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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庫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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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藏嘉美學苑
人類最早的造型藝術出現在舊石器時代晚期,史前洞窟繪畫是迄今發現最早的繪畫作品,多發現於西班牙北部與法國南部的交接處。
凡是見過法國肖維巖洞(Chauvet Cave)中的那些史前繪畫的人,無不為那細微的明暗變化、運用自如的透視法和優雅流暢的線條所折服。
犀牛,肖維巖洞
同樣傑出的史前藝術還有法國南部的拉斯科洞窟壁畫、西班牙北部的阿爾塔米拉洞窟壁畫,這些迄今發現最早的繪畫作品,以寫實的手法、生動的形象,長久地打動著現代人的心。
馬,拉斯科洞窟主廳
野牛,阿爾塔米拉洞窟
這張狩獵圖繪於拉斯科洞裡一個井狀坑底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一隻野牛扭過頭向後無助地望著,身體被一支長矛從臀部至腹部貫穿,腸子從腹下淌了出來。野牛的前面躺著一個瘦長的男人,可見兩者剛剛經歷一場戰鬥,結果顯而易見——兩敗俱傷。這幅畫的造型非常準確生動、線條簡潔,牛胸、背部的長毛表現得疏密有致,人物和鳥形投石器頗具形式感。
而這些史前繪畫被發現過程也和這些繪畫本身一樣,帶著神秘傳奇的色彩。
拉斯科洞窟壁畫
稱為"史前的西斯庭教堂"的拉斯科洞窟壁畫的發現,是在1940年。四個來自蒙蒂尼(Montignec)的法國少年外出郊遊時,想去探求三十多年前因一棵大樹連根拔起而遺留下來的洞穴的秘密(一說是在和他們的寵物狗玩耍的過程中突然發現追逐野兔的狗掉入了一個洞穴內)。這個洞穴的通道把他們引向拉斯科山坡附近的另一個洞穴。孩子的好奇心,終於使他們發現了洞穴內從洞頂到洞壁四周佈滿的絢麗的繪畫——後來被西方學者們。
阿爾塔米拉洞窟
而阿爾塔米拉洞窟壁畫的發現同樣是個意外。1875年,西班牙工程師馬塞利諾·德·梭杜烏爾 (M·D·Sautuoal)來到阿爾塔米拉洞窟附近收集化石,發現了一些動物的骨胳和燧石工具,初步判斷是史前人活動的地方。四年後,他帶著小女兒瑪麗亞再次來到這裡。小女孩偶然爬進一個低矮的洞口,一個不經意的抬起頭,被一隻瞪著她的公牛嚇得大叫起來——舉世聞名的史前洞穴壁畫就這樣被發現了。
阿爾塔米拉洞窟
這些繪畫對於工具和材料的運用,已經達到相當高的水平。比如粉末顏料經過混合並與油脂調配後使用;有些粉末顏料是用骨管吹噴到巖面上去的。而從繪畫技巧上看,藝術功底更是非同一般,即使是現代人,如果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恐怕也難畫得出來。
佩奇馬勒壁畫
由於壁畫的繪畫技法實在太寫實成熟,以致於讓人無法相信這是史前人類力所能及的,有人甚至質疑是梭杜烏爾自己僱人畫上去的。
梭杜烏爾
1902年,經過法國教士布呂葉的審定,後經同位素碳十四測定法,這些藝術傑作確實是“原始人的塗鴉”,才逐漸為人們所接受,並被後世認為,是舊石器時代藝術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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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生的好
二者的作畫思維,理念不相同。抽象性是指在藝術主體的形象上是抽象概念,有冷抽象與熱抽象畫風區別,不以具象為目的和表現方法,如荷蘭風格派的蒙德里安和俄國青騎士派藝術家。而表現性是指藝術家作為的創造主體,使用誇張的,對比強烈的藝術手法完成具有強烈畫面效果的藝術作品,美國的抽象表現主義畫派的波洛克和德國表現主義畫派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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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A哼繪畫
