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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幽靜思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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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jiangrongmei
人這一生要走很長很長的路,沿途必定要經過很多風景,經歷很多驚心動魄事情,其中當然不乏讓你怦然心動的美麗風景,也有讓你銘記於心事情。但你要清楚,不是所有你喜歡的風景都能屬於你。有些風景,只能是路過,只能是欣賞,然後,要毅然決然地繼續向前,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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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四平八穩220723750
這是每個有夢想的人都要面臨的問題,其中的酸甜苦辣都在其中。我是一個失敗者。我是過來人,記得我第一次買水果時,把水果放在街道上買,第一天競然一個水果都沒買出去,人家在那裡吆喝,我卻拿了一本書在那裡看。到下午三點收灘回家,我老婆看了說了幾句,拿到左鄰右舍競然全部給買掉了。你們看我會做買賣嗎?見笑了,還有好多故事呢,我就不一一道來。關注我,我會把我的囧事分享給大家。
我心依舊,依舊堅定、執著;夢想永恆,依然高遠,清晰。
我願以我平凡的血肉之軀去造就一個獨特、深邃的夢想。人們都說,夢想她在遠方,可望而不可即。但我卻想,夢想她就在這兒。因為心在這兒,夢不會遠。
小時候夢想大大的,如今的夢想小小的。人活著,總要有些不同的追求,那便是夢。每一個人都擁有一個夢想,她充斥著我們激盪的心靈,是我們為之迷惘、瘋狂。在心靈的彼岸,那便是夢想所藏身之地。那兒,使我渴望、堅定。為了她,我的眼神變得深邃,神態,猶如備受折磨般的猙獰。如此,我很累……
追求夢想,在這道路上充滿了艱辛,每一步都飽含這辛酸之淚。我很痛,不知快樂為何物。終有一天,我似乎迷惘了。夢想她在哪兒?未來,還有希望嗎?
這一切,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我,它閃過我腦海中的每一個念頭,但我卻不知該如何安放。身體,越來越疲憊;心思,越來越迷茫。有時候,總是會忍不住問自己:“未來在哪兒?她還在嗎?”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此刻,我重新抬頭。恍惚間,世界亮了,胸中那不知名的戰火又在悄悄燃起。一切,又都變了。
心,在這兒;夢,便在不遠方。不滅的信念重新拾起,一切,又可以重新來過。如今,當我回想起往事,想起那曾經在迷霧中的我。啊!多麼可笑!但我仍舊感謝那時的我。因為,我做到了堅持,不曾放棄一切。其實,我還是我,從未改變。
心打開了我的雙眼,使我看清了方向,並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我已不再沉淪、迷失。如今,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光明而又坦蕩的未來,一段大好的青春年華。在這時光中,我不願辜負於她。於是,我便站起身來,重新啟航。
從此,我將作為一個嶄新的追夢者,不知疲倦,不懼風雨地一往如前。那麼,夢想就會變得可望、可即。
心,在這兒;夢,不會遠。願我矢志不渝地走下去……
美貌經歷歲月變成皺紋,那是向世人宣佈曾有的美麗;榮耀經歷歲月變成回憶,那是為世人留下光榮的事蹟;友誼經歷歲月變成鑽石,那是讓世人明白朋友的珍貴……
這些珍貴而美麗的事物,一旦經歷歲月就會在人間留下抹不去的的印記,而那些輕小的事物,一旦經歷歲月就如同雲煙一般,隨風飄散不留下任何痕跡。
當我驀然回首,遙望遠處,會發現歲月的痕跡是無聲的,在不知不覺間,深深的,淺淺的,或濃的,或淡的,就那麼刻在了你的臉上、身上、心上。
我的童年是在甘泉縣道鎮鄉度過的,那是個小鄉村,因為當時外婆在帶著我,原因我們家三個孩子媽媽帶不過來,所以我們三個輪流被外婆帶大…哥哥那時已經開始上小學,妹妹還小,由媽媽帶著,我就在鄉下認識了一些玩伴,每天不論玩什麼,幾個六七歲的小孩總喜歡湊在一起,我小時候沒有所謂的玩具,什麼塑膠玩具、機械玩具、毛絨玩具、電子玩具,更不要說高科技的玩具了,我們一起玩打瓦,丟沙包,踢毽子,跳繩,玩捉迷藏。
