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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雨中漫步23706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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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無雙糯米7s
當初畫家計劃按照題名只畫36幅,但後來因廣受歡迎,又加畫了10幅。
其中,描繪了富士山雄美壯觀的作品《凱風快晴》和《山下白雨》等都廣為人知,這兩幅畫也被人親切地稱為“赤富士”與“黑富士”。
(《富嶽三十六景》之中,還有一幅描繪海浪的《神奈川衝浪裡》的傑作非常有名)。
【文學】 如前所述,富士山作為和歌的題材被廣泛使用。
此外,也有一種說法:在《竹取物語》中,許多武士將長生不死的靈藥在最接近天的富士山上燃燒,因此,這座山名為“富士山”、“不死山”或“不盡山”。
(日語中,“不死”和“不盡”的發音都與“富士”接近) 近代作家太宰治在1939年(昭和14年)創作的小說《富嶽百景》中,有一段“月見草與富士山最為相配”的文字廣為流傳,現在的山梨縣富士河口湖町的御坂山腰處立有刻著這段文字的石碑。
直木文學獎獲獎者新田次郎根據本人在富士山頂氣象觀測所的工作經驗,寫成了關於富士山的許多作品。
他的獲獎作品《強力傳》便是描寫富士山的挑山工的生活的小說。
此外,新田次郎還寫有《死在富士》、《發怒的富士》,《芙蓉的人》,《富士山頂》等作品。
【宗教信仰】 富士山頂設有富士山本宮淺間大社,用於祭祀富士山的神靈。
因此,在富士山八合目以上除去登山道和氣象觀測所之外的385萬平方米土地,都屬於該神社所有。
但是,由於無法確定靜岡縣和山梨縣的邊界,因此沒有取得土地所有權登記。
淺間大社內供奉的神靈,為在記紀神話中出現的女神“木花開耶姫命”(コノハナサクヤヒメ,Konohanasekuyahime)。
但是,目前仍不清楚從何時起這位女神成為了護佑富士山的神靈。
在古代的常陸國風土記中記載有關富士山神和筑波山神的傳說。
據說,天神拜訪富士山神的住處,請求留宿,但是被主人以正在齋戒為由拒之門外。
後來天神拜訪筑波山神,也請求留宿,結果受到了歡迎。
因此,此後筑波山上人流不斷,而富士山卻遭到了終年積雪的懲罰。
平安時代的文學作品《更級日記》中,記載了當時一些人認為富士山神可以決定朝廷次年的人事更替的觀念。
到了江戶時代,攀登富士山也在平民百姓中流行起來。
平民們由於對富士山強烈的信仰,特地在江戶各地堆起了許多富士冢。
所謂“富士冢”,就是在能夠眺望到富士山的地方用土堆起的人工小山丘,在山丘頂部也建有淺間神社供人參拜。
因此,不能去富士山的人也能夠在當地體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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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牛牛牛仔更牛
富士的藝術從中衍生。戀上了葛飾北齋的浮世繪,線條明晰、色彩明朗,每一座富士山都顯得很特別——《凱風快晴》的赤富士,背後吹著南方來的平穩的風;《五百羅漢寺》的藝妓、武士、孩子趴在寺廟欄杆上眺望遠方蓋著雪的富士;《神奈川衝浪裡》中有力的海浪挽起一波狂瀾,富士靜靜地立在後方……現代喜愛富士的攝影人也繪製出新的藝術。
Rocky田中覺得自己是被富士山召喚的攝影家,在不同的季節、時期,他心中總能想象出富士的模樣。當靈感降臨時,便驅車兩小時前往富士山腳下,等待他心中想象的情景。
每一次創作都源於一個心跳的瞬間,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現代的富士藝術設計也是充滿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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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驀然暗香
富士山對於日本人來說所具有的意義不僅僅是在地理上,更是具有某種象徵意義。
日本是由北海道、本州、四國、九州四個島嶼和南部的琉球群島,小笠原群島和北方四島等3000多個島嶼組成的,海岸線曲折漫長,境內山地崎嶇、河谷交錯,山地佔全國面積近80%。最高峰為富士山,呈標準的圓錐形,海拔3776米,山頂終年積雪,山勢巍峨挺拔,是日本人引為自豪的國家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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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本旅遊的人,多半都要去富士山,彷彿不去就沒到過日本似的,跟“不到長城非好漢”一個理。在日本國內,民眾也多半會為富士山自豪驕傲(除沖繩縣外大部分民眾)。試問,一座並無太多特色、在某種程度上具有危險性的活火山,何以受到民眾和遊客的廣泛追捧,以至於它幾乎成為日本一國和大和民族的象徵?
