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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hellohw

    去英國讀研究生的話,要看讀的學校排名,如果是英國綜合排名前20的果斷去英國,體驗完全不一樣的教育模式和學術氛圍,英國排名前20的高校一年制碩士課程沒去讀過的人總是說和國內的比很水,但是能順利讀下來緊湊的課程(假期也在趕論文或報告)並拿到優良畢業生沒有想象中容易。國內3年制碩士,第一年除了專業課還要應付政治和外語等公共課,第二年專業課,第三年論文和找工作,很多研究生都在外面代課,感覺真正學習專業知識的時間也不多。國內985或211大學研究生還行,雙非大學感覺比較水,有不少雙非大學的研究生都是調劑生。

  • 2 # 學轉英國

    根據提問針對回答,表弟被211院校錄取,網路工程專業。

    目前已經在準備去英國,放棄錄取機會,今年暑假去了英國遊學,回來之後才發現大陸的教育贏在寒窗十年潰於大學四年,國外的教育多了軟實力,這麼說應該很抽象。

    莫言出國便無用

    賺得一生經歷自先知

    批判性

    我在大陸本科畢業後申請到英國謝菲爾德大學(The University of Sheffield) 讀碩士。

    難題一

    我遇到的第一難點,是導師每週開出的不計其數的閱讀清單。

    我總想快速讀完卻總處於欲速則不達的狀態,這讓我倍感壓力。

    私下偷偷詢問那些公認的學霸,怎料他們也有同感。

    導師勸導說,慢下來,速度並不意味著一切,讓我這個已經習慣而且以追求快為目標的人有些懵。

    導師介紹我學習了快速畫出思維導圖法,還建議我找一位學習夥伴,分頭閱讀,交換資訊。

    這種互助式的學習情況在大陸是不多見的。

    難題二

    我熟悉的情景是,老師提出問題,課堂基本沉默。偶爾有人講,也是力圖使用標準的或者趨於一致的答案來回答。

    在英國,導師根本沒有什麼標準答案,因為問題本身就具有可選擇性,比如“這個作者是左派還是右派”、“歐洲還有未來嗎”?

    這時候,中國留學生的第一反應是拿出手機,上網搜尋答案。

    上網搜尋這個動作不是不好,至少反映出我們身處網際網路時代的優越性。

    由於網際網路,大部分以前被看作很特殊、很稀罕的知識已經變成了很普通也很容易得到的普通訊息,成為億萬人信任的“人類知識總和”。

    但是直接等待“人類知識總和”給出答案,實質上與選擇死記硬背標準答案,與一路追逐滿分的望子成龍教育理念是一個邏輯。

    在這樣的條件下,更多的交流意味著更少的意義,反而變成了拉里·桑格所憂慮的“知識貶值”現象。

    美國埃默裡大學教授馬克·鮑爾萊因對危險的網際網路深惡痛絕,刻薄地寫了《最愚蠢的一代》,結果得罪了8700萬美國年輕人。

    其實他的目的不是批評,而是希望下一代變得更聰明、更淵博。

    難題三

    我遇到的第三個難點,是導師要求用2000個單詞來論述一個問題作為半期的考試,評分的唯一準則是:

    批判性思維。

    導師花了半節課的時間來闡述什麼是批判性。我當時覺得他就是在鼓動學生胡說八道,但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直到教授說:“無論在哪個年代,對自由的爭取,以及自由、批判的思想都是艱難的,但從未止息。在今天的教室裡,集體負罪感和集體勝利的概念都是荒謬的。”

    批判性寫作並不是新鮮概念,但是像我這樣的學生,至少在上大學之前是沒有經歷過相關的訓練的。

    同樣,中國學生的雅思寫作成績全球最低,並不是因為大家詞彙和語法能力不好。

    如果你去書店裡看看,與寫作有關的暢銷書大致是《佳句分類集錦》《滿分作文範例》之類。

    一直以來,我們對滿分漂亮的句子、文章、結構趨之若鶩,恨不得一本本壓縮在腦子裡,在寫作的時候複製出來,選擇性都少有,更談不上多少批判性。

    比如詩歌作為教材的經典,在大陸學習的時候,我們只需朗讀背誦,然後就是聽老師講寫作背景,逐句分析內容含意。整個過程學生完全不需要說話,不需要做點什麼,聽著、背誦,就可以了。

    邁過這三個難點,我也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從一個只聽別人講話、追求標準答案的人,向有懷疑、有追問、要批判的方向轉變了不少。但是,我仍懷疑,難道聽話錯了嗎?追求標準答案也錯了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任何新的創造,都是在前人確立的標準上建立起來的。文藝復興時期,思考就是有目的地將各種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進行歸納整理,透過分門別類把知識記在腦子裡。

