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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閱讀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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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李蘭頌
【史稿志鑑類話題】
謝邀。作為隨隊記者,我寫《首漂大界河一一探秘黑龍江》開篇,直到考察探險結束,補拍電視畫面鏡頭,尤其想著一個國寶級的人物,一個關乎黑龍江歷史、黑龍江文化、尤其是黑龍江端頭的國寶級的人物:遊壽先生。
說起遊壽先生,這位歷經滄桑的老人,用“偉大”和“傑出”兩個詞來形容,不是不夠格,而是不貼切。在遊壽老太身上,不僅蘊含著學問才識膽略籌謀,還積蓄著罕見的忍耐克制沉默修養⋯⋯
她生前,既研讀文學、史學,也考古、考今。她觀察著人類奔流的巨川,地球飛旋的軌跡。她卻不住可住的好房子,不穿可穿的新衣服,一個瘦弱的老太太,內心充滿的全是激情。
這時,她在準備為我們題字。我甚至想到這是她的絕筆了。她的晚輩們習慣地伺候著筆墨紙硯,還有兩枚珍貴的印章,一是遊老太太自己的,一是秦代流傳下來的,是遊老太在廢品收購站幾毛錢買的。
遊老太每有重要題詞,都喜歡落款後打上這兩枚印章,這是她人品和書藝的證明。那位中國近代史上的民族英雄林則徐,曾為遊壽女士高祖遊光繹的得意門生,而遊壽女士的祖父和父親均長於詩文,使幼小的遊壽身得其藝。
童年遊壽,詩文具佳,鄧拓之父鄧儀中先生曾稱其詩文作得頗有龍行虎步之氣;青年遊壽,在獲得碩士學位的同時,還兼工書法,又深得金石大家胡小石先生的真傳與讚揚,以金石氣和書卷氣並重著稱。
小小的屋裡,光線並不很足,鐵床,摺疊餐桌,茶几,遊老太就在這中間,利用這地形和地勢,運起氣力來,揮毫寫大字。據講,她是繼承了何紹基、李瑞清、胡小石諸先生依次相傳的迴腕執筆法,而逐漸形成了自己的書法風格,那種剛柔相濟的蘊涵與氣魄。
她的書法在美國、英國、新加坡、澳洲、尤其是在日本等國家和香港、澳門地區,都是極受推崇的。
在大陸,她風趣地說,確有“南蕭北遊”提法,“南蕭”——蕭嫻,“北遊”——遊壽。兩大女書法家。但她補充道:“我們沒見過!”“書法”,她說,“是一種文化,是一門藝術,不是單純的寫字,不是表面的臨摹⋯⋯”
遊老太一口福建話,很難聽懂具體字眼兒,但大概意思,以至於內涵,我們是領會的。所以,當我們提出幾個到處題寫牌匾的人的姓名時,她顫抖著笑起來,幾乎是樂不可支了,還用手捂著臉,頗有些輕蔑和奚落地指出:“那不算書法家,不能照那樣走!”
早已超過了約見那會兒她所應允的10分鐘時間,她卻談興正濃。作為從20世紀初生長於我們這片國土上的人,對於世紀末我們這夥年青人的思想和行為,能如此的關注和關懷,顯然是跨世紀全新感覺驅動著的。
她考古卻不守舊,她在緘默中不時地爆發著創造的大智慧和超勇敢的核能量。她親口向我們述說了自己一生中的兩大發現。
“一是”,她說,“在我的家鄉福建省霞浦縣赤岸村,我曾在1925年的時候,當過那裡的女子高階小學校的校長,也算是個新女性囉,我還入了共青團。以後出來上學,還與雷潔瓊等同志參加了抗日反戰的活動;半百的時候,來到黑龍江,支援邊疆嘛。二三十年了,終於有機會回老家看望,我由一處石鑿馬槽發現了日本空海法師當年登陸來華的遺址。這下子,那裡開始熱鬧非凡,既成為朝拜聖地,又成為旅遊勝地。還在每年辦起節日⋯⋯”
顯然,這一發現,揭開了中日關係史和文化交流史的嶄新一頁。在我們的錄影和攝影的鏡頭裡,也就有了遊老太和我們以及關涉這一發現的許多證明的物品和標識。這是很難忘的。
“周恩來總理曾指示在文化大革命中對我實行重點保護”,遊老太又說道,“這是由於我的另一個發現,在中蘇論戰和區域性交火中起到了一定的說明作用。這一發現,把黑龍江人大興安嶺文明歷史至少確定到了古代中國的北魏時期,也就是說,由我指點和鑑定了大興安嶺嘎仙洞及其祝文的存在,足以認證了黑龍江流域從遠古開始就是華人祖先生存的地方。”
我們把話題又轉到哈巴羅夫斯克去了,哈巴羅夫斯克原名伯利,是我們的一貫叫法。那兩天我在日記中寫道——
1993年7月29日,星期四,晴。
石龜。引起一連串問題:什麼時間發現的?秦,漢?誰能解釋?
