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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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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農民憨哥
在生產隊時期,我們小隊有三十頭牛左右,過冬飼養,就是稻草,這些草,全部都要曬乾,不能有黴的存在。牲豬飼料,主要是以野菜和野水草為主,留有一部分比較差的稻穀,用磨糠機加工後,參於野菜裡面,作豬的飼料。那時候,生產隊還養有幾百只鴨子,鴨子主要以放養為主,一天喂一次飼料(稻穀)一年四季,還是會給它們留有足夠飼料,你不給它吃飽,它就會骨廋如柴,就不會給你下蛋。給牲口留飼料都是根據以往積累下來的經驗,一頭牛,一頭豬,一隻鴨,一年需要多少飼料來養活而決定的,這就是生產隊當時賬本上會有飼料糧這一專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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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浪舟582
沒有政策標準,根據集體經濟組織的實際能力。前提是保證完成國家糧食定購任務,才有資格確定飼料糧標準。
當初的生產計劃沒有給牲畜確定標準。
有就用點,沒有就讓動物苦點。
豬場是消耗飼料糧“大戶”,缺乏技術飼料糧也沒得到科學運用。有管理很差的生產隊,豬的飼料糧被飼養員盜出人用的現象並非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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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王銀令
曾記得在生產隊時期,每年生產大隊都要給牲口評膘,如果牲口膘肥體壯,滾瓜流圓,飼養員就可以得獎狀,如果牲口骨瘦如柴,走路三搖,那麼這個飼養員輕著批評教育,重著捲鋪蓋回家,因為都是一樣配發的飼料,人家能把牲口喂肥,你把牲口喂飛證明你偷了飼料,把牲口的口糧偷回家餵了自己家的豬。
說實話,那時候的牲口比人都值錢。打下的糧食先完成交公糧任務,然後再按每頭牲口一年多少斤飼料丟下足夠牲口的飼料,最後才按人均基本口糧分給社員。
其實喂牲口不見得多吃料就長膘,關鍵在飼養員,飼養員人勤牲口就膘肥體壯。少添草勤添草,勤喂水勤梳毛,勤墊圈勤出圈,把牲口當自家孩子養,牲口無料也上膘。
曾記得我老父親當飼養員喂牲口就得下模範飼養員獎狀,並獎給一個鬧鐘。我們家弟兄面多,那時候全憑老父親手勤在牲口嘴裡省下飼料,偷回家我們才能得以溫飽,否則餓死分那一點糧食都不夠我們兄弟幾個
吃。
其實在生產隊時,最肥的差事莫過三大員,保管員,記工員和飼養員。生產隊長的榮幸也要靠這三大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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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九文天下
朋友提這個問題很有意思,牲口吃的糧食,也可以叫做口糧,當時我們記得好像叫做飼料糧,反正是給牲口吃的。至於什麼標準,我真的記不得了,讓我好好想一想吧!好嗎?
1968年秋天,我們響應號召,上山下鄉到農村去插隊,也就是下鄉知識青年。當時縣城的青年學生,不像大城市那樣的,到全國各地去,我們就是在本地下鄉當農民的。
我所去的地方,是離縣城近五十多里的農村,這在當時是一個偏僻的地方,跨過一道縣界河,就到另外一個縣的農村了。
那年我不到20歲,18週歲多一點,高中讀了兩年,到農村去當地的大爺大媽們,就說我們就是有文化的人呢。
按照當時公社黨委的安排,也就是現在的鄉黨委和鄉政府,分管知青的老領導告訴我們,你們去的生產隊,都是我們本公社最好的生產隊,經濟條件很好,你們到那兒看到就知道了!
當時的生產隊,有一個兩間草房的圖書室,人們也叫做活動室,旁邊就是生產隊的菜地,這個房子也是夠簡陋的。
隊長和其他人,把裡面的東西騰出來,其實裡面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東西,大概有一兩百本書,把書和雜誌捆起來,放到其他地方去。
就在這房子裡,為我們支了一口鍋,用土腳(方言土坯)壘起碗灶,抬來了一張三尺八寸寬床,不知道又從哪兒弄了一張小桌,一共三個男的,我們的家就這樣安下來了。另外兩個女生住到老鄉家,吃飯都在一起的。
哪一天去記不得了,反正已經就是寒露到霜降的季節,那時候連雲港南大門灌南,農村裡沒有改水,都是旱季作物。大田裡的莊稼都收完了,小麥已經播種完畢。
因為農忙不太忙了,我們也就有時間各個地方去看一看,其實當時的生產隊,土地不少將近三百多畝地,人家不是太多就是28家人口。
有人告訴我們,生產隊裡大大小小,還有不少牲口啊,這是我們的命根子,多少農活等著它們去幫我們做呢!
