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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夏雨1340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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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上官恨水
一次在電腦上玩鬥地主,我是地主,上家把我牌炸了之後,我剩個4,上家竟然出個3,我贏了。上家打字說他沒出牌,是自動出的,也沒點自動。好神奇!覺得世上有神靈!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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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Phoenixinfire
我要換房子,臨時同事推薦我恆大城,我去恆大城售樓處,剛好原本兩年前該竣工的一期的房子因為釘子戶剛走要開建,我付完首付,臨時同事不見了,不知道離職了還是調走了,等到快建完了,恆大暴雷了,當時真的愁完了,後來不知是政府出面還是什麼情況,施工隊在春節前搶工完了。一切好像冥冥之中早已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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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人之初
三年了,我每次存好錢租房幹事業時,總有疫情爆發,媽的,五一剛租了塘坑地鐵站附近的華潤萬家樓上,今天,跑來個密接在六約菜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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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喝醬油耍酒瘋
初中的時候,我們英語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未婚女生,溫柔知性,很受我們喜歡,一直到初二,有一天半夜,我們宿舍一個男生,忽然坐了起來,喊我們一起去保護英語老師,我們被驚醒,紛紛罵他,巧合的是,當天我們就換了英語老師,班主任沒說原因,後來才知道,她被歹徒殺害了,就是那天晚上……
那時候,剛升初中的孩子都比較懵懂,對於喜歡這個詞眼,都比較模糊,唯一讓我們有共識的就是我們的英語老師,她剛教我們第一堂課的時候,用很流利的英語介紹自己,之後又翻譯出來,配著手勢,侃侃而談,那一刻,第一次有了崇拜的感覺,後來閒談得知,第一堂課,她就成功把我們圈粉了,那是第一次真正喜歡一個人,我知道,那時候的喜歡僅僅是崇拜。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英語老師跟我們都相處的很好,經常找我們談話,課間也不會故意端著架子,就像一個大姐姐和我們聊家常一樣,有幾個男生對她的崇拜近乎痴迷,有一次英語老師讓我們用like造句,有一個男生竟然大膽地說I like my Englishteacher ,英語老師舒心一笑。
初中最美好的時光,就那樣在平和的歡聲笑語中度過,我們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歡,經常用英語跟她“書信來往”,她總會迴應,並對我們的語法和單詞錯誤做出修改,那時候全班同學其他課程不好說,但英語成績,幾乎沒有不及格的,看到有陌生男子跟她一起,我們就會一擁而上,結果總被她笑著驅散,以至於班主任批評過我們很多次。
到了初二後半學期,那天半夜,我們都在熟睡,忽然一個男生大叫著坐了起來,接著喊我們去保護英語老師,我們被驚醒,紛紛罵他,說他睡迷糊了。
結果,當天上英語課的時候,發現換了一位中年女教師,她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下自己,說從今天開始,我帶你們班英語,之後就開始講課,那堂課,我們在下面竊竊私語,根本沒聽進去。
班主任上課,我們問他,他的表情很奇怪,隨便搪塞了過去,然後,也就當天上午,幾個民警去了我們學校,說是調查什麼。
後來,我們才知道,她昨晚被歹徒殺害了……
事情過去了很多年,因為我們都還小,認知也不夠,具體也不知道後來有沒有抓到兇手,只記得在得知我們最喜歡的英語老師就這樣離開我們時,班上很多同學都哭了,好幾個晚上,宿舍都是安靜的,那個夢到英語老師被欺負的男生一連幾個晚上都沒能入睡。
時至今日,我依然清晰地記得英語老師的一笑一顰,對她的懷念,永遠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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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我是你的浮雲
