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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林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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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風佛揚柳
我2019.08.01日,和十來個四川瀘州瀘縣的支邊青年,一起從重慶站(菜園壩)坐K1064次車到了哈爾濱,再坐動車到佳木斯,轉大巴車,到了紅星隆(原黑龍江省農墾三師師部)見到了原來五十八團七連的荒友。大家非常高興。我們是七七年九.一八從瀘縣出發去的支邊青年,四十年後回到下鄉的地方,心中說不出來的感概!。回想在連的支邊生活,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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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布林什維克9493
有,上海知青朱克家十七歲到最艱苦的雲南西雙版納大山深處插隊落戶,曾經為那個困難的山區解決了不少的事,解決了邊遠山區孩子上不了學的問題,建起了小水電站,解決山區沒電的歷史,朱克家還有許多感人的事蹟,與這裡的人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以至於上級當時給過他幾次招工、上大學、參軍的機會,他都離不開這裡,後來當六十多歲的朱克家一行在次來到曾經插隊少數民族山寨時,人們象過年一樣打鼓放炮、殺豬宰羊歡迎親人的到來,很是感人。還有前兩個月我的女同學張雲在次來到陝北曾經下過鄉的山區,看望了久別的鄉親,受到了鄉親的款待或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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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寶雲南現
五十年後,幾個同學相約重返當年插隊的農村。恰逢年初二,山村還沉浸在祥和安樂的氣氛中。我們的到來,無疑又給山鄉帶來了歡樂。這是一個邊陲上的大寨子,共四個村,十個隊,七八百戶村民。熱情的村民們,不管你原來是否在他們隊,都紛紛邀請我們去做客。大家說,現在比過去好多了,基本都蓋了新瓦房,吃穿不愁,當年插隊知青的摸樣他們都還記得,都能叫出他們的名字。那個場景令人感動,至今仍不斷在眼前浮現。只是回城後,工作緣故未能返鄉,退休後能力不濟,未能很好地幫助鄉親們,留下一個極大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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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劉承澤3
我上山下鄉的地方叫錦濱公社馬溪大隊第六生產隊,村莊的名字叫蛇會,很奇怪的名字。它距縣城5公里,田地邊不遠處就是著名沅水河。抗旱時抽水救災,盛夏時洗淨身上汗水灰塵,對河流可親啦。
插隊八年,嚐盡了人間酸甜苦辣,學會了為人處世,瞭解了農民的疾苦,生活的不易。
我是1978年年底招工返城,進了一家國企。跳出龍門後好運連連,士途一帆風順。這裡面有我平時的努力,也有國家昌盛時提供的機遇。
離開插隊之地35年後才第一次回去看看,裡面有原因,有些事不能釋懷,心懷有埋怨。
50多年裡總共回去不足5次,每次回去都有變化。十年前,沅水二橋貫穿我插隊的村莊,農民的土地全部被徵收,每家每戶分得徵收款近200萬元。家家戶戶蓋起了三層小洋樓,家有餘款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平整了所有小山丘,建起了巜濱江公園,公園內有屈原紀念館,體育館,文化廣場,亭臺樓閣樣樣齊全。沿河大道直通縣城,柳樹成排成蔭垂在沅水河畔。
公園邊緣建造有電梯高樓住宅小區,商店林立,燈火輝煌。我原來的自留地上建起了加油站,村尾又在建汽車站,一派繁榮景象。
每次回去落腳房東家,他家地主成分,那個時代受管制,隊領導責令他空一小間房供我住,我才度過那個年代。
只有村上的那囗老井沒變,它一年四季就這麼流著,滋養著村民。每次回村,我都要在井邊坐半個小時,回憶著過往。
井邊有一個小房間,村民無所事事,都聚集在那兒打麻將,可開三桌,非常熱鬧。每次回村第一站就去那兒,幾十年沒見,人的變化很大,半天才認出來,大聲叫著乳名,歡聲笑語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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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青草湖
我下鄉在本地農村,離縣城就十來公里;後來報名到山區建設兵團農業團,在那裡工作了十四年調回家鄉。
我們下鄉知青第一年是插戶,我分配在生產隊長家,吃住都在一起,我們已經融入了隊長家庭,他們像父母親一樣關心愛護我,當時他一個小女兒剛週歲,幹活回來,隊長老婆忙著做飯養豬,我有時就抱著小女孩村子裡轉轉,上工時有兩次隊長老婆有事,我揹著小女兒去幹活,現在鄉親們都說小女兒是我抱大的。
回家鄉頭幾年每年都回農村看看貧下中農們,我自家蓋的房子,石料就是我下鄉那個村後山的,後來一個機會,介紹隊長兒子去做水泥生意,現在也算小富家庭。後幾年因為工作忙也就懈怠了;幾年前七十多歲的老隊長,龍眼熟了,騎腳踏車到縣城給我送龍眼,物輕誼重啊!
