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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937570685500

    隨著覺醒年代的熱播,一大批原本停留在書本上,或者並不熟悉的歷史人物,重新鮮活地回到了我們面前。

    如果發起問卷調查:覺醒年代中誰最牽動觀眾的心,誰讓觀眾落淚最多?

    估計大多數人都會毫無猶豫地說出兩個名字——陳延年、陳喬年。

    年紀相差四歲的陳延年和陳喬年,是兄弟關係。但又不僅僅是兄弟關係。從小相依為命的他們,彼此信任、彼此依賴,更彼此影響。

    陳延年和陳喬年之間,有血脈的緊密聯絡,有生活的相互扶助,更有精神的堅定支援、信仰的絕對追隨。

    特殊的家庭,特殊的經歷,導致陳延年和陳喬年的童年大大縮短。

    當同齡的孩子還在父母膝下,承歡撒嬌的時候,陳延年和陳喬年已經提前踏入社會,直面真實的人生。

    離開安徽老家時,陳延年12歲,陳喬年只有八歲。剛到上海時,他們住在父親家裡,但不久就搬了出來,自己謀生。

    獨自在外謀生的兄弟倆生活異常艱苦,常常只能“食則侉餅,飲則自來水”;“冬仍衣袷,夏不張蓋”;“顏色憔枯,人多惜之”。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陳獨秀的公子啊,小小年紀就要自己謀生,吃大餅充飢,喝自來水解渴;冬天沒有棉衣穿,夏天沒有雨傘用。

    超過年齡承受力的過度勞累,沒有充裕的食物來源,導致兩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形容憔悴、面呈菜色,誰見誰憐惜不已。

    但陳延年和陳喬年,卻在艱苦的生活條件中,櫛風沐雨,泰然自若,以苦為樂。

    這不能不讓人感嘆一句: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如果覺醒年代對陳延年和陳喬年的形象,採取的是高高在上,脫離人間煙火的刻畫,觀眾會感佩、會敬服。

    但卻不能引起觀眾共鳴,讓觀眾淚崩。因為這樣的延年和喬年,缺少了生命的絢爛、鮮活的氣息。

    而撲面而來、讓人信服的鮮活、真實,才是覺醒年代對陳延年、陳喬年的成功刻畫和演繹。

    在陳延年和陳喬年的身上,我們彷彿能看到熟悉的自己、熟悉的鄰家小哥哥、小弟弟,

    喜歡延年喬年、感佩延年延年的讀者朋友們,跟隨筆者,再一次重溫覺醒年代中,延年、喬年那些如鄰家男孩般的種種可愛之處吧。

    一,扛著重物,褲子掉了,怎麼辦?這不是腦筋急轉彎,而是延年喬年的真實經歷。

    陳延年和陳喬年在碼頭做苦工時,兄弟兩人一人扛著一個沉重的麻袋,氣喘吁吁地緩慢拾級而上。

    也許是腰帶沒繫好,也許是肚子太餓,腰圍變窄。扛著大麻袋的喬年,褲子意外脫落。

    單薄的褲子刷地一聲直落腳面。情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左思右想沒法脫困的喬年,只能向哥哥救助。

    可是緊隨其後的延年,身上同樣壓著重重的麻袋,沒辦法幫助弟弟。

    思索片刻,延年勉力騰出一隻手,拉住弟弟滑下來的褲子,讓弟弟小心翼翼地將兩條腿從褲子上移開。

    延年喬年遇到的這個大困境,讓多少觀眾朋友隔著螢幕為他們揪著心?恨不能伸出手去幫他們一把?

    而他們急中生智的解圍方式,更讓多少觀眾朋友在鬆了一口長氣之後,忍不住唏噓:小小年紀的他們,處理尷尬竟然如此駕輕就熟。

    說明這種情況於他們,是經常發生的。而他們,當時只有十幾歲。

    二,牛蹄變癩蛤蟆。是反抗父權的勇敢,不是惡作劇?