生死最邪乎了:90年代,村裡有個富商第二天要出遠門去做生意。當晚有先祖託夢給他叫他不要去,”說是閻王會在途中收了他,緩幾天去便沒事
他想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緩幾天出門也並無礙事,於是第二天就不出遠門了,跟往常一樣去村頭小河邊釣魚了。釣到傍晚正準備收竿時”,迎面飛來一隻眼睛被獵槍打爆的大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跟他迎面撞上了,就一命嗚呼了
所以說生死這東西太邪乎了”有人說要是他當天躺床上也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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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張魏梧羨
七八歲的時候,我家有一塊地在東溝。東溝那有一條主幹渠,連著方圓上百里的村莊。那個乾渠很寬,就像一條大河,水也非常深。乾渠上面有一座橋,所有過往行人車輛必須從橋上才可以過去。
那時候還是人工種地,人工拉耬種麥,每年的公糧還得用架車拉著去繳。把最好的糧食繳了公糧以後,也剩不了多少了。於是有的種上玉米之後,男的就去打工了,女的在家養雞鴨豬羊,或者批發點水果賣水果。
有時候村裡老少爺們會聚在一起,排成一排從乾渠這頭,一直摸到別的村莊,大家肩並肩,腳挨腳,用罩罩住再一點點抓魚。誰家的大人,摸上魚之後,扔到岸上讓自家的小孩把魚揀上,放在簍簍裡。我和弟弟也跟著去了,爸爸摸得也可認真。人家的爸爸一會摸了好多魚了,爸爸一條也沒摸到,我和弟弟感覺好尷尬。
又走了幾十步,終於爸爸面露喜色,他高興地說抓到了!好像是鱔魚!準備好接著!我和弟弟高興得馬上往前湊,爸爸手一抬,一條很粗的紅花大水蛇,纏在爸爸手上扭,爸爸啊一聲扔了!掂起罩就往岸上跑,其他的人也邊罵邊衝上岸。大家都看著爸爸笑。爸爸不想摸魚了,但又怕人家說他膽小,只好硬著頭皮跟著他們走了幾十米,又重新下水排隊抓魚。氣氛有點緊張,大家都不說話了。
當有人再摸到魚的時候,也只是直接扔在岸上,所以我們都跟得緊緊的。一直等了好久,腳都累疼了。爸爸終於又準備揚手了,我和弟弟趕快往前站,怕別人把魚揀了。爸爸不偏不斜手一揮,一條圓鼓鼓的黃蛇扔在我們跟前,把我們和那些小夥伴嚇得哇哇大哭。黃蛇飛快地又鑽進了水裡。村民們再一次逃上岸,爸爸也掂著罩上來了。
爸爸的臉一會白一會紅,鼻樑都氣青了,嚇得一頭汗。村裡人沒好氣地說,你回家去吧。爸爸說我早就不想摸了!摸啥摸,一條魚也沒有!村裡人說你是沒有摸到魚,可是,你把俺這些摸到魚的快嚇S了!
爸爸就氣沖沖地回家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摸過一次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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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文致
很多年前,我圍觀姐夫跟弟弟打牌,姐夫的四個2被弟弟的五個3炸死了。姐夫說:“真倒黴,以為四個2天大地大,卻被五個3幹翻。遇邪了!”
我當時只顧惋惜,時過很久才醒悟過來:一副撲克裡怎麼會有五個3?莫非當時弟弟用了啥招數,把在場的人都迷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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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我的賬號丟了還重名
這個我得說一個。
2008年開車從濟南去南寧,那時候我還不會開車。
出發前司機就覺得車的左後輪不順眼,踹了兩腳。
結果剛進湖南界,這個胎就爆了。
從長沙換了新胎,結果剛要出湖南界,這個胎又爆了。
從桂林換又了新胎,出發前我們繞車轉了兩圈,說這次肯定沒問題了,然後就一路順利開到了南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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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青花瓷老五
母親在世的時候,總說我小時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因為大哥幾次脫險都是因為我!
從我出生那天起就和大哥親,大哥比我大了整整二十歲,拿我當他自己的孩子一樣疼。
我小時候吃的,穿的,用的,玩的都是大哥給買。母親說我倆前世應該有什麼淵源,因為其他兄弟姐妹都享受不到如此待遇!
所以,大哥給我慣的又調皮,又任性,又沒人敢管!