直到十年前退休,有時間了,重走下鄉路,每年都會到下鄉那個村二三次,看望隊長老婆(隊長去世七年了)及左右鄰居;隊長小女兒嫁到另外一個自然村(也是同一個行政村的),我們每個月都會去兩次以上 ,互通有無,她們送我們一些農家菜,自己餵養的雞鴨及蛋,我們送一些海產品去,聯絡感情,綿綿流長,延續著一代知青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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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殘陽餘暉3
我曾回去過幾次。我們下鄉走得不遠,走的重慶巴縣長生區樵坪公社,現在撤了是樵坪社群屬南泉管。1975年8月16日,父親單位的解放牌,把我們拉到巴縣界石鎮,界石鎮有茶場的陳隊長施場長接我們。母親退休我頂替,78年8月14日茶場彭三哥送我到鹿角,乘車過南泉到海棠溪回家。
工作後曾帶女朋友上過樵坪。那是回城三年後的事。我同她從鵝嶺到楊家坪,從楊家坪到九渡口過江,在李家沱乘車到鹿角。鹿角下車我說那就是我們的樵坪山。她看遠處巍峨挺拔的山巒說,山有點高喲,有沒有車喲?樵坪山沒有車就是貨車也少,我們公社就一輛山城牌,是全公社人集資買的:一人出一塊錢。沒有車,就只有用腳板走,鹿角到樵坪公路有十來公里。
我帶她從小路沿坡而上。山區小路臺階都很少,就是公路邊的一些泥腳窩,公路修好才有了些臺階。鹿角到樵坪有兩三公里平路(緩坡路),走過一層層頁岩山路,就來到陡峭的盤山公路。那次我帶了海鷗120相機,邊拍景物邊走路。這時山腳下有汽車引擎聲引擎聲像牛哞沉悶地在山腳迴盪。我笑,不是你跟我一道,我肯定爬車到店子(公社俗稱)了!你能幹你去爬噻,我慢慢來嘛。我們邊說笑邊往山上爬,不一會兒就到了樵坪山口。
樵坪山不算高但風有點大。剛上山口,女朋友就被嚇了一跳,原來她看見公路半坡上的深基(原來的石墳墓)。幾個深基缺了石墓門,留下黑黢黢陰深深的洞,說實在話我個人路過這兒也會走快點。上了樵坪山口,還有三四華里泥巴路到店子,店子就只有十多米長的小街,這兒到茶場還有八華里路。我們走攏新市茶場已是中午了,記得那時還有位女知青在茶場,我給女朋友拍照,也給住了三年的茶場拍照。
兩個膠捲的照片僅剩了一張。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三十幾年後我又同知青場的兄弟姐妹上樵坪,這回是我們自己開的車。樵坪山周圍已封山植被很茂盛,泥巴公路也建成瀝青路,山上有了幾個旅遊景點。我們到了紅豆山莊。轉了轉,住了一晚,就打道回府。退休後我又上去過的,找原來茶場的彭三哥玩,他見我的智慧手機就露出羨慕眼神我說。下個月發工資就給三哥買一個,他不要智慧機要功能機,倒給我節約了錢。謝謝題主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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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老路的退休生活
回原來下鄉地方還是三年前的事了。
我下鄉已經是在知青點,在縣城西南近二十里處。
憑心而論,那時我們下鄉插隊,相對於我哥姐們來說,環境已不可同日而語,因為我去的是知青點。也就是知青上山下鄉後期模式一一集中生活,集中管理,集中勞動,分別分配。
我下放的地方叫新街茶林場,是縣裡為安置上山下鄉知青建設的集中管理點,在距縣城西南十多公里處的新街公社。茶林場地界從公社最東邊的彭莊到直西邊的民北長約十里,再從南面豬婆山腳往北二、三里處的茶林場路,當時號稱萬畝茶場,先後安置了知青三四百名。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下鄉的地方很有文化底蘊,往西兩公里的駱駝墩遺址,是中國新石器時代遺址之一,也是全國文物保護單位。駱駝墩遺址的發現推動了太湖西岸文明起源的研究,證明了長江流域是中華民族文明的起源地之一。
