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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詩海文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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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人生如夢亦如幻13
沒見過農村空置小院,但在我生活的小城外有幾幢未建完的小別墅,不建不拆幾年了,女兒老問我:媽,這些小樓房有陽臺小院好漂亮,我們能住多好,你可以養好多花,為什麼棄在這裡?好可惜。我真的回答不了。這樣的事也許沒幾個人做個靠譜的回答吧?浪費為患,痛而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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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7兩滂沱
這是一個農村迫切要解決的問題,舉個真是例項子。我這農村村子中間一大片沒有人居住的土瓦房,但是村裡人建房子向周圍擴張,導致住房用地越來越緊張,加上有人佔地大建別墅,住房用地基本沒有,有村民建房子怎麼辦只能佔用種植農作物的土地,出現了人和人,人和土地的小矛盾。我家的農田以前一年兩次種植水稻,現在一年一次,因為另一次給我大姑種植,這是農用地萎縮只能這樣子了。所幸糧食剛剛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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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山溝里民宿狂
我想現在農村得不到很好開發的原因還是在現行政策上。
這是我們村的一部分,大部分房子上加蓋了石棉瓦和彩鋼屋頂。大部分加蓋石棉瓦和彩鋼屋頂的原因不是因為現在有人住,而是因為現在沒有人居住打理怕房屋倒塌。
按照現在法律規定,宅基地所有權歸村集體,宅基地上建了住房之後,村民才擁有了宅基地的使用權和住房的所有權。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葩的制度設計。
導致的問題之一,村民一旦擁有了宅基地之後,就會拼命想保住住房的存在,進而實質上控制宅基地的所有權。即便房屋是失去使用價值,也會拼命維繼,不允許他人合理開發利用。
導致的問題之二,明面上有房屋倒塌2年以上,村集體可以收回的規定。但由於認定和執行上的難度,很難得到有效執行。
以上種種,缺乏一種有效釋放宅基地使用權的手段,村民一旦得到宅基地使用權後,為了自己個人利益最大化,就不會輕易放手讓別人去開發。
建言:是時候調整政策了。
1,根據宅基地開發費用和往年的交易狀況,制定宅基地基準價。
對一戶多宅,超出規定使用宅基地的村民,以及非本集體成員使用本村宅基地的,徵收使用費(比如;宅基地基準價的1年定期利息)。
2,賦予已經擁有的宅基地和住房的村民,完全所有權/處置權。
可同一集體內轉讓,也可以轉讓給集體外的。
同一集體內成員間轉讓的話,在失去現有宅基地的所有權的同時,獲得再次取得權。
集體外轉讓的話,宅基地部分的金額要收歸村集體,本人同時失去宅基地的所有權和再次取得權。
3,賦予現在不擁有宅基地和住房,但滿足申請條件的村民,以宅基地取得權。
這樣現在擁有宅基地和住房,但不需要的村民,就可以放棄現在的宅基地,轉而擁有宅基地取得權,或者從集體外成員獲得一定的金錢補償。從而暢通宅基地的退出渠道,使村莊得到有效開發和利用。
回覆列表
謹以《大眾日報》的一篇《鄉村的空房》作答:
鄉村的空房
□馬 衛
行走在鄉村,房比人多,而且大多是空房。
有的嶄新,一樓一底,白牆紅磚,鋁合金玻璃窗,不用問大多是婚房。可是,地壩的雜草比人高,屋邊的果樹,不是有病蟲,就是亂枝橫斜,糟成一團。至於像野玫瑰、黃花、扁竹葉這樣的花草,或枯死,或萎蘼。
我在都櫪村這戶新房前,久久不願離去。對同行者說,我們租來避暑,或用來讀書寫作。可是,沒法聯絡到主人喲。行了約半里,才見一座院子,一位老大爺坐在院門口的石條上,我們上前問候。老人家熱情得不得了,硬要我們坐下,去燒開水喝。
我們問這戶新房是誰家的呵?
何大春家的。
人呢?
聽說在浙江打工,已兩年沒有回來了。當初修這房,公路不通,要驢子馱料,成本高著呢。打了五年工,才修起新房,娶上老婆。
可他沒有住呀。
老大爺呵一聲,誰說不住?打工打老了,總要回村的。
總要回村的,農村,是農民最後的依附。房子,則是一戶人家存在的象徵。
在氈帽山,離村部並不遠的林叢中,竟然有一棟完整的房子。主房一樓一底,還有兩間廂房。用石條子砌了院牆,院門卻洞開。我拿著根木棍在手,這是鄉村出行的經驗,一則防狗,二則防蛇,三則可以支撐休息。
我和作家老李徐徐探進,結果沒有人。我們大叫,仍然沒有人。再細看,地壩顯然好久沒收拾了,已長滿了亂草;擺著的幾隻木凳,也灰撲撲的。沒有雞,沒有狗,沒有貓。顯然,好久沒有人住了。
略懂風水的老鍾看了看,然後說,好風水啊。
我不太喜歡談這個,什麼左青龍右白虎的,沒有新意。當然,從農村長大的我,還是略知選房基的一些要素:要有水,農村沒有自來水,所以房基旁一定要有泉水,或小河溝,保證水源;地基要堅實,最好是硬山上面,防滑坡,因為以前農村修房,是不打基礎,更無鑽井鑄圈樑一說,最多牆基砌石條子;後面不能挨山太近,怕山林滾石或泥石流;要平,有個地壩能做紅白喜事。這房基完全達到了上述要求,可是卻被主人白白遺棄了。
在村部倒水喝,才問明白,這家人已在鎮上買了房,這老屋,只是在最熱的七八月份,主人才回來避暑。
我說,這樣閒著不是太浪費了?
回答我的是村文書,一位臉上雀癍累累的少婦:不閒著咋辦?賣不脫,更沒有人租啊。
這是事實,別說租給別人,請別人來住都沒有人情願。
有一次在沙灣村,看到路邊有三幢房,一模一樣,才新建幾年,都空著。我問一位大媽,這是誰家的房?
她說,是她三個兒子的。
他們都進城了?
都在城裡買了房。
這房空著?
對。我是給他們看房的。
老人說這話時,顯然有些得意。
在農村,修得起新房是種驕傲。老人家仨兒子能修起新房,所以即使空著,也是榮耀。
我只能內心苦笑。
沒有精確統計,但我看到的農村空房,至少佔五成以上。特別是些80、90後夫妻,差不多都在外地打工,連孩子也帶走了,這房不空不行啊。城市化、集鎮化、新農村建設,但農民這個身份,對農村的房屋,仍然不會輕易放棄。因為他們不敢肯定,在城市能不能立下根,在集鎮能不能扎住腳。有了農村的房,萬不得已,混不下去的時候,有個退路。回去,有房,就有家。再種啥吃啥,日子能過下去。
社會在變,但農民心中的鄉愁沒有變:一幢房,一個婆娘,一群孩子。房子居然排在第一位,因為沒有房,就沒有女人願意嫁來。修房,是生為農民的必須建設,哪怕砸骨熬湯,殘損生命,也不得不進行。於是,現在的農民,先是打工,然後在老家修房,成家,再進城或集鎮買房生活。當然,這樣的結果,難有積蓄,但又不得不如此。鄉村的房空著,但心裡有根,那是家,那是家鄉;城裡的房住著,但還是像客,不知哪天又要遠行。
鄉村的空房,是農民的心理依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