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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某無聊人

    個人覺得您這個問題太過於寬泛,以至於答案可能並不滿足您的預期。不同的專業對文學創作和寫作水平要求也不同,不可能要求學物理的在校大學生的文學創作能力和寫作水平與學文學一樣的。所以,這個議題還有待深掘。

  • 2 # 一月女生

    大學生,作為一個特殊的社會群體,無論是思想還是身體都是相當活躍的,但是我認為這並未在他們的文學創作方面體現出來。

    其中一方面的原因可能是剛剛從應試創作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忽然地面對複雜開放的思維,從而使得他們無從下筆。

    另一方面,是受社會文學創作風氣的影響。由於經濟高度發展和東西方文化的雙面夾擊等因素的影響,實際上,我們的校園創作(不包括高質量的論文)已經走向了兩個極端——虛無主義和實用主義。

    虛無主義(這是筆者為賦此文杜撰的一詞,貼切與否還有商榷),在校園文化中的表現不是佛教或道教中的虛無,而是與社會風尚相適應的浮躁的、空洞的、無病呻吟的文風。我一直驚歎於學生創作中的這種驚人的一致性:華麗的辭藻、看似曼妙的的話語,實際上,細細解剖,裡面什麼也沒有,從中折射出的是空虛的內心和浮躁的心態。不是綺迷的的散文就是濫情的情感故事。

    散文美則美矣,氾濫了,空虛了,就顯得單調乏味,甚至令人厭惡。而情感故事,說實在的,已經成“災”了。哪本雜誌裡沒有這些故事?我幾乎是看到開頭就已經猜到結局,千篇一律,實在不值得看。

    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在寫,在煽情,在譁眾取寵?因為很多的人在看。為什麼那麼多人在看?因為空虛——心靈的空虛,讓他們鬼使神差似地跑去如飢似渴地閱讀,慾望在閱讀中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偶有“多情的”遇見“情多的”就產生了眼淚,眼淚多了,情便濫了。當然也有更多的冷漠者的誕生。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騙局,往往在他們打著“飽嗝”的時候,更大的空虛陰影向他們襲來,於是便陷入了惡性迴圈,越陷越深……我認為,這與毒癮區別不大。回頭再看創作者,大部分是迎合大眾讀者的胃口而貶低了自己的創作思想水平,更是助長了這種畸形的閱讀現象,我對這樣的年輕作者表示不屑、嗤之以鼻。

    散文是抒情類的文章,這毋庸置疑,但我不認為那些濫情故事就屬於小說類了。從形式上,它們是小說,但從內容實質上,卻是不折不扣的抒情,而且是無病呻吟式的抒情,曖昧的抒情,虛無的抒情……華人都寫了幾千年的抒情文了,怎麼怎麼改革都改不了這種傳統的的單一模式?

    到了現在的校園,情況更是惡劣了,越來越多的抒情文失去了本身應有的內容價值。我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嘆了。別忘了,我們不只是要繼承、發揚傳統文化,還要發展,新一代的青年有這氣魄和責任心嗎?

    校園文學的另一個極端便是實用主義。這仍然是與我們的傳統有關,中國的文學,自古一來,獨立性就幾乎喪失了。王國維就曾在其《靜庵文集》裡指出過:“美術(文學藝術)之無獨立之價值……歷代詩人多託 於忠君、愛國、勸善、懲惡之意,以自解免,而純粹美術之上之著述,往往受世之迫害。”古人之託於忠君、愛國、勸善、懲惡之意,並非全都失去文學的獨立性(或稱獨立立場),其“以自解免”者,大多假惺惺、做作,因為他們表達的不是他們真正想表達的,當為了這些目的拿起筆時他們也不需要任何靈感,生搬硬套堆砌而成即可,只要文筆好,還能不留痕跡。這樣違心的創作,用陶潛的話說即“心為形役”!

    現在的文學創作環境,應該說是相當地自由,但青年文學還是一個勁地往實用主義上擠,其目的,說得裸露些,徹底些,還是為了世俗利益。這種實用主義進入校園,受校園的特殊文化影響,就變得十分畸形。一方面是學生沒有這種隱蔽的協作能力,另一方面也沒有太多的精力花在忠君、愛國、勸善、懲惡這些尚屬高遠的話題上。結果是學生把眼光放“低”了,語氣變得諂媚了。但這在文學創作中不及虛無主義氾濫,不過校園新聞報道卻是得到充分的暴露。

    虛無主義是需要修正,實用主義不見得就多好。我在《新報人》文學部落格上看到一篇文章,大意是寫作不能僅僅依靠感覺。這是個不錯的觀點,但我擔心這樣的觀點有誤導作用。

    不能靠感覺,實際上是呼籲加工靈感,加入理性思維成分,這對於現在學生文章空洞無物的改良有積極作用,但容易讓人產生誤解,以為創作要為某一話題某一材料挖空心思自圓其說,堆砌成文,這就容易把年輕的創作者逼上急功近利的獨木橋,從而產上新一批的文藝實用主義者,把文學拖離得越來越遙遠。我不知道那樣的文學是不是還叫文學!

    作為一名創作者,就該有拯救民族文學的胸襟和責任,一方面透過文學滿足文學自身慾望(理想、情感等精神),另一方面儘量減少經濟、政治等因素對文學創作的左右,擺脫中國傳統的功利主義文學觀,拋棄形而上學的創作觀,追求文學的獨立性,使其更接近於文學的本質。

    很慶幸還有人寫作是為了表達真實感想以娛樂心靈,我想這值得鼓勵,但又不能太自由放縱,否則失了方向和控制,造成兩個極端的更加極端化,到時誰來負這個責?這不是邏輯上的矛盾。總而言之,思想內容的表達是覺得自由(不包括讀者接受與否與政策應允與否這兩個環節),而表達的方式則是相對自由。

    但願文學青年的激情和思想重駐我們的校園、長駐我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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