富士山,位於日本靜岡縣與山梨縣的交界處,海拔3776米,是日本的最高峰,也是一座活火山,山頂呈圓錐形態。2013年6月,富士山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單,以“日本的信仰物件和藝術的源泉”。不過,富士山並非日本國內最大的火山:若將山體的海底部分考慮在內,硫磺島、北硫磺島的山體遠遠高於富士山;若論岩漿噴出量,富士山也遜色於阿蘇山。在筆者看來,富士山的重要性在於它是日本文化的符號;而不在於火山本身。日本的文學、藝術和宗教信仰,都離不開富士山。毫不誇張地說,富士山就是日本。
歷史時期,富士山曾多次噴發,灼熱的岩漿和熾熱的火山灰給日本民眾帶來了深重的災難。隨著人類對自然的認識逐步深入,火山噴發後的及時預防和躲避機制慢慢深入人心,富士山在書籍中被記錄的面貌也一點一點從令人驚恐畏懼轉向火山本身的審美上,比如它的圓錐頂。日本最早的和歌集《萬葉集》更是稱之為“大和國日本坐鎮的山”,簡短言語中,滿是歡欣。“俳聖”松尾芭蕉更是在《野曝紀行》中寫下了“雲霧縈繞時,須臾繪百景”這樣的名句。而後,在日本文學中,小林一茶、夏目漱石、太宰治等人都曾用不俗的筆調描繪過富士山。
劉禹錫曾在《陋室銘》中寫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山以人民,人以山顯,最後誰也不清楚究竟是誰襯托出誰,誰是紅花,誰是綠葉。隨著文學家對富士山的描寫愈發蔚為大觀,富士山的名氣與日俱增。眺望富士山給人以雄壯之感,而攀登富士山,則能享受到挑戰和超越的樂趣。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對普通人而言,登富士山亦如是。在日本近世文學的江戶時代,富士山文學的創作更為可觀,且因出版業的發展而被廣泛閱讀。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人們的想象和記憶塑造了富士山。
真正讓富士山名噪一時的則屬葛飾北齋以富士山為題材創作的浮世繪作品《神奈川衝浪裡》。畫面中,滔天巨浪與靜謐富士形成鮮明對比,在令人震撼不解的同時又讓人為之心頭一顫,靜止和運動都是極致,在表面的衝突之下蘊藏著美的和諧。除《神奈川衝浪裡》外,葛飾北齋還有許多表現富士山的繪畫作品,在西方美術界影響深遠。西方人最先深入閱讀日本的,或許不是日本文學,而是日本的富士山。富士山作為日本的象徵,很大程度上是在與西方的互動關係中建立的。
富士山下有許多寺廟,也栽植了漫山遍野的櫻花樹。每年花開時節,日本民眾都會前去賞花。古樸蒼涼的寺廟鐘聲,給人一種寧靜悠遠之感,轉瞬之間彷彿已經超脫塵世。對他們而言,圓錐形的富士山有一種簡單幹脆的凝練之美,與五瓣櫻花般整齊流利。花開花落,剎那永恆!凡俗人生,何嘗不也是在日復一日中尋求自在與超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