我覺得這個問題並不重要,因為有的畫既抽象又表現,例如抽象表現主義。費力搞懂這兩個詞還不如多看幾張畫。藝術家本人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的畫是抽象還是表現,因為這兩個詞都好抽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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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盡一生亦不過無限接近
A whole life being exhausted yet only infinitely closer
在當下這樣一個時代,相信沒有人再會以現代主義的線性美術史觀來評判一件藝術作品的好壞,風格、媒介和形式語言都已不再重要,抽象與否也不再是問題的實質。“抽象”作為一種藝術資源早已成為了全世界共同的語彙,但看我們將它拿過來做出了怎洋的個人表達?我們的理由是什麼?與此同時,這種不同時間不同語境下的個人性表達,也就是對於藝術——不僅僅是抽象——表達邊界的一種拓展。中國抽象藝術作為中國當代藝術中較為後起的部分,它的價值恰恰也不在於藝術的社會性反映或者材料的翻新,而是體現在對於個體生命自由以及藝術表達的自律性等層面,而這正是一個國家和國民在現代性轉型中所必然面對的課題。
第14期主題:中國抽象之維
之所以說是“精神場域”,是因為翻看過去十年的歷史文獻,發現很多當時著力探討與論爭的問題,比如“東方抽象”“偽抽象”“理性抽象”“意象抽象”等等,雖然也凝聚了某個人或某些人的思考,但都在不同階段有些急於為一個新事物的萌生劃定邊界,為闡釋而闡釋,為明確而明確。今天來看,如果說“抽象”作為一根柺棍,真的曾經被一些中國藝術家派上用場,那也只是幫助他們走過一段路,遠非目的地。
如果跳出“抽象”,甚至跳出“繪畫”,我們則可以從這些人的生命狀態和精神趨向上發現更多的共同特徵:比如說他們的藝術座標都是世界性的,而非囿於地域與國族之分;他們對於藝術和繪畫的本質大都是“懷疑論者”,更喜歡在一些藝術和評論的“模糊地帶”展開工作;他們的藝術指向的都是個人生命體驗的真實,而非外在現實;他們都無數次的否定了“自我”,放棄了“努力”,從最單純最具體的元素開始重新構建自己的藝術體系;他們也大都有著對藝術語言純粹性和極致性的迷戀,這種迷戀既是一種對不可見的藝術核心的不斷觸碰,又是一種對生命自身可能性體驗的不斷擴大。
第21期主題:書寫與渡過
有趣的是,做過這麼多年的藝術雜誌,從來沒有像與“抽象藝術家”對話這樣頻繁的提及“本質”“不確定”“體驗”“否定”“極致”“重複”“自由”“個人”“純粹”等等這樣一些詞彙。藝術家似乎已經在盡力描述,而我們也已經在盡力理解和追問,但對於最終的“那個東西”,我們始終是難以企及。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這與其說是今天“抽象藝術”的困境,毋寧說正是它無可替代的價值所在。這個價值就在於,你要真正的去“看”,去“發現”。
第25期主題:超驗維度——一種直覺的邏輯
是久已養成的實用心理?還是對不可把握事物的潛在恐懼?我們如此需要一個答案,然後就可以由此安心去判斷,去肯定,或否定。但“抽象藝術”恰恰放棄了“結果”,它深知一切都是過程,唯一的真實只存在於每一瞬間的個人體驗,而這種體驗又是無法複製,無法言說的。畫面敞開自己,邀請你來進入,與你發生共情的體驗。但你是否能夠放下緊緊執著的那個“對”的“答案”?僅僅是敞開的進入,然後去仔細傾聽自己內心——而不是頭腦中成見——的那個聲音?這裡面沒有邏輯,沒有矛盾,甚至沒有好壞,只有感知,只有存在,這就是它最大的意義。
第36期主題:“慢”藝術
第46期主題:抽象之外的抽象
第48期主題:信仰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