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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魏永臣550

    許仙和白娘子是兩種文化的碰撞結合,且是兩種相對立水火不容文化的碰撞結合,就像金屬加工製造的淬火工藝,或冷暖氣團交會形成的對流天氣,其交鋒是相當激烈的。

    許仙與白娘子的一個人,一個蛇;但並非是血肉骨之軀的人,也非也血肉骨之軀的蛇,而是指的兩種文化概念抽象化後的人和蛇。

    “許仙”,即“言午仙”;“午”即熱,即可視為“熱言仙”。是哪家文化熱言仙?是中華古道文化。比如《莊子》就有:“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神人”就是仙,就是指的人類所創新創造的生產技術、製造技術,因為人類創造的生產製造技術惠及人類及其它,所以可稱之為“神”;同時,又由於人類創造的各種技術眾多龐大,所以可用“立人山(仙)”狀之。“姑”就是古道尚女尚母文化。“肌膚若冰雪”,是形容人類創造的技術純潔無瑕而無情(不溫暖“肉身”。)“綽約”是對未來技術(神人)的科幻,“處子”就是純潔之子之文化。“不食五穀,吸風飲露”,就是對人類未來製造大器的形容。

    在劇中,又有“許大官人”之稱,世俗人皆認為其是許仙,其實不然,而是指的熱衷於當官和官位的儒學文化觀念。“官人”,即執政,即當官的人;“大官人”,就是把執政當官看的大看的重;“許大官人”則是熱衷於談論當官執政,正是對儒學世俗文化觀念。這樣的寫法,就可以使劇中一個人物能同時表達尖銳對立的兩種文化。

    許仙的觀點就是“姑”,即尚女的古道觀,就是“娘”或“娘子”觀。“娘”,就是“女良”,孕育良,產生良;“一”就是“女良”孕育產生的“子”,“一”就是前所未有的生產製造技術或最新奇的人類製造。“道生一”,“道”就是良子之娘;“道”來源於人們對未知自然的無為探索,所以無為就是母,就是娘。就如實踐出真知,實踐就是真之母。不懂不明白這樣的古道務實哲理,就是“白娘子”。“白”就是白丁,就是無知,就是錯白。

    “白蛇”,出自峨眉山,“峨眉山”也並非指實際地名,而是道文化對儒文化的形容。“峨”,即“山我”,是對“我”的抬高,也即對自我意識自我情感的東西過分誇大抬高,“高山仰止”就是對孔子的抬高,孔子有技術創新貢獻嗎?沒有。有激勵技術創新、創造國民所需物產的言論嗎?沒有。有的只是對物質分配的言論,“不患寡而患不公”的思想值得敬仰嗎?這就是儒學自我與道佛無我的鮮明對立。孔子春秋,司馬遷史記寫探索未知自然和技術創新進步了嗎?沒有。因此,道觀文化將這種以時間為序的平淡無奇,無技術創新進步史筆文化或史觀形容“蛇記”“蛇傳”,不是貼地草蟒就是與古墳墓幽靈冥靈為伴用蛇狀之不是很恰當。不明白這種“蛇傳”害人真相就是“白蛇”或“白蛇傳”。

    “蛇”與“龍”相對立,中華民族是崇龍民族,是龍的傳人。雖然蛇與龍形都是長“一”狀,但根本區別在於“龍”是飛天的,是朝天朝上的方向逐漸飛昇提高的,直到接近天這個“大鍋”,“把”字表達的就是提手,即技術提高技術創新的最高水平(接近天高)。這就是華表上的龍頭龍身是盤旋向上飛昇顯示強勁生命力的原因。連續的不間斷的技術創新,就是連續的不間斷的長“一”的飛昇,這樣的連續性技術創新技術強勁進步就是中國龍表達的真實內涵。而“蛇”是不會向上飛昇的,儒史年表年紀雖在時間上有連續性,但總是帝王將相老一套,並沒有飛天的奇蹟出現,總是平平,不能改變中華面貌,不能變新中華面貌,這就是“青山仍舊在”。雖然經歷過數次朝代變更更迭,青山仍舊是老面貌,這就是“幾度夕陽紅”。只有技術創新技術進步這個“中國龍”,才能不斷使中華舊貌換新顏,逐漸強大復興起來。

    可惜、可悲、可氣、可恨的是無用的“蛇傳”儒史文化在中華氾濫,滋生教養出眾多子弟,一代傳一代,世代輪迴;而有大用的,激勵技術創新技術進步的中華龍史觀近於滅絕,世人只是以動物圖騰之低俗義解讀中國龍。這就是古道中國龍文化需要借“白娘子”,借“白蛇傳”養育自己子弟,並進而達到世代輪迴,壯大真龍文化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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