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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吳自強書畫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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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輕輕江
看到韓幹畫馬的作品後,給我的印象就是他畫的馬屁股都比較大……中國歷史上,不乏畫馬之人唯有他能獨樹一幟,畫出自己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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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繪畫與攝影
韓幹是盛唐時代畫馬第一人。
馬是一種很早就出現在繪畫作品中的動物。盛唐時期,出現了一位畫馬名家就是韓幹,杜甫寫過讚美他的詩篇。杜甫用八個字讚美他,“韓幹畫馬,筆端有神”。後人把他稱為唐代畫馬第一人。
目前存世的韓幹代表作品有三幅,1、《牧馬圖》絹本
收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畫中描繪了牧馬的場景。整幅作品構圖簡單,一個人兩匹馬。韓幹是運用線條的高手,他勾畫的線條沉穩有力富有彈性。線條是國畫創作的“根”,好的畫家可以透過線條表現出立體感,層次感。馬腿肌肉部分,在韓幹的妙筆勾勒下顯得力量感十足。
2、《照夜白》絹本
收藏於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畫中描繪的那匹馬是唐玄宗的最愛。韓幹成名之後走入宮廷,看到了很多名貴的皇家御馬。韓幹把馬當成自己的老師,每天前往馬廄寫生。看著畫中的照夜白,彷彿聽見了馬正在嘶鳴。畫中的馬驕傲、霸氣,隨時都有可能掙脫韁繩飛奔出去。這幅畫描繪了一匹駿馬"照夜白"的形象。"照夜白"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坐騎,圖中"照夜白"系一木樁上,昂首嘶鳴,四蹄騰驤,似欲掙脫韁索。此圖用筆簡練,線條織細有勁,馬身微加渲染,雄駿神態已表現出來。
3、《神駿圖卷》絹本
第三幅是五代畫家複製的臨本。
宋董逌《廣川畫跋》說:“世傳韓幹作馬,必考時日,面方位,然後定形骨毛色。”元湯垕《畫鑑》說韓幹“畫馬得骨肉停勻法……至於傳染,色入兼素”。
《宣和畫譜》說:“所謂幹唯畫肉不畫骨者,正以脫落展、鄭之外,自成一家之妙也。”
蘇軾《韓幹馬十四匹》:“韓生畫馬真是馬,蘇子作詩如見畫”。
杜甫《畫馬贊》:“韓幹畫馬,筆端有神、驊騮老大,腰廀(sōu同“瘦”)清新。”
杜甫《丹青引贈曹將軍霸》雲:“弟子韓幹早入室,亦能畫馬窮殊相。幹唯畫肉不畫骨,忍使驊騮氣凋喪?”。
明僧宗衍《題韓幹畫馬圖》:若問“唐朝畫馬誰第一”?唯有“韓幹妙出曹將軍”!
韓幹的國畫藝術與特點:他非常重視寫生,所畫的馬具雄健豐滿的風骨,體形肥碩,態度安詳,比例準確,一改前人畫馬螭頸龍體、筋骨畢露、姿態飛騰的“龍馬”作風,創造了富有盛唐時代氣息的畫馬新風格。在人物、道釋畫方面,他曾作《龍朔功臣圖》《姚宋及安祿山圖》《李白封官圖》《五王出遊圖》《須菩提圖》《下生嗔彌勒圖》等。
畫馬超過古人,後代名家如李公麟、趙孟頫都曾向他學習,他還畫過許多肖像畫和佛教宗教畫,但傳世不多。
宋董逌《廣川畫跋》說:“世傳韓幹凡作馬,必考時日,面方位,然後定形骨毛色。”元湯垕《畫鑑》說韓幹“畫馬得骨肉停勻法……至於傳染,色入兼素”。
《宣和畫譜》說:“所謂幹唯畫肉不畫骨者,正以脫落展、鄭之外,自成一家之妙也。”
蘇軾《韓幹馬十四匹》:“韓生畫馬真是馬,蘇子作詩如見畫”。
杜甫《畫馬贊》:“韓幹畫馬,筆端有神、驊騮老大,腰廀(sōu同“瘦”)清新。”
杜甫《丹青引贈曹將軍霸》雲:“弟子韓幹早入室,亦能畫馬窮殊相。幹唯畫肉不畫骨,忍使驊騮氣凋喪?”。
明僧宗衍《題韓幹畫馬圖》:若問“唐朝畫馬誰第一”?唯有“韓幹妙出曹將軍”!
