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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源於一段歷史故事,以前德克薩斯州本來是墨西哥的領土,石油資源非常豐富,美國對它已圖謀已久,由於德克薩斯農民要求實行奴隸制,而墨西哥禁止奴隸制,所以雙方就矛盾激化。
這正好碰上美國向西對外侵略擴張,於是便挑唆德克薩斯獨立。後面就爆發了起義, 德克薩斯於1836年3月2日正式宣佈獨立,建立獨立的德克薩斯共和國。後面怕墨西哥的報復,就投靠美國,尋求庇護。
德克薩斯州為何主動脫離墨西哥、加入美國?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中南部,有著這樣一座城市——在這片土地上,先後有過印第安人、西班牙人、墨西哥人、美華人的足跡,它就是現在NBA的強隊馬刺(Spurs)所在聖安東尼奧市(San Antonio)。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這座城市連同它背後所在的德克薩斯州,卻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悲歌往事,聖城內那座“阿拉莫”城堡雖然已經斑駁,但卻依然象徵著在當年獨立戰爭時期,德克薩斯人對自由的追逐……
德克薩斯是男人和狗的天堂,女人和馬的地獄
在北亞美利加洲的南部,墨西哥高原向北綿延,地勢漸緩,崎嶇峻峭的山嶺降為低矮的臺地。從這些臺地往東,一直到墨西哥灣碧波輕撫的海灘,南及“大河”里約格朗德滾滾東逝的河水,北達紅河和薩賓河奔騰拍擊的湍流,墨西哥狹窄的海岸低地在這裡擴充套件成了遼闊的平原,豐美的起伏的高草、繁茂的河谷以及蔥綠的小片樹林覆蓋其土,在當時歐洲殖民者眼中,不啻於一塊豐腴廣闊的處女地。
“德克薩斯”,源自當地印第安語“友好”一詞。不過當17世紀末,西班牙人的身影開始出現在這片土地上時,用槍炮和疾病來“報答”印第安人時,可不見得那麼“友好”。
起初這些白臉人佔領的地方並不大,侷限於他們稱之為新西班牙,即後來的墨西哥一隅,至於更北面無垠的土地,起初只是探險家們才敢於涉足的荒原。受豐饒物產和傳說中黃金寶藏的吸引,以及傳播天主福音的使命,小部分西班牙人逐漸向北擴張。
18世紀後期,他們向北一直到達了現在的加利福尼亞,將大片土地佔為己有。最終西班牙人像征服墨西哥一樣,征服了德克薩斯。
在西班牙國力強盛之時,尚且可以憑藉武力鎮壓,但此時的歐洲大陸上的,卻因為固步自封、極奢盡欲和窮兵黷武而象牙塔迅速跌落,到18世紀末,西班牙已經變成歐洲最落後的國家之一。
拿破崙時代的“西班牙潰瘍”將西班牙自身變為一片焦土。本土尚且自顧不暇,重洋之外的殖民地社會矛盾也變得尖銳起來。這也為後來的一系列故事埋下了伏筆。
將手伸向大西洋的伊比利亞半島是歐洲殖民擴張野心的起點,但決不是唯一。1620年,一艘不起眼的船滿載著一群落魄的英格蘭清教徒駛向美洲,這艘叫做“五月花”的船正是美利堅墜地的第一聲啼哭。
這個國家從誕生伊始就渾身散發著“天命擴張”的氣息,隨著國旗上一顆又一顆星星出現,就連德克薩斯這個西班牙傳統領地上的曠野都駛來了美國移民的篷車。那種想把殖民地從大西洋播撒到太平洋之間的貪望。早晚勢必被吸引到這個誘人的地帶來,新老兩股殖民勢力,在這片土地上開始了試探和碰撞。
1821年,在“西方的拿破崙”——安東尼奧·勒佩茲·德·桑塔·安納·佩雷斯·德·萊夫龍(此人有著典型西班牙式的冗長全名,一般略稱桑塔安納)的帶領下,墨西哥從西班牙的殖民統治中獨立,成立了合眾國,而這位桑塔安納的人生,也註定要與整個十九世紀上半葉的墨西哥歷史浮沉相連。
獨立戰爭讓墨西哥滿目瘡痍,而德克薩斯地區依然是地廣人稀,由於惡劣的氣候,基礎設施的缺乏,除了軍人與傳教士外少有人願意長期在居留,當局以為能夠透過美國移民,使空置的荒地得到開墾,驅趕的印第安襲擊者,但後來事情發展證明此舉無異於飲鴆止渴。
在墨西哥城頭變換大王旗的同時,在德克薩斯,美國移民的人數也在快速增。根據1836年人口調查結果,當時的美國白人有15400人,而墨西哥人只有3600人。研究了德克薩斯的人口勢後,墨西哥政府開始後悔當初放任移民湧入,於是在1829年出臺“4月6日法令”禁止美國移民入境,不少移民代理人因此破產。
