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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張奇虹老師,中國當代一位承上啟下的有名戲劇導演、國家話劇院一級導演、著名導演、話劇導演、老藝術家。

    話說2012年9月15日傍晚,中國兒童藝術劇院兒童劇《西遊記》即將上演。我們跟隨著一位老人來到這裡,她不是一位普通的觀眾,而是這部戲的導演,當她與眾多80後演員們聚集在一起的時候絲毫看不出年齡的差異,言談話語中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當時那年八十一歲的她被人稱為真正的“80後”。孩子們很關愛自己啊、很關心啊,說別幹了、身體第一。自己感覺現在就是說,老有所為、如果身體允許的話還是應該幹,你看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那些老演員,朱琳九十了上臺演出啊。

    張奇虹十四歲初涉戲劇,已經在這條路上行走了六十多年,很多她昔日的“戰友”都已離開了舞臺。當今的話劇界基本上是年輕人的天下,但是張奇虹卻以八十一歲的高齡、平均每年至少一部作品活躍在這些年輕人之中,在她的作品裡充滿著追求個性和創新的特質。因為《西遊記》很多很多了,京劇啊、電視劇啊、還有各個團都在演出,那麼中國兒童藝術劇院如何排演這一臺中國兒童藝術劇院的《西遊記》,自己主要在琢磨這個特點。這個特點自己覺得它是一個神話,另外給兒童孩子們看啊,要可視性很強、又不能一般化,動畫片可視性也很強、自己也不能走那個路子。

    2008年,張奇虹受中國兒童藝術劇院之邀,執導大型兒童舞臺劇《西遊記》,從開始創作那一天起,張奇虹便準備以自己獨特的手法和表現方式給孩子們呈現一臺與眾不同的《西遊記》。白骨精她是妖啊,她可以變各種的妖魔鬼怪,她有能力、我變臉啊、只有白骨精能變臉,一會兒黃的、一會兒綠的、一會兒黑的,我去吃唐僧的肉,也是跟她的動作結合起來,所以自己請來四川的變臉師傅來教自己。

    在張奇虹的《西遊記》裡,白骨精的絕活是川劇變臉,妖精們出口便是數來寶,甚至西方的RAP說唱也能來上一段。孫悟空興致來了就跳起了街舞,白骨精成群復活、整齊劃一地跳開了踢踏舞。自己這裡就是要一個白骨精領著她的一群這些個小嘍囉,開始從他們是一個白骨、骨頭了,幾乎沒有生命了、滴裡噹啷的這樣復活,慢慢地一個關節一個關節動的就活起來。活起來之後他們就要復仇,吃唐僧肉。所以自己就要讓他們跳踢踏舞,把踢踏舞為我們白骨精的動作服務,就是復仇,不是純為跳踢踏而跳踢踏,是為人物動作的目的性而跳,所以在這裡頭很鮮活。

    《西遊記》幾乎是每個華人都耳熟能詳的故事,但是張奇虹導演的這版《西遊記》卻大膽新奇,讓觀眾耳目一新。自己的這個《西遊記》有時候三代人來看,爺爺、奶奶、孫子、兒子、兒媳婦全家來看,所以我們《西遊記》不愁賣不出票,那都很喜歡,因為這裡可視性也強,另外它又有內涵的思想性。

    張奇虹在《西遊記》中的良苦用心獲得了觀眾們的認可,從2008年至今、她的《西遊記》長演不衰。各種的民族的、中國的、當代的、現代的,人們喜歡、年輕人喜歡玩的,自己全都為自己所用。

    在創作中緊貼生活和時代、追求個性和創新,讓張奇虹這位“80後"老導演如今當時依然能夠活躍在舞臺上、並且深受觀眾喜愛。為何一位已經八十一歲高齡的老人能夠秉執這樣的創作理念,張奇虹說、這就要從她最初走上戲劇之路時說起。1945年,十四歲的張奇虹進入華北聯合大學的文工團成了一名小演員。用秧歌劇、快板兒等形式宣傳解放戰爭,此時文藝工作團排演了歌劇《白毛女》,這是郭蘭英第一次扮演“喜兒”,而張奇虹跟她站在了同一個舞臺上,以十五歲的年紀演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張奇虹無法自信起來。