    陳獨秀從日本回到上海,準備創辦《新青年》。陳獨秀的朋友汪孟鄒很高興,請陳獨秀和幾位好友赴家宴。

    當時住在汪家的延年喬年也在廚房幫忙。汪孟鄒為了款待友人,精心準備了一道硬菜——荷葉燉牛蹄,請大家品嚐。

    對父親心存不滿的延年和喬年,偷偷將父親的荷葉燉牛蹄,換成了一隻癩蛤蟆。

    被父親發現,並揭穿此事非喬年一人所為的延年,毫不畏懼地站出來。並當著眾位叔伯的面,義正詞嚴地譴責父親的種種不是。

    這份任性,這份淘氣、這份只屬於孩子的惡作劇,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像極了曾經的我們,或者熟悉的鄰家男孩?

    看到這一幕,怎麼能不讓人心潮起伏:英雄也是普通人,英雄也如你我一樣,有血有肉有性格。曾經的他們,如我們一般幼稚。

    三,想賒賬?不存在的。看延年和父親在儉節食堂相愛相殺。

    陳延年、陳喬年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同學,在北大開辦了工讀互助社。雖然陳獨秀對兒子信仰無政府主義並不贊同。

    但愛子心切的陳獨秀,還是去了兒子的工讀社。

    已經吃過早飯的陳獨秀,為了支援兒子和同學們的儉節食堂開張,要了一張大餅一碗豆漿。

    此時的陳獨秀在這群意氣風揚、躊躇滿志的少年人眼中,已經不是高高在上、大名鼎鼎的青年導師。

    而是一個可以趁機“盤剝”,可以為儉節食堂創造價值的顧客。

    於是有人展開激將法——李大釗先生買了三張餅。明知是坑的陳獨秀不以為忤:他能吃這麼多?那好吧,給我來兩張餅。

    對父親的到來,陳延年表面冷若冰霜,不置可否,但來自父親支援,早就讓他心裡樂開了花。

    知父莫如子。深知父親性格和行事方法的陳延年,看到父親一邊吃飯一邊翻口袋,就知道不出所料,父親沒有帶錢。

    知道父親沒帶錢的陳延年,眉毛一挑,立刻戲精上身,調皮起來,他走出廚房,大聲宣告工讀社儉節食堂的規矩——

    第一,不接受同情;第二,不允許賒賬。

    本就戰戰兢兢的陳獨秀,聞言一驚。自知被抓包的陳獨秀大教授,面對來自兒子的挑釁,抓耳撓腮,無計可施。

    不明原因的同學說早上傅斯年就賒了賬。陳延年立刻說:傅斯年是學生,以後除了學生,誰也不能賒賬。

    還特別提醒郭心剛盯緊了,誰不給錢,就別讓他出門。要堅決抵制吃白食。

    劇情進行到這一步,工讀社的其他同學都心領神會了,明白陳延年在為誰表演。

    同學們紛紛竊竊私語,互相擠眉弄眼。這一幕,像不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

    忍無可忍的陳獨秀,只能直面慘淡的人生,拍案而起——說誰呢?這麼難聽。什麼吃白食的?含沙射影的?

    不能不說作為父親、作為導師,一向慷慨激昂、萬事萬當的陳獨秀,此時真的是腳底發虛。

    父親的窘態,絲毫沒有讓玩得正爽的陳延年,產生偃旗息鼓的念頭。他更加從容,更加歡快,更加欲蓋彌彰、明知故問——您怎麼吃著吃著還急眼了呢?您沒帶錢啊?

    陳延年的步步緊逼,生生把口若懸河的父親逼成了結巴——我我我,我走得急,我忘了。

    陳獨秀一邊說一邊做好了局勢不好,暫時撤離的準備。

    陳延年一看,立刻追了出來,堵住退路,笑容可掬,詞鋒直刺人心:那可不行,您沒帶錢這怎麼辦?

    有什麼怎麼辦的?陳獨秀被兒子逼得眼神飄忽、語無倫次:我我我......我會......到時候我肯定飯錢會給你的。

    延年一口回絕:那可不行。我怎麼相信您?您要是出去跑了,我上哪找你去?

    估計此時的陳延年,在心裡已經開懷大笑了一萬遍。和螢幕外的我們一樣。

    陳獨秀看著警察打他爹公事公辦的陳延年,瞠目結舌:我往哪兒跑?

