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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未名湖是個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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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神馬都是浮雲144760572
剛過18歲生日沒幾天的我,如今正在北方的一座小城裡,享受著大一輕鬆時光。
越過了高考的獨木橋,開啟了新生活的旅程。
大學,真的和以前十分不同。
我們,
會滿腹牢騷拖拖拉拉地在最後一秒趕往自習室
會低頭藏在課本里偷偷吃還未來得及吃的早餐
會迷迷糊糊聽著課倒下去睡個天昏地暗
會伴著星光繞著操場一圈圈地肆意奔跑
會整天后悔來到這爛學校卻不允許外人說一句不好
會用平時省吃儉用的錢在週五吃頓大餐
會在週末換個志願者的身份陪陪老人
會幾個好友心血來潮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會把心裡放不下的那個人日思夜想
也會,
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迷茫
總感到周圍的人都是對手,無人理解
對抗了全世界,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誰的青春不迷茫
誰的未來如此光亮
希望,青春裡的我是最美的我,飛揚的時光裡有我勇敢的背影。
導語:這些往事在如今看來還有些可愛,但它們都是當時發自內心的感受,現在寫下來細讀,不是為浪漫的體驗。
也是上大學的時候,一年新年附近,我母親給我幾張民族文化宮的舞會票,於是我們整個宿舍一齊去了。我們其實都不會跳舞,也沒去過這種校外的舞會。
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淺灰的兔毛毛衣。和我姐姐借的,不很合身。質地卻很軟,很絨,讓人想起灰灰的小兔子。這件毛衣後來終於何處,無從考察了。
舞會上碰到幾個北京電影學院的學生,美術系的。他們似乎也不大會跳舞。臨走的時候,他們要了我們的電話。那時沒有手機。電話是宿舍樓的,一個老太太管叫人。
一星期後,他們中的一個,叫L的,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北太平莊電影學院的電影院看電影。
“我有兩張票,”L說,”你帶一個人來。“然後說了具體時間地點。
於是我和我最好的朋友M一起去了。
我們到了約定地點,L和他的一個同學已經在那裡了。
L是個不高不矮的男孩,肩寬寬的,臉略方。眉目整齊——像學美術的新生規規矩矩的畫。
L給了我票,四人進去。這四張票是兩兩分開的,我和M坐在一起,L和他的同學坐在我們後面,隔了一兩排的地方。
過了兩個星期,L又打電話給我。接下來是完完全全一樣的過程。只有電影是另一部。
這樣的過程精確地重複著。不過L那邊,有時是兩個人有時是三四個人,我不太清楚除了L到底是哪幾個,因為除了交接電影票,我們和他們幾乎不交一語。而這邊總是我和M。
有一次,看完電影回去的公共汽車上,沒有幾個人。燈昏昏的。M和我靜靜地坐著。M突然對我說:“你知道嗎?這個L,每次看見他我簡直想哭。”
我完全明白M的意思。我腦子裡浮現出L那張年輕的臉,我也忽然想哭。
這樣一直過了四個月。五一前兩天,L和他幾個同學到我們宿舍來了。
主講的是一個瘦子,滔滔不絕地說。L坐在他邊上,有時候說一兩句話,幾個字。
我小心翼翼地說,我實在去不了了啊。我和家裡說好了上哪兒上哪兒。
瘦子游說了很久。但我堅忍地咬定我沒有辦法去。最後瘦子看著L說:”不是我不幫忙啊,可今天這共軍太狡猾了!“所有的人都轟地笑起來了——我們宿舍的和L的同學。L好像也笑了。
後來他們友好地走了。後來我再也沒見過L。
這一段事過去太久了,細節早已模糊。當時看過的那些電影,一部也想不起來了。但今天我還依稀記得L那張年輕的臉。我還隱約記得L喜歡穿軍綠色的、洗得半舊的、有點像軍裝似的衣服;這樣的衣服使他有點像早年電影上的解放軍小戰士。
當年M和我共同的想哭的感覺,早沒有了。這些殘存的模糊的細節,使我微笑。我無端地想象L在過著某種幸福的生活,既然他是那樣一個可愛的人。當然,我知道可愛和幸福生活之間,並沒有什麼必然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