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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寧寧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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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好學遠山ZC
我就有感情潔癖,不能容忍自己愛人哪怕一絲絲的念頭,會從各方面的小細節去推理,排查,從微小的表情分辨有沒有言不由衷,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向我示好關心,會特別反感,會特別冷漠。老公有段時間群裡聊天,因為那裡面只有一個女的,我就起疑心了,折磨了自己2個多月,差點焦慮抑鬱了。
我就有感情潔癖,不能容忍自己愛人哪怕一絲絲的念頭,會從各方面的小細節去推理,排查,從微小的表情分辨有沒有言不由衷,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向我示好關心,會特別反感,會特別冷漠。老公有段時間群裡聊天,因為那裡面只有一個女的,我就起疑心了,折磨了自己2個多月,差點焦慮抑鬱了。
先跟你說一個瓢蟲和花大姐的故事。
網上爆出了一個明星,他因為自己乾的piao事兒,被曝光,被人稱為“瓢蟲”。
於是,一位長期浪跡花叢的,渣男大叔“花大姐”(類似瓢蟲的一種昆蟲,北方人叫花大姐),對這個事件表態了:
“太噁心了,我真無法想象,一男一女也不認識,付款消費,就苟且了。嘖嘖嘖!太骯髒了。這種行為在我看來就像吃老鼠。老鼠肉,據說也挺香,讓你吃,你吃嗎?”
這個形容很獨特呀!
這位“花大姐”繼續顧影自憐的說:“我這個人就是有精神潔癖,在感情方面要求也很高。別看我和幾位女同志發生過緋聞,但那是風流韻事。那是才子佳人。瓢蟲乾的事,是什麼?那是動物本能,那是下流無恥!”
這位花大姐的媳婦兒,聽到這兒,立刻瞪了他一眼:“你拉倒吧,別50步笑百步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然,這位花大姐自身也不是什麼硬漢打鐵,潔身自好的榜樣。只不過他從來不做那種,一夜情的交易罷了。
的確。因為他覺得那就是藏汙納垢的勾當。還可能會惹病上身。花大姐曾經皺著眉頭向我抱怨過:“生意場上,有的風氣不太好,動不動談完了事,就安排個飯後節目?什麼大保健呀,什麼洗浴城啊呀,類似這種葷素搭配的地方了。哪怕去玩個牌,喝個茶,也比這個強啊!”
花大姐自稱他對感情有要求,其實也是扯淡。他雖然沒有違法犯罪,但是也常年流連花叢,和那些拜金女,也是眉來眼去,勾搭連環,自視竊玉偷香,為風流倜儻。
對此,我的評價就是一個字,呸!
許多人對自己的感情,甚至於兩性關係都是有要求的。有底線的。但是談到“潔癖”卻遠遠達不到。像這種覺悟的花大姐,頂多算是身上沒長蝨子。但是依然是臭不可聞,你說他離潔癖還有多遠?
……………………………
我還詢問了一位大爺,對此事的看法。
這位大爺也就是我老伴兒。我老伴兒年輕的時候也做過生意。那時他掛靠在一家大國企之下,幹貿易公司,他們單位什麼都賣。電視電腦,電梯電鑽,就是倒買倒賣吧!
90年代末到2000年初,那時像他這種公司生意挺紅火。我老伴兒那會兒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經常要和上下家應酬。生意場也的確有那種素質不高的人,怎麼說呢?愛當個瓢蟲,對此,我老伴也挺苦惱。
他曾經向我大倒苦水,說甲方提出要求,要去那些燈紅酒綠的場所,我們也不好意思不陪著。不陪著,好像是我們不愛花錢似的。上歌廳,找幾個濃妝豔抹的大姐,在一起摟摟抱抱,嘻嘻哈哈。然後呢,居然還有下文?哎呀!嘖嘖嘖!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老伴這人不明白。他託著下巴琢磨著。
“男人要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感情糾葛,這個咱能理解。誰都不是聖人?感情流動的可能性,誰都有。
可如果和一個女人,根本就不認識,短時間之內,一通交易之後,就同床共枕了。那多尷尬呀!
第二天早上怎麼辦?倆人面對面睜眼了,素不相識啊!這時候男同志得主動一點吧,還得上來客氣客氣,打個招呼:“唉,勞駕您貴姓啊?”女同志還得答:“免貴我姓王啊!”
聽得我哈哈大笑,我對他說:您這是在衚衕裡遇上了,不是在枕頭邊遇上了。
反正老伴兒接受不了這種瓢蟲行為,他非常慶幸的說:“得虧這事在咱們國家是違法犯罪,要是在那種瓢蟲合法的國家,我的處境還尷尬了。”
看來無論我老伴兒,還是花大姐,他們都能做到自覺自願的不當瓢蟲,所以,要說這事是所有男人的本能,肯定不對。
但是我老伴,對婚內出軌的行為也不能接受。他在感情上比花大姐更清潔。更講究衛生。
為什麼呢?