我們在那勞動的幾年中,也先後挖出許多件先古陶器,我親眼見的一件是灰黑色無釉陶罐,圓形,直徑約30~40cm,高約20cm左右,罐口是重疊堆拈而成的荷花瓣狀,器型較大,品相十分完整,可惜後來不知所去向,現在想來非常可惜。
我們的場部設在當年公社的百合大隊,位於茶林中部,俗稱百合場,是當年岳飛槍挑金兀朮大戰幾百回合之場處,故稱"百合場",那也是岳飛在這一帶留下的眾多遺蹟之一。我性好奇,曾請農友帶我去探尋,居然發現真有一土臺,遺蹟殘存高約半米,面積不詳,底為卵石堆壘而就,上是黃土填積而成。
在茶林場南面的豬婆山、桃花山、陸平岕一帶,傳說為三國孫權母親入葬之處,略看地勢,風無聲,氣有影,吉水匯聚,祥雲環繞,山形似龍椅,地平如綠毯,不容你懷疑真假,但可惜無真憑實據;而豬婆山東側的大漢岕我也進去幾次,參觀傳說中的也不知哪個朝代所建的無樑殿,當然你不可以拿南京靈谷寺無樑殿相比較,因為最多隻是它的微縮版;不過在大漢岕,除了無樑殿,我還發現不少堆砌的城牆磚,就是不知從何來,何時來,為何來?至今無解。
閒話不說。那天直奔我們下鄉的五工區,五工區在整個茶林場最西面,也是離縣城最遠的地方。沿原來開墾的機耕路上坡,我們當年種下的茶園,已不是當時的樣子,畢竟40多年過去,茶葉已換了幾茬,換種上了更適銷或更有特色品種。
下鄉後的半年內住過的豬舍聽說兩年前才拆去,而從前養豬的老周已過世多年。坡下的小水塘還是一、二個平方那麼一點點大,實在不顯眼,可是我們當時每早上漱口洗臉的地方,而且是唯一的。雖然大家裝作不知道昨天剛洗過幾擔豬食或又用糞勺了多少水去澆了邊上的青菜。不過豬舍後面的小竹園還在,可能沒人照料,竹子在Sunny下顯得身細影疏。
回到山坡下的另一面,一幢二層樓房還在,那是我們下鄉半年後住的地方,也是留下的唯一還有實物記憶的地方,雖然翻修,但當時模樣依舊。樓房除樓梯間外,上下各有八間,男下女上,不超過四人一間,另外在樓西邊,建有三間平房,是食堂和辦公室。在樓西北是廁所和浴鍋間。你千萬不要以為有浴鍋就可以經常汰浴,要知道一年也就開放一、二次而已,而且每次是不換水的,先男後女,你愛洗不洗。
去看了看原來住過的房間,竹床已換了鐵製雙層床,大概現在是採茶季節給採茶工人住的,仍是泥地,只不過門窗換成金屬製的。
原來一直到山腳下整片整片的茶園已分割成若干小塊,租給各個種茶製茶老闆。現在製茶產業行情不好,有的承租人也挖去茶樹改種其他,裸露黃黃的山地,過去一看到山腳碧綠成行的茶園,如今有點支離破碎,斑駁不堪,地上寧杭高速、寧杭高鐵建成更是條條分割,空中三峽輸電鐵塔線路如蛛網凌空而過。
看到這些景像,我不知道是應興奮還是憂傷,高速的列車呼嘯而來瞬間又不見蹤影,而留在我們曾經用青春和汗水澆灌過的土地上留下的痕跡卻不會就此磨滅。
快50年過去,我們已不再年輕,或許以後也沒機會再來,只有相信當年種下的紅豆杉每年秋天結下的紅豆,一定會感受或傳遞我們彼此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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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一個閒著沒事的酷老頭