1830年當局最終關閉德克薩斯邊界,同年廢奴法令頒佈,全墨西哥除德克薩斯外基本沒有黑奴,因此這擺明了是要限制靠蓄奴種植園為業謀生的美國移民。但是在天高皇帝遠的德克薩斯,這些法令的實施非常困難,而用強硬的手段推行法令又更進一步加劇了移民的不滿情緒,至1832年這些移民已幾近公開叛亂邊緣,他們集會要求廢止“4月6日法令”併成立德克薩斯州。
1835年中,德克薩斯局勢急劇惡化。連德州內與墨西哥利益最深厚的溫和派也宣稱“除了全面開戰外沒有中間道路”。5月間桑塔安納鎮壓了薩卡特卡斯州的聯邦派起義,該州首府遭到洗劫,2500人被屠殺。
9月21日,桑塔安納率領一支軍隊開進德克薩斯,一方面鎮壓此地的聯邦派,另一方面試圖強迫移民遵守法令,釋放黑奴並繳納關稅,移民們最終決定與墨西哥政府徹底決裂,德克薩斯獨立戰爭的幕布徐徐拉開。
可憐的墨西哥,離上帝太遠,而離美國太近
“阿拉莫戰役”,這個中國很少有人知道的戰役,卻在美國有著和珍珠港一樣的地位,特別是在德州,戰場戰役已成為美國精神的代名詞,可謂鼎鼎大名、家喻戶曉。
1836年的2-3月,超過1000人的墨西哥軍隊對困守在阿拉莫要塞的200名德克薩斯民兵發動攻擊。守軍們簽發了著名的致“德克薩斯人民和世界上所有美利堅人民”的公開信,在信中他寫道,儘管阿拉莫已經“遭到連續24小時不間斷的轟炸和炮擊”,但“我軍旗幟仍驕傲地飄揚在壁壘上空”,他將“堅持抗爭,奮戰到底,像一個未曾忘卻他的榮譽和國家的戰士那樣面對死亡,永不投降或撤退——不成功就成仁”。
在面對墨西哥軍隊的轟擊和進攻時,民兵們堅守了超過十三天,並給予墨軍數倍於己方的傷亡。這場溫泉關式的戰鬥被稱為阿拉莫之戰,被美華人認為是“自由意志下勇氣和犧牲精神的象徵”。
經過數個月的激戰,德克薩斯軍隊在美國的暗中支援下,在休斯敦將軍的帶領下,於聖哈辛托河大敗墨西哥軍隊,俘虜了桑塔安納。當德克薩斯軍隊兵臨城下時,墨西哥不得不簽署了《委拉斯科條約》,承認德克薩斯的獨立,從此“孤星共和國”就誕生了。
自然有人會問,如果墨西哥軍隊能夠避免一系列戰術錯誤,指揮得當,就能保住德克薩斯麼?從地緣政治的角度來看,答案几乎是毫無懸念的:不能。
因為在德克薩斯背後的陰影中,站立美利堅那虎視眈眈的身形。日後的墨西哥人總會有這樣一句知名的哀嘆:“可憐的墨西哥,離上帝太遠,而離美國太近。”
自命為“孤星”的德克薩斯起義者卻迫不及待地要透過投入星條旗合眾國的懷抱來尋求承認和保護,其中鼓吹最力者就是前合眾國州長休斯頓。
為此德克薩斯人甚至不惜拉攏英法兩國,這樣的鋌而走險觸動了美國朝野最敏感的神經,緊鄰美國南方出現一個英國或法國的勢力範圍是比打破大陸南北均勢更可怕的事情,這樣就把美國政府逼得只有答應合併一條路可走。
1846年2月19日,德克薩斯最後任總統安森.瓊斯(Anson Jones) 在聖哈辛托戰役老兵的淚水中降下孤星旗幟,標誌著美利堅合眾國的第29個州,也是第15個蓄奴州的誕生。
整個德克薩斯獨立戰爭若單以其軍事規模來看,很容易被人認為不過是一次小小的邊境紛爭罷了,但以德克薩斯之獨立及合併的政治後果計,它在美國乃至中北美地區近代史上卻又是影響極為深遠的一件事,圍繞是否歸併德克薩斯的爭議,加劇了美國南北雙方彼此的猜疑和裂隙,最終在十年後的內戰中引起六十萬美華人的死亡。
雖然只有9年共和國的歷史,可直到現在,美國的德克薩斯州依然有很多人自認為是“孤星共和國”的子民,一直以來,同加利福尼亞州一道,“獨立”建國的呼聲一直沒有休止。
在這片土地先後有過印第安人、西班牙人、墨西哥人、美華人的足跡的土地,結合當地彪悍的民風,加之南方地區開發形成的掘金熱潮,著名的牛仔形象就誕生了。從此,牛仔就成了美國開拓疆土、冒險創業的標誌。
到現在,德克薩斯州的公立機關,當年孤星共和國的國旗至今還高高飄揚在上空,這代表了德克薩斯的歷史。在德克薩斯看不到美國國旗並不奇怪,但是孤星共和國的國旗永遠飄揚。
1836年德克薩斯獨立戰爭與其他許多著名歷史事件一樣,正在被更加客觀、真實地還原出來。
誠然也許絕對的真相永遠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但是,只要本文的讀者某一天漫步聖安東尼奧街頭,看到那座如今粉飾一新的教堂前壁和綠草如茵的堡場時,能夠懷念起那些血與火的廝殺,那些為著各自的事業和生命而奮鬥、拼搏和死去的人們,就已經超越了一切自以為是的觀點紛爭和眾說紛紜的是非辯論,也就是“記住阿拉莫”對我們來說最大的意義了。
參考資料:
美國通史 . 布林克利
1836年德克薩斯獨立戰爭始末 . 佚名
美利堅共和國的成長 . 莫里森,康馬傑,洛依斯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