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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沉思的托克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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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暮月山
不是不可能!
從秦穆公的獨霸西戎,到秦國時月之也是很強大的存在。秦國本身大部分就是戎狄出身,和西域保持商業貿易往來,就沒有什麼奇怪。只是因為秦國過於關注東方,對於日常的和西域的交流,見怪不怪,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而不予記錄罷了。
從史籍來看,秦國沒有和月氏人開戰的記錄,那麼在河西走廊的月氏人,就不可能不和隴西的秦華人有來往。
秦惠文王時,亞歷山大大帝征服中亞,最東的地方就和現在的新疆不遠。亞歷山大死後,中亞繼續以希臘文化存在。直到漢朝時漢武帝征服的大宛,依然還是希臘化的國家。從秦惠文王到漢武帝這幾百年的時間,希臘文化透過新疆、河西走廊流入秦國,這種可能性並非不可能。至於說影響有多大?那就很難說了,還是需要考古發現才可以。
因此,無論從時間(秦惠文王到漢武帝中亞希臘化),還是空間(河西走廊的月氏人),秦國受到希臘文化的影響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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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考古人許宏
是的,我贊同段清波教授的推論。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讀段清波教授的原文(《從秦始皇陵考古看中西文化交流(一)~(三)》,《西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年第1~3期)。段教授和我都是學者,都把這樣的學術分析定位為推論而非定論,認為這樣的文化關聯存在可能性。因而,這裡不擬談材料所顯現的證據,證據當然是需要進一步充實的。這裡想談的是學理,那就是我們是否能排除外來影響的可能性。
從發生學的角度看,一個地區一種事物的起源不外乎獨立發生(原生)和接受外來影響(次生)兩種可能。當世界上最早出現一種事物後,其他地區晚於它出現的同類事物,都不能排除受其影響的可能性。“無中生有”的獨立發明往往很艱難,接受影響和刺激而“仿製”借鑑則要容易得多。從電燈電話,到原子彈氫彈,到電腦手機,從器用到制度再到思想……現當代如此,古代緣何不如此?正是由於各區域人類群團間文明要素的這種“傳染性”,才使得人類的演化標尺從百十萬年到今天的“秒殺”,文明得以加速度地擴散延展。
整個歐亞大陸存在多條大通道,沒有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且人類的遠端遷徙和文化傳播能力,不可低估。數萬年前的人類出非洲,只要以時間換空間,花個萬兒八千年或更長的時間就可以無遠弗屆。就更不必說已出現騎兵、疆域遼闊的帝國時代了。
甚而,從龍山時代到殷墟時代,小麥大麥、綿羊黃牛、骨卜習俗、馬和馬車、青銅冶鑄技術和若干器類等,大都被確認屬遠端輸入。而這些都成為古代中國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從來就不是自外於世界的,它一直是在汲取借鑑其他文明體先進要素的基礎上揚棄創新、生髮出自身特色的。如果排除了這些,那麼什麼是“中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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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slience36896972
現在的磚家怎麼這麼多腦子有病的?
首先,所謂的亞歷山大帝國連基本的文獻都沒有,靠著小說和傳說在那胡扯八道,毫無可信性。時間不能精確,範圍不能確定,事件更是YY出來的,存不存在都不知道,用來說事就更是扯淡。
其次,秦的治國理念來自法家思想,法律條文更是源自魏國。魏國是在秦國的東邊,怎麼跟西扯上關係?
再次,西方在文藝復興的時候造了多少假?盜版了多少中國的文化理論?轉手就成了西方的了?要說相似那也是西方剽竊中國。
從這就可以看出,很多在中國的磚家,一旦收了點外華人的錢,連基本的原則和職業素養都沒有,就知道舔外國。這些人根本不配做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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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原影片,其實他的意思被媒體極大曲解了,段清波教授從始至終都在說自己的想法只是一種推測,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
在學術界,“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一種慣例,因此,段教授的推測大膽一些,並沒有問題,而且某種程度上,他的推測還是有一定合理性的。
就我個人觀點而言,我贊同他的第一個觀點,也就是兵馬俑有可能受到了希臘波斯雕塑的影響。但是我不認為秦國的政治制度在仿效波斯,中國的政治發展有極強的獨立性和延續性,和世界其他地區的發展軌跡迥異,秦代的政治制度更多來自於商鞅變法以來的傳承。
一、兵馬俑風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能有希臘波斯參與
段教授推測,兵馬俑很可能有希臘波斯工匠參與設計製造,他認為兵馬俑的規模與技術與秦國的製造能力並不匹配。
這句話初看覺得扯淡,其實有一定道理。一種藝術風格,不可能憑空產生,也不可能憑空消失,如果兵馬俑風格真的為大部分秦國工匠所掌握,那麼它就應該出現一定的延續性。
(秦代的很多藝術品與希臘十分相似)
但是反觀秦代以後,中原大地再無出現過如此寫實的作品,無論是漢俑,唐俑還是明代的雕塑,都未繼承兵馬俑高度寫實的風格。秦始皇一統中國後,法家思想、秦國的度量衡、法律和郡縣制都很快成為了全中國的模板,並一直被後人幾乎全盤繼承,唯有兵馬俑後代沒有一丁點繼承的痕跡,實在令人懷疑。
而且,在兵馬俑之前,秦代也未出現過此種類型的雕塑,倒是希臘波斯的雕塑風格與兵馬俑一致,都有著明確的人體線條和寫實性。由於亞歷山大的遠征,希臘人已經擴充套件到了中國的西域地區,漢代說的大月氏的鄰國大夏就是一個希臘化國家,而周圍各國,也都受到了希臘文明的影響,這從西域地區出土的各種希臘風格文物就可以看出。
(秦俑漢俑差距很大)
就地理位置來講,秦國處於中國最西端,與西域希臘化國家的交流是完全有可能的,而段教授在墓葬中發現的高加索人遺骸又是這一推測的實物佐證。
種種跡象表明兵馬俑的藝術風格似乎是憑空變出來的,除了引進希臘波斯工匠這一種可能,實在找不到別的解釋。秦始皇很有可能從西域引進了一批熟練工匠,利用他們的希臘技術製造了龐大的兵馬俑。以秦國的開放,這是完全可能的。
二、秦代的政治制度應與希臘波斯無關,其有很大延續性
段教授的前一段推測有合理性,但後面講政治制度受希臘波斯影響我就不同意了。
秦代的政治制度有著極強的延續性,基本就是從商鞅變法以來一直延續下來,基本一直奉行商鞅的耕戰、弱民、集權之策,和世界其他地區迥異。商鞅死的時候是前338年,那個時候亞歷山大還沒有東征,所以不可能受希臘影響。
至於波斯,段教授認為中國的集權制度可能借鑑波斯,但是波斯的集權和中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波斯的很多地區依然處於自治狀態,多由當地貴族統治,國王對於地方的控制力遠不如中國,波斯也缺乏和中國一樣完善的官僚體系,說秦代借鑑波斯也不大可能。
從世界歷史來看,藝術交流是普遍的,但是政治交流進而改變制度的是極少的,羅馬人、希臘人和波斯人交流那麼長時間,其後代安息、波斯也沒有借鑑一點共和制度。
(西域出土的希臘錢幣)
即使是那些希臘化國家,實行的也是與希臘本土迥異的制度,都帶有自己民族的鮮明特徵。
因此,藝術借鑑是容易的,政治借鑑則是艱難的。
因此,段教授的觀點,我同意前一半,即兵馬俑可能受到了希臘波斯的影響,但後一段,就完全沒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