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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木子看事兒

    年輕時家暴妻子,老年了又各種作各種鬧,最終被妻兒拋棄,要求兒女送他到2880元一月的養老院養老。

    72歲的年紀本應該是兒孫繞膝,安享天倫之樂。吳濤老人雖然有妻有兒女,但卻像孤家寡人,一個人住在路邊的一棟二層老房裡,孤獨地過著每一天。

    吳濤說,他的兩個兒子結婚後就蓋了新房,把他妻子接走了,獨留他一人在老房。不僅如此,兒子還幾次要來打他,甚至驚動警察。現在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妻子,全家四人都恨他,希望他早點S。

    年邁的吳濤,沒人贍養又沒有收入,為了生存,他在2020年4月把兒子女兒告上法庭,讓三個兒女每月各付500元的贍養費給他。

    親生父親將子女告上法庭,也就說明父子之間的關係已經破裂。至此以後,父子之間的聯絡就是每月15日的打款。可最近,連這1500元都沒辦法全款到賬了,大兒子拒絕支付。

    吳立遠和哥哥的房子,與父親吳濤的房子僅隔了一條馬路一排房子,距離很近,但父子之間的關係卻像隔了一座大山那麼遠。為什麼會這樣呢?

    說起父親的所作所為,連親生兒子都告,吳立遠就覺得不可思議。

    吳立遠說,當初他和哥哥搬新房時,考慮到父親和母親的感情不和,於是決定他帶著母親住在左邊,哥哥帶著父親住在右邊。可是父親卻不想在這住,鬧著要一個人住在老房子裡。

    哥哥沒辦法,只好順了父親的意,還給父親重新買了電視冰箱等一套新的家電放在老房。可現在老房裡這些家電已經沒什麼了,都被父親送給別的女人了。

    “每天跟著那些老太婆提東西,給她們買東西。她住院了,他就去送飯去照顧。”

    “這些照片是別人在路上看到了,拍了發給我的。我又不能去跟蹤,因為都是老人,又不能打她動她。”

    “他甚至還帶到老房子那邊去住。”

    說到這些,吳立遠就很激動很氣憤。父親與母親沒有離婚,就公然與別的女人走得那麼近,讓自己一家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們經常不在家,所以開始不知道這些事。那個女的還打電話給我媽媽,威脅恐嚇我媽媽離婚。”

    從被父親告上法庭,再到發現父親在外面亂來,吳立遠曾經一度很氣憤,曾想過跟蹤父親抓證據,可到底是自己的父親,年紀又大了,最終只能作罷。

    在吳立遠的印象中,父親一直對母親不好,自己兄妹一直贍養著父親,特別是姐姐,給他買東買西,現在公然出軌,還將他們告上法庭,根本沒把妻子兒女當自家人看,所以哥哥才拒絕付贍養費。

    吳立遠開啟房門讓父親進來,想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吳濤說:“我現在吃點飯的錢還有,沒有治病的錢,將來我倒下了,沒有人照顧我。”

    他表示,現在來並不是要錢,只是想將來生病時能有個保障,能有人照顧他。

    對此,吳立遠說,現在法院怎麼判,他就怎麼執行,對父親現在的所作所為,他現在沒辦法回覆他。

    聽到這回答,吳濤情緒激動起來:“法院的人就應該抓他。說我在外面亂來,你有證據嗎?你可以去告我啊!”

    吳濤直接把妻子兒女稱為“他們一家人”,已經把自己排除在外了。眼見父子沒辦法再溝通,記者把吳濤帶離兒子家中。

    吳濤說,他和妻子是1970年結婚的,是妻子的外婆介紹的。當時家裡很窮,能娶上媳婦就不錯了。但自己有一個木匠的手藝,岳父因此很滿意。而妻子也燒得一手好磚,是個勞動能手,岳父相信兩口子一定能把日子過好。

    雖然岳父對吳濤滿意,但妻子卻好像並不中意這門婚事,以致在辦婚禮酒的當天藉口做工而缺席。這讓吳濤很惱怒,導致在婚後的幾十年都一直耿耿於懷。

    吳濤還說,自己以前與兒子的關係也是好的。但自從兒子結婚蓋新房搬出去後就慢慢變差,這一切都是妻子從中作梗,是妻子叫兒女們不要理自己,說自己弄了錢就在外面亂來。

    “我們做兒女的很無語很心痛,你可以到我們村裡左鄰右舍去了解。”

    “我兩個弟弟,在我爸爸50歲還能賺錢的時候就開始養他,養到他70歲,反告我們說沒贍養他。”

    “我前年買棉襖送到他手裡,他不要,他只要錢,我只好把衣服退了。”

    “現在我們全家都是他的仇人,在他心裡,我們對他是最差的。”