    陳延年立刻回懟:那我不知道啊。你看,油餅您吃了吧,豆漿喝了吧?不給錢,就是吃白食。

    父子二人激烈的針鋒相對,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住的。

    被兒子擠兌得全無辦法的陳獨秀,只好把傅斯年拿出來當擋箭牌:傅斯年不也賒賬了嗎?

    聽到父親提傅斯年賒賬的事,陳延年馬上露出正中下懷的可愛笑容,對父親發出靈魂的探問:

    傅斯年跟您不一樣啊。您是誰呀?您一個月掙多少錢啊?

    這情景,像不像貓戲老鼠?陳延年的一眾同學和我們一樣,露出了同看一個瓜,意味又深長的笑容。

    退無可退,無計可施的陳獨秀,提出脫衣服抵債。陳延年又一口回絕:不不不,我們不能要您衣服。

    如果不是陳獨秀的妻子及時趕來送錢,這場跨越時空,看笑所有吃瓜群眾,陳氏父子相愛相殺的好戲,肯定會變成連續劇——

    沒錢付賬的陳教授在共產主義互助社洗碗抵債。結果又砸了很多碗,於是又得用另外的勞動方式賠碗錢。

    以此迴圈往復,無有始終。

    陳延年和父親的相處方式,仔細琢磨是很感人的。延年表面上總是和父親對著幹,但其實,這是兩個個性極其相似,又都非常倔強的人的平衡點。

    陳延年和父親的相處方式,對抗是主流。但他們的對抗不是消極的。

    對抗是他們父子經過多年的磨合,找到的最適合的相處方式。他們在對抗中加深了了解,在對抗中修復親情,也在對抗中彼此靠近。

    陳延年對父親這種恃寵而驕,無理賴三分,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像不像生活中的我們?

    四,外面搞民主,家裡搞封建。喬年有意見。

    有了延年這棵大樹,喬年和父親的關係就顯得和緩很多。喬年對父親的反抗也是間接的,非激烈對抗的。

    陳獨秀宴請友人,已經成年的延年獲准陪同,而還有一年成年的喬年只能屈尊和姨媽、弟弟、妹妹一起吃飯。

    對此,生在民主鬥士之家,有很多平等思想理念的喬年很不滿:老頭子在外面搞民主,在家裡搞封建家長制。憑什麼不讓我上桌?

    弟弟陳鶴年也有意見:老頭子不讓我吃魚。

    妹妹其美也有意見:“老頭子搞封建,不讓喬年哥哥上桌。”

    這一幕,像不像多子女家庭中,兄弟姐妹聯合起來反抗父母的情景?像不像大家庭中,各個成員之間動不動就打圈仗的天倫之樂?

    陳延年、陳喬年這兩個英勇不屈、英年早逝的烈士,依賴覺醒年代的演繹,他們彷彿重新回來了,帶著鮮活的青春氣息,帶著和普通人一樣的情感。

    他們有和普通孩子一樣的率性,他們淘氣、叛逆、愛搞惡作劇。他們讓我們感覺那麼熟悉,那麼可親,那麼可愛。

    這些,讓他們可以跨越一個世紀,和我們達到心靈的契合。淘氣、叛逆、以勇敢的名義搞惡作劇,他們不就是我們身邊熟悉的少年?

    在陳延年、陳喬年身上,可以看到多少熟悉的我們?而他們為了今日盛世所做的一切,又怎能不讓人淚奔?

  • 2 # 鄉村振興4

    陳獨秀給他兩取喬年、延年的名字,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一生平安順遂,但事與願違,陳獨秀的兩個兒子都同他一樣,踏上了革命的征程。


    陳喬年,1902年出生於安徽懷寧,陳獨秀次子。1920年和哥哥陳延年一同赴法國求學,1922年秋經中共中央同意,加入共產黨,並擔任中共旅歐支部執行委員。


    陳喬年童年時期


    陳喬年童年時期居住在安慶,從小生活在官僚家庭裡,但他卻十分痛恨封建思想的黑暗。六歲的時候,陳喬年就進入私塾讀書。他學習刻苦,辛亥革命後就考入新式學校,在其父陳獨秀和哥哥陳延年的影響下,逐漸樹立了救國救民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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