石猿。或許是石猴?四角的佈局?完全中國式對稱審美的原理!
展覽。白樺樹、黑土地和大雪紛飛的場景,構成了一幅俄羅斯風景畫。
茶葉。毋庸置疑,中國特產。我們缺少,寫白樺樹和黑土地的大手筆。
1993年7月30日,星期五,晴。
石龜。又回到這裡,我們反覆看。這次似乎瞭解得詳細了一些,但不知準確否,聽講解的內容是:此龜為1866年發現,1896年運到伯利;當初有兩個,從一箇中國部落的酋長的墳旁挖來,重20噸,一個在朱力軍事長官的官邸前,另一個仍在烏蘇裡。
石猿。當初為四個猿,藏猿,從四個角圍著龜,有學者認為,這是那乃人的祖先(赫哲族)。據稱,都魯朱力亞部落軍事首腦,其部落的形成與中國修長城的時間基本相當,屬於秦漢時期;以後滿洲一帶,成吉思汗,元朝滅了。
“你們看見的伯利博物館的大龜碑是漢代的。”遊壽教授肯定地說。
她又問;“那碑文上怎麼寫的?”“碑文被水泥抹上了。”我們答。
“摳開嘛!”她乾脆說。“不方便。”我們又答。
當時,1993年秋,遊老太88歲。她是轉過年來農曆正月初六辭世的。但是,老人家是永生的。她的研究,她的成就,是永存的。
距今2萬年以前,黑龍江流域就有遠古人類活動。而中國古代文獻對於這裡的歷史記載可以追溯到傳說時代的虞舜和夏禹。
我們首漂隊攝製組,就是要用當今最新電視攝像器材盡力採擷歷史長河的每一朵浪花,探求大流域的生命起源呀!
那恐龍化石以及魚化石,從戰國、秦、漢時期到唐朝和遼代,以至於金、元、明、清各朝代⋯⋯即使一點一滴,我們也頗感興趣,所以,才深知拜見遊老太實在是重要。
正是老人家當年的一個提問,才指示出足以揭開那千古之謎的可能與方向;嘎仙洞乃至祝文的發現,證明黑龍江流域曾是中國遠古北方民族鮮卑人早期居住地,其祭祖石室也是拓拔鮮卑人開鑿雲崗、龍門和敦煌三大石窟的最早雛型。
“嘎仙洞要拍。紀念碑要立。”此刻,遊壽教授明確的說。原來從端頭到端尾的黨政部門負責人,都要給首漂隊建立紀念碑,說這件事功不可沒,至少拍了那麼多盤錄影帶;而嘎仙洞乃一石室,位於加格達奇附近,開始沒搞錄影,現在是否補拍其說不一。
大鬍子導演掂量著沿途挖掘的古化石土陶片,懷揣起這次請遊老太題寫的“黑龍江端頭紀念碑——首漂”大字條幅,頓時悟出了一個道理,如今的黑龍江雖為界江,由中俄兩華人民共有,但它更是全世界和全人類的;“首漂”二字等於“中國”,這是為國爭光,必須始終忘我,站得高,看得遠。
這高度和視野,就是遊壽教授鼓勵的結果。於是,首漂隊攝製組——
1993年8月14日,由哈爾濱二上加格達奇,補拍了嘎仙洞的鏡頭;
1993年8月25日,又回哈爾濱再上黑河、遜克和孫吳,重攝了當年知青的事蹟、日軍侵華的罪證展覽⋯⋯
遊壽教授反覆指出,黑龍江的每一段歷史都是用血和淚書寫的。黑龍江是一部大百科全書。就在這20世紀末,要做到黑漂不應該白漂,則需用電視手段做一次特大紀實,再苦再累再驚再險,任何鏡頭也不能漏拍,很多地方拍它兩三次也不算多⋯⋯
請遊壽題“首漂”引出了我“白話黑漂”的特多感慨。後來經過認證,這的確是遊壽教授的絕筆了。首漂歸來,我曾向遊首教授的研究者和學生約稿,他們分別寫了《遊壽傳略稿》和《嘎仙洞探幽》,我以長篇連載形式編髮在《哈爾濱日報》上,傳播很廣,影響很大。
這就是我眼中、心中、記憶中和懷念中的遊壽老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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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金牌李哥數學工作室
我上大學期間,印象最深的是教高等數學的李教授。
由於崇拜,至今覺得和他同姓而感到一絲的得意……
他身材修長,不算太胖,帶副眼鏡,不苟言笑,總是著一身悠閒而乾淨的衣服,整體顯得穩重而不失活潑。在大學有時竊想:如果我是女生,會不會愛上他?哈哈。