    “我們孃家門口有口池塘。父親手裡拿個鞭子,就把母親摁在水裡,水已經沒到脖子這。我們跪在地上求他都不鬆手。”

    已經51歲的吳鳳霞,對父親頻頻家暴母親的畫面記憶猶新,她覺得母親才是家裡最可憐的人。

    對於女兒的控拆,吳濤坦然承認是有對妻子家暴,但沒有女兒說得嚴重。

    吳鳳霞對父親的辯解嗤之以鼻,她說父親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怎麼捂都捂不熱,就算是他的兄弟姐妹死了,他也不會去的。

    她說即使是父親和弟弟起衝突時,弟弟也沒有打父親,只是做做樣子嚇唬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打。

    父親之所以不要吃穿只要錢,就是想拿著錢與別的女人在外租房子。她還從窗戶向外指了遠處的一棟房子,說那裡就是父親曾經租過的房子。後來因為總是不關水龍頭,房東才不租給他。

    吳鳳霞覺得父親的要求也不過分,但她需要和兩個弟弟商量。

    這時,之前一直沉默的吳濤的妻子劉秀打來電話,表示要和吳濤談談。

    劉秀說,吳濤之前對兒子也一般般。自從兒子上高中後,吳濤是一沒管他父母,二沒管子女,三沒管妻子。

    吳濤表示,那時還是一家人,他的收益都在家裡,他沒有出去亂花。

    劉秀反問:“你家裡給誰?你家裡給誰?”

    吳濤被劉秀這樣一質問,氣得用手指指著她吼:“你別吵,都是你亂講!”

    劉秀認為,吳濤年輕時就沒有給孩子足夠的關愛,兩個兒子年紀輕輕就出去打工,結婚時他也分毫未出,現在晚年了,又怎麼能指望子女對他貼心呢,更何況子女一直都在履行贍養的義務。

    劉秀說,兒子給吳濤準備了一個房間,是吳濤自己鬧著不住的,非要出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孩子們對吳濤已經耗盡了耐心和精力了。一切都是吳濤咎由自取。

    村委會主任說,村上曾多次調解過吳濤父子的關係。雖然每次鬧得很兇,他也有聽到過兩個兒子罵父親,但是沒見打過。兒子女兒都站在母親這邊,孝順母親,那父親自身的原因肯定是很大的。

    吳濤的鄰居說,村裡關於吳濤的傳聞很多,她也親眼見過吳濤幾次帶別的女人回家。

    這時,吳濤的大兒子吳立華也趕了回來。

    吳立華見到父親,比大姐和小弟更加激動:“他就是想讓我們三個去死!”

    吳濤見兒子這樣的反應,也不甘示弱地對罵:“就該抓他。”

    最終兒女們同意了這個要求,但前提是要吳濤先找出這個養老院,然後去法院撤訴。

    吳濤的要求是越來越高,他的兒女們會答應嗎?

    吳立華在電話中問:“1700元還不夠嗎?”

    眼見自己似乎住不進心心念唸的養老院,吳濤作出了讓步,表示可以把老房子出租,租金拿來做養老院的費用,剩下不夠的再讓兒女補貼,還會去撒訴。

    最後,吳立華表示同意,要過來籤個協議:從吳濤住入養老院的那天開始,判決的1500元就自動取消;吳濤所住的房子出租的錢誰也不拿,全部用來交養老院費用,其餘費用由三兄妹承擔;房子出租後,吳濤不可以再回到老房。

    幾人簽字畫押後,吳立華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願和父親多呆一會。

    吳濤的養老問題得到解決,但他們的父子關係還是很冷冰。

    ~~~~~~~~

    都說父慈子孝,作為父母,應該擔任起養育之責,做好子女的榜樣,多為孩子們考慮,不應該把養育之恩當作要協子女贍養的工具。父母做好了子女人生道路上的第一任老師,那子女必然會盡心盡力贍養父母,孝敬父母。

  • 2 # 素老三

    我二姨夫打妻子,把二姨打沒氣,把大兒子打殘,把三女兒打跑。晚年他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我二姨夫外號三驢子,就是脾氣暴躁的意思。他打我二姨都出名。他喝酒必醉,醉了就打我二姨。可他不喝酒的時候,為人爽朗熱情,和打老婆時判若兩人。