    自己就是貓起來了,自己就躲、躲在群眾的後頭,舒強老師說那個小鬼出來出來。從後頭把自己拎出來,你幹嗎躲在後頭,自己也不吭聲。他說那不行。舒強是中國著名的戲劇家,當時任華北聯合大學文藝工作團團長,也是《白毛女》一劇的導演,他對張奇虹的表演很不滿意。你跟這個喜兒是什麼關係,跟惡霸地主黃世仁是什麼關係,你同情喜兒為什麼同情她,給自己提出好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的功課,自己這腦子就不夠轉的,到生活當中學習,跟農民交朋友,就住在農民家裡,同吃同住同勞動。

    導演的用心逐漸有了成效,深入生活讓張奇虹更真切地體會到角色的處境,逐漸進入了角色的內心世界。自己最後演出的時候沒有什麼,給白毛女報仇、給喜兒報仇、打倒惡霸地主,自己就是淚流滿面的那麼用心真實地來演啊,所以舒強老師就表揚自己,真的感情,後來給自己加了一段唱。

    十幾歲的張奇虹在戰火中學到了表演的第一課,那就是深入生活。張奇虹說,舒強是她的恩師,而這位恩師所給予她的還不僅於此。新中國成立後,張奇虹進入中央戲劇學院學習。1954年,在時任表演系主任的舒強的推薦下,張奇虹獲得了去前蘇聯留學的機會。當演員嘛,朗誦在國內的關基本上過了,還蠻有信心的,最後他點頭了,自己就出來了,心裡放下了擔子,覺得這一關考試過了就該準備學習了,後來克涅別爾前蘇聯教育家、戲劇教育家出來了,她說你不要學表演,跟自己搖頭。自己說為什麼呀,我表演不好嗎,你學導演。啊,自己說什麼,我學導演,我這不更冒進嗎,自己導演我從來沒導過戲啊。

    1954年9月,張奇虹到達莫斯科,順利通過了盧那察爾斯基戲劇學院表演系的入學考試。但是當她走出考場時、卻被一位教授攔住了,這位教授一個令人意外的建議一時間讓她左右為難。

    自己說他那個表演老師是主任啊,他已經收我了,那個表演課自己通過了,自己說我怕導演我學不好,自己說我不懂啊。她說你真傻,學導演你的專業又學表演又學導演,另外它的藝術生命你知道嗎,你像我這麼大年紀,她那時候有六十多歲,你還能導戲,而且你七十、八十還能導戲。

    什麼是藝術生命,張奇虹說她當時並不明白,僅僅是因為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教授的苦心勸說讓她難以拒絕,從演員到導演、張奇虹當時沒有意識到她的命運在那一瞬間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她只是馬上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學習當中。戴著那表,請你把表拿下來就臨時給出題,這麼傳,他們班上有二十五個學生傳,編故事啊,你要想像這個表是哪兒來的,你編到你說這個表是我媽媽給我的,為什麼給我呢,給我、因為是我的生日。傳到下面你就緊接著,這一個故事二十五個人編圓了。誰編得不好沒合上,那就是看出來、他把要求都告訴你,就是對於你作為編劇也好、作為導演,邏輯性、思想性和整個的要求他都給你、他從基礎給你打。

    五年的學習中,有這樣一堂課給張奇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57年,梅蘭芳劇團到莫斯科演出,張奇虹的老師波波夫帶著他們一起前去觀看。演出結束後,波波夫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專門給他們分析梅蘭芳的表演。他說他很了不起,梅蘭芳他的表演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和民族的表現藝術流派融合一體的,又富有浪漫主義色彩的表演方法,他是一個偉大的表演藝術家。你說他梅蘭芳那雙大眼睛在《貴妃醉酒》裡面表現了這個妃子她內心的淒涼、悲痛和一種哀怨、思念,很多的感情都表現出來了。他波波夫說我都看清楚了,我雖然聽不懂他梅蘭芳的唱詞,但是透過他的眼睛我都感受到了。他梅蘭芳鷂子翻身喝下去是幾杯酒了、四杯吧,他梅蘭芳每一個鷂子翻身都不一樣。他波波夫怎麼看的這麼細啊。他梅蘭芳喝下每一杯酒都有她內心痛苦的根據。

    波波夫對梅蘭芳的痴迷以及他對梅蘭芳京劇藝術的深入分析讓張奇虹深為感動,同時也受益匪淺。而波波夫在那堂課上最後的幾句話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你們中國留學生,他說不止是中國留學生,你們都要向中國梅蘭芳表演藝術家學習;而特別是中國留學生,你們應該不要丟失了你們自己民族的這樣美好的傳統的技術,不要說你們在前蘇聯這兒學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回去就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體系,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是現實主義的,是需要的,但是還需要你們本民族的。哎呦,講得非常清楚,自己任何時候都忘不了,自己就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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