生產隊的社場旁邊,就是一大長排子茅草屋,外邊還有兩個豬圈。長長的茅草屋裡,裡面栓了十幾條大牛,其中有水牛和黃牛。還有幾條小牛,正在裡面亂跑,有的還在吮吸它媽媽的奶水。
不是說句笑話,我們去的生產隊,只有牛群沒有馬,沒有騾子沒有驢,還有兩頭老母豬。
關於牲口的飼料糧,在以後的時間裡,我們聽到了生產隊的幾個幹部在開會時的講話,這種事情還是很重要的。
生產隊裡計劃分糧食,除了賣公糧、留下種子糧,生產隊隊員的口糧,包括平均糧和勞動糧,還有很多項,其中重要一項就是要留好牲口的飼料糧。
牲口的飼料糧,怎麼樣計算得來的,在我的印象中,大牛和小牛計算都不一樣,水牛和黃牛因為品種不同,提取的糧食也不一樣多。
應該這樣說,從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每個生產隊都有了一定規模的牲口數量,有牲口就有飼料糧,基本上有一個基礎,還有根據豐收年和災荒年,適當上下調節。
這有一條原則,基本上要保證牲口吃的飽,還要吃的好一些。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這樣,那些大的犍牛,尤其是水牛,口糧要高一些,每天要達到3~5斤;黃牛要低一些,每天2~3斤,這也不是完全絕對的,對於那些懷孕妊娠的母牛,另外還要給予適當照顧的。
那點糧食遠遠不夠,還要配上足夠的飼草。生產隊裡種植了二十來畝地的苜蓿草,再配上豆秸、玉米桔稈和麥草。飼料糧品種上,農民飼養員是很有學問的。
小麥是不能喂牛的,小麥加工以後,小麥麩皮喂牛很好;玉米用碾子壓碎了,用溫水泡出來牲口吃最好;大豆不能直接喂牲口,把豆子加工成豆餅,豆油分給生產隊隊員或者賣掉,豆餅子搞碎了,用溫開水燙出來,餵給牲口吃,是很有營養的。
當時生產隊裡的牛頭(方言飼養員),雖然歲數大一點,但是對養牛經驗很豐富,同時也很負責任。
所以,生產隊裡的牛群,雖然經過寒冬的考驗,到第二年的春天,基本上還是膘肥體壯,生產隊裡的農活都等著它們去幹呢!
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一段美好值得回想的年代,在生產隊的二十多年時間裡,也留下了當時人們和牲口之間共存的美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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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紫氣東來Y
記得生產隊時,收穫的糧食堆放在曬壩上,用油布蓋著,隊長及貧協們坐在一起,核算著要給牲口留下口糧的數量。那時我隊養牛三十頭,馬五匹,每頭牛按一天四斤、馬五斤玉米的數量保留,除去上交的公糧外,才開始分糧給社員。
當時的牛,只有忙工的時候,一天才能吃上三餐,主要是稻米的粗糠和鍘草,上面放一碗多的玉米,摻和後給牛吃。因為營養嚴重不足,許多牛在犁田耕地時勞力不足,往往躺在地上休息,任憑社員們的鞭子怎樣暴打,它們也不起身,所以工作效率非常差。
馬也只是要配鞍出工時夜晚才給它們加點玉米,若是閒天,有點草嚼就算不錯了。
生產隊牲口的糧食有專門的人員管理。糧食放在一間房子裡,一把鐵鎖鎖著,鑰匙由隊長和管理人員保管。本來規定一頭牛一天四斤,至於給牛馬多少量了,也只有他們知道。社員們出來人人有氣沒力,個個皮包骨,而隊長和管理人員出來則是精神抖抖,聲音洪亮的。
生產隊時,不要說是畜生們得不到充足的糧食,即使是人,大家也都是在半飢半飽的狀態下生存,生活極其困苦。現在的牛馬比以前的人生活都好,營養也全面,因為它們不再勞動,而是犧牲自己的肉來服務人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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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生產隊長老楊
問:在生產隊時期,隊裡是根據什麼標準給牲口留足糧食的?