    我二姨是我母親家族裡,學歷最高的女性。二姨唸書時考了醫學院,是大學還是中專,不記得了,反正畢業後,分配到家鄉小鎮的醫院裡做護士。後來,她是在護士長的位置退休的。

    二姨夫的工作比我二姨的工作還好,是在小鎮的房產工作。夫妻二人從學歷和工作上來看,也算門當戶對,當年他們結婚時,很讓我媽和眾多姨媽羨慕過。

    我媽曾經說,當年二姨和二姨夫結婚的時候,好過一段,二姨夫那個時候也喝酒,但喝酒不醉,也不會打二姨。

    但不長時間,二姨夫因為工作上不順心,好像是升職失敗,他就喝了悶酒,回家之後,我二姨看到醉醺醺回來的二姨夫,就說了他兩句,二姨夫就突然獸性大發,把二姨打了。

    那時候,二姨已經懷了大表哥,肚子已經挺大,二姨夫把二姨從門口一直踢到門裡。二姨怕二姨夫把孩子打掉,趕緊捂著肚子逃出家門。

    那是冬天,東北的冬天是滴水成冰,能把人凍沒氣兒。二姨夫竟然把門在裡面鎖上了,把二姨鎖在外面。二姨穿得少,在外面一會兒就凍得渾身哆嗦。

    二姨又不敢去鄰居家求助,怕自己被二姨夫揍的事情被鄰居知道,怕鄰居笑話,她絕望又無助地等待二姨夫睡著,她才把門旁邊的窗戶捅個窟窿,伸手把裡面的門插拽開,偷偷地進了屋裡。

    六七十年前,東北小鎮子的居民都很窮,窗戶就是用幾層牛皮紙糊上的。所以二姨能捅開窗戶,才沒有凍死在外面。

    二姨夫酒醒之後就不認賬了,不承認打過二姨。二姨也沒法跟二姨夫較真兒。以為他就是喝醉了,發了驢脾氣。

    可沒想到,二姨夫從此一旦喝酒,回家就打二姨,每次都能找到打二姨的藉口:飯做糊了,菜燒淡了,對他說話不客氣了,總之,我二姨成了他墊手的。

    有一次,二姨夫揪著二姨的頭髮,把她拖進房間打,頭髮掉了一撮子,都薅出血了,那塊頭皮後來再也沒長頭髮。

    我這個二姨,是我母親的二表姐,二姨的媽媽是我大姥姥。我大姥姥和大姥爺那時候都已經過世了,二姨只有一個大哥和幾個妹妹,她大哥脾氣不好,二姨也沒法找她大哥給她撐腰。

    二姨夫打二姨有恃無恐,後來發展到打孩子。有一次,二姨夫晚上回家就不太順氣,讓二姨給他炒兩個菜,燙一壺酒。二姨擔心他喝酒打人,但如果不給他炒菜熱酒,他也會打她,二姨只好照辦。

    那時候,我大表哥已經出生,不到一歲,在炕上躺著,尿了,哭起來,找媽媽。我二姨當時在廚房炒菜,聽見大表哥哭了,可還是晚了。

    二姨夫坐在炕上吃菜喝酒,越喝越氣悶,聽到大表哥哇哇地大哭,他心煩意亂,驢脾氣上來,他竟然扯著大表哥的腿,就把大表哥從窗子扔到外面。

    二姨忽然聽到孩子的哭聲從窗外傳來,二姨跑出去一看,心一張個,看到孩子口鼻出血。她也不炒菜了,抱起孩子,哭著就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孩子都不哭了,小臉煞白,好像沒氣了。好在搶救及時,總算把大表哥救過來。當時醫院裡的同事問孩子咋整的,二姨就說是大表哥自己從炕上摔到地上,摔傷的。

    大表哥雖然搶救過來,但他的腦子有問題了,智力減半,說話遲鈍,長到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一直腿不好使,一張臉總是蒼白。大家都說,大表哥是被二姨夫打壞的。

    不知道為什麼,二姨夫不喜歡大表哥,就算他不喝酒,生氣起來,一腳就把大表哥從炕頭踹到炕梢,腦袋咣噹撞到牆上,他一點不心疼。這是我老姨後來跟我們學的,後來,姨媽們誰也不再去二姨家玩。

    二姨夫不在家,家裡人都開開心心。二姨夫一回家,家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都不敢出聲,生怕惹得二姨夫發脾氣,挨一頓暴揍。

    二姨這一生,生了5個女兒,一個兒子,就是我大表哥。不過,大表哥在18歲那年,過世了。對於他的過世,家裡人都不願意談及。我媽曾經說過:“就是被你二姨夫那個三驢子打了一頓,後來就吐血,幾天都沒起來炕兒,就走了。”

    我媽還說:“你二姨夫就是個絕戶命,生了兒子,還被他自己打沒了!”