他對教學非常認真,雖然說是大學,大概學學,對於他而言,是不允許的。在學習上,你可以不懂,但不能忽悠。甚至用自己休息的時間給不太可以的大學生進行補課。敬業精神可見一般。
隨著學業的深入,和他接觸明顯增多,發現他在學院裡還是泰斗級人物,著作豐厚……
好像仍然脫不了從小學就開始的“怪圈”:喜歡一個老師,相應的課目也是非常棒。
至今,我仍然在數學的路上一路前行……
大學畢業後,工作、結婚、生子的人生“俗事”,平淡而真切,大學年輕時的狂大,也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消磨怠盡,但對生活和人生看得更加透徹了,同時,反而對生活更加熱愛,對眼前發生的、看到的一切更加理解和尊重。四十而不惑,自己也到了當初他教我時的年齡……。
一直沒有和他聯絡過,直到回答這個問題,藏在心底的思念才如雲煙般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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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一半而一半
給人印象是因難忘的經歷或事情才會難忘。大學之大,人來人往,大部分都不認識,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每天朝夕相處的室友。
其一,大學的老師,不再像初高中那般嚴格與嘮叨,也不是時常都可以見到的,學習最主要還是靠自己的努力;
其二,大學的自由支配時間也相對靈活,可以把自己多數時間放在自己比較中意的事或人方面;
其三,大學時代的小夥伴,形形色色,可選擇的朋友較多;
這些都會給我自己留下印象,但瞬間的印象較多,比較深刻的是室友間的形影不離。
可能大學自由活動較多,比較深刻的印象是談個朋友,這個也是有的。畢竟能給自己帶來開心的事或人,也是會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的。個人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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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Imadreamer617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的室友了,她們每天陪伴著我,給我溫暖給我快樂,我們一起學習,一起出去玩,感受到最深的那種友誼,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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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聽我的一個東北同學說過,他的本科同學做的最炫的一件事兒是,追了自己班裡所有女生一遍。一個班四五十人,女生有二三十人。他絕對不一棵樹上吊死,他使用完全列舉法,試著匹配與全班所有女生的可能性。
可惜的是,沒有成功。
因為他不清楚那些女生不答應是因為不喜歡他還是要考驗他。但是一旦表白不答應,他馬上會換目標。
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成功,一個能夠不怕拒絕的人,一定有強大的意志,強大的意志是一個人成功的重要特質。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