我老伴說:
“將心比心,比如說,現在你長的美豔異常,我呢?平庸樸實。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在家裡兢兢業業。你對我不上心思,我對你一片痴情……於是乎,婚姻就不對等了。
你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我呢,在家裡獨守空房,還得哭哭啼啼的操著家務,兢兢業業上班掙錢。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咱不答應呀!
所以在老伴的腦子裡,兩性關係其實和哥們弟兄也差不多,不能欺負人!你若真心待我,我必終生相托。這也是一種契約。
用他的話說,人應當有點約束!不能什麼約束都沒有。夏天天氣熱,我要是光溜著往外跑,能行嗎?這是純粹的無拘無束呀!但是我的自由邊界,會傷害到別人的自由啊,有礙觀瞻呀。大姑娘小媳婦都不愛看呀!
所以如果在婚姻內出軌,這也是一種有礙觀瞻。這也是一種對他人的傷害。這也是破壞了別人享受婚姻,帶給自己的安定感與忠誠感的權利。用老伴的話說,其實婚內出軌,無論男女,都是欺負人。我是老實孩子,從小就不欺負人。”
你看我老伴兒把兩性關係解釋得很簡單。
那什麼叫感情上的潔癖呢?
嗨,其實就是有的人,可能從小被原生家庭傷害過,或是在以前的一段感情裡受過傷,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她們)總怕配偶欺負自己。也可能對方還沒怎麼著呢,他們(她們)就嚇得夠嗆。
比如我們單位原來有個大張。和我一個辦公室。
大張模樣挺好,東北人,大高個卷頭髮,高鼻樑,大眼睛,能算得上是一個美男了。大張有個媳婦兒,相貌平平,她心裡總琢磨著,大張可別在外面有點什麼花花事兒啊!
於是大張媳婦兒,就豎起了雷達的天線,天天在外面探測著,只要大張出去吃飯,席間有個女同志,她就不高興,只要大張和哪個女同志走近了?她也不高興。
很可惜的是,大張同志是學經濟出身,畢業於東北財大,就業中直機關。他不是學宗教的出身,畢業於佛學院,就業於少林寺呀!實在是,我們這個單位有男有女啊!
大張媳婦兒為此事可苦惱了,老公在外面,和別的人有瓜葛怎麼辦?
有一次我和大張談事。下班之後,我們倆坐在大張的汽車裡密謀。密謀啥呢?鑑於我們單位那時的形勢複雜,可密謀的事兒多了。下班比上班還忙!
反正我們倆在車裡單獨相處,談了一個多小時。大張的電話,響了三四次,開始他不接,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接聽了,只見電話裡他媳婦兒高喊著:“你怎麼還不回家?你在外頭和別人在一起呢吧,是不是個女的?”
大張憤怒的回答:“我跟孟爺在這兒聊幾句,單位裡的事,你有完沒完沒完。”他媳婦兒聽了這話,立刻軟和了,一個勁兒的倒不是:“哎呀,你早說呀,是和孟爺在一起,早說我不就不懷疑了嗎?”
當然,這裡的孟爺,也其實也是個女同志,就是在下。但是,一個女同志要是被大夥稱為“爺”。在男女作風方面,也就能夠和緋聞絕緣了。對於我們倆的密謀,他媳婦兒倒是沒有意見,而且一再說:“餓了吧?我給你們送包子去。”
其實剛開始,我覺得他媳婦是有感情潔癖,純屬沒事找事。
但是沒多久,我也發現了大張的一個秘密,他和我們處下屬資料室裡的,一個新分來的女大學生小劉,關係不錯。眉來眼去的。有一次小劉傷心了,找大張哭了一鼻子。大張把胳膊搭在了小劉的肩上,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口中喃喃自語……
這一幕被我撞倒了,他們倆沒什麼,我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回頭了。但是後來琢磨著,他們好像不能算是,水泊梁山似的,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友誼。好像也有點冒粉紅泡泡,也有點飛花影飄飄。鑑於他們互相望著對方的眼神,我琢磨著可能是那麼個勁兒。
後來我發現了一個規律。
那些所謂有感情潔癖,經常沒事找事的女同志,往往並不是空穴來風,精神過敏。她們的丈夫往往,還真是容易被拉下水,或者是有隱匿的前科劣跡。所以叫他們的妻子為妒婦,為神經病,是不負責任的。
我覺得一個大姐的話,說的有道理。她道出了千千萬萬個小心眼妻子的心聲。
“羅馬城不是一夜建成的。但是,一把大火,能把它一夜燒光。”
是啊,大姐們費了多少心血,才一磚一瓦的把自己家庭,這座羅馬城建的輝煌無比,雄偉壯麗呀。她們是真怕,怕有人會一把火,把這座城池給毀之一炬呀!
再說那位渣男大叔“花大姐”。
他在怒斥了瓢蟲的卑劣作風之後,決定獨自到陽臺上抽一支菸,輕鬆一下。在抽菸的同時,他左右觀望,見四下無人,隨即掏出了電話,鬼鬼祟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輕輕說:“莉莉,我的莉莉,你睡了嗎?”
莉莉!一個縱火慣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