    二姨夫不僅打妻子,打兒子,還打女兒,五個女兒,沒有不被她們的父親暴打過。每個捱打的孩子連哭都不敢哭,就是忍不住想哭,要躲在外面哭,不敢在二姨夫的面前哭,否則會招來更殘暴的毒打。

    我三表姐生性倔強,有一次,二姨夫因為下班回來,看到二姨做飯做晚了,就伸手打二姨。把二姨一下子打沒氣了,摔在身後的柴堆上。三表姐看見,瘋了似的撲上去,抓住二姨夫的手臂就咬下去。

    二姨夫把三表姐打掉兩顆牙,打得滿臉是血。三表姐逃出家門,跑去找我姥姥和姥爺。因為她姥姥和姥爺已經過世了,長輩也就剩我姥姥和姥爺。

    我姥爺派我的幾個舅舅趕緊去二姨家,把二姨送到醫院。這一次,醫院同事才知道我二姨經常被丈夫家暴。

    姥爺把二姨夫找到家裡,勸慰他夫妻之間要有尊有讓,不能打妻子,把妻子打寒心,妻子就不跟你一條心地過日子了。

    二姨夫答應我姥爺會好好過日子,可是回到家裡,他驢脾氣上來,照樣打妻子,打女兒。

    二姨這些年為啥不離婚,是因為當年離婚是傷風敗俗的事情,離婚女人名聲就壞了,誰都可以侮辱與謾罵。還有,二姨夫總是威脅二姨:“要敢跟我離婚,我就把你們一把火全煉了!”

    二姨被二姨夫打縮骨了,她怕二姨夫,只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過日子。

    三表姐自從咬了二姨夫一次,父女之間就互相防備。一天晚上,二姨夫趁二姨在醫院值夜班,將三表姐鎖在房間裡,把她打得渾身是傷。

    二姨回到家,看到三表姐被打得動不了,她心疼地落淚,給三表姐的傷口上揉碘酒,卻不敢跟二姨夫爭吵。

    三表姐躺在炕上養了幾天傷,有一天夜半,三表姐把二姨夫兜裡的錢全拿走了,把自己的衣服系在一個包裹皮裡,她揹著這個包裹皮的包,摸黑走出了家門。從此,沒人知道她的去向。

    二姨夫也不找消失的三表姐。二姨哭了幾天,求家裡的親戚去找,但都沒有找到。有人說,三表姐可能被拐子拐進北山裡,給人當媳婦去了。還有人說,三表姐可能是尋了短見,深夜跳進老坎子碼頭下面的那條江裡。

    二姨一直堅信三表姐還活著,因為三表姐出走時,拿走了二姨夫兜裡的錢,三表姐要是不想活了,就不會拿錢走的。這事讓二姨夫暴跳如雷,要不是幾個姑娘攔著他,二姨還要挨二姨夫一頓揍,二姨夫說二姨沒教育還女兒。

    二姨夫如果不酗酒,如果在外面,每天都樂樂呵呵,還是個熱心腸,誰求他幫忙,他都不計報酬地幫忙。有一年,一直租房子住的我家,想在北門外買塊房場,蓋房子。但房場不容易批下來。

    我爸得知我二姨夫在房產工作,就讓我媽去找我二姨夫。我媽膈應我二姨夫打二姨,才不找他呢。我爸就直接到單位去找二姨夫。二姨夫非常熱情,給我爸沏茶倒水讓座。

    二姨夫得知我爸想批塊房場,蓋房子,他就全權給辦理了。我爸就請二姨夫到家裡吃飯。席間,我爸一個勁地勸酒,我媽就在門口給我爸使眼色,不讓我爸勸二姨夫喝酒。但我爸那晚也喝多了,就一直跟二姨夫喝酒。

    我媽擔心喝醉的二姨夫回家打二姨,二姨夫出門後,我媽一直提心吊膽。第二天上班時,我媽抽空去醫院看二姨,見到二姨,就往二姨臉上看,擔心看到二姨臉上的傷痕。還好,二姨這次臉上沒傷。

    我媽又擔心二姨夫這次打二姨沒打臉,就問二姨:“我二姐夫昨晚喝多了,回家之後犯沒犯驢?”二姨說:“他沒回家,半路上不知道被誰請走,又喝去了,在飯館睡的。”我媽才長出一口氣。

    二姨的四個女兒都長大了,相繼考上學校。二姨夫也不是一無是處,他有一點長處,就是供女兒上學,四個女兒有的念醫專,有的念大學,畢業之後,都有正式工作。

    四個女兒的性格都很潑辣,一個比一個彪悍,在外面誰都不敢惹她們,遇到事情無法解決時,四個表姐就伸手解決,她們從二姨夫身上學到了暴力。

    二姨夫因為常年酗酒,身體早就被酒精侵蝕廢了。退休時,已經成了一個乾巴的老頭。但他嗓門大,動不動還要打二姨。

    四個表姐相繼工作、嫁人,回到家裡,但凡看到二姨夫打二姨,幾個表姐沒有不伸手拉架的,都是“拉偏架”,把二姨夫拉到門外,鎖上門,讓他在門外挨凍。

    二姨夫退休後,依然是酒瓶子不離手,這回是頓頓喝酒,早晨煮個鹹鴨蛋,就能喝下1斤白酒。他腦子已經喝壞了,兩隻手喝得直哆嗦。喝上白酒之後,他手哆嗦得還輕點,不喝酒的話,哆嗦得更厲害。

    二姨夫晚年得了一個病,就是頭疼。我媽說是喝酒把腦袋喝壞了。犯起病來,二姨夫嗷嗷叫喚,叫得像一頭驢的動靜,他用腦袋哐哐地撞牆。看那樣子,又蠻可憐的。

    二姨開始不管二姨夫,任由他折騰去。四個表姐也不讓二姨管二姨夫。當年二姨夫暴揍她們娘們兒的事,歷歷在目,慘不忍睹,二姨夫可憐過她們母女嗎?

