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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陶田福

    上世紀60年代70年代冬天確實特別冷,冷到什麼程度,現在的年輕人無法想象。

    那時候的冬天可不像現在的冬天,現在的冬天,水面上結點薄冰,就好像冷得不得了。那時候河塘水面結的冰都有寸把厚,想去淘米洗菜都得帶把鋤頭山鎬,把冰砸開才能洗。一邊洗一邊又結冰了。冰面上都可以走人,溜冰。屋簷下的冰柱(有的地方稱凌軸)有手臂粗細,一米多長,孩子們把它敲下來當作冰劍玩。

    早上起來,家裡的水缸都結了冰,想洗面涮牙得拿鍋鏟把冰敲開。毛巾抹布都凍得冰棒鐵硬,窗戶的玻璃上結滿了千姿百態的窗花,煞是好看。

    滴水成冰是實實在在的事。我曾聽說有一農村婦女趕集,在半路上尿尿,下面就給凍住了。一老頭路過,那女人叫老頭幫忙,老頭也無法可想,只能對那地方哈氣。誰知前面哈氣,後面把鬍子給凍住了。還算運氣好,後面又來了個石匠,才把問題解決了。

    我地雖處江蘇南部,但在那時,冬天零下十幾度是常有的事,水泥地都被凍裂過。不然也不會邊尿邊凍哈氣成冰(霜)了。

  • 2 # 草木茂盛

    那時候的冬天,我們都穿著孃親手縫製的大棉襖、大棉褲,腳上是多層的大棉鞋;男生頭戴棉帽子,女生圍方形的頭巾或者長圍脖。

    地面凍得裂開大紋,能有二指寬;池塘裡面結著厚厚的冰,不僅孩子們可以在上面玩耍,有些大人也會去冰面上滑一滑。

    記得那時候,我們或者一腳踩一塊半頭磚,像哪吒一樣滑動起來;或者屁股下坐著塊磚,雙腳各蹬半塊磚,兩人用圍脖合作——一位小朋友扯著圍脖的一頭,放在肩膀上拉著向前跑;或者幾個小朋友每人屁股下面坐著半塊磚,互相扶著肩頭,像小火車一樣滑向前方……

    大家嘻嘻哈哈,玩得熱火朝天,根本不用擔心冰面的承載力。

    也有幾個男生在冰面上玩打尜的遊戲,玩投擲鐵片的遊戲。

    女生就在街道上踢毽子、玩丟沙包,鄰居家的小姑娘,一口氣能踢幾百個!

    院子裡的大水缸需要提前圍一圈磚,裡面再塞上麥秸,不然也會結厚厚的冰,沒辦法用水。

    如果在室外,只要張嘴說話就是白氣瀰漫;那鵝毛大雪能沒膝蓋,有的第二天房門還會被雪堵上;屋簷下是一道道長長的冰溜子;有時候樹上結了晶瑩的樹掛,特別漂亮!

    後來,後來氣溫就慢慢越來越高了,到現在即使寒冬臘月也不見水面了結什麼冰了。

    記得老人常常說:“該冷不冷,不是年景!”還是希望四季更加分明一些。

  • 3 # 瓜種瓜貨

    那時候冬天確實很冷,零星的記憶如下:

    1.冬天河裡結的冰很厚,河面上能過人。記得學校到家的路邊上有一個漁塘,到了放學之後,冰面全是放學的學生。那時候學校條件差,學生上學時自帶板凳,放學時再帶回來,每天如此。這時一般把木凳子反過來放在冰面,凳面朝下,四個凳腿朝上。一個孩子跨坐在上面,雙腳也放在凳子上,雙手攥住兩隻凳腿,另一個孩子則在後面握住另兩隻凳腿推著往前跑。玩著玩著就不冷了。那時候孩子多,生活苦。現在想想,哪家家長敢這樣放養孩子啊。

    2.那時候基本上都住茅草房,冬天屋簷下全掛的冰柱子,我們叫做叮噹子。用東西把它敲下來,比誰敲下來的長度更長。

    3.那時候的孩子基本上都有凍瘡,手上、耳朵上居多,也有不少腳上也生凍瘡的。

    4.冬天常常用灶膛裡沒燃盡的木材梗子之類的挖到瓦罐裡烘手取暖。有時把蠶豆埋在裡面炸,“啪”的一聲,就可以扒出來吃了,香的狠。

  • 4 # 吃虧是福162322834

    我家在東北黑龍江,那時侯,大多數人家住的都是泥草房。晚上睡覺之前,先把窗外用破棉被做的窗簾擋上,然後再用棍子支上。還怕颳風刮掉?屋裡門簾子擋好,爐子壓點煤別滅了。被耍提前鋪好,脫下來的棉襖棉褲,都壓在被上。然後,睡覺鑽被窩裡先當一會團長。還有一件事千萬別忘了,侍把鞋墊掏出來,把鞋和鞋墊放在爐沿旁邊炕著。第二天,早晨起來,有的人眼眉都上霜,穿上棉褲冰涼。有的人家晚上爐子不生火,水缸凍裂了是經常現象。那是侯我上班穿的全副武裝是,狗皮帽子大圍脖,脖子上挎著一副棉手悶子。列寧服大黑棉祆,勞動布褲子,一雙大頭鞋(工廠發放的)背個電工兜子,當時老牛逼了。現在看起來象個土匪獲者是個山炮?滿滿的回憶。

  • 5 # 嶧縣西門裡老李

    我太有體驗了。記得可能1971的冬天,當時我還在棗莊一中上初中,一場大雪揚揚灑灑下了一天一夜,早上起來一看,院子裡的兌窩子(石頭的,用來搗碎糧食的)都看不見影了。

    由於天氣特別冷,大雪一連半個多月都沒化。屋簷上的冰掛有1米多長,我們都掰下來一根,和小夥伴打著玩。

    我父親當時在公社的搬運隊拉平車,掙運輸費養家餬口。可由於大雪封路,十多天沒活幹,在家急得發瘋。

    這天鄰居楊三叔來找,他在城西10餘里地的王莊供銷社上班,因為下雪,該運的一車點心沒人敢送,問我父親幹不?他當然滿口答應。

    父親帶我裝好車,他架著轅,我用根繩子在前面拽著,就出城了。

    出城一看,白茫茫一片,隱隱地能看出道路的痕跡。可全是冰雪,我一連摔了幾個跟頭,最後父親說:你過來扶著車把,這樣不會再摔倒了。……

    十餘里的路上沒見一車一人,只有狂風和雪,我們爺倆幾乎是滑著雪趕到了王莊供銷社。

    待返回家,因為身裡熱,外面冷,棉襖棉褲都凍得硬梆梆的。

    你想想到底有多冷?

  • 6 # 濟南虎子哥

    老家濰坊,1962年生人。記得小時候冬天是真冷:一個冬天地裡的雪、屋頂上的雪都是厚厚的(如果屋頂上的雪太厚,就需要往下扒,否則就把屋壓塌了)、到處都白茫茫的,立春好長時間了還不化;屋頂上的雪熔化時,由於氣溫低,結成一排長長的冰溜子掛在屋簷上。晚上睡覺的屋,如果臉盆裡有水都能結冰。凍手、凍腳、凍耳朵是家常便飯,一到暖和的地方,那個癢啊!再加上那時沒有像樣的保暖衣服,就更感覺冬天特別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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