韓幹在國畫藝術上的貢獻還在於他一改前人畫馬重畫骨的傳統,變螭頸龍體、筋骨畢露為體形健碩、姿態雄駿,創造了富有盛唐時代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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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幹,生卒年不詳,有說是陝西西安人,有說是河南開封人,唐傑出畫家。擅畫肖像人物,尤工畫馬,著重描繪馬的風采神態,其作品融入了畫家大量精力與心血,靈氣與超凡。韓幹畫馬故事在民間逸聞神話雖有些誇張,但足以管窺到韓幹高超的畫技。曾作《玉花驄圖》、《照夜白圖》、《洗馬圖》、《鑿馬圖》、《戰馬圖》、《六馬圖》、《八駿圖》、《百馬圖》等。
中國自唐以來就湧現出了一批畫馬名家,代表性人物有:唐代曹霸、韓幹、陳閎,北宋李公麟,金代趙霖,元代趙孟頫、任仁發,清代郎世寧,現代徐悲鴻等,他們都善畫馬,且以不同方式畫馬而聞名於世。這其中,由於戰亂等原因,曹霸、陳閎等人已無作品傳世。
韓幹出身貧寒,少時在酒肆打工。有次韓幹給王維府上送酒,正好王維有事外出,韓幹等得無聊,就在地上隨便畫了些馬的動態。王維回來後發現韓幹畫的馬錶現出非凡的繪畫才能,此後推薦他去曹家學畫,並且在經濟上給予幫助,經過十餘年艱苦學習終成有名畫家。
韓幹乃曹霸弟子,史上最具盛名的畫馬“專家”,被尊為畫馬界“鼻祖”。韓幹對馬的識別與鑑賞的能力達到了著名相馬專家九方皋、伯樂的程度。他的名作《照夜白圖》是一幅流傳有緒的名畫,構圖雖然簡單,卻十分大膽。畫面中央直立馬樁,巧妙地將立柱、橫馬相交錯,形成畫面中心。“照夜白”為唐玄宗李隆基的坐騎之一,韓幹以系在一木樁上昂首嘶鳴的騰驟動態來描繪這匹名馬的神態,用筆簡練細勁,微加渲染,對於馬的口鼻、眼目、頸部與前胸以及四蹄、鬃毛部分格外著重敷染與動態的細緻描繪,使該馬的神駿個性得以充分表現。馬的體態肥壯矯健,唐韻十足。
杜甫在《丹青引》中曾說:“幹惟畫肉不畫骨,忍使驊騮氣凋喪”。杜甫認為,韓幹筆下的馬體態豐腴,不見骨架,缺乏氣度,無法表現駿馬的英氣,不如曹霸。張彥遠在《歷代名畫記》中,表明了他的態度,甚至認為杜甫根本不懂畫。“彥遠以杜甫豈知畫者,徒以幹馬肥大,遂有畫肉之誚”。
可悲的是,千古絕作卻從大唐到了大都會,流失海外的《照夜白圖》,在左上角有南唐後主李煜題字“韓幹畫照夜白”。最左邊有墨筆“彥遠”,為唐朝歷史學家張彥遠所題。左下角是米芾題字,蓋有朱印“平生真賞”。此外畫卷還有乾隆題詩,並蓋下印章二十多方。畫面一共10個題跋,17個鈐印,密密麻麻,使原本不大的畫卷越來越大,記載著千年來的流轉有序。
(作者吳自強在美國大都會藥師經變佛大型壁畫前)
幾番輾轉之後的1977年,《照夜白圖》由迪隆基金會捐給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成為博物館中國分館的鎮寶之作。靜靜躺在大都會博物館裡的《照夜白圖》,只有每五年才拿出來展出一次。博物館特意為其起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名字,“Night-Shining White”,恰好是“照夜白”三個漢字對應的單詞,藉此保留了漢語原有的韻味。筆者有幸在大都會目睹了它的風采,感嘆無盡。
1400餘年來《照夜白圖》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照亮黑夜,穿越千年,光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