    有一回,下雨天,二姨夫到小鋪去賒酒喝。他的退休金全換酒了,還不夠,他一天得三四斤酒,平常酒瓶子就揣在兜裡,腦袋不得勁兒,他就擰開瓶蓋,喝上兩口酒,眯到牆根睡一覺。

    那天二姨夫去買酒,很長時間沒回來,外面下著大雨,二姨畢竟是女人,心軟,她又是醫護人員,心裡裝著救死扶傷,於是,她打著傘,出去找二姨夫。

    二姨後來在一個臭水溝裡找到二姨夫,瘦骨嶙峋的身體,已經不再有當年的威武強壯。二姨覺得二姨夫可憐,一摸他還有氣兒,趕緊把二姨夫拖回家,二姨夫算是沒有丟了命。

    二姨夫再犯病,就躲在角落裡用腦袋撞牆哀嚎,他說腦子裡爬進一堆蜜蜂,嗡嗡地叮他,咬他。還有一次他說,是大表哥變成蜜蜂,鑽進他腦蓋兒下咬他——

    二姨看二姨夫可憐,後來就從醫院買回一些止疼藥,每次二姨夫犯病,就給二姨夫吃止痛藥。時間長了,藥物已經沒了作用。二姨夫再犯病,二姨就給他注射止疼藥。

    一個風雪夜,二姨夫出門打酒,很久沒回來,二姨披著大衣出去尋找二姨夫,走了半夜,才在一個雪堆旁,看到二姨夫歪在雪堆上,身體已經凍硬了,手裡還攥著酒瓶子。

    二姨夫的葬禮前,二姨給三表姐打了電話。這些年,大家都以為三表姐已經沒了,但其實,三表姐一直跟二姨有聯絡。二姨把三表姐的每封信都鎖在櫃子裡,不讓任何人看到。因為三表姐說:“我爸不死,我不回去!”

    二姨夫的葬禮上,三表姐回來了,5個姐妹團聚,抱頭痛哭。但沒有一個人是為二姨夫哭的。二姨給二姨夫燒黃紙,三表姐把燒紙盆子踢了,她說:“媽,你還給他燒錢?他在那面有錢了,還得買酒喝。”

    二姨說:“畢竟是你們的爸,畢竟他供你們吃穿,供你們唸書了,他已經走了,就別記他的仇,念點他的好吧。”

    5個表姐,性格都彪悍,成家之後,在家裡都說了算。不過,她們不是惹事的人,只有在遇到暴力欺負的時候,才會出手自保。

    寫在最後:

    家暴的男人,其實內心極度自卑,他們欺軟怕硬,打不過強者,就欺凌弱小——在外面裝老好人,回到家裡,欺凌力氣小的妻子和兒女。

    解決家暴男人的辦法:一是報警,尋求法律幫助。二是以暴制暴,打到他認輸。三是離婚,離開他,有多遠逃多遠。

    家暴男人,如果他還有優點還有長處,你捨不得離婚,那一定要在男人第一次家暴時,就制住他,鬧得天翻地覆,讓他服輸。否則,女人很可能在婚姻里長期遭受家暴。女人,要自己保護自己!

  • 3 # 抗癌一家的紅姐

    我媽就是被我爸家暴了大半輩子。我媽的性格很柔弱,每次我爸打她的時候,她只會撕心裂肺地哭,也不會還手。我們去拉架,勸我爸不要打我媽,我爸脾氣很大的,他喝醉酒後,誰去勸架就打誰。所以我媽這大半輩子過得真是很慘。

    我爸家其實以前是很苦的,我奶奶生了六個孩子,我爸是最小的一個。我爸小時候連飯都沒有吃,經常挖樹根當飯吃。

    我爸還只有七歲那年,我爺爺就死了,說是沒飯吃餓死的。我爸到十一二歲就去給人家看牛了,為的是能吃飽飯。一直到十七歲,他就報名去當兵,當然當兵最大的願望也是能在部隊吃飽飯。

