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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姬鵬

    西安一高校內,學生見快遞員分揀包裹十分粗暴,感到很氣憤。而面對制止,快遞員的迴應是:“摔壞了我們賠,哪家公司不是這樣,為什麼偏偏找我們。”實際上,關於“快遞員暴力分揀”的事情,早已不是什麼“新聞”。要不然快遞員也不會用這樣的話語來搪塞學生,不得不承認“暴力分揀”是一種存在的事實。

    當然,把一件事情奉為“暴力”的標籤,已經不只是在“分揀快遞”的問題上。我們所處的生活裡,貌似各行各業都存在“暴行”。人們一邊渴求彼此的尊重,一邊又總是為討好自己而偏離底線。於是,滿世界都在“暴”,“不暴”就好像是一種吃虧。

    在這種“潛臺詞”的引領下,人與人之間越來越沒有耐心,有的只是苛責與Diss,藉口和理由。不管是問題的發現者還是問題的迴避者,都沒有站在規則的範圍裡進行。於此,在結果上也就很難走向大同。往往形成的局面是“你找我麻煩,我給你難堪”。

    站在“物品擁有者”的角度上而言,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物品不被損壞”。可作為,快遞員而言,效率和速度往往又是生存的基本條件。這種時候,不免各說各有理。實際上,卻只是自己有理而已。

    我們很容易能想明白,服務質量的提高會影響服務者的工作效率,如若這部分“效率損失”有人去買單,想必也就不會出現尷尬的“暴力分揀”場面。另外,作為“物品擁有者”,如果自己的物品沒有被損壞,卻也希望快遞員能“溫柔的”對待自己的物品,這種附加值的服務,到底算不算增值服務,這也是一個值得考量的問題。

    因為,就目前的快遞員收入而言,基本上就是“投遞收入”。雖然行業內部也有相關的細則,要求快遞員有耐心,有責任心,有公德心,但這些依舊停留在職業道德層面,而非工作制度層面。這也導致,如果寄件方投遞的物件是“易碎物品”,只能在包裹表面標註“易碎說明”,希望快遞員能有所照顧。

    但從具體的實施過程來看,該碎的還是碎,該壞的還是壞。所以,寄件方也就不得不努力提升包裹內部的提防措施。就現在而言,損壞的情況相對比較少一些。就算損壞,最終也是寄件方和快遞承運方負責,收件方只負責檢查質量問題。

    從這個層面上來講,過分強調“暴力分揀”。實際上,體現的是人們對於服務態度的一種要求,而非服務本身造成什麼損失(絕大多數情況)。不得不說,人們越來越注重尊嚴的獲取和服務的質量。

    不過,在這種獲取或者完善的過程中,應該基於行業層面去要求和改變。而非在天下烏鴉一般黑情況下,對個體進行打擊。這種方式非但不會改變什麼,反而會讓被打擊的個體更加情緒扭曲,更加肆無忌憚,更加沒有敬業精神。

    我一直覺得,想讓一個行業變得健康起來,是應該讓參與者們都發聲,而不是“一邊倒”的局面。哪怕快遞員的“暴力分揀”有悖人們的認知,也應該讓他們說出自己的不滿。畢竟剔除職業和站位,每一個人都是最獨立的個體,而這種個體尊嚴的顯現,才能更好的反哺所謂的行業。

    所以,在給快遞員分揀“貼標籤”的時候,有時候也應該反過來思考“自己在所處的行業裡有沒有類似的暴行”。只有這樣互換角色的思考,最大限度的“容忍”(這個指給別人說話的權利),才能推進行業實質上的完善和進步。要不然單靠生硬的猛懟,終究迎來的是小範圍的觸動,而對於大環境並沒有實質上的益處。

  • 2 # 鈺子吐槽

    今天剛報出來的新聞已經上了熱搜,在西安一個大學內,快遞員暴力分揀快遞。這種事情不僅僅是發生在快遞行業,更應該追溯到一個個人與公司的關係上。

    對於所有的快遞員來說,這個公司是快遞公司,而不是自己的公司,也就是說他只能在基礎的工資上儘可能的多幹活,而多幹活的一個方法就是暴力分揀,所謂的暴力分揀也並不是說刻意的使用暴力,而是在分揀的過程中過於粗暴,沒有細心的時間,如果是一個快遞員細心的檢查快遞,然後又細心的分類排序的話,那麼所耗費的時間將是粗暴分揀的幾倍。

    而且快遞公司對於損壞快遞是有規定的,不需要快遞員個人承擔,這就更加助長了她在分娩過程中的一個廚寶,不僅僅是在分裂在運輸打包等過程中,成千上萬的包裹怎麼能做到一一細心的對待呢,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值得人深省的應該是,在這個快遞員所說的那家不一樣,上面也就是說現在的快遞行業都是如此沒有區別,如果別人這麼做,為什麼不這麼做呢?從眾心理誰都有看怎麼運用罷了。換另外一個角度想,如果你是快遞員,你會認真的分點嗎?還是說為了圖效率和工資粗暴的對待快遞?

    如果我是快遞員,我只會想:反正是你的快遞,不是我的快遞。而快遞的工資是我的工資,而不是你的工資。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自己喜歡上一個985大學的男生,主動追求,在一起了,感覺差距好大,自己是一個普通本科,怎麼不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