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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ly_陽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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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59014396402
嬰寧後來“竟不復笑”,則是表現出“現實的沉重”。嬰寧自己的生存策略。她認清了世間本質。
嬰寧本身就是一種美好的存在,她的純良,以及不染纖塵的明眸,都是她在接觸這個世間之前所持有的一種美好形態。世俗並不會容下一個太過美好的事物的存在。
嬰寧最後不笑了,這不僅是對世俗的一種嘲諷,更是對“笑”和“花”集於一身的天真少女慢慢走向消亡而譜寫的一曲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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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蝴蝶刀塔傳奇
在小說中嬰寧的性格最終發生了很大轉化,由“無時不笑”到“矢不復笑”,再到“笑須有時”。顯然,這轉化意味著嬰寧自然天性的失落和對社會禮法的順應;雖然這是不得已的,但卻是社會人生的必然:狐女要走出荒山深谷,投身人際社會,由自然人變成社會人,就必須經由這樣一番洗禮。
如果說這裡有一種“隱子笑”的悲劇情味,那就是因為它象徵著人類永遠也無法解脫的個體性與群體性、自然性與社會性相矛盾的困境。小說的主題思想就在於生動反映了這種人類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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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倪呈
嬰寧不復笑的意義是說明嬰寧天性被壓抑被的結果,由天真爛漫不蘊人事的孩童到初識做人的限制和侷限,長大成人都後會失去童年的快樂。
對於嬰寧來說,就是禮教的束縛抹殺了她為人的快樂和喜悅,所以不復笑很自然。
卻不能說不是一種悲哀。
嬰寧是清朝著名小說家蒲松齡筆下眾多鮮明人物中最鮮活的女性,沒有之一。在《聊齋志異》這本書中作者塑造了諸多美麗的狐女,如嬌娜,青鳳,紅玉,蓮香等,但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嬰寧。
狐女嬰寧
嬰寧的形象有三個突出的地方:一是天真爛漫,無所顧忌的痴笑;二是全然不通人情世故的嬌憨,;三是透過那個促狹地惡作劇表現出的狡狤。這三點使嬰寧的形象有聲有色地展現再讀者面前,但這三點若是仔細思考,卻又覺得矛盾。而嬰寧矛盾的性格也讓讀者對她的好奇上升了另一個高度。
關於嬰寧的解讀世人從未停下腳步,其中一種解讀是,嬰寧是為自由而生的。“封建禮教和傳統性別文化強加給女性的一切禁錮,再她身上都失去了作用。”她的不顧一切地笑,“粉碎了一切教條,一切虛偽。”至於嬰寧後來“竟不復笑”,則是表現出“現實的沉重”。這種解讀比較符合現代讀者的情感閱讀傾向,或許“痴笑的背後,是嬰寧自己的生存策略。她認清了世間本質的同時,但依舊一笑而過,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心酸和無奈呢?
另一種解讀是從”異史氏“的評論來探測蒲松齡的創作意圖。作者以”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的人生哲理為構思的文化背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塑造一個純潔天真地少女,而是為了塑造一個融入,適應人類社會,以痴笑為韜隱之策略的極為聰明而又可愛的小狐狸精形象。
關於嬰寧的形象,在文中有這樣的描寫:”有花乃有人,有人乃有笑;見其花如見其人,欲見其人,必袖其花。乃未見其人。”而後文也有相似的描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見其花,見其笑,而後審視而得見所欲之人。”這裡寫花,寫笑,但是看見花卻沒有見人,而是先聽到笑聲,以花引人,使嬰寧活潑鮮活的形象呼之欲出。
文末又以笑來反襯笑這樣的描寫,用“若解語花,正嫌其作態耳。”收束全文,不僅使小說透露出一種蒼白無力感,同時也對嬰寧這個形象懷有深切的同情。
在作者看來,嬰寧本身就是一種美好的存在,她的純良,以及不染纖塵的明眸,都是她在接觸這個世間之前所持有的一種美好形態。
形貌昳麗
但是後來他遇見了王子服,同時也體驗了人世的險惡,在和“人”接觸的這一過程中,嬰寧開始慢慢的“成長”起來。或許因為作者本身的原因,在現實生活中得不到,滿足不了自己的種種美好,最後成了蒲松齡的一大困擾。所以作者思想中讚美,追求真性情的傾向也不自覺的傾注到了嬰寧身上,但後來這些並沒有帶給作者和嬰寧想要的結果,反而成為了悲劇。
有時候世俗並不會容下一個太過美好的事物的存在。在所有相似的事物中,“另類”往往會被人排擠,就像魯迅先生說的:“悲劇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毀滅給人看。”,而嬰寧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另類”呢?
作為《聊齋志異》裡形象最鮮活的一位狐妖,嬰寧最後不笑了,這不僅是對世俗的一種嘲諷,更是對“笑”和“花”集於一身的天真少女慢慢走向消亡而譜寫的一曲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