    就這樣我爸十七歲就去當兵了,他當的是武警兵,所以在部隊他練了一身的武藝。當然在部隊他也學會了抽菸喝酒,而且酒量也很大。

    當了八年的兵他就退伍回家了,也真是運氣好那年退伍兵我們鎮上都給安排工作,還把農村戶口遷到單位去,成了城鎮戶口,也就是說我爸退伍回來後做起了真正的工人。

    那時的工人對於農村來說真是不得了了,他不用幹農活,每個月都有工資拿,在整個村只有我爸一個工人。

    轉眼到了我爸談婚論嫁的時候了,他是工人很多農村女孩他都看不上,這時的他想找個姑娘真是隨便挑。

    在媒人的介紹下認識了我媽,我媽可是大戶人家的閨女,以前我媽家是地主,家裡樓房都好幾間,吃的穿的我媽從小都沒有受過苦。就是因為我媽家的成份差,我媽也是找不好物件。

    跟我爸認識後,她就覺得雖然我爸家條件不好,但看到我爸是工人,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就這樣很快我爸媽就結婚了,結婚後我爸在廠裡經常做三班倒,經常住廠裡不回家。我媽也就經常一個人在家,她總覺得我爸在上班,賺錢就行。

    可我爸在廠裡除了上班就是跟別人一起賭博,還抽菸喝酒,自己賺的錢從不拿回家裡。我媽那時除了幹農活外還要做手工活,賺點錢養活自己。

    後來有了我和弟。我們都是我媽做手工活把我們養大的。我爸從來不來管我們的,他是工資拿到手後就去賭博,輸光了就回家問我媽要錢,還是個酒鬼,經常是喝醉酒問我老媽要錢,我媽實在拿不出錢,他就用酒瓶砸我媽,我媽經常被他砸的頭破血流的。

    在我懂事起,這樣的打架是三天兩頭髮生,我爸打我媽時,我媽不敢還手,只要她一還手,我爸會越打得厲害。所以我媽只能撕心裂肺地哭。

    我們看不下去,經常去拉我爸,我爸不管三七二十一,經常連我們也一起打,所以小時候我也是被我爸打大的。

    我媽也曾很多次想跟我爸離婚,但為了我們,為了想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家,她還是忍了下來。

    直到我們長大,長大後的我們看到我爸打我媽,這時我和弟就好好地教訓我爸,我們把他也打一頓。自從我們教訓過他後,他就不敢再欺辱我媽了。

    到了2009年,我媽61歲那年她被查出結腸癌,當時我爸得到這個訊息後他也哭了,說自己對不起我媽,我媽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患了這樣的病不知道還能活幾天。

    這時他非常後悔自己以前的行為,說如果為媽能看好病以後一定好好對她。

    我媽經過手術後身體恢復得還不錯,這時我爸對我媽的態度真是來了個365度大轉彎,他什麼都聽我媽的,還把工資一分不少的全交給我媽。兩人再也不打架了。

    二年後,我爸也患了結腸癌,在查出癌症時,我媽也是哭著說能讓你老爸多活幾年就好,哪怕我們經常吵架,但總歸是夫妻。

    我爸經手術也恢復得不錯,就是人比我媽虛弱點。

    到現在我爸76歲了,他整天是躺床上為主,都是我媽在照顧他,他也想小孩一樣,一刻都離不開我媽。我媽是早就忘了以前的事了,她經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爸雖然以前吵吵鬧鬧,但我們都經歷過生死,早就看淡了一切,老了還是要互相照顧著的。

  • 4 # 薔薇之夏的小屋

    40歲的伏中貴每次心情不好,都對妻子動手。弟媳勸他消消氣,也被他一頓暴打。妻子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離家出走了。2年裡,她多次回家看望女兒,可換來的都是伏中貴的拳打腳踢。

    妻子忍無可忍提出離婚,誰知伏中貴說了一句話,讓妻子崩潰不已。

    妻子名叫田美華,和伏中貴是在外地打工認識的。當時伏中貴家裡很窮,老家只有兩間平房。但田美華覺得他勤快又能幹,和他在一起有奔頭。

    婚後沒多久,田美華就懷孕了。田美華在老家養胎,伏中貴就在鎮上打工,閒暇時種地種菜,貼補家用。

    伏中貴對田美華很好,田美華每天在家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伏中貴負責種地,打工,賺錢養家,兩人一個人主內一個主外,日子過得十分溫馨。大女兒讀小學時,田美華又懷了二胎,再次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

    村裡有不少人家蓋了樓房,伏中貴也想攢錢蓋兩層的樓房,讓大家知道,他也有能力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有了蓋房子的目標後,伏中貴工作上更加勤奮,他每天早晨六點出門,晚上加班到九十點鐘才回家。田美華覺得伏中貴勤奮上進是好事,誰知因為房子的事,她和伏中貴的感情開始出現了裂痕。

