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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無敵曉曉張

    他是蔣介石的文膽,因為出眾的文字功底和嚴謹的工作作風為蔣介石所賞識,一度出任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副秘書長、蔣介石侍從室第二處主任、中央宣部副部長等要職。1948年,眼看自己效忠的國民黨政權就要失敗,他向蔣介石大膽進言,要求三大家族捐獻財產充做軍費,被蔣介石反唇相譏,羞憤自盡。這位有國民黨第一支筆之稱的國民黨要人就是陳布雷。


    陳布雷,1890年11月15日出生,名訓恩,字彥及,筆名佈雷、畏壘。浙江慈溪人。


    陳布雷家境優越,故而從小就進入學習讀書。1911年以第四名的成績從浙江高等學堂畢業,進入上海《天鐸報》當記者,以佈雷的筆名發表時事文章,擁護辛亥革命,反對帝制,成為一名出色的記者。


    1927年,他與潘公展同至南昌見蔣介石,4月出任浙江省政府秘書長,5月便轉赴南京任國民黨中央黨部秘書處書記長。


    1928年,陳布雷辭去中央黨部秘書處書記長職,赴上海任《時事週報》總主筆,創辦《新生命月刊》。


    1929年6月,陳布雷隨蔣介石赴北平。1929年8月至1934年4月任浙江省教育廳廳長(其間,1930年曾赴南京任國民黨教育部次長)。1934年5月任國民黨軍委會南昌行營設計委員會主任。1936年至1945年,任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副秘書長、蔣介石侍從室第二處主任、中央宣部副部長、國民黨中央委員。1946年任國府委員。1947年任總統府國策顧問,代理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秘書長。


    陳布雷以其出色的文字功底和嚴謹的工作作風,贏得國民黨軍政要員的尊敬,被稱為“國民黨第一支筆”。陳布雷正直清廉、秉公無私。周總理曾說:“對佈雷先生的道德文章,我們非常欽佩;但希望他的筆不要只為一個人服務,而要為全中國四萬萬同胞服務。”


    1948年11月,國民黨的大潰敗已成定局。有識之士都知道國民黨的覆沒已經不可避免。陳布雷憂心忡忡的求見蔣介石,說了一番掏心窩的話。陳布雷對蔣介石說:“世人皆知三大家族(孔祥熙、宋子文、陳立夫三大家族)在戰爭期間大發國難財,如今國難當頭,委座是否讓其捐獻家財於充軍用,則國家還有一絲希望!”


    蔣介石聽了陳布雷這番話,一時怒從心起,反唇相譏道:“佈雷先生連自己家的人都管不住,還如何談論國家大事?”


    蔣介石此言,乃是暗指陳布雷的女兒陳璉,她於1939年秘密入黨,1947年9月,陳璉夫妻案發被捕,押解南京關押。陳布雷經過疏通關係,將女兒保釋了出來。


    此事對於忠心於國民黨的陳布雷來說,是一個“傷疤”。


    陳布雷聽後一言不發,告辭回家,於1948年11月13日服安眠藥自殺,終年58歲。


    陳布雷是個非常愛面子的文人,沒有一般政客那點花花腸子。見自己一片苦心,換來的卻是蔣介石的羞辱,故而以自盡這種極端方式來表達其對國民黨的忠誠。只是陳布雷永遠都不會明白,他所以死效忠的國民黨當局,早已病入膏肓,沒有救了。


