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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微風吹散霧

    我相信每個人兒時都有過朋友,可能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也可能很長,有的人已經把他給弄丟了,有的人還與他相伴,無論如何,我們與他的回憶卻一直在我們的腦海。

    我小學時的時候也有過一個好朋友,現在已經不聯絡了,是因為發現兩個人越來越不一樣。懷疑自己當時怎麼做的好朋友。還是後來。我倆誰變了

    生活會讓‬老朋友分崩離析。你和他的共同點可能會遇到麻煩,你們都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你可能會覺得最好與他們保持距離或者你不再聯絡他們。

    放棄一個兒時的朋友是‬困難的‬。有時你會因為你自己別無選擇而失去它們。那個人是你前世的遺蹟,與你共享珍貴的回憶。感覺就像失去了舊自我的一部分。但認識一個人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並不足以成為保持友誼的理由,請決定是否需要終止友誼。

    如果‬童年的友誼一直持續到成年,那‬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即使在您最脆弱的時候,在童年時期紮根的朋友也會關心您。會‬無條件‬的‬支援你,那‬是令人振奮的,這種信任是無價的。

    有些東西不容易用價值來衡量,但它似乎是最溫暖的。

  • 2 # 路過man

    非常好,昨天中午才一起吃飯。

    樑子和我相識在一年級,六七歲的時候同桌。我們曾經互相調侃是9年同窗。開始六年制時我們一起跳級,五年小學四年中專,七零後的我們生日就差四天,大家都很珍惜這個緣分,中專畢業後,各自進修、進入不同單位依然堅持每個月聚會幾次,九零年代某天,我們幾個老鐵坐在操場草坪上,背靠背仰望星空,說過,畢業後每年七一幾兄弟都要聚在一起。堅持了很多年,隨著曾經的一些胸弟出國的出國,際遇改變各奔東西,總是沒有落下我和樑子,咱哥倆依然常常見面。雖然他已經是機關的小領導,但是公務纏身的老友並沒有因此錯過了空閒下來的聚會。

    蠻感動的,屈指算來我們從6歲開始認識至今有45個年頭,對過去的點滴還是如數家珍,下個月我的入夥酒他將依然出現。

  • 3 # 豌豆尖WXJ中草藥健康

    記得兒時我們住在家屬院,鄰居來自祖國的四面八方,經常可以聽到各地的方言,也有很多有趣的回憶。後來長大了也分散到了各地,漸漸的聯絡少了,只能回家時在父母哪裡聽到哪個夥伴的現狀。玩的最要好的朋友也在成長過程中因為三觀的不同幾乎沒有了音信。

  • 4 # 清爽無痕

    我兒時最要好的朋友,是我鄰居家的女孩辛紅。她天生面板黑,被人叫“辛黑”,黑到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辨認出來的那樣。上學了被高年級的學生起了個外號“坦尚尼亞”,意思是像非洲人一樣黑。她很自卑,上體育課排隊和下午放學排隊,她都很排斥,慢悠悠走在最後面,因為她覺得排隊就相當於把她放在中間和同學們比較。

    那時候我學習比較突出,每個學年都當班長,我很同情辛紅,和老師說別讓她排隊了,老師同意了。後來她和我就更接近了,整個小學階段都一起上下學。

    上初中了,辛紅的爸媽又添了一個弟弟,本來被嫌棄難看的她更不被寵愛了。放學了幹農活、做家務、看管弟弟,成績處於中等的她慢慢掉到倒數幾名。熬到讀完初二就算初中畢業了(那時候讀兩年可以拿到初中畢業證書)。後來她就進工廠當了紡織女工。她離開學校那天,等同學們走得差不多了,強忍著淚水和我告別,並把她書包裡還有兩本沒寫過字的本子送給我。

    我讀高中住宿在校,基本沒和辛紅碰見過。高考以後特意到廠裡找她,她的臉比原來白皙了些,但竟然增加了兩道傷疤,她看著我驚詫的樣子,告訴我傷疤來由:她上了夜班白天睡覺,弟弟硬要她起床炒飯,她沒馬上起,弟弟扔過去一個熱水袋炸開來燙傷的。我當時想,如果換作是我,我一定與這個家庭以死抗爭。

    我高考失利,又重讀,再也沒有分出心思過問課本外的事情,辛紅淡出了我的視線。我赴外地讀書的前一天晚上,我已入睡,辛紅提來一個行李箱,跟我媽說是表示祝賀我的禮物。暑假回家,媽媽告訴我,辛紅因為給我送了禮物,被她媽又打又罵,我爸爸特意去商場轉了一圈知道了同款箱子的價格,連夜把錢送到辛紅媽媽的手上。我嘆息辛紅生在那樣沒有溫情的家庭。

    後來有一年春節期間,大雪紛飛、天寒地凍,我縮在被窩裡看書,聽到不遠處有爆竹聲響,媽媽說是辛紅出嫁,我說我該去祝賀呀,我媽媽說算了吧,辛紅媽早放風聲了,不辦酒席,放幾個爆竹後出門就算嫁了。我又一次為苦命的辛紅惋惜。

    後來媽媽說,辛紅嫁給了一個頭腦在老實和愚笨交界處的瓦工,但兩人勤勤懇懇幹活,日子還可以吧。

    我在外地買了一件風衣準備送給辛紅,以紀念我們年少時曾經的友情。我找媽媽要辛紅家的地址時,媽媽和我說:“你除了送這件衣服,再送點錢吧,辛紅命太苦了,她那個老公幹活時摔下,癱瘓在床了。”

    再次見到辛紅,她的模樣讓我心酸。她瘦得估計不足九十斤,空洞的眼神裡滿是疼痛與荒涼。領養的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乖巧地趴在床頭、端著一個搪瓷杯扶著吸管讓她老公喝水,辛紅說:“看著這孩子可愛,不捨得,不然真不想活了。現在班也上不了,天天伺候著。”我除了讓她堅強點不知怎樣撫慰她。

    我回家後把辛紅的境遇講述了一遍,爸爸沉默了一會說,我那鎮上的兩個門面房租期馬上到了,要不讓辛紅開個啥小店,讓她既能照顧老公又能有點收入。我一聽就說這辦法好,明天和辛紅去說說。

    後來,在鎮居委會幫殘扶貧小組幫助下,辛紅的五穀雜糧早餐店開業了。我爸爸第一年收了原來的三分之一的租金,他說,能幫到辛紅,比賺錢開心。

    辛紅的女兒讀完大專後,沒有找工作,學會了做各式早餐。現在幫著媽媽一起做好做大。辛紅的老公坐著輪椅打打下手。她們的早餐店品種越來越多,生意在同一條街上領先。

    偶爾到她店裡吃早餐,辛紅看著店裡絡繹不絕的顧客,和我再講起她的前半生,淚水和著笑容,只有我能懂她。

  • 5 # 老師1

    我快七十的人了,最親近的人就是小學同學,算算六十年了。特別是當年我們住校,吃,睡覺,學習,活動都在一起,一共五年,小學畢業後沒有斷了聯絡,要不是疫情,我們小學同學一年也要聚會數次。真正的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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