    田美華在家帶兩個女兒,平時除了做飯洗衣,監督兩個女兒的學習,就是和其他人打打牌,消遣時光。村裡人每次看到伏中貴為了這個家早出晚歸,田美華卻不用為生活勞碌,都說伏中貴娶了一個花瓶老婆。

    別人家的老婆不僅洗衣做飯帶孩子,還能打工賺錢養家,田美華倒好,每天除了做點簡單的家務,就是吃喝玩樂,一點也不心疼自己的丈夫,不知道幫忙分擔。

    一開始,伏中貴覺得鄰居這麼說就是羨慕他家庭幸福。可是聽得次數多了,他心裡也產生了不平衡。許多個夜晚,他下班回來時,田美華已經睡了,他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便讓田美華給他做飯,田美華卻說他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自己做?

    伏中貴為了掙錢,一個月只休息一天。有時候累得腰疼,也想有人分擔一下他的壓力,可是田美華不願意上班,伏中貴心裡忍不住埋怨道:憑什麼我在外面辛苦賺錢,她卻在家享福,什麼活都不用幹?

    他越想越生氣,就指責田美華的不是。早知道田美華好吃懶做是個廢物,他堅決不會娶她進門。

    田美華覺得很無辜,她把家裡照料得很好,兩個女兒讀書成績都不錯,難道這些付出還不夠嗎?她是喜歡打牌,可打牌只是她們幾個人的消遣,不花錢,她找點愛好打發時間錯了嗎?她如果上了班,哪裡還有時間給兩個女兒做飯?哪裡還有精力輔導兩個孩子的學習?

    伏中貴覺得田美華這麼說就是不負責任,別人家的老婆既能照顧孩子也能賺錢,憑什麼田美華做不到?全家都指望他一個人賺錢,他什麼時候才能賺到蓋房子的錢?

    兩人誰都不服誰,每天回到家就吵架,吵得兇了就動手。

    田美華不是伏中貴的對手,每次動手都會被伏中貴打得鼻青臉腫。田美華心裡委屈,故意每天打牌打到很晚才回家,晚上孩子餓了,她起床給孩子做飯,但伏中貴餓了,就算他動手打她,他也不做飯。

    伏中貴見妻子不僅沒有改變,反而比以前更不講理,對她下手更重了。

    夏天天氣熱,田美華開著風扇睡覺。伏中貴指責道:電費不要錢嗎?你自己不賺錢,憑什麼花我的錢?

    伏中貴把家裡的電停了,田美華只好帶著兩個女兒到房頂的露臺睡覺。因為房頂上偶爾有風吹過,比在悶熱的房間涼快一些。

    伏中貴以為他這麼做,妻子會出門上班,誰知她寧願在陽臺睡覺,胳膊上被蚊子叮許多包,也不提上班的事。

    伏中貴想起田美華每天要騎電動車出門買菜,這天田美華正準備出門,伏中貴卻把電動車鑰匙拔掉,說車子是他買的,田美華不能騎。

    田美華氣壞了,罵了他兩句,伏中貴見田美華還沒意識到錯誤,再次對她動手。一位路過的老人勸伏中貴有話好好說,伏中貴一把將老人推倒在地,老人只能無奈地起身離開。

    田美華覺得自己被打是件很丟人的事,所以很少對外人提及。如果臉上受了傷,就減少出門的次數。可伏中貴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侄子在大樹下玩石子,伏中貴一腳將他擺好的石子踢到河裡。

    侄子哭著回家告狀,弟媳問伏中貴為什麼要這麼做?小孩子玩石子,礙著他什麼事?誰知這句話惹怒了伏中貴,他連扇弟媳幾巴掌,不僅用腳踹她,還從地上撿起石子將弟媳家的玻璃全部砸壞。

    弟媳知道伏中貴這麼做不過是心裡有氣沒處撒,只能見到他就躲得遠遠的,免得說錯哪句話或者做錯什麼事惹怒了他。

    伏中貴的脾氣越來越不好,那天夜裡,伏中貴下班回來,看到正在熟睡的田美華就氣不打一處來,將田美華打了一頓。

    田美華後腦勺受傷,流了不少血。第二天早晨,伏中貴上班後,田美華就坐車回了孃家。孃家人帶她去醫院縫了針,田美華的後腦勺也因此留下一道疤。

    田美華離家後,伏中貴就帶著兩個女兒去她孃家找她。田美華不想再回那個家,決定外出打工。在外工作的兩年裡,她因為想念女兒,曾悄悄回去看望她們。

    可有人將她回來的事告訴了伏中貴,伏中貴勸她回家帶孩子,只要她回去,她一定不再動手。伏中貴還寫了保證書,只要他動手,她們就離婚,兩個女兒歸伏中貴撫養。田美華同意了,可是回家後兩人又吵了起來,伏中貴再次動手,田美華再也不敢回去了。

