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吳自強書畫藝術
-
2 # 翠波馨語
最早知道是他的書法,被與虞世南、歐陽詢、褚遂良並列為初唐四大書法家。
薛稷畫人物、佛像、樹石、花鳥,尤以畫鶴著名。他當時在長安、洛陽及四川等地留下不少畫跡,薛稷畫鶴一直被人公認為是難以超越的精湛技藝,可惜作品未流傳下來。
也有評論說他的“詩不及書,書不及畫”。唐代真跡遺存極少,對於他的作品,孤陋寡聞,僅限於目前網路介紹。但他的書法的確能感受到主要是學褚遂良,也就是風格相同。其實仔細觀摩,他的楷書以瘦硬為主要特點,並且鋒芒畢露,令人不得不承認宋徽宗的瘦金體的確有他的風格影響。
對於薛稷,剛學習時導師幾乎就是一帶而過無印象。直到學習欣賞各時期仙鶴圖技法,才知道,後來歷朝歷代,直至今天,仙鶴圖他堪稱鼻祖。
-
3 # 意雲聽雪
薛稷為人好古博雅,辭章甚美。薛稷幼時,侵淫於外祖魏徵收藏的豐富的法帖真跡,日久觀摩,進而“銳意模學,窮年忘倦”,最終學成。為官之後,政事之餘,專力於書畫藝術。當時虞世南、褚遂良二人書法妙絕,海內翕然宗法。時人曰:“買褚得薛,不失其節。”意思是說,只要買得褚遂良、薛稷的書法,那是很徝的事。竇泉《述書賦》中說:“(陸)柬之效虞,疏薄不逮;(薛)少保學褚,菁華卻倍。” 世稱“前有虞、褚,後有薛、魏”。後世把薛稷與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並列,稱之“初唐四大書家”。
薛稷還工於畫,尤擅長畫鶴。《宣和畫譜》載:“世之畫鶴者多矣。其飛鳴飲啄之態度,宜得之為詳。然畫鶴少有精者,凡頂之淺深,氅之黧淡,喙之長短,脛之細大,膝之高下,未嘗見有一一能寫生者也。又至於別其雄雌,辨其南北,尤其所難。雖名乎號為善畫,而畫鶴以託爪傅地,亦其失也。故(薛)稷之於此,頗極其妙,宜得名於古今焉。”“故言鶴必稱稷,以是得名。”大意是,一般的畫家連鶴的表面特徵都不能準確地把握,遑論描繪出鶴的精神氣質了。獨有薛稷所畫的鶴,能夠極盡其妙,或啄苔剔羽,或闊步顧視,或昂立座隅,或上下回翔,無不栩栩如生,曲盡情狀,形神兼具。當時人甚至把薛稷畫鶴、秘書省內落星石(即隕石)、賀知章草書、郎餘令畫鳳並稱為“四絕”。
-
4 # 填格
謝邀!
囯人的花鳥畫不同於西方靜物畫,它不是自然主義的摹仿物件,只求形象逼真,而是強調作品的情趣與意境。既要「外師造化」又要「中得心源」還要「狀物抒情」情「借題發揮」尋求深邃的意境,給人以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薜稷(649-713)唐代早期花鳥畫家,出生名門貴族,其外祖父是唐太宗時的名臣魏徵。薜稷熱衷於政治,曾做到參知政事,後因參與太平公主廢立唐玄宗事敗被殺。他善於義學、書法,在唐代可謂是畫鶴知名人士的唯一一人。從他的畫鶴作品中,人們可以感受到有種超凡脫俗之象,形神兼備,不難體會其具有貴族高士品格,其中所創作的六鶴屏風畫一直被人們認為是「難以企及的典範」。
花鳥畫作為一種畫科是唐朝確立的。初唐和盛唐時期,經濟發達,社會穩定,人們需要花鳥畫來裝飾宮殿、樓閣甚至床、榻、屏風等陳設。而薛稷正是這個時期花鳥畫發展的重要推手之一。其作品勾畫精工,賦色濃麗,與隋代石窟壁畫人物畫風有近似之處~
-
5 # 虎氣生生
謝邀!薛稷出生於官宦世家,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與文藝薰陶,與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並稱“初唐四大書法家”,他的書法曾經受褚遂良和虞世南書法的影響,經過多年潛心修煉,終於自成一派,其特色“結體遒麗”,勁瘦之中顯圓潤,即有隸書的特色,又有楷書的風格,是瘦金體的先驅人物;
比起薛稷的書法,據說他的繪畫更勝一籌!他擅長畫花鳥人物,神形兼備,開花鳥畫之先河!他特別擅長畫鶴,畫出鶴的優雅仙姿~栩栩如生,甚至能刻畫出鶴的高潔深邃之靈魂!他的繪畫作品流傳極少,後人無法一睹其風采,甚為遺憾!
