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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八竿子打不著的窮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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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只將憂思說與風
老家西鄰四大爺,年輕時在縣城棉廠上班。那時候四大爺三班倒,離縣城三十多里路,全靠騎腳踏車上下班。平時偶爾住宿舍,但是老婆孩子在家,還是經常回來的。
有一次趕上麥收,四大爺上零點的晚班,為了忙著收麥,就走的晚了一些,所以就想抄近道走。
沿小金堤有條土路,路不寬,路邊雜草叢生,但是斜著就到了大道,要比走大道近不少路。好在有月亮,也不算太黑,喝了兩瓶啤酒的四大爺就上路了。
那天晚上村裡晚睡的人聽到幾聲淒厲的尖叫,第二天早起收麥的人,發現了趴在小路上渾身是土的四大爺,又在小路的盡頭推回了四大爺的腳踏車,四大爺哭的嗓子都啞了……
被架回家的四大爺在家躺了好幾天,才說出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四大爺說那天快到小路盡頭的時候,車鏈子掉了,藉著明晃晃的月光,四大爺摸索著裝上車鏈子,可是每當上車以後,不等他蹬一圈腳蹬子,車鏈子就又掉下來了。
如此反覆幾次,四大爺也害怕這荒郊野外的小道,想著推著車走吧,反正快到大道了。
結果就發現前面不遠有個人,有人不可怕,關鍵那個人沒有頭,四大爺這一嚇,當時就癱倒在地上了。
醒悟過來後,扔下腳踏車就往回跑,卻怎麼也跑不出那條道,最後累倒在地上,趴那裡不敢抬頭,就那麼一直趴到四五點鐘有早起收麥的人發現。
其實四大爺趴著的地方馬上就到了村口,離得並不遠。
有人說可能是夜間劫道的歹人,裝神弄鬼嚇唬人為了劫財,可是四大爺分文沒丟,連腳踏車都好好的躺在他丟下的地方。
又有上年紀的人說,那個地方解放前殺過土匪,沒準就是土匪的亡靈趁著月色出來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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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悠悠往事
我們這兒稱作火嘰燎子,從前的人很多都見過,形狀不一,可大可小,可胖可瘦,可高可低,喜歡在人們面前賣弄,藉此把看到的人們嚇的魂分魄散。現在六十多歲年紀的人都可以講幾個關於火嘰燎子的故事,年齡再小一些的就見過的不多了,關鍵八九十年代以後火嘰燎子慢慢的就消失了,我在這兒講一個鄰居親眼見過的故事。
那時候我還小,也是後來聽那鄰居講給我聽的,當時她也就二十多歲,叫蓮香。那是一個冬天的早晨,天快要亮的時候,還下著大霧,她那天起的太早了,因為她是孃家在本村,那天起早是因為去孃家有事,起來走著就去了。村子中間有兩個大坑,剛好把中心路夾住,就在蓮香走到大坑中間的時候,透過濃霧隱約看見前面幾步遠有一個白色的圓筒子,直挺挺的立在路上,特別像一捆捲起來的席子,當時她心想也許是賣席子的掉這兒了,今天起的早竟然撿個席子,美滋滋的就想去把席子抱起來,就在她伸出雙臂剛想要抱的時候,誰知那席子突然一下子長高起來,瞬間就高出幾米,只驚的蓮香三魂走了兩魄,轉身就跑,嘴裡也是語無倫次的尖聲驚叫,一口氣就跑回了家裡,好在那個東西並沒有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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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孤影音樂坊
我在初中畢業因為自己不想上學了,就去了省城一個做紙箱的作坊打工了,剛去給我安排的全是夜班,跟著一個師傅做活,到了凌晨3點左右我們都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我那時候剛去好奇心比較強,就想著到處轉轉,師傅也挺樂意帶著我給我當導遊,師傅去解手間,我不由一個人走進了庫房,裡面太大了兩邊碼滿了紙箱,中間有一條車道,我是藉著月光一直往裡走,突然一個黑影從前面飄了過來,這個模糊影子只有一半,確切是個人影,穿著草鞋黑紫色毛皮革衣,很快的從眼前過去了,可以確定的是我聽到了很詭異的聲音馬蹄聲,就是一到兩匹馬的,很微弱但很清晰,當時我癱坐旁邊,想掏根菸,可是就是想想呼吸都覺的困難,肢體不受控制,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有人喊我名字,我才慢慢的起身回覆著,這事沒有給任何人說過,估計說了別人也不信,後來聽當地門房大爺說我們廠旁邊那塊地以前被日本人虐殺過我們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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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雜技尹柏雲
35年過去了,早晨5鐘點多,我揹著腳踏車,後面車架上託上40x5o釐米的筐,去龍游城裡批發部拿帶魚賣。我們村去外地都要過溪,我脫下鞋把褲管捲上大腳,不過船過水過去速度快。下著霧,我朝對岸走去,走了十多分鐘還沒走到對岸,我懵了,摸不著方向,我停下腳步,心想莫非被鬼霧著了,曾聽老人說過拉一點小便就迷醒的,我真拉出小便,與其說是拉小便,其實被虛嚇的,拉溼了褲子,瞬間腦殼清醒了,結果走來走去還沒出十米遠,我回了岸,回家換了褲子,天也漸漸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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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篇忍不住也想分享一下:
三四十年前,我大概七八歲的年齡,那時候農村的條件很差,交通也不好,村與村之間都是土路,農民來往基本都是步行。我有一個異性的鄰居大哥,當時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他是獨子,已經結婚生子,人很熱心也實在,缺點就是像他父親一樣愛吃愛喝愛熱鬧。記得有一天距離五六里地之外的一個村裡有戲,他自然是場場必到,除了看戲聽曲之外還可以瞞著媳婦打打牙祭順便喝兩盅。那天他吃過午飯早早去戲場,直到夕陽西下暮色漸濃還是沒有回家,家人覺得很反常,沿路去尋,終於在一片亂葬崗裡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他。於是眾人趕忙連聲喚他,半晌他才轉醒過來,卻是雙眼迷離兩腿鬆軟沒有半點氣力走路。家人只好七手八腳架著他回到家裡,問他時他瞪大了眼睛責問大家,“青堂瓦水的一處大宅,好端端的新床新被,美美的一個大覺,你們為啥把我叫回來?”言畢大哭不止。後來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才被家人安撫住。次日再問他時還是原來的話數,只不過哭聲變成了笑語,再後來村子裡也都把這當成了一件趣事來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