    伏中貴見田美華不回家,就讓兩個女兒給她打電話,田美華聽著女兒喊媽媽的哭聲,難過又無奈。

    田美華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受夠了伏中貴的暴力。田美華的妹妹勸她離婚,她還年輕,應該有新的活法。

    田美華擔心再次捱打,帶著妹妹和妹夫回了老家,她要和伏中貴談談,希望兩人好聚好散,把婚離了。

    田美華指責伏中貴家庭暴力,她後腦勺至今還有一條疤痕。鄰居們見到田美華回來,早已站在院子裡圍觀。

    有個婦女聽到田美華後腦勺有條疤痕,故意摘掉她的帽子,笑著說:疤痕在哪呢?哪裡有疤?該不會是你自己在外面不檢點被人打了,將這頂帽子扣在伏中貴頭上吧。

    田美華聽到鄰居們放肆地嘲笑,頓時紅了眼睛。她哭著說:就是你們挑唆,我們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們看不見我後腦勺的疤痕,是因為眼睛有問題。我不需要你們站出來評理,我這次來就是要離婚的。

    另一個比田美華年紀大一些的女人說:你還好意思提離婚?女人嫁人就是要做家務,賺錢,帶孩子的,你嫁到我們村就沒賺過錢,伏中貴打你怎麼了?你這種女人就該打。你想離婚,就把兩個女兒帶走。你離家出走後都是伏中貴帶孩子,現在你想一身輕鬆,撇下兩個孩子離婚,沒門。

    伏中貴也理直氣壯地說:沒錯,沒用的人就該打。你離家出走後,都是我在家做飯帶孩子,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你現在承認自己錯了,在家好好帶孩子,去鎮上找份工作賺錢,我就既往不咎。

    田美華見伏中貴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堅持要離婚,夫妻倆僵持不下,村委會的人只好將夫妻二人叫到辦公室調解。

    田美華解釋,兩個女兒正在讀書,大女兒讀初二,小女兒讀三年級,讓她立刻帶孩子轉學並不現實,而且她在外打工這兩年並沒有賺到什麼錢,她沒有能力養兩個女兒。這次來,她的主要目的就是離婚。

    伏中貴並不想離婚,妻子離開家後,他才知道女人在家帶孩子做家務也不容易,他希望田美華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離婚。

    田美華不同意,伏中貴憤怒地跳起來,指著田美華的鼻子說:家暴怎麼了?打死你都活該。你有家不回,打電話不接,你不該打嗎?我不同意離婚,你要是再提離婚,別怪我動手。我告訴你,在孩子沒滿18歲之前,你別想離開這個家。我都沒嫌棄你,你反而嫌棄我了。

    伏中貴堅持認為,孩子沒成年,只要他不提離婚,田美華就不能離婚。

    村委會的人曾調解過兩人的矛盾,以前他們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勸田美華原諒伏中貴,也讓伏中貴做出保證不再動手,可惜伏中貴屢屢再犯,田美華不在家時,伏中貴還因為打架被拘留。他們懂田美華的苦楚,這一次,他們不再勸和了。

    好在經過村委會的調解,伏中貴同意離婚了。田美華也同意大女兒歸伏中貴撫養,小女兒歸田美華撫養。

    大女兒希望伏中貴能改改自己的脾氣,不要每次情緒激動就動手,她知道伏中貴愛田美華,只是他的拳頭讓田美華失去了安全感。

    如今田美華再婚了,伏中貴依然一個人過。村裡人知道他有暴力傾向,都不願意幫他介紹物件。

    伏中貴這才明白,鄰居當初挑撥他們的關係是不對,但他輕信鄰居的話,對妻子動手更不對。妻子確實有很多缺點,如果他好好和妻子溝通,或許事情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家庭暴力是違法的,許多婦女在遭遇丈夫的家暴時,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選擇隱忍。可惜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妻子一次次的原諒,只會讓丈夫變本加厲。

    如果田美華沒有堅決提出離婚,而是選擇原諒伏中貴,也許等待她的將是悲劇。正是她的堅決,讓伏中貴第一次感到無助和怯懦,並開始反思自己。所以面對家庭暴力,我們要勇敢說不。

    婚姻需要相互磨合,夫妻之間發生摩擦或者意見不一致,實屬正常。遇到問題,夫妻雙方應該調整心態,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商量解決的辦法,懂得換位思考,互相體諒,而不是用拳頭讓對方屈服。

    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男人若想贏得妻子和家人的尊重,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用成年人的理性解決問題。

    伏中貴覺得工作累,希望妻子幫忙分擔,可以和妻子好好溝通。

    當然,妻子既然選擇結婚,也要幫丈夫分擔一些壓力,彼此體諒,給孩子樹立好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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