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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寄暇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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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山雨欲來風滿樓2020
肯定完成張翼德的肉鋪攤,跟鄭關西一個球樣。
因是魯達去找事的,證明是宋朝,而張翼德也不知死了多少年,死人能打得過活人嗎?再說張翼德的後代也沒聽說在宋朝有什麼了不起的人,靠開肉鋪為生敢和當朝當官的魯提轄叫板?
所以魯達去張家肉鋪買肉,張家店鋪一樣得乖乖聽魯達擺佈。
再猛的張翼德,死了上千年還能勝得過活人?別說魯達,就是一小孩也能隨便在他墳頭上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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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江左白袍
魯智深怒氣衝衝地來到了肉鋪,看到了幾個正在忙活的肉鋪夥計,卻沒看到張飛,於是大聲說道:“你們這幾個小廝聽著,去把張屠戶喊出來,本提轄有事情找他。”
一個夥計面露為難之色,回道:“魯提轄,實不相瞞,我們東家正在後堂酣睡,只是小人不敢去打攪他,俗話說得好,寧惹醉漢,不惹睡漢,小人要是把東家惹急了,他定會打小人三百鞭子,小人這身子骨可受不住。”
魯智深猛地一拳拍在了案板上,吼道:“你這廝真是膽小如鼠,不敢去便罷了,何必如此囉嗦!一個殺豬的這般架子,我自己前去,把張屠戶喊醒!”
魯智深正要去後堂,張飛走了過來,伸了個懶腰,連打了幾個哈欠。一個夥計兒主動端給張飛一碗酒,張飛一飲而盡,然後坐到了搖椅上。
“張屠戶,你好沒眼力,沒看到本提轄來了嗎?還敢這般怠慢於我!”魯智深顯得很不高興。
張飛瞥了魯智深一眼,說道:“提轄又怎樣?你比那曹操、董卓如何?把俺惹急了,便讓你這廝知道爺爺丈八蛇矛的厲害!”
魯智深暗想:金老漢父女還沒有走遠,我得先拖住這廝,等金老漢父女走得遠了,再打這廝。
主意拿定,魯智深說道:“張屠戶,去給我切十斤瘦肉,剁成臊子,不要見半點兒肥的在上面。”
張飛一擺手,一個夥計便準備去切肉,魯智深呵斥道:“小廝們手髒,本提轄讓你張屠戶親自去切肉。”
“俺老張沒空,誰切不是切,不少你斤兩便是了。”張飛有點兒不耐煩了。
“本提轄今日就要你去切肉!”魯智深瞪著張飛說道。
張飛一聽,猛地站起身來,豹眼圓睜,吼道:“俺就是不切!就是不切!你待怎樣!”
魯智深吼道:“你這廝還真是可恨,說,你為何要強騙金翠蓮!”
張飛一聽,有點兒懵了,反駁道:“金翠蓮是何人?俺搶過夏侯氏,卻不曾見過這金翠蓮。”
“你還敢胡言亂語,欺騙本提轄!且吃我一拳!”說著,舉起拳頭打向張飛的面頰,張飛一個移步,側身躲了過去,順勢用雙手抓住了魯智深的腰,將魯智深高高舉了起來,扔到了三丈以外。
魯智深站起身來,不由地暗歎道:“這黑廝好身手啊!”說完,又出拳打向張飛,張飛也出拳相迎,兩個沙包大的拳頭碰到了一起。魯智深踉踉蹌蹌地後腿了幾步,張飛也感到虎口有些發麻,暗自說道:“這廝有些力氣,也是一條響噹噹的漢子。”
魯智深也暗自說道:“這廝如同半截鐵塔,不動如山,恐難勝他。不管如何,我要再跟他鬥上幾個回合!”
