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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哏兒都青年小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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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2747686578367
概括:講的是縣裡有個劊子手“病關索”楊雄,結識了一個好漢“拼命三郎”石秀,後來石秀髮現楊雄的老婆潘巧雲與一個和尚有染便告訴了楊雄,於是楊雄就殺死了姦夫淫婦,和石秀一起上梁山,途中遇到了“鼓上蚤”時遷。他們住在祝家莊酒家時時遷偷雞,小二與他們吵架,後來楊雄火燒酒家,三人上了梁山。
《水滸傳》是中國古典四大名著之一,問世後,在社會上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成了後世中國小說創作的典範。《水滸傳》是中國歷史上最早用白話文寫成的章回小說之一,流傳極廣,膾炙人口;同時也是漢語言文學中具備史詩特徵的作品之一,對中國乃至東亞的敘事文學都有極其深遠的影響。
《水滸傳》對招安的描寫曾經對某些義軍的領袖產生過消極的影響,如張獻忠在谷城受撫,就表示“戮力王室,效宋江水滸故事耳”。但比較起來,《水滸傳》對農民起義的積極影響還是主要的。一批批義軍將《水滸傳》作為起義的教科書,從中汲取力量,高舉起武裝鬥爭的大旗。據現有的資料記載,從萬曆十四年(1586)起,就可以看到梁山英雄對於造反者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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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手機使用者桃花源1
楊雄向前,把刀先斡出舌頭,一刀便割了,且教那婦人叫不得。楊雄卻指著罵道:"你這賊賤人,我一時間誤聽不明,險些被你瞞過了!
一者壞了我兄弟情分,二乃久後必然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今日先下手為強。
我想你這婆娘,心肝五臟怎的生著?我且看一看。"一刀從心窩直割到小肚子上,取出心肝五臟,掛在松樹上。
楊雄又將這婦人七事件分開了,卻將頭面衣服都拴在包裹裡了。
第四十六回
病關索大鬧翠屏山 拚命三火燒祝家莊
楊雄又來客店裡,相約石秀:“飯罷便來,兄弟休誤。”石秀道:“哥哥,你若抬得來時,只教在半山裡下了轎。你三個步行上來,我自在上面一個僻處等你,不要帶閒人上來。”楊雄約了石秀,買了紙燭,歸來吃了早飯。那婦人不知此事,只顧打扮的齊齊整整,迎兒也插帶了,轎伕扛轎子,早在門前伺候。楊雄道:“泰山看家,我和大嫂燒香了便回。”潘公道:“多燒香,早去早回。”