    陳布雷死後,蔣介石頗有些後悔,讓記者撰文稱陳布雷是因為憂於國事,自殺殉國。

  • 2 # 平淡的真心英雄

    一`、1890年,陳布雷出生在浙江省慈溪縣的一個耕讀世家,父親按照宗族的傳統,給他起名陳訓恩。“佈雷”是他日後在報刊上發表文章的筆名。

    從此,這個“恪守古訓、不負恩澤”的人,一生即沒有負父恩、也沒有負“皇恩”,唯獨辜負了自己。

    在父親的嚴厲督促下,陳布雷5歲就開始讀書,他的啟蒙老師——陳屹懷,是個思想激進,有著遊俠氣質的進步青年。

    在濃重的儒家氛圍中,陳布雷一邊學習禮儀和規矩,一邊跟著陳屹懷博覽群書。

    在陳布雷出生與成長的時代,大清王朝已經進入了垂死的階段,資產階級革命運動正在暗暗滋長,在陳屹懷的引導下,各種新思想,新風氣也在激盪著陳布雷的心。

    13歲時,他被陳屹懷安排到董氏館學習,董氏館濃烈的革命氛圍,讓陳布雷眼界大開,對政治有著明顯參與意識的他,居然在董氏館秘密創了“革命黨”。

    是做亂黨,還是做忠臣?是做禮學童子,還是做個革命黨徒?少年陳布雷在這種糾結中左右搖擺。

    第一次童子試,為了表示對八股文的抗議,陳布雷胡亂應試,考了全鄉最後一名。

    這一仗的慘敗,讓陳布雷的父親遭受了巨大的打擊,看到父親傷心動怒,陳布雷心如刀絞,決定一雪前恥。

    在接下來的府試上,陳布雷以第一名的成績名列榜首,全鄉為之震動,從名列孫山到獨佔鰲頭,他只用了一個月。

    寧波府試無疑是完美的,這也激發了他成為政論家的慾望;但對他來說,無疑也是一次思想的倒退。

    革命與保守,激進與傳統,這兩種人格,最終成為了陳布雷一生都擺脫不掉的精神衝突。

    二、難以擺脫命運的捉弄

    1910年秋,大清王朝已經走到崩潰的邊緣,還在浙江高等學校學習的陳布雷,受革命者的感染,毅然剪去了髮辮。

    但是想到百善孝為先的祖訓,為了不讓父親難過,他給自己做了一條假辮子,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戴上。

    他就這樣一邊做著為革命奔走呼號的激進分子,一邊在倫理道德上恪守著傳統與懦弱。

    在老師陳屹懷的介紹下,從浙高畢業的陳布雷成了《天鐸報》的編輯,正式以“佈雷”的筆名發表思想進步的時評。

    說起“佈雷”的名字,是因為他小時候胖乎乎的,臉頰圓圓的,同學給他起外號兒叫“麵包”,而麵包的英文就是“Bread”。

    這個極富童趣的筆名,與他嚴謹成熟的風格很不相襯,但這也同樣說明了他在人格上的兩極化。

    他那顆稚嫩的童心,從小就被傷感和悽清的思緒掩蓋了,只是偶爾在他的生命裡閃爍。

    在做編輯時,陳布雷的文風鏗鏘有力,語言激越,極富感染力,時而幽默詼諧,時而辛辣諷刺,總之,嬉笑怒罵皆成文章。

    但他也同樣有著年輕人都避免不了的缺點——鋒芒畢露。

    民國元年2月,陳布雷在武昌舉義的宣傳方針上,與騎牆派李總編產生了意見分歧。

    陳布雷既不想妥協,也不懂得明哲保身,最終被李總編記恨,找了個由頭將他逐出了《天鐸報》。

    受挫之後的陳布雷,想到了上學深造,他深信“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而自己的知識又明顯的貧乏。

    但他的願望再次被父親打入了冷宮,別說出國留學,就是投考北京大學都不允許,理由很簡單:“父親多病,汝為長子,不能遠離。”

    之後不久,父親就病故了,作為長兄的陳布雷,不得不挑起教養弟妹的責任,豈料,在30歲那年,愛妻楊宏農也不幸離世,一連串的打擊幾乎要將他摧垮。

    古人說“哀極則不傷,恨極則不怒”,經歷了大痛苦的陳布雷,在傷口稍稍平復之後,就開始思考今後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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