兩人正要再打時,張飛妻子夏后氏端著酒和肉走了過來,對張飛說道:“夫君,肉烹好了,酒也燙好了。”
張飛扭頭接過了酒和肉,坐了下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香和肉香飄到了魯智深的鼻子裡,把魯智深饞得牙癢癢。
魯智深問道:“張屠戶,你當真沒有強騙過金翠蓮嗎?”
張飛放下了酒碗,回道:“這還能有假?俺老張做事光明磊落,從不幹那種仗勢欺人的事。”
魯智深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本提轄就姑且信你一次,告辭!”
“魯提轄休要離開!”張飛起身喊道。
“你想怎樣?”魯智深回身問道。
“此間有酒有肉,提轄不想留下來喝個痛快嗎?”張飛笑著說道。
魯智深摸了摸肚子,回道:“好!”
二人推杯換盞,話語投機,有相見恨晚之意,從午時喝到了日落西山,都喝得酩酊大醉,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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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達坐下道:“奉經略相公鈞旨,要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見半點肥的在上頭。”張飛扭頭問夥計:“經略相公是個啥玩意兒?”夥計悄聲回道:“估計和那督郵差不多。”張飛心裡頓時老大不痛快,要不是夥計拿劉備的話提醒他,張飛恨不得三拳打死這廝。
張飛吩咐夥計:“你們快選好的切十斤去。”魯達道:“別價,俺要你親自去切!”張飛一拉臉道:“俺讓他們沒黑沒夜地拼命幹活,是給他們積累福報,知道不?”魯達道:“相公鈞旨分付灑家,你敢不依?”
張飛想起自己打了督郵,大哥劉備就丟了官,吃一塹長一智,於是決定換一種策略來應付一下。張飛拿出幾瓣蒜道:“吃肉最好還是來點兒蒜。”說完用刀一拍,手中的刀頓時就斷了。
這時從後面出來一個老人,衝著張飛就喊:“早就跟你說過,你這廝幾百年的切肉都是錯的。你看看人家米其林。”魯達道:“一家賣米的鋪子也切肉。真的嗎?我不信!”張飛對魯達道:“你這廝別不信!知道這位是誰嗎?這可是家父張小泉啊!”
“原來你們也喜歡說這廝啊!”魯達忽然生出了一股親切感:“別急,俺有個兄弟叫青面獸楊志,他有把寶刀,我去給你借來切肉。”說完魯達出門而去,一出門就聽到裡面哈哈大笑。
魯達一想:不對呀,俺是來打鎮關西的,怎麼變成給那廝借刀的啦?魯達轉身回去,對張飛道:““灑家始投老種經略相公,做到關西五路廉訪使,也不枉了叫做鎮關西。你是個賣肉的操刀屠戶,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鎮關西!”
張飛道:“搞錯了吧,俺不叫鎮關西,俺叫鎮巴西。想當年俺跟著大哥劉備東征西殺,這才做了巴西太守。你這廝的五路廉訪使,俺聽都沒聽過!”
魯達道:“別淨整這些沒用的。你搶了民女金翠蓮,俺今天來就是要打你。”張飛道:“你又搞錯了不是!俺搶了個老婆不假,但那是夏侯淵的侄女。”
魯達一聽都改名叫夏侯淵了,這得有多麼冤啊。那更得打他不可了!張飛一瞪眼:“看來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啊!俺可是張三,俺後臺可不知劉皇叔一個,還有一個姓羅名翔字貫中啊!你碰我一下試試?”
不說這些還好,張飛一說這個,魯達頓時火不打一處來。魯達舉起手就要打,還沒等打出去,張飛就躺在了地上。呼啦進來一群人,一起指著魯達就罵:“千歲老人都打,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魯達打老人這事兒。魯達知道自己在城市裡名聲太臭,就去投奔梁山宋江。宋江問魯達:“你知道江湖上稱俺啥不?”“孝義黑三郎,打擾了,俺走!”
魯達在塵世裡再也混不下去了,只好跑到五臺山出家,老和尚給他起了個法名——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