而越來越牛逼,讓漢元帝放棄了對豪族的打擊,到東漢時代關東士族直接把持了政權。所以關東是文化人和貴族的天下,和關西武夫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的。
這種差別不但延續到漢末三國,甚至延續到唐代,所以在王允的時代,關西、關東想和睦相處,本來就是小機率事件,何況王允的措施還有很多問題,比如因為一聲嘆息就做掉蔡邕,這都是犯大忌的,自然激起了關西涼州勢力的兵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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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素川居
個人覺得提前結束很難。為啥,因為漢末大亂根本是因為漢朝從腳腐朽到頭了,千瘡百孔,這個不是那點軍隊能解決的。底層決定上層建築,漢末那個情況,打破重建比修修補補來得更快。董卓在世,西涼軍那麼團結,而且董卓控制著皇帝,袁紹等諸侯依然不買賬,各自為政,更何況王允他們剛收編西涼軍,軍心不穩,跟其他諸侯打起來,未必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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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語文老師28
不管三國演義還是三國志,亂世結果不會變。
首先,你要知道三國亂世的根源,實際上就是兩個矛盾:中央集權和軍閥割據的矛盾,中央集權內部矛盾。所以不管誰掌權,這種矛盾是無法消除的,因此軍閥混戰也不會停。
其次,王允想休養生息是不太可能的,即便是收編了西涼的軍隊,王允面對的問題仍然很多,除了軍閥割據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北方的西北的少數民族。隨著漢朝內部混亂的加劇,少數民族勢必趁機劫掠中原,這個時候軍閥如果夥同少數民族發難,那問題就更嚴重。
其他的問題其實都是由第一種情況衍生而來,歷來中央集權的衰弱勢必導致亂世,看看晉、隋和唐之後的亂世,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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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歷史長流中的魚兒
東漢末年黃巾之亂之後,軍閥擁兵自重、割據混戰愈發嚴重,東漢王朝已經是積重難返了。即便是王允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憑他一人之力想要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已經是不可能了。三國亂世的到來已經屬於歷史的潮流,誰也阻擋不住了。
之所以說積重難返,是因為在東漢後期,東漢王朝接受太常卿劉焉(就是益州劉璋的老爹)的建議,把一些重要的州刺史改為州牧,並選擇有名望的官僚擔任,總掌該州的軍政大權。從此各個州的權利越來越大,有些已經不聽朝廷號令處於半獨立狀態了。而黃巾起義之後,地方勢力發現朝廷鎮壓一個叛軍都已經是力不從心了,可想而知皇權已經何其衰弱不堪。
之後地方豪強,各州軍閥都想火中取栗,摘取CROWN。其中為禍最烈的軍閥就有幷州牧董卓、徐州牧陶謙、荊州牧劉表、冀州牧韓馥、益州牧劉焉、劉璋和幽州刺史公孫瓚。
各大軍閥以討伐董卓為由,大勢招兵買馬,招攬人才,並組成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聯軍,幾次戰爭後董卓挾持皇帝遷都長安,並將京城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至此東漢朝廷的影響力已經微乎其微了,只能佔一點名義上的優勢。
而各路諸侯也都是貌合神離,各懷私心,都想著透過討伐董卓來來獲得利益,誰也並非真心想光復漢室。
就算王允牢牢穩住了朝廷局勢,他所維繫的朝廷在人們心中已經是名存實亡了。而且連這個“名”也有很多諸侯想要窺視,有野心有遠見的諸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比如曹操,王允的這個朝廷遲早也會被人搶了去,把皇帝當做傀儡來號令天下。
所以王允也已然有心殺賊,無力迴天,只能盡一點微薄之力,在歷史的長流中留下悲壯的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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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不會提前結束。曹操袁紹孫權劉備群雄一樣崛起。
因為根基已經變了。
漢靈帝開始為了平定黃巾而讓地方自行組織軍隊,這就讓各地豪強既有財權,又有軍權。這就是歷朝歷代地方敢於和中央爭奪的最根本原因。所有明智的統治者都會極力避免這種情況。
有兵有錢,實際統治的權力自然會催生野心。只要願意,誰都可以無視朝廷指揮。但這時漢王朝中央尚且存在一些威望,各地官員也還懾於400年沿襲的慣例和組織結構,表面上服從政令。
到十常侍和董卓之亂時,皇帝隨意廢立,朝廷陷於內爭。讓各地實力派看到了中央的虛弱。各地軍閥已經蠢蠢欲動,招兵買馬。而且遷都和內戰的混亂中朝廷官員要麼死於非命,要麼四處流散。整個統治機構已經處於癱瘓狀態。地方勢力正好填補了基層統治的空白。
即便王允呂布能抓住西涼軍權,也於大局無補。實際最多能控制關中兩京一帶。接下來他們還不得不和各州軍閥作戰,勝敗更難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