生產隊幹活的牲畜有四種,有馬,驢,騾子和牛,它們吃草吃料的量是不一樣的,馬、驢、騾子食量不如牛大,但牛需要的精料少,粗料多,馬、驢、騾子中,馬需用的精料多,驢騾需用的精料相對少些。
馬比驢騾驕氣,光吃粗料容易得結症,驢螺不愛得結症,所以餵馬要比餵驢騾多加精料,驢騾加精料就相對少些,人們繁育騾子就是因為騾子有力氣大食量小不愛得病的優點,
牛是反芻動物,一次性吃草很多,然後臥倒慢慢地去倒嚼,粗草要多,精料要少,精料太多反芻困難,容易得病,所以喂牛要少加精料。喂牛的精料是玉米或麩子,不宜多喂含油脂的豆類。
過去我們生產隊飼養院養的牲口,馬驢騾的精料都是喂黑豆與麩子,喂牛就不能加黑豆。
養牲口是忙時多加精料,閒時少加精料,喂牛一冬幾乎不加精料光喂粗草,馬驢騾冬天就要適量加料。萬山大叔說過,"寸草鍘三刀,沒料也上膘″,草鍘的細了也可以少加精料。
我們隊裡餵馬,忙時一匹馬一天加一斤黑豆,閒時只加半斤料,驢騾加料就少些了,算起來一匹馬驢騾平均留二百多斤精料就夠了,我們只養了三匹馬四頭驢,牛養的多,總有七八頭,因為牛需精料少。這十四五頭牲口,一年最多也不用不了三千斤糧食。再多就沒有那麼多糧食,就喂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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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事斷更一天,一個邀答題又討論價值低,提不起興致。今天題目正合胃口,因為又涉及到了農業的問題,我是一個老農民,對所有涉及農業的問題都感興趣。題主問生產隊時怎樣定牲口的口糧,牲口吃的叫飼料,不叫口糧,當然了你非得叫他口糧,也為尚不可,畢竟牲口和人一樣,也是活物,並且還為人類服務,替人幹活。生產隊時,由於生產工具落後,化肥農資不足,水利設施不全,畝產量極低,糧食總呈現不足的現象,可是寧願人少吃,也不會虧著替人乾重話的牲畜。
別處不清楚,我們生產隊,地處魯中平原和丘陵交接地帶,向南是丘陵,向北是平原。秋後打下糧食,交了公糧,人七勞三分了口糧,再留足種子,餘下的就全堆在倉庫裡做詞料。所以沒有計劃乜一說,通俗說不限量,除個別年份,比如三年生活困難時期。我是一九六六年秋,從學校回家務農的,那一年困難早已經過去了。在我的印象裡,沒想著給牲口稱糧去喂,也沒論斤留,為何說堆在倉庫裡呢,因為隊裡沒有糧食屯,甕也不多,麻袋也少,沒辦法堆在倉庫的地上,好在一般倉庫面積都大。
我父親患有哮喘病,重活幹不了,所以生產隊裡安排他當飼養員,一干就是二十餘年,因此喂牲口,我還略微懂點,因為斷不了替父代勞。最麻煩的是鍘草,一般是谷秸和玉米秸,最好鍘的當然是地瓜蔓。草必須鍘細,牲口才愛吃,粗了剩下一些,就有點浪費了。鍘時一個在下面坐著續,一個在上邊站著鍘,兩人要協調好,否則手指頭便沒了主,一切一鼓輪,象切羅卜幹一樣。有切草機是後來的事,只到分田單幹,隊裡也沒買上切草機。
再一個累活就是起牲口糞,起了還得推出來。至於拌草飲牛那都是輕快活,早些時都是牽到灣旁飲灣水,後來到井上挑水飲。糧食要打成粗麵子,拌料時先加草再加上瓢子水撒上料,用木棍來回攪拌均勻即可。糧在早的時侯是上碾壓,後來有了機磨才省勁了。唯獨去領飼料時,保管員很鬆,過稱都是象徵性地走過場,約摸一下算完,有時乾脆不過稱,任你用麻袋裝。
喂時也不稱,一次一頭牛大約一至兩瓢子,約二、三斤的樣子,驢少點,大牲口早些年還沒有,七十年代才有了輛馬車,多了兩匹騾子,精料自然加倍喂。飼養員是弱勞力,工分比整勞力每天少一至二分,雖然一早一晚也挺辛苦,但終究打不了一級勞力裡去。並且晚上還得在牲口棚裡值夜班,我就沒少和牲口做伴,牲口糞比人糞差一臭,常了基本沒什麼味。
現在回想起當飼養員,也挺有意思的,和牲口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輕鬆多了,不用防這防那,也不用學三十六計,只要認真對待牲口,不克扣他的精料,他便和你很親,給他拌草時,他會用舌頭㖭你手,好像懂事一般。都說畜牲畜性,以我看人有時還不如畜牲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是大文豪魯迅先生的至理名言,印證了人不如牲畜這一現象。比如最近的什麼唐大人事件,哪裡還有一點點人性。
生產隊時是不讓隨便宰殺牲口的,只有病死和意外死亡的牲口才允許吃肉,有的不忍心吃犁地一生的牲口,還就地掩埋的為多。記得有一年,隊裡的一頭老草驢,因為機械的興起,不大幹活了,胖得腚和泥濘得一樣,不忍心殺了吃肉,再說也不讓隨便殺,隊長要我去五十里外的集市賣,我下半夜兩點起床走,如此這般,趕了兩個集,最後以五十元的價格賣掉了,並且還意外得到了隊長的表揚。說我膽子大,不怕辛苦云云。
我清楚地記得,那個買者,支了錢,換了籠頭,牽著走時,有一人問他:“你買個老草驢做啥?”那人也不答話,只用右手變掌,朝前一切,做了個割頭的動作,那一掌好象切在了我的脖子上,心都瓦涼瓦涼的了。但是沒辦法,隊長的命令就是聖旨,不能抗違,再說五十元在當時是一筆鉅款,我砸鍋賣鐵也湊不齊。儘管放到今天,只能割一斤驢肉,甚至連只耳朵也賣不著。
如今我年過古稀,在家安度晚年,有事就是接接孫女上學,沒事就找棋友下下棋,和牲口打交道的曰子,早已成了記憶,好像離得多麼的遙遠 ,但是時不時便會想起,那些為人類任勞任怨耕作的老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