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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莞邑時光

    關於這個話題,昨晚就有寫點什麼的衝動。

    讀高二的小孩第一次脫離父母,和一群同學遠行遊玩,昨晚一回來就和我滔滔不絕講述旅行的所見所聞,十分開心!

    在分享小孩快樂的同時,情不自禁想起我讀高中那段雙搶的艱辛。

    我是粵村農村的,家裡會把我們未成年的孩子計入人力,幫耕時會多種幾畝水穩和幾千株黃煙,等我們兄弟姐妹一放暑假就投入雙搶。

    我們農村的孩子,似乎特別理解父母,學校一開閘,便急忙回到家,書包都沒掛穩放奔赴農田黃土。

    每年的六月底正值黃煙搶收,頂上的幾片特別能賣好價,但由於六月雨季,為了不讓爛在杆上,家家戶戶傾巢而出,小孩老人同樣天沒亮就到了煙田摘菸葉,等天亮時,父母挑了幾個來回了。

    夏糧搶收是水牢的酷刑,地獄的折魔。收割水稻全在水裡操作,中午的農田灌滿熱水到膝蓋,水稻茬很鋒力,只能拖著溼瀌瀌的長褲,一腳深陷泥潭再拔另一腳。漫天飛舞的飛蟲幾天工夫就把腳和腿吃的斑斑紅塊,裡挾汙泥的水,燙著傷口,那個痛直入心底。直到腳和腿被鏽上一層厚厚的鐵鏽才能緩解。從手指到臂膀,被稻葉鋸割的條條裂痕。

    晚稻播種時,臉朝黃土背朝天。田水如聚焦的鏡子,從東到西收集熱量,直照烏黑的臉,隱隱作痛。彎腰翹背,當午烈日,烤出一身痱子。幾畝的水田,幾十丈長的秧行數個不清,也怕數個清,低著頭,一株株退步插入沙泥混雜的田裡,沒有歇歇的立錐之地,只能硬著頭皮到終點時,坐在泥漿的田埂上抽上幾口土煙。一季搶種,十幾畝地,一身溼了又幹,幹了又溼,累得腰都彎了。

    好不容易忙完三搶,離秋季開學沒幾天,父母擔心幾十畝遲花生沒人挖,又把我們趕到秋老虎的沙土裡刨花生,剛從水牢出來,又掉進了火坑,連午飯也送到土裡,從天黑刨到天黑,被水泡過後再掄鋤頭,手皮一塊塊掉了。

    那時多麼希望一輩子在學校,沒有假期,永遠沒有假期。

    開學時,城裡的同學三五聚在一起拿出他們遊玩江川山湖罕見的彩色照片,特別是與飛機合影的放大照時,一下就亮瞎了我們農村孩子的眼。

    而我們接下來的幾個月,一直穿著長袖長褲,把傷口密佈,又黑又瘦的臂和腿緊緊包住,然而,黑的只露出兩眼的臉和扒火棍似的手爪,還是出賣了我們。

  • 2 # 每一個都OK

    我是七零後人,在湖南農村生活過。雙搶確實令人生畏。那種勞作後的疲憊是我們當時的這些年輕人無法忍受的。但是還得繼續機械地勞作,腦子裡啥都別想。雙搶季節是最悶熱的時候,所以心裡盼著下雨,但是如果稻子還沒有收割完的時候,大人卻又特別擔心下雨,因為這樣成熟的稻穀如果沒有及時收入糧倉會爛在田裡。當然,如果稻子已經收割完了,就立馬需要插秧了,一個時候如果時間緊迫,就需要晚上加班加點,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困得不行,有時候就是閉著眼睛幹活,有時候就困在田埂睡著了。。

  • 3 # 你凝望深淵他也凝望你

    我的外號叫“黑皮”,雙搶的直接受害者。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硬是被太陽曬成了黑炭頭。

