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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616457306580776

    ……媽媽終於火了,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我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轉身跑了出去。

    天又黑又冷,我裹緊大衣,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我一邊走一邊和自己賭氣:“我決不回去!決不!”就這樣,路越走越長,天越走越黑。哎,去哪兒呢??,反正連家都不要了,去哪兒都無所謂。我的腳步漸漸慢下來,最後,索性找個地方坐下。以後怎麼辦?我摸遍全身,只找到一角錢,哼哼,乞丐都比我富有,我自潮。抬頭一看,月亮已經升得很高了,怕是半夜了吧,我有些膽突突地,萬一碰上壞人怎麼辦?想到這裡,我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抱著。“咕嚕嚕——”是肚子在抗議了,可我實在無力填飽它,無奈,只得站起身,繼續走下去。起風了,我不住地哆嗦,真該死,晚上怎麼這麼冷呀,我趕緊跑起來,希望能增加熱量,結果沒跑幾步,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風越刮越大,我忙找了個旮旯躲進去,把頭縮排大衣裡,不知是餓的還是累的,我竟蹲著睡著了。不一會兒,被惡夢驚醒,便再也不想睡了。衣服外面寒風刺骨,肚皮裡面飢腸轆轆,此刻我多麼希望能有人來關心我呀!可是,街上連個人影也看不到。我總算是體會到了當個流浪著的滋味,不過,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無家可歸,我是有家不回。哎,何必和媽媽頂嘴呢,她說她的,我聽著就是了,其實,我也知道她說的對,就是煩她太嘮叨了,我真是太任性了。也不知道現在爸媽在幹什麼?是滿市找我,還是等我回去?說不定,媽媽把噴香的飯菜都做好了。還有,我出來這麼長時間,小鳥有人喂嗎?今晚還有好節目呢,況且我的作業還沒寫呢,明天可怎麼上學呀!我受不了了,回家,回家!我站起身,拼命地往家跑。跑著跑著,我看到站在十字路口的一個人影,沒錯,是媽媽!她站在寒風裡,兩手搭在嘴邊,一聲一聲地呼喚著我的名字,嗓子都喊啞了。我鼻子一酸,心裡熱辣辣的,“媽媽——”我大聲答應著,直向媽媽奔去…… 這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可也是最後一次了。媽媽,您能原諒我嗎? 寒假這七天日子過得混亂無比,有時候忙得一塌糊塗,有時候閒得想找人打架。昨天花了整整一天時間重灌系統,精神上體力上都有透支傾向。今天下午還得去天河電腦城買顯示卡,給家裡的老機子升級,才好玩實況八。12號,完成了回國後一直懸掛在心的一件大事。簡單地講就是找到了一個人,轉交了一份東西。在日本的下半年對我照顧甚多的Host Family的鹽谷夫婦,在我回國前交給我一張照片和一個小包。照片上的女孩子03年參加廣東省和兵庫縣的交流活動,到日本旅遊,在他們家住過一天。後來不知何故斷了聯絡,鹽谷夫婦寄望於我,盼我能幫他們找到那個女孩子。關於她,只知道是華師音樂系的,連名字都不清楚(這一點挺搞笑的,據說當時因為鹽谷夫婦叫她的名字老是發音不準,結果乾脆叫她的英文名Candy),只能透過一張照片去找。我回到廣州後,託華師的朋友打聽,得知音樂系已經舉家遷往大學城,便又讓在大學城的麵包幫忙找。一個多月後從華師那邊得到訊息,去過日本交流的音樂系女生確實有一個,但04年已經畢業。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麻煩了。幸虧這時鹽谷太太發郵件說已經知道Candy的名字,於是立馬告知麵包,很快便查到Candy現在音樂學院讀研,不久她的手機和宿舍電話也入手了。在地鐵站等到Candy,把小包交到她手裡,這件任務總算是圓滿完成了。13號,我的一個堂兄從深圳駕車來廣州考MBA,我陪他去廣州大學考場踩點。由於他對廣州的道路不熟,加上那天下午的交通是變態級的擁擠,兩點多從萬壽路出發,到桂花崗時已經快四點,再度返回萬壽路時已過六點……14號早上七點送堂兄上戰場後,就輪到我拿起屠刀了——開始寫兩篇日語論文。準確地講,不是寫,是貼。下午三點多搞定一篇日本現代文學,第二天凌晨兩點鐘另一篇日本古典文學完工。自我感覺效率還算蠻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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