    比如把希臘和羅馬的文學作品拆散成為“筆記”,使之化為自己便於記憶或者運用的材料,這是每個有志於從事寫作的人必經之路。

    這種方法,在現代中國,也有類似的例子,比如錢鍾書的《管錐篇》、顧隨的《顧隨歷史筆記》。

    不同的是,像愛因斯坦這樣的科學家就不喜歡“資訊的知識”,他認為:“關於‘是什麼’的知識無法開啟‘應該是什麼’的大門”。

    按照愛因斯坦的標準,教育傳授的不應僅僅是資訊的知識,而是引導受教育者盯住那些閃亮的燈塔,向他們學習,透過思考、理智、判斷,理解他們,把他們的精神成果據為己有,向更遠的方向進發,使自己在這個過程獲得進化。

    由此來看,獨立思考和判斷能力是具有非常意義的。否則就像陳丹青所指出的那樣:“中國只需要聽話的人。

    ”如果把培養教育物件聽話、順從變成了教育的終極效果,是值得思考,也值得警惕的。

    但是,獨立思考和判斷能力的養成,單靠學校這種有限的教育資源是辦不到的。

    換言之,培養這些能力不是學校教育的全部。

    從小學到大學,學校教育能夠給予學生的知識,對於以後的社會生存所需要的能力來說,十分有限,這還需要全社會的努力。

    近幾年,“去國外受教育”成為一種趨勢,那麼,這是刻意而為,還是理性選擇?

    談論教育的最好辦法,是回到教育本身,從經歷者那裡尋求證明。

    好奇心

    黃草草高中畢業後去美國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讀本科,然後讀研究生,現在已經在西雅圖定居了。

    去美國之初,黃草草對自己能否繼續保持學霸地位沒有足夠信心,但很快就成為這個學校她所在專業最好的學生之一,她的美國同學根本不是對手。

    黃草草一直認為她能取得這些成績是應試教育在美國競爭的勝利,她高度認同大陸的老師,他們敬業甚至很賣命。正是由於他們紮實地抓知識點、基本功和思維訓練,才造就了像她這樣的新一代移民。

    黃草草坦言,將來自己的孩子會在大陸讀到高中畢業,然後再去國外接受高等教育。

    對於我們多年來已經習慣於批評大陸所謂的應試教育的人來說,黃草草的肯定顯然不是刻意拔高,而對於大陸急於把孩子送出去讀書的家長,無疑具有很大的參與價值。

    楊振寧先生曾經說過,中國的教育並不比美國差。

    給中國的教育扣上應試教育的帽子,是因為大家認為現在的教育無非就是為了高考這個唯一的目標,學生被教成了考試的機器。

    在黃草草看來:

    從華盛頓大學本科的課程設定來看,要修滿180分的學分,專業課只佔45分,另外135分要在自然科學、人文學科、社會科學等多個學科中去選課,才能畢業。

    這種分佈必修型(Distribution Requirements)教育設定體系,是傾向於讓學生以自己為中心,對整個知識領域有所探索,把積累知識當作知識的主要目的,至於積累的知識是否真實、可靠,則不是重點。

    這不難理解,從古希臘羅馬時期到20世紀,西方人的知識理想是類似於“學富五車”的淵博學問。

    人文主義者推崇的典型代表就是達·芬奇,他是科學家,也是藝術家、作家,還是運動員。

    達·芬奇曾寫道:不是數學家,請不要閱讀我的基本著作。姑且不談要理解達·芬奇的觀念必須是一個博學達人,但是儘可能瞭解這個世界是什麼,是這種教育理念的指向。

    現在,通識教育的理念被越來越多的大陸大學接受,在課程設定上也趨於多元化,儘量讓學生們保持綜合性發展。

    這種設定的好處,是能讓學生們瞭解自己的興趣在哪裡。

    我有個住地下室的英國室友John,他的夢想是“拿諾貝爾物理獎”。平均兩到三週做完一個實驗,寫一篇報告,但他從不覺得辛苦。

    與華人受儒家思想影響,一件事情一定要做到完美不一樣,John每次做實驗時都認為“我不可能做到完美”。這是兩種不同的文化,前者可能抑制了一份勇氣,後者保留了一份衝動。

    相比這位把物理當作“靈魂伴侶”的英國室友,現在大陸學生念大學的理由,大都是藉此期望扭轉命運,緩解就業壓力。

    如果再往上讀研讀博,其目標首先是進政府機關,其次是進高校,謀求一份穩定、體面的職業,而因為好奇心的做學問不多。

    所以說,“有教無類”,是個理念問題,現代國家的基礎教育基本都做到了。

    但“因材施教”,還是個技術問題,仍然值得思考。

    大陸的朋友不無感慨地問,英國的交通怎麼這麼陳舊,網路覆蓋這麼差,可憐的英華人只得以書來充斥時間了。

    這的確讓人奇怪。

    著名主持人白巖松也說他喜歡坐火車在北歐旅行。白巖松也發現,他在國內坐火車的時候,經常是三五好友坐在一起,等火車一啟動就把座位轉過來,大家對坐著開始打牌,高興之際大聲嚷嚷,像飯堂裡喝高了酒。後來白巖松坐火車在北歐旅行,火車啟動後,發現一車的歐洲人都在讀書。

