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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琉漪心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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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梁德興
一掛吳帆不計程,幾回擊纜幾回行。
天寒有日雲猶凍,江闊無風浪亦生。
數點家山常在眼,一聲寒雁正關情。
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急遣烹。
其中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急遣烹的詩句和魏晉南北朝時期季膺歸位的故事一樣,也是借南來鯉這一來自家鄉的食材來表達詩人對家鄉深深地思念之情的詩句。
一掛吳帆不計程,幾回擊纜幾回行。
天寒有日雲猶凍,江闊無風浪亦生。
數點家山常在眼,一聲寒雁正關情。
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急遣烹。
其中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急遣烹的詩句和魏晉南北朝時期季膺歸位的故事一樣,也是借南來鯉這一來自家鄉的食材來表達詩人對家鄉深深地思念之情的詩句。
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作急烹。
出自宋代周必大的《行舟憶永和兄弟》一掛吳帆不計程,幾回繫纜幾回行。
天寒有日雲猶凍,江闊無風浪自生。
數點家山常在眼,一聲寒雁正關情。
長年忽得南來鯉,恐有音書作急烹。
譯文
一隻小船掛起了征帆,直下吳中,不知走了多遠。只記得,幾回回停舟,幾回回解纜。
冬日的Sunny迷漾清寒,雲彩彷彿被凍住了。空闊的江面上沒有颳風,浪也翻卷。
故鄉的青山常常在眼前浮現;深秋的大雁啼鳴聲聲,牽動著我的思鄉之情。
船工突然捉住了一條從南方故鄉來的鯉魚;趕快殺掉它吧,也許魚腹中裝著家書。 這首詩首聯記事,寫詩人在征途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多遠;頷聯寫景,天寒風浪,突出了旅途上的艱辛;頸聯開始抒發無時不在的思鄉之情;尾聯寫行舟途中得鯉魚後所引發的思念之情。全詩蘊籍含蓄,意在言外,頗堪玩味。
一二句記事。“一掛吳帆”是說自水路前去吳地,“不計程”是無法計算路程,極言自鄉至吳水路的遙遠;下句承接上句,從船隻多次的停泊與開行再寫行舟之久。兩個“幾回”,見水路行程的單調與乏味,又與上句“不計程”相照應。雖不言“憶”,而“憶”意隱含其中。
三四句寫景,這是一聯工整的對偶句。上句寫天空,下句寫江面。江南秋色本是迷人,更何況此次又是江行。然而映入詩人眼簾的卻不是“楚天千里”的一片“清秋”,而是“天寒”“雲凍”“江闊”“浪生”。“天寒”二字固然有詩人自己的感覺在內,“雲”之能“凍”更是經過詩人感情濾化了的景物,表現了天色的陰霾、沉重。然而詩人還敘述,此刻天空是“有日”的,“有日”則雲不應“凍”,但“雲猶凍”,可見日色的晦暝,更增加了慘淡的氣氛。
再看江面,“江闊”本給人以顯豁之感,再加“無風”,則更應是坦途,但“浪自生”顯出了水勢的洶湧。這一聯描繪景色確切;“有日”“無風”,一有一無,都能宕開一步。雖是景語,但也表現了詩人離鄉遠行時那黯淡、淒涼的心境。
五六也是以工整的對偶寫景。上句從“家山”之變為“數點”,可見詩人自登舟離家的那一刻起,就凝望著越來越遠去的故鄉;從“常在眼”三字,可以想見當這“數點”“家山”從視線中消失之際,它的形象卻時時浮現在詩人眼前。上句浸透了詩人難以排遣的鄉思鄉愁。
下句的“寒雁”與頷聯的“天寒”相照應,點明時值深秋。淒冷蕭瑟的秋天本來容易使人產生思鄉之情,更何況此時大雁又正飛向詩人離別了的家鄉,長空一聲雁叫自然會牽動詩人滿懷的愁情。這一聯中的“數點家山”與空中“寒雁”本是一幅淡遠迷濛的水墨畫,一聲雁叫又為這畫幅增添了淒冷的氣氛。頷聯、頸聯同屬寫景,但前一聯寫的是自然界之大景,情隱含於景中;後一聯寫的卻是與詩人關係更為密切的遠景,情與景結合更為緊密,抒情性也更為明顯。
最後兩句轉入敘事。船工在行舟時捕得鯉魚是很平常的事,詩歌的妙處在於詩人在“鯉”前加了“南來”二字,魚是從家鄉來的,然後借用這習見的事,透過《漢樂府·飲馬長城窟行》中“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的典故,抒發盼望家書的急切心情。事借得巧,典故用得巧,表達了深沉的抒情意味。
從表面看,這首七律以“行舟”為線索,全詩四聯圍繞行舟分寫行程之遠、江行之險、家山寒雁、烹魚取書;而究其內在的含義,憶兄弟、思故鄉的情愫才是貫串全詩的一條主線,無論記事、寫景、用典,其中包含的抒情成分是一層深似一層的。因此,除詩題而外,全詩無一字寫及手足情,而手足之情甚濃;無一句明敘家鄉戀,而家鄉之戀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