我六歲那年夏天,雨水特別多,隔三差五就是一場雷雨天氣。給大哥弄得挺鬧心,因為天氣不好,他不能去山上挖藥材。
有天早晨,天氣特別好,所謂萬里無雲那種。大哥收拾好腳踏車,帶著水和鎬頭,準備進山挖藥材。
但我不知道犯了什麼邪勁,硬是拽著他的腳踏車活嚎,就是不讓他走。
大哥氣得跟我瞪眼睛,想給我兩巴掌又捨不得。就把我扯開,抱起來,扔到屋子裡關上門,然後騎著腳踏車走了。
我推開門跑出屋子去追,一邊跑一邊叫喚一邊摔跟頭。滿大街的人都看見了我發瘋的樣子,都不理解我是怎麼回事。
大哥看見我摔的一身土,連手也磕破了,嗓子也哭啞了,只好停下來不走了。然後問我,“這晴天白日的你哭啥啊?大哥去挖藥材賣錢給你買好吃的,你咋就不讓大哥去呢!”
我也說不出啥,只是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大哥只好帶著我回家,一個人躺在炕上生悶氣。
結果那天中午突然下了一陣大雨,發起洪水。山上下來的泥石流砸傷了幾個挖藥材的人,還衝走了一個,就那麼淹死了……
後來,母親就說:“多虧老丫頭這一通鬧,不然你大哥也不一定怎麼樣!”
還有一次,是父親剛剛平反回城那段時間。大哥一邊在家裡等著分配工作,一邊騎著腳踏車出去賣雪糕。
有天下午,天氣熱得出奇,人坐在樹蔭底下都冒汗。大哥吃完飯眯了一會兒,還想去雪糕廠再批發一些雪糕,然後趁著學生放學時去校門口賣。
那天正趕上我病假在家掛吊瓶,大哥摸摸我的頭說,“我走行不?我不在家你自己中不中?看現在是退燒了,一會兒媽和爸就回來了……”我說:“不行,我害怕!”
其實那時已經出了一身透汗,一點也不熱,也不難受。但就是不願讓大哥走,也不知道為什麼,連自己也覺著自己不懂事,有點無理取鬧!
後來爸媽回來大哥剛要走,天上就來了大塊的黑雲,接著就下起雨來,隨後就發了大水,把雪糕廠和農藥廠都淹了。
而當時有兩個批發雪糕的人沒能倖免,和廠子裡的工人一起被泡在水裡一個多小時,之後才被人救出來!
大哥因此想到了小時候那件事,就對母親說,“這玩意是有點邪乎,這次又是老丫頭攔著我,不然我也得泡到水裡去!”
最邪乎的一次,是我剛參加工作實習那年。當時大哥正跟別人一起經營一家小型的糧油公司,其中有一個合夥人要去內蒙收芝麻,大哥答應借他兩萬塊錢。
但是他來家裡取錢的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大哥出差去外地了)。也不知道我當時犯了什麼虎勁,愣是沒給他拿那筆錢。
他跟我磨嘰了半天,“你大哥說你在家呢,讓我來拿,你這孩子咋就不給我呢,我這欠條都打了……”
但是,我就一口咬定那錢我有用,不能往外借。不論他怎麼說,我也沒給他。後來母親也埋怨我,“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管那事幹啥啊,好說不好聽的!”
大哥出門回來也挺生氣,把我狠狠訓了一頓,說我不懂事,越慣越不像樣子……甚至,還有外人說“他們家那老丫頭真刁,啥事都管!”
可是,沒過幾天,就聽說那人在高速上肇事,撞傷了五六個人,都送去高危病房搶救……那時候他借了親朋好友幾十萬,根本無力償還!
——人世間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說得通,所以有些事是真的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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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歲那年,鄰居家被盜。他們在一口缸中放了一盞用面捏的油燈和一面鏡子,最後在罩上一面羅。讓我和領外一個小女孩一起透過羅底看裡面的鏡子。我們還真是看到了三個會動的影子,我至今還模糊的記得他們的運動軌跡,直到最後留下的幾個大小不等的黑點。我記得當時那家人說,黑點的個數與他家被撬開的鎖的個數一致。
那時的我太小,也沒有什麼想法,只當是一次遊戲,之後也沒有對誰說起過這事。從小接受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我也深以為是。現在逐漸年長,聽很多人說起宗教信仰的問題也不再那麼排斥,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這件塵封已久的往事,自己也覺得非常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