    這對於一個愛讀書的白巖松無疑是一種精神享受。

    第一次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不相信白巖松的描述,覺得白巖松矯情。

    其實在國外不是沒有流水線上生產的明星八卦和社交暖文,但是他們對於書籍的愛好的確遠遠超過了明星八卦和社交暖文。

    從教育的有效樣式來看,能不能培養一個有好奇心、有探索欲的人,在不斷探索的過程中,不斷自我教育、自我成長和自我提升,進行持續終生自學,是唯一的評判標準。

    後來我在列車上想拿出iPad看地圖,反倒突然覺得有點不入流了。正如艾略特的一句詩:“你所在的地方也正是你所不在的地方”。

    生存力

    知識守護生命”在大陸是被重複很多的話語,但我在留學期間接受到那些書本以外的知識,卻是全新經歷。

    我的第一堂課是在教室外開始的。

    沒有老師,學生會幾個成員帶著新生在沒有圍牆的校園依次瀏覽介紹,特別叮囑新生要盯住牆上的消防安全通道指示圖,然後就開始消防演習。

    新生們嘻嘻哈哈地按照套路演練了一遍,新鮮感一過,就把演習的內容扔在一邊了。沒想到,之後一週裡消防演習成了常態,校方時不時拉響警報,弄得新生們覺得自己都快成職業消防隊員了,在大陸哪會受這份罪?有人憤怒到嚷嚷著要去校監處告狀了。

    接下來的戲路還有參觀警察局、郵局、銀行,講各種辦事流程。

    我的一箇中國留學生同學曾經感嘆:“我在大陸那麼多年,別說去警察局這些地方,如果不是因為出國需要信用卡,我根本不會和銀行打交道。這些雜事一般都是父母包辦的,他們怕因此耽誤我學習。”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比如中央電視臺有一檔節目《開學第一課》,第一次播出是2008年,在汶川大地震和北京奧運會的背景下,以《知識守護生命》為主題,對全國的孩子進行應急避險教育和生命意識教育。但是這樣的選題到目前僅有一次,之後的幾期都像在做形勢任務教育講座。

    統計資料顯示,在急救知識普及率上,歐洲高達80%,其中北歐普及率最高,美國普及率70%,但在中國,這個數字不到1%。

    在2000多年前,古希臘智者普羅泰戈拉就唱響了:“人是萬物的尺度。”現在,因為我們愛錢、愛權,教育則隨著世俗的價值取向而制定、增加、改變課程,各種商戰、權變的東西包裹著國學、EMBA的外衣不斷在增加,就是都沒有把保護生命、獲得生存的基本技能列入必修科目,其實是遺忘了所有行動力的主體本身。

    為了獲得持續的“高等級”價值,“加快建設”幾乎成了我們這個民族的行動指南,整個社會都在高速運轉。

    我們快活,快富,一日勝百年。

    在成功的同時,顧不上尊重生命本身,甚至顧不上尊敬長輩、擁抱父母、陪伴孩子、親吻愛人和關懷自己,在這樣的速度要求下,整個國家都在經受“不能老、不能窮、不能失敗”的煎熬。

    速度開始是我們的驕傲,後來成了我們的原罪。

    成熟的教育體系,都是從理論設想到初步實踐,再到反覆更正,最後使大部分人都能享受到優質的教育。

    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也是一個社會工程。

    成熟的教育,都是把人的生存置於第一位,在滿足基本生存的基礎上,不斷提升人的生存能力,讓人生活得像一個人。

  • 3 # 芳芳菲菲

    怎麼說呢?這個要看你申請到的學校,是否比你國內的學校要好?專業是否更適合自己?老師是否也是不錯?如果好一些,那麼毫不猶豫地去留學!如果半斤八兩,在外學校的環境也不怎麼滴,那麼還是留在國內!反之,學校周圍環境不錯,那麼還是選擇出去!這個也毋庸置疑!

    其實,大陸呢,你就悠哉悠哉地學,環境也是熟悉的,反正都十年寒窗熬過來了,也不急這一年,還有就看導師怎樣?也看看你喜不喜歡這個專業?喜不喜歡這種一成不變的讀書氛圍?

    英國的碩士一般一年,課程比較緊湊,節奏也快一些,要是前二三十的學校,更是如此!授課方式、學習模式都完全不同,如果自己也是要真正想學好習的,那麼,就千萬別把留學當遊學!隔三差五就出遊,如此,你會學無所成!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國內待著混日子,至少把父母的給省了。當然,如果自己自律自尊自愛,那麼一年後的你,絕對是有料有自信的,全新的你!

    不過,在此提醒一下,如果真打算去讀,希望在未出去的日子,提前做一下所學課程的準備及預習! 這樣效果會非常不錯,也會輕鬆很多!

    總之,沒有什麼值得與否,權衡上面的利弊,只有選擇的是否好?是否自己真正喜歡?這才是真正自己要弄明白的!不管怎樣,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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