先說說打瓦;常玩的一種遊戲是,用書本大小的薄石板立在地面,站在幾米之外用另外的石片擲打,將石片擊倒為勝,叫做“打瓦”,比賽要點在於距離和準確度。為了變換花樣,有時還將石片放在頭上、肩上、膝蓋上等身體不同部位,分別從身體前面或後面去擊打對方石片。
當時我們那女孩和男孩都玩“打瓦”遊戲的相當普遍。女孩子還玩將石塊打製成像綠豆丸子大小的小球,取五顆放在手裡,玩時每次將其中一顆拋在空中,與此同時將另外四顆或抓或放,叫做“抓石子”。還可用石塊比賽投擲,遠者為勝。
取輕薄石片或瓦片,用姆、食、中三指靈巧捏住,彎腰俯身撇向水面,石片在水面向前彈跳飛行過程中,濺起一連串圓形水波,叫做“打水漂”,非常有趣。我九歲那年媽媽把我接到延安市開始上小學,我前幾年正月我回到了道鎮,我童年成長之地,我當時居住過的土窯早已經沒有人居住,破爛的快塌陷了,我走過無數遍的山路是那樣的親切而陌生,並沒有見到當年的玩伴,聽說女的都嫁人成為人妻,男的也結婚了有孩子了,也許就算見到,我想我也認不出她們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憶起那段塵封已久的童年歲月,猶如流星劃過夜空劃破寂靜,劃過我迷惘的心房,忽然明白那些日子的歡笑是我童年的縮影,逃離了孤獨和寂寞,是我人生不可逾越的階段。那藍天,那烈日,那土窯,那小溪,那草叢,那玩伴,那柳條,那玉米地,雖已風乾但記憶猶在。
我的外婆於九三年因心臟病離世,我還常不經意間會想起外婆,夏天的夜晚我和外婆坐在石頭的凳子上,外婆給我講著故事,外婆常給我做得好吃的,有‘攪團"’彈簧‘,這兩種好吃的也許我再也不可能吃到了。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三年級假期去外婆家度假期,做一道歇後語,我給難住了,我問大舅舅怎麼做,大舅舅你問你外婆,你外婆也會,我笑著問外婆,外婆說,一場空。
前面是竹籃打水,現在也許永遠記得這個歇後語竹籃打水是一場空,外婆生病的時候我侍候過外婆,當時心臟病引起的水腫,那種痛苦我現在想起還感到心裡很難過,外婆走了,我想病痛的折磨的痛苦,也許外婆在另一個世界應該享福了……歲月的流逝常常讓我感到神傷與無奈。外婆在我生命中留下的已烙上深深的印記,摸上去仍然帶著當初的溫潤。我開始變得現實和理智,隨著時間流走的還有對最初的夢想的熾熱情感。像流星劃過星空,那些曾經五彩的夢想像泡沫般破碎,擱淺在塵埃裡,只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歲月侵蝕著我們最初的夢想。時光的洪流將我們的稜角磨平。
那段快樂的童年時光雖已逝去三十多年,但它留下的痕跡卻不會被抹去,柔柔地藏在我的心靈深處,靜靜地等待被我重拾的那一天。
想起我的孃家居住處不停的變遷,感慨萬分,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家居住在寶塔山腳下,成為南寨貶居委會,這個居委會包括著山下我們十來家再就是寶塔山山上居住的家戶,上百戶居民,我出生就一直在這裡居住,當時我們家不斷地改造和修建,九零年的時候已經擁有三間平板房和六間瓦房,我們家在這生活居住了快三十年了,可是國家要統一管理開發,進行寶塔山文物周圍擴建整改,九二年要拆遷寶塔山周圍所有的住戶,我們家住房被徵購就搬離了寶塔山的居委會。
於九四年我家在延安市南橋附近山上購買了五間平房,只是簡易的,在半山上要整修完整,又是開始不斷的進行整修建造,我印象最深當時要修路畔,高要加修四米高,長要加長修四米,石頭都是我們從小河裡拾撿上來了,一塊一塊修起來,夾雜混泥土的修建……
我就參與其中,我有二十歲了,我當時就相當於一個小工的體力,我幹小工的活什麼都幹,我記得我幹了十天的苦力活,我就廋了近十斤,在我人生永遠的記憶裡,在我成長歲月的痕跡裡,這件事留給我的痕跡太深太深了。去年我孃家居住的南市居委會,生活居住了又近二十年的父母,因為離文物杜甫川只有十來米,要修建改造文物管理,附近的居民又被徵收拆遷,我的父母又搬離……
歲月留給我的痕跡深不可測,每次的變遷和每次徵收都給自己的心靈留下不同的認識和不斷地感慨。
花開花落,時過境遷,不變的是歲月,物是人非,光陰在苒,只有歲月還保留著當年的種種。歲月如同釀酒,它會使事物昇華,釀出一壺美酒,它也會使事物揮發,隨風離去。歲月就是如此的神奇,如此的美麗,沒有人可以把握歲月,那就讓我們去享受它吧,享受歲月留下痕跡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