    雙搶,搶時間收割,搶栽種季節。用鐮刀割稻子——用人力打穀機脫稻子——曬稻子——收稻子——扯秧苗——栽秧苗——除草——割稻子——人力打穀機脫稻子。

    從小學到高中,十來年,從每年的雙搶開始到結束,一兩個月的時間,一年最熱的時候,從早曬到晚,一輩子都記得。很多人說是人生財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如今,還是窮人一個。

    我家六畝水稻田。我父母每天早上四點起床到田裡割稻子,我和我弟六點起床燒早飯,七點多鐘把早飯送到田間給父母吃,我們隨即下田用鐮刀割稻子,割稻子是人蹲著往前捱,割的稻子大小均勻的碼放整齊,方便後面用打穀機打稻子。我下田割稻子時,我十一歲。

    打穀機是腳踩的,手捧稻子,隨著腳踩動,打穀機倉裡的輪子轉動,輪子上有橢圓形鐵環,不斷調整手上稻子的角度,把稻子全部脫落到穀倉。烈日當空,汗灑田野。

    六畝田收割完畢,我父親用拖拉機犁田,準備後續栽秧。我媽還是四點起床到秧田扯秧,用水稻禾把秧苗一個個捆起來,為栽秧做準備。我們還是七點到秧田裡扯秧苗,供應我媽在水稻田裡栽秧。

    栽秧完畢後,父親打農藥,我媽和我們兄弟倆要用秧扒除草。期間還要曬稻子,收稻子。曬乾了,部分交公糧,部分儲存到糧倉裡。到十月,又要割稻子,打稻子。寫到這裡,我都能想到火熱的太陽,把每個人都曬得流油,把每人都曬得冒煙。

    農民太累了,太辛苦了,一本書也寫不盡農民的辛勤與汗水,沒有農民就沒有如今的中國。

  • 4 # 和哥177297827

    那時候在邊遠高寒山區也有種雙季稻任務,為了省來回時間就駐紮在離團寨6裡遠的牛圈上(兩層的下面關牛上面放稻草)。天黑才收工如有月亮晚上還要加班,雖然蚊子多但累一天隨便在溪溝洗一下倒頭便睡,這就是我們60年代的人親歷過的。可惜由於現在年青人為了生活90%的出去打工了,在家裡的都是老弱病殘的栽秧打穀都是人工肩挑背扛走的是羊腸小道不通車已荒多年了,旱澇保收的田多可惜呀,在生產隊時是個寶,可現都長滿了樹和草。

  • 5 # 老朱0316

    我71年的,生產隊的時候我還小不能上工,我哥哥,姐姐都能掙工分,我哥大我4歲也只能算4成工,就是一個壯勞力10成工,幹一天掙10分工分,我哥幹一天掙4分工分。那一年暑假生產隊長是我叔,說去給隊裡放牛吧,能上工分。我興奮了一夜終於像我哥,姐一樣能為家裡掙工分了。於是我起早摸黑去放牛,雙搶的日子也要等在田間地頭,牛犁完田我就接過來趕去水草茂密的地方去放牛,只到牛吃飽才趕著回家。有時候牛耕完田已經很晚了我也要帶著它直到餵飽為止。有一次快半夜了還沒回家,我爸急的漫山遍野地找我。因為我工作認真,受到了大人們的好評,一個暑假下來居然掙了200多個工分,比我哥還掙得多,我爸笑的合不攏嘴。

    還有一個好處,一般雙搶結束,也就是7月底,8月初的時候,生產隊會組織社員集體上城裡看電影,每人還能發2角錢。那個夏天因為我上了工分,電影票也分到了,而且還有2角錢。我上城看電影的時候無比開心,在城裡的冷飲店,把2角錢全花了,吃了蛋卷,赤豆湯,還有冰鎮的果子水,我覺得自己老幸福了。

  • 6 # 自若豆花ON

    不是農民真的不會知道雙搶的勞累,搶收搶種,越是烈日下莊稼越容易收割,只有Sunny毒烈鋤出的野草才會死亡,這兩類勞作任由汗水流淌,擦也沒有用,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這首詩描述的正是農民的辛苦,城裡人永遠不會懂得,所以自古以來有良心的都稱農民為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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