回覆列表
薛稷(649年—713年),字嗣通,蒲州汾陰(今山西省萬榮縣)人,唐朝大臣、書畫家。薛稷書法造詣深厚與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稱之“初唐四大書家”。
薛稷國畫擅長花鳥、人物、雜畫,尤以畫“鶴”著稱,因其畫鶴出眾,“故言鶴必稱稷,以是得名。”唐代時花鳥畫開始成為繪畫的專題之一,隨之出現了全力從事花鳥畫創作的畫家,薛稷就是其中較早而專以畫鶴知名的一位,開創了一代花鳥畫之先河。這與當時的社會環境很有關係,上古時代,鶴已進入文學作品,現存的青銅器上,亦可見到鶴的形象。春秋戰國肘期,出現了馴養鶴的記載,衛懿公因養鶴而身死國滅,是著名的歷史故事。
《宣和畫譜》所言,“世之畫鶴者多矣。其飛鳴飲啄之態度,宜得之為詳。然畫鶴少有精者,凡頂之淺深,氅之黧淡,喙之長短,脛之細大,膝之高下,未嘗見有一一能寫生者也。又至於別其雄雌,辨其南北,尤其所難。雖名乎號為善畫,而畫鶴以託爪傅地,亦其失也。故(薛)稷之於此,頗極其妙,宜得名於古今焉。”這裡提到一般畫家連鶴的表面特徵都不能準確地把握,遑論描繪出鶴的精神氣質了。獨有薛稷所畫的鶴,能夠極盡其妙,或啄苔剔羽,或闊步顧視,或昂立座隅,或上下回翔,無不栩栩如生,曲盡情狀,形神兼具。當時人甚至把薛稷畫鶴、秘書省內落星石(疑即隕石)、賀知章草書、郎餘令畫鳳並稱為“四絕。
(作者吳自強扇面《松鶴延年》)
薛稷開創的“六鶴”式樣,啄食、顧步、唳天、舞風、警露、理毛,種種體態均可入畫,栩栩如生。五代十國的黃荃延續了薛稷的風格,曾繪六鶴於偏殿壁上,“精彩態體,更愈於生,往往生鶴立於畫側”,該殿後改為“六鶴殿”。
(吳自強一丈二《九天瑞鶴圖》)
唐代兩位大詩人杜甫、李白都曾為薛稷畫鶴題詩作贊,由此,可以反映出薛稷功力的不凡,形神兼具.達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故李杜二人一說“畫色久欲盡,蒼然猶出塵”一說“鶴感至精以神變,可弄影而浮煙”。似乎壁上的鶴,只要注入生命,馬上就會破壁飛去,令人不禁聯想到“畫龍點睛”的傳說。而李杜二人更為之激賞不止的,乃是薛稷筆下所表現出來的鶴的那種超脫逸達、而又傲骨十足的氣質。
到了宋代,在宋徽宗趙佶的推動下,花鳥畫盛極一時。“畫翎毛者,必須知識諸禽形體名件。”在當時,花鳥畫講究寫實,畫工要深入自然,體察動植物的情態。宋徽宗的《瑞鶴圖》亦在鶴畫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宋徽宗《瑞鶴圖》
中國道教神話中,鶴是人們成仙昇天的運載神鳥,又因“鶴壽千歲”的傳說,鶴成為華人心目中的祥瑞之鳥。唐代貴族都希望在死後能夠成仙,駕鶴西去。因此,唐代的養鶴之風十分盛行,“鶴”題材的繪畫也開始向平民階層普及,士紳文人的反覆歌詠對“鶴”題材繪畫的盛行起到了促進作用,使“鶴”文化滲入人們的生活和意識形態。
宋徽宗《瑞鶴圖》區域性
才華橫溢的薛稷,在唐玄宗先天二年,太平公主與宰相竇懷貞等重臣密謀政變,薛稷因知情不報,於萬年縣獄中被賜死,時年六十五歲時駕鶴西去。時至今日,薛稷仙風道骨的“鶴”,依然翩翩飛翔在中國美術史的藍天上,鶴壽延年之美意,依然在華人的心目中有著非常崇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