69年3月初在珍寶島的炮聲中去黑龍江插隊,當時的珍寶島就是我們大隊的轄地,在那裡六年,從04年開始已經回去十幾次了,一個五十多年來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小山村,老人已經沒有了,和我們一輩的去一次少一點,年輕人都出去了,當年我住的房子還在,一年比一年破了,只剩下遙遠的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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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安徽合肥老漢
今年十月中旬是我離開安徽宿縣插隊落戶四十八年整,1974年10月14日我收到了廣西桂林冶金地質學校的錄取通知書,通知書中標明10月21日到校報到,在大隊和插隊同學的幫助下,我幾天就辦好了戶口糧油關係的遷移,於17日離開宿縣回到上海,19日晚坐上去桂林的火車,經過29個小時21日凌晨到達桂林北站。這麼多年很想回宿縣看看,這是我的第二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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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問天46945177
有不少當年的知青,得機會回插隊的地方看看。我是七五年算是插隊比較晚了,七七年以後就沒插隊的了。今年夏天有幾位曾經一起插隊的朋友還回知青點看了看,原來親手蓋的土坯房還屹立不倒,只是已經破爛不堪的留存在那裡。有點本事的都在縣城置業或者做其它買賣去了,留下來的同齡人沒幾個了,過去叫的上來名字,歲數稍大點的基本上都去逝了,活剩下的也基本上不認識人了(老年痴呆)。想想看看感覺就是淒涼之地,如今我們都六七十歲了往後真不敢多想…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時間過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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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七十年代末期下鄉知青,基本上算最後一批。從那以後,就沒有大批次的下鄉了!81年招工出來參加工作的。時隔近二十年我帶著我的妻兒和本組兩個知青,回到我曾經戰天鬥地三年零八個月的地方。鄉親們很熱情,紛紛拿出零食和土特產,核桃花生等給孩子們吃。我說,你們留著吧!我們家都有,孩子經常吃。
隊長老婆一聽就說:你有是你的,這是我們的一心意!你還當是過去,家家都沒吃的,哪來的零食!現在不同了!村裡的人都有錢了!有開店經商的,開車跑運輸的和基建蓋樓的!能不富有錢嗎!不像那時候,要吃沒吃,吃上頓沒下頓。還零食就別提了!七十年代的農村:那真是,臉朝黃土背朝天!土裡刨食。汗珠子掉地摔八瓣!還沒日沒夜修大寨田!都是十七八歲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頓吃一斤還吃不飽,關鍵是肚子裡沒有水!年輕人,又是剛出社會不會計劃,飢一頓飽一頓。嗨!餓著肚子還要幹農活。
沒辦法!我們經常到村民家裡蹭飯。我就愛到隊長家裡蹭飯,他家12口人,兩個老人加他兩口和八個孩子!生活也不富裕。好在隊長老婆人比較厚道,每次看我來了都給分點吃的(注:他們家人口多,都是分著吃)。記得:有一次過節他們家蒸饅頭,她還給我留一個,讓我記憶猶新!那時農村很苦,吃個白麵饅頭,就是過節了!
現在農村好了!吃穿不愁!還略有餘頭。這時老隊長說道,你少說兩句吧!讓知青娃到各家各戶都轉轉,你趕快回去做飯。我要和知青娃們,好好地喝兩杯!現在想起來當年回村還記憶猶新!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