那婦人上了轎子,迎兒跟著,楊雄也隨在後面。出得東門來,楊雄低低分付轎伕道:“與我抬上翠屏山去,我自多還你些轎錢。”不到兩個時辰,早來到翠屏山上。原來這座翠屏山,卻在薊州東門外二十里,都是人家的亂墳,上面一望,盡是青草白楊,並無菴舍寺院。當下楊雄把那婦人抬到半山,叫轎伕歇下轎子,拔去蔥管,搭起轎簾,叫那婦人出轎來。婦人問道:“卻怎地來這山裡?”楊雄道:“你只顧且上去。轎伕只在這裡等候,不要來,少刻一發打發你酒錢。”轎伕道:“這個不妨,小人自只在此間伺候便了。”楊雄引著那婦人並迎兒三個人上了四五層山坡,只見石秀坐在上面。那婦人道:“香紙如何不將來?”楊雄道:“我自先使人將上去了。”把婦人一引,引到一處古墓裡,石秀便把包裹、腰刀、杆棒,都放在樹根前,來道:“嫂嫂拜揖(yī)。”那婦人連忙應道:“叔叔怎地也在這裡?”一頭說,一面肚裡吃了一驚。石秀道:“在此專等多時。”楊雄道:“你前日對我說道:叔叔多遍把言語調戲你,又將手摸著你胸前,問你有孕也無。今日這裡無人,你兩個對的明白。”那婦人道:“哎呀,過了的事,只顧說甚麼?”石秀睜著眼來道:“嫂嫂,你怎麼說?這須不是閒話,正要哥哥面前對個明白。”那婦人道:“叔叔,你沒事自把兒提做甚麼?”石秀道:“嫂嫂,你休要硬諍,教你看個證見。”便去包裹裡,取出海闍黎並頭陀的衣服來,撒放地下道:“你認得麼?”那婦人看了,飛紅了臉,無言可對。石秀颼地掣出腰刀,便與楊雄說道:“此事只問迎兒,便知端的。”
楊雄便揪過那丫頭跪在面前,喝道:“你這小賤人,快好好實說,怎地在和尚房裡入奸,怎生約會把香桌兒為號,如何教頭陀來敲木魚。實對我說,饒你這條性命,但瞞了一句,先把你剁做肉泥。”迎兒叫道:“官人,不干我事,不要殺我,我說與你。”卻把僧房中吃酒,上樓看佛牙,趕他下樓來看潘公酒醒說起,“兩個背地裡約下,第三日教頭陀來化齋飯,叫我取銅錢布施與他。娘子和他約定,但是官人當牢上宿,要我掇(duō)香桌兒放在後門外,便是暗號。頭陀來看了,卻去報知和尚。當晚海闍黎扮做俗人,帶頂頭巾入來,五更裡只聽那頭陀來敲木魚響,高聲唸佛為號,叫我開後門放他出去。但是和尚來時,瞞我不得,只得對我說了。娘子許我一副釧鐲(zhuó),一套衣裳,我只得隨順了。似此往來,通有數十遭,後來便吃殺了。又與我幾件首飾,教我對官人說石叔叔把言語調戲一節。這個我眼裡不曾見,因此不敢說。只此是實,並無虛謬”。
迎兒說罷,石秀便道:“哥哥得知麼?這般言語,須不是兄弟教他如此說。請哥哥卻問嫂嫂備細緣由。”楊雄揪過那婦人來,喝道:“賊賤人,丫頭已都招了,便你一些兒休賴,再把實情對我說了,饒了這賤人一條性命。”那婦人說道:“我的不是了。你看我舊日夫妻之面,饒恕了我這一遍。”石秀道:“哥哥含糊不得,須要問嫂嫂一個明白備細緣由。”楊雄喝道:“賤人,你快說!”那婦人只得把偷和尚的事,從做道場夜裡說起,直至往來,一一都說了。石秀道:“你卻怎地對哥哥倒說我來調戲你?”那婦人道:“前日他醉了罵我,我見他罵得蹺蹊,我只猜是叔叔看見破綻,說與他。到五更裡,又提起來問叔叔如何,我卻把這段話來支吾,實是叔叔並不曾恁地。”石秀道:“今日三面說得明白了,任從哥哥心下如何措置。”楊雄道:“兄弟,你與我拔了這賤人的頭面,剝了衣裳,我親自伏侍他。”石秀便把那婦人頭面首飾衣服都剝了,楊雄割兩條裙帶來,親自用手把婦人綁在樹上。石秀也把迎兒的首飾都去了,遞過刀來說道:“哥哥,這個小賤人,留他做甚麼?一發斬草除根。”楊雄應道:“果然,兄弟把刀來,我自動手。”迎兒見頭勢不好,卻待要叫,楊雄手起一刀,揮作兩段。那婦人在樹上叫道:“叔叔勸一勸。”石秀道:“嫂嫂,哥哥自來伏侍你。”楊雄向前,把刀先挖出舌頭,一刀便割了,且教那婦人叫不的。楊雄卻指著罵道:“你這賊賤人,我一時間誤聽不明,險些被你瞞過了。一者壞了我兄弟情分,二乃久後必然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今日先下手為強。我想你這婆娘心肝五臟怎地生著,我且看一看。”